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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拐一个相公-第7章

小说: 拐一个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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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很多怪异的名词,不过她只能试试了。“手伸出来。”
  冰凉的手搭上她的脉搏,杨思竹以奇特的眼神看着凤无忧。
  这女孩跟她妹妹年纪相仿吧!居然是中医,真奇特!
  “你年纪多大?”
  “十九岁。”
  “喔!家境不好?”
  “还好,为什么这样问?”
  “你排行老大?”
  “对!把脉就可以知道?”好厉害,铁口直断呀!
  “以何营生?”
  “我是学生,可是平时有打工,在餐厅洗盘子。”
  …………打工?餐厅?学生?女子可上学?这倒不错!
  “你那里……我是说以后的女子都可上学堂?”利用谈话可使杨思竹分心,她开始扎针。
  “对呀!那里男女几乎平等了。”
  “深呼吸一下。”
  杨思竹闻言照做,觉得腰上刺痛。
  “啊!”
  “别动!”
  凤无忧素手轻触她腰上的一根银针。“是这里吗?”
  “嗯。”
  “我知道了。”她快速抽回所有的银针,“趴着!”
  “咦?”
  “照做就是了。”
  就这样不断地换姿势、插针、拔针,连脚底都不放过,找了三十余处会痛的地方后,凤无忧才罢手。
  “累了吧!”
  “有一些。”
  “你先睡吧,我隔几天再来看你。”
  “你要去哪儿?”
  “帮你找续命的办法。”
  “我应该没救了吧!”杨思竹十足认命的口气。
  “那应该由我来决定;还有,我大概可以猜到你的问题出在哪儿了。”
  “咦?”杨思竹一脸不解。
  “你由于先天即从父母身上被传毒,后天又服入、接触、沾染许多毒物,因而体内累积许多毒素。但因为那些东西这里没有,所以我无法一一拆解。不过那倒无妨,反正只要来个总清就好了!至于你血液中的病症,则必须改善体质,或施以清血之术。”
  “有救吗?”
  “不知道,但会很痛。成了,你也许长命百岁,搞不好连生个小娃娃都没问题;不成的话,在长期身体虚弱的情况下,搞不好会早死。”
  “我……”可以有小孩?
  “你考虑一下,这几天我要弄点东西,你决定了之后再跟阎王说即可。对了!不准行房,如果不想死,就不要乱来。”
  话毕,凤无忧走出房门,刚好碰见迎面而来的阎王。
  “都听到了?”
  “她会肯治的。”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
  “我将你们安排在隔壁院落,东西和人都在那儿了。”
  “我知道了,我自己会去。”临走前,她丢了一颗翠绿的丹药给他,“禁欲用的,别伤了她。”
  “我知道。”
  “你回来啦?”
  凤无虑敝开双臂开心地招呼她。
  “我没把握。”
  她知道他懂。
  “尽力就好。”
  搂她入怀,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随时提供她庇护的胸膛。“放手去做吧!剩下的杂事我来处理就好。”
  “谢谢!”
  凤无忧将头靠在他肩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5章(1)
  在阎冀威胁利诱之下,杨思竹终于答应接受医治,凤无忧也在此时发现阎罗殿的动员能力。
  她一边点看药材,一边快速地记录着,阎冀让她和残医、怪医相互讨论病情。因为知道杨思竹的病不能拖,所以她几乎是夜以继日地努力着。
  “小子,看好那娃儿,不然她会比阎王的女人更早死!”残医年近八十,身体仍十分硬朗。他因出生即只具一臂,故人称残医,和凤冷意是忘年之交的他,对凤无忧自然是爱屋及乌。
  “我知道。”
  “还有。”残医压低声音对他说。“小心裴恩那家伙,他看上你的娃儿了。”
  “咦?”没有迹象呀?
  “裴恩那家伙之所以被称为『怪医』原因是出自于他的面无表情和喜怒颠倒,也就是说,他平常会是一副死人脸,高兴的时候看起来像在生气,不高兴的时候反而会笑。”也不知道是谁教的。
  “嗯!然后呢?”
  “唉!他从不和人接触的,男女都一样,可他却让小丫头碰他。”怪吧!连他摸一下那小子的药箱,那小子都要擦半天,从没见过这种怪癖。哼!
  凤无虑往凤无忧那头望去,正好见到她和裴恩在谈话,不知聊些什么,竟逗得她开心的笑。
  姑且不论关于怪医奇特个性的传言是否属实,光看到她这样对别的男人笑,他心情就很郁闷了。
  这女人知不知道她这样笑,基本上就算是一种犯罪了!晚上回房一定要好好念她。
  “小子,我明天一大早就要离开这儿,这个东西你拿给小丫头。”残医递了一包东西给他,示意他可以打开来看。
  那是一只由牛皮缝成的挂袋,里头尚有许多小暗袋,分别放着许多长短不一的银针和刀,应该是行医用的。
  “为什么不亲自给她?”
  “自古同行相轻,我岂可例外?江山代有新人出,那娃儿所想到的疗法,我也曾想过,但却不敢冒险,我老了啊!”唉!回去找个娃儿来教,十年后,再叫他来气死这凤无忧娃儿。
  “我会转交给她的。”这残医真可爱,体残心不残,难怪会和义父成为忘年之交。
  “咦?你连这也想到了。”凤无忧发现裴恩比她更早想到这救治的办法,甚至连最小的环节都考虑到了。
  “那是因为我想很久了呀!”
  “那你为何不医?”她抓着他的臂膀问道。
  裴恩瞪大眼精瞧着抓住自己臂膀的手。
  凤无忧急忙放开,她又失礼了!
  “因为我不喜欢和人接触,而且我有洁癖。”裴恩说得理所当然。
  “对不起!”凤无忧真的感到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下次不会了。”
  “没关系,其实我不讨厌你的碰触。”裴恩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怪医裴恩并非真如残医所说的“喜怒颠倒”不过其他的传闻倒有八分属实。他挑病人的方式是先用手碰一下,感觉不太讨厌才肯医。
  这个女孩,不但和自己同为医者,个性又甜美可人,最重要的是她并不怕他,且他也不会因她的碰触而产生反感。唯一的差距就是年龄,他已届三十,恐怕要委屈小姑娘了。那个凤无虑应该是她兄长吧!看来得找个时间和他谈谈。
  咦?这家伙果然怪怪的!不过,和他一起研习医理倒是获益良多。
  突然一双手环上她的腰,凤无忧笑逐颜开地回过头。
  “我就知道是你。”
  “要是别人,早被你毒死了。”凤无虑丢了一个示威的眼神给裴恩。哼!敢抢他的女人!
  “我才没那么可怕。”凤无忧嘟着小嘴,撒娇地埋怨道:“你别坏我名声。”
  “凤庄主和自家妹子如此亲近,不嫌不妥?”裴恩暗示凤无虑举止失当,毕竟兄妹间仍应避嫌才是。
  “我们是未婚夫妻身分,自然不避讳这些,怪医多虑了。”藉着抚触凤无忧头发的机会,凤无虑故意把她的头按低,不许她抗议。
  两个男人间的诡谲气氛她并非不知,只是,她喜欢凤无虑,这也是不会改变的!既然不会改变,她又何必去做什么反应?多此一举。
  两人竟是未婚夫妻?太可惜了,这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如何配得上这位甜美的小姑娘。她值得更好的,就像他!
  这混蛋居然真的在打无忧的主意,气死他了!他可是已经等了十二年,虽然说一直到前不久才知道无忧是女的,但他好歹也呵护了她好几年。
  唉!这两个人到底在比什么啊?
  “无虑,我有点累了,你陪我回房可好?”
  软软的呢哝,剌激着凤无虑的保护欲。“好!”他再转头客套又疏离地向裴恩告辞:“先走了,裴公子。”
  隔天。
  不会吧?怪医跟残医都走了?
  凤无忧在失去两大助力之后,仍是得硬着头皮医治杨思竹。她命人制作三个直径约八尺、高七尺的大木桶,足足可以让十来个大男人站在里面。
  然后放了近百种的药材放在里面熬,直到汤汁变成药泥,她才要阎冀将竹儿剥光丢进药泥中,只留左手在外,连口鼻都禁止露出来。
  “这样子教她如何呼吸?”
  “放心,我已用银针封住她的穴道,她暂为假死状态。你呢?这阵子不管事?”
  “已找人代行,不碍事的。”
  “等药汁泛黄褐即可让她至下一个木桶,你自己可得小心,别碰到那药汁。”
  “我知道了。”
  药效比她想像的好。
  只见杨思竹裸露在外的那只手,由苍白渐渐转为淡黄褐色,并生出许多细小的水泡,乍看之下,好像整只手长满了疣一般,十分恶心。
  “怎么会这样?无忧,你快过来看看。”
  阎冀的声音好像雷公吼,逼得她迅速踩上梯子去看。
  “药水变色了,进下一桶,小心别让水泡破了!”
  阎冀内力一使,将杨思竹托起放入第二个木桶,一样维持左手在外。他忧心忡忡地盯着越来越大的水泡,看起来真的很可怕。
  “水泡多大了?”凤无忧在桶外喊着。太大的话,一旦破掉就麻烦了!
  “像个指节了。”
  “水色呢?”
  “由墨绿转青蓝色。”
  “等到水泡变成鸡蛋般大小时再叫我。”
  “那药水呢?”
  “那没关系。”
  凤无忧打开一只小木箱,里面有几十只金黄色的虫,看起来很令人倒胃口,但这可是千金难求的金黄蛭蚕。金黄蛭蚕以毒物为食,故常用于治疗中毒者,普天之下只有苗疆的“至善天女”养得活,就不知这阎冀去哪儿弄来这么一堆。
  “水泡多大了?”
  “比鸡蛋略小。”
  差不多了。“左手颜色呢?”
  “紫红色。”他真不忍看呀!
  “可以了。”凤无忧以夹竹桃枝挑起数只缠在一起的金黄蛭蚕,递给凤无虑,
  “帮我抛给他。”
  “接住!”
  “好!然后呢?”阎冀露出不解的神情。
  “引他们上竹儿的左手。”
  “不会伤了竹儿吗?”他很担心。
  “你不快放才会伤了她!”
  “喔!”
  根本不用他引导,那些怪虫爬得可快了,一附到杨思竹手上就猛吸了起来,半晌,水泡消了,怪虫却一只只都肥肥的,继续吸吮下一颗水泡。
  “吸很多了,快一点的已经在吸第三颗水泡了。”
  “被吸过的水泡是何情况?”
  “回复疣状。”
  “疣状呀!”凤无忧想了一下。“阎冀,现在进第三桶。”
  第5章(2)
  阎冀闻言,立即捞出浸在药水中的杨思竹,她身上的药草已完全被吸收,苍白赤裸的身体令他心生不舍。
  在第三个桶子内是稠浓的黑色液体,闻那香味,应是珍稀药材。将杨思竹浸入桶内后,阎冀抬头看看天色,只见繁星点点。他的宝贝也折腾了快一天了!
  “都浸进去了吗?可别让竹儿春光外泄啊!”叮咛完阎冀,凤无忧转身将木盆拿给凤无虑。“无虑,这拜托你了。”
  “嗯。”拿着那个附着了几十只金黄蛭蚕的木盆,凤无虑便使出轻功跳入桶内,站在预先打好的木桩上。
  “把蛭蚕都放到她手上,蛭蚕如果掉了下来,就放回盆内。有事叫一声,我们会在外面。”
  不行,他可怜的无忧快过劳死了,他得让她休息一下才行。
  “无忧,先靠在我身上睡一下。”
  “我不累,倒是你一直都陪着我,身体会撑不住的,还是你去休息一下吧!”
  “我以前那些补药可不是吃好玩的,加上我长年习武,身子还堪得住。倒是你,脸色糟糕得很!”他低头吻了她的额头一下,“乖!快睡,有状况我一定叫你。”
  “嗯!”无虑的身子好暖哦,让人觉得好舒服!
  看她真的睡着,凤无虑才放下心。这丫头住在外面的一年里,可曾好好睡上一觉?
  人真是一种很矛盾的动物,就像凤无虑般;他会担心凤无忧没人照顾,却又见不得别的男人靠近她。
  两个男人,一个在桶内,一个在桶外,但此刻他们都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曙光乍现,凤无忧轻轻地睁开眼,举头一望,正好看见凤无虑的笑脸。他的胡渣经过一夜全冒了出来,也是一脸刚醒的模样,看来他也睡了一个好觉。她仰头在他的下颔印下一吻。“早安!”
  “早!”
  他倒是毫不客气地朝她细嫩的脖子进攻,扎得她娇笑连连。
  “别啦!”制止他后,她轻敲木桶。“阎冀,水色如何?金黄蛭蚕是否尚在进食?”
  “水色碧绿,尚有六只蛭蚕在上。”
  凤无忧起身唤醒睡在一旁的侍女,吩咐一些事项后,侍女急忙离去准备。
  “桶边挂着一条床巾,把竹儿扶起,将她包好后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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