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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勾引俏名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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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觅音……”他的神情不自觉地柔和了。
  “唉,如果她不是官,其实……也算是个不错的女人。”又灌一口酒,他呢喃自语:“好端端地,她干么非做官不可呢?”
  “站住!”一记娇斥凌空劈下。
  商昨昔立刻坐直身子,瞧见左手边,一条黑影急迅掠去,黑影后头的那一抹红像天边的夕照,美得凄丽,好似裹着熊熊高温,追击黑影。
  “苏觅音!”嘿,真是想谁、谁就到。商昨昔抛下酒壶,兴奋地追向两人。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追她,可是只要她出现在他眼前,他就很难保持平静。
  他行走如风的脚步追上那让人心念不忘的红影。
  “苏大人,这么好兴致夜游呢!”
  “商昨昔?”她下午去看他的时候,曹天娇说他失踪了,怎么在这里?“席先生和曹校尉在找你,你知道吗?”
  “不知道。”他已经与她并肩,隐隐有超越她的趋势。
  “你要出门,应该跟他们打声招呼,以免他们担心。”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苏大人这话说得……你是我娘?还是我娘子?管起商爷了!”
  她并不在乎他的讽刺,这个人爱找官宦的麻烦也不是第一天了。
  “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不用人教,你也该明白。”
  “厉害。”商昨昔赞道:“苏大人不愧是朝廷供职的,就是会说话,讲起道理一套又一套,只不知你的身手是否跟你的口才一样厉害?”
  “你想干什么?”
  “你是官、我是贼,自古官贼不两立,你我见面,岂能不分个高低?”
  “商昨昔,在下正在办案,请你不要胡搅蛮缠。”
  “你打赢了我,自然不缠你。”
  “你要打,约个时间、地点,在下奉陪到底,但今晚不行。”
  “那可由不得你。”说着,他滑溜的掌风已经斜飞着砍向她手腕。
  “商昨昔!”苏觅音大怒,右手一震,长剑出鞘,破解他的攻势。“你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吗?”
  “阻止你们当官的祸害无辜百姓就是商爷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他如附骨之蛆,紧黏她不放。
  “你不可理喻!”唰唰唰,她三剑逼退他,又追向那道快消失在暗夜中的黑影。“站住!”
  “这句话应该是商爷送你才对。”他的轻功实在太好,始终缠得她死紧。
  苏觅音有任务在身,根本没时间与他多做纠缠。
  “商昨昔,你再不让开,休怪在下不客气。”
  “来啊!商爷等你好久了。”
  “你——”她怒哼一声,剑化惊虹,笔直地劈向他。
  他侧身闪过,手如鹰喙,啄向她手腕。
  谁知她的进攻只是虚招,趁着他闪避的时候,她翻身跃过他,又追向那条黑影。
  “这点小把戏就想骗过商爷?你也太小瞧我了。”他身子一转,转瞬间又挡在她身前。
  她接二连三错失良机,那黑影已经越跑越远,再不复见。
  “商昨昔,你屡次阻我逮捕犯人,是何用意?”
  “商爷能有什么用意?不过是为你好,不想你冤枉无辜。”
  “桃花蜂周青无辜?那淫贼欺骗良家妇女、坏人名节,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赎他罪行。”
  “你追的是周青?”他懊恼了,这回真的坏事了。
  她知道他是无心,也没多怪责他,只道:“巡按水大人失踪,适时,周青入京,他嫌疑最大,我一定要缉捕他归案,希望你别再相阻。”说完,她又追黑影去了。
  商昨昔目睹那抹灿亮的红消失,恼怒自己失误的同时,也有一点失落,好像她的离去也带走了他一半心思。
  他是很讨厌官宦,但他从不莽撞,否则早几年前便失风被逮了,何来“盗神”之名?
  但面对她,他总会忘掉冷静,那不只是一名“官贼不两立”能做解释,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吸引着他、影响他,让他变傻变蠢。
  “苏觅音……”他心头滑过她的身影,几分茫然,几分甜。
  莫非真如席今朝和曹天娇所言,他和苏觅音曾经有缘?
  第10章
  一大清早,苏觅音正在自家后园练剑,忽的一记吼声从天而降。
  “小捕快,接着!”
  随即,一个大布袋落到她的脚边。
  “什么东西?”她解开袋口一看。“周青?”
  商昨昔得意洋洋地从墙上跃进后园。
  “你捉不到的人,商爷捉得到。”
  她翻个白眼。若非他作梗,她早逮到周青,何劳他出手?
  “你在哪里捉到他的?”
  “尼庵。”
  “啊?”她没想到周青会躲在那种地方。
  “这厮仗着自己眉清目秀,每次犯完案,就把头发剃光,往尼庵一躲做假尼姑,谁都想不到,倒教他逃了数年。”
  “可惜遇到你了,他就是孙猴子,也逃不出如来的手掌心。”
  她的话教商昨昔听得笑了。
  “你不是要问他水大人的下落,快问吧!”
  苏觅音摇头。“昨日我已接获水大人消息,说是故意隐迹调查案件,让大家不要烦忧。”
  “所以这家伙没绑架人,他是索然无辜的?”商昨昔很是错愕,不敢相信自己也会干下冤枉无辜的事。
  “他是没绑架水大人,但却不无辜,前天和大前天都有人报案,自家闺女被欺侮,现在声残留桃花香,证实是周青所为。”
  “王八蛋!”商昨昔朝布袋踢了两脚。“有本事去跟大老爷们单挑,欺负人家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你打他可以,但别把人打死了,我还要带他去销案。”
  他啼笑皆非。“喂,你可是朝廷官员,竟鼓励我动用私刑?”
  “我这官不是为他、也不是为朝廷而做,我做官是为了保护全天下安分守已的人,而他……抱歉,他不是我的分内事。”所以她能一直维持着既公正又不冷血的行事作风。
  商昨昔很喜欢这样子的苏觅音,有法有情,曲直有度。
  “行,看你面子,饶他一条小命。”
  “多谢。”她拿绳子把昏迷不醒的周青捆了,打算等换过官服后,再将犯人送进监牢。
  她绑得很用力,像泄愤似的,他忍不住好奇。
  “你跟他有仇啊?”
  “我不认识他,不过今晨,一个被他欺负过的姑娘跳进了。”所以她一大早起来,就不停地舞剑消气。
  “我帮你绑。”他的力气比她大,终于把周青勒得疼醒过来乱叫。“吵什么?!”他一挥拳,又把周青揍昏了。
  两人把周青捆好,她拍拍手。“我去换衣服,一会儿送周青进大牢。”
  他点头,留在院子里帮她看犯人,完全忘了找她麻烦。苏觅音不穿官服的时候,简单的短衣、长裤,衬着一张温和脸庞,完全没有身在高位者的傲气,看起来就是个可爱的邻家小女孩。
  原来她模样挺标致的……他后知后觉地发现。
  “太可惜了,这样一个好姑娘居然入了官场—”倘使她是个普通百姓,或者仗剑走江湖的侠女,他们一定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甚至……
  苏觅音换了衣服走出来,那鲜艳如血的红袍搅得商昨昔平静的心湖再起波涛,旖思丽想立时断掉。
  “不错,苏大人穿上这身官袍果真威风。”情不自禁,他声音又添了几分尖锐。
  她很清楚他的心结,一个人若被官宦逼得家破人亡,又长在那与朝廷仇深似海的鬼谷中,行走江湖,看的全是贪官恶吏的劣行,他想对官宦露出好脸色,很难。
  但她却有必要提醒他一点。“这件官袍不仅威风,更代表一种责任,它时时提醒我,为官一任,受百姓供养,我便有义务护得一方安宁。”
  这种话他第一次听说,耳目顿觉一清。
  “苏大人好大的心思,好大的口气。”
  “你不必讽我,我也知凭我单人独剑,不可能把事情做到完美,但我会尽力。”
  “我的肺腑之言听起来像嘲讽吗?”他倒觉得她的梦想虽虚幻,但立意良好。
  “不是像不像的问题,而是在你心里,究竟认同我几分?”
  他看着她炯炯闪亮的眼,心里本有的一分认同悄悄上升到三分。
  她知道失忆后的商昨昔,同时也失去了对她全部的信任,他们之间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构筑,这是急不来的。
  “商昨昔,你可曾想过,昔年你家变的时候,若得遇一片青天为你昭雪陈冤,该有多好?”
  他听得愣了,怔怔看着她,心口又热、又痛。
  那种事他何止想过,也不知梦过几次,他盗遍国内贪官污吏,却从未伤过一人性命,亦是一种希冀——但愿那些恶官经此教训,幡然悔悟,从此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但长久以来他始终失望,直到遇见苏觅音。她说,要做他梦想中的那片青天……他的眸子一点一滴绽放光采。
  她笑了,唇角拉开的弧度很淡,却像一粒石子投入一汪平静碧湖中,画出温暖的涟漪,一圈接一圈,慢慢地缠入心。
  “也许我这片青天罩不住整个天下,但能换得方寸光明,便也值得。”她向他拱拱手,便拉着周青去官府了。
  他站在苏家的院子里,感受到一股暖风把他层层包围,恍惚间,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的景象,他看不真切,但清楚感受到其中的甜蜜与幸福。
  “苏觅音……”他不知道他们是否有前缘,但这抹红色的影子确实已深切融入他的骨血。
  周青被释放了,因为没有一个被害者肯出来指证,就连那几个报案的人在初始的愤怒过后,也纷纷退缩。
  苏觅音奔波了三日,跑了十几户人家,一无所获。
  她非常泄气,又不能说那些被害者错了,遇到那等难堪事,谁说得出口?将来还怎么谈婚论嫁?
  于是,粉饰太平便成了最好的选择。
  但他们有没有想过,不将周青绳之以法,将来会有更多人受害?
  她懊恼地一仰酒杯,奈何酒入愁肠更添愁。
  做官、做一个好官、做一个可以保护天下百姓的好官……
  我真的做得到吗?突然,她觉得好无力。
  她扔了酒杯,执起酒壶,一口一口地灌着。
  为官多年,类似的事她不是没遇过,但今日特别气闷。
  商昨昔还是没有想起好,席今朝说,他的记忆被药物完全洗掉,恐怕很难恢复。
  她以为重新开始不难,事实上,他们的关系也日复一日地好转,他还是爱挑衅她、但已很少冷言恶语。
  她不该心急,可现在,遇到挫折时,她特别希望他在身边。
  唉,她也变软弱了,不知何时开始,习惯身边有个人分享喜怒哀乐,又一次剩下一个人,感觉心里好空。
  “商昨昔,你这个笨蛋——”她一口喝光了壶里的酒,手指无意识地用力,瓷壶在掌心碎成片片。
  “好端端的干么骂人?”笑嘻嘻的声嗓,一身的雪白,灿亮得如天边那一弯银月,不是商昨昔是谁?
  她瞪圆了醉眸,对上那痴痴难忘的身影。
  “你……你怎么进来的?”他好像把她家当旅店了,爱来便来、爱走便走。她知道拦不住他,也不想拦,但心情低落的时候,分外嫉恨他的潇洒。
  商昨昔一手抱着一坛五斤的酒、一手拿着焦尾琴,站在门口,扬着剑眉望她。
  “当然是靠双脚走进来,难不成用飞的?”
  “你能靠双脚走过我家围墙?”
  他怔了一下,大笑。“说得有理。”没见过她这么不讲理的样了,头一回看了,原来她也有小女人的娇嗔。
  “拿来。”她对他伸出手。
  “什么?”
  “酒。你抱一大坛酒来我家,莫非不请我喝一口?”
  他看看四下散落的酒杯和瓷壶碎片。“请你是没问题,可你家还有杯子吗?”
  “在厨房,自己去拿。”她挥挥手,脸色酡红,显然已半醉。
  “你放一个大盗在家里随便走,不怕我偷光你的财产?”
  “你以为我的饷银有多少,能剩下来让你偷?”
  “看得出来你生活不是很好,布衣粗食,连外宿都找三流客栈,还不如一个走江湖的。”
  她豁地睁大眼看他。“你想起来了?”
  “什么?”他没发现自己遗忘的只是两人相处的片段,对她的感觉始终没变。
  “你怎么知道我外出都住三流客栈?”
  “想当然耳。”
  气死人的答案。她瞪着他,半晌,又觉得无力,起身抢过他手上的酒,揭开坛封,咕噜咕噜地灌了起来。
  “好酒量。”他赞道。
  她不知道该气他、恼他还是爱他,但对着这个人,她总是心软。
  “可惜你的酒太少。”深呼吸几口气,她还是按下了烦躁,扬唇,依旧是那抹温和的笑。
  “等你听到这个消息,就不会想喝闷酒了。”他坐在她面前,拿起酒坛,也直接喝了起来。
  “好消息?”
  “周青再也不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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