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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邋遢型男-第4章

小说: 邋遢型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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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之前求过婚,我今晚拒绝了,而且提出分手了。”她向他坦然诉说自己的感情事,之前他们很少会谈各自的私事。
  “为什么?”一听到她拒绝对方,他内心不明的窒闷感突地消失了。
  “是不是你男友的父母很难搞,将来嫁过去会被恶公公恶婆婆欺凌?”他试图为她找理由。
  “他爸妈很好相处,仲桀人也很可靠,但我却无法想像跟他结婚的感觉,觉得我们的感情有某种看不见的大问题存在。”戴方岚说得含糊,夹一块豆腐有些尝不出滋味的咀嚼着。
  “嗯,我懂。”阙井泽竟是点点头,表示了解。
  戴方岚反倒意外地看着他,以为他其实有着细微灵敏的神经,懂得言语所无法表达的症结点。
  “我跟女友上礼拜也分手了。”他说得好像别人的事。
  “啊?”她却是比他还惊讶,这几天完全没听他提起什么。
  “上礼拜你们不是一起约会看电影?”还是她为他挑选约会的衣服,有些怅然地目送他心情愉快的离去。
  “因为看电影睡着了,她有点不高兴,吃完饭后去饭店开房间,做爱到一半,我意识欢恍惚就睡着了,她很火大的提分手,甩头就走。”阙井泽继续嚼粉肠,一副像在报告别人家的事般寻常无谓,却教戴方岚闻言怔愕地瞪大眼。
  “我两天没睡觉,还拨空陪她约会,精神失常恍惚也不是我所能控制,她却完全不能谅解,我还能说什么。”他真的很无所谓地耸耸肩。
  戴方岚却是蹙起眉头,这对他那个自信美艳的女友是多大的屈辱,对方会原谅他才有鬼,而她又怎么会喜欢上这个怪咖。
  “你知道的,爱情很难解释,要是不能真正相互了解包容,发觉不对劲早散了也好。”他态度豁达得宛如恋爱达人,而她严重怀疑他根本未曾真正用心谈过一段感情。
  她的情况跟他的完全不能相比,他根本不可能懂得她放弃经营一年多感情的心情挣扎。
  想到她为了另一份不明确的情感而伤害了郑仲桀,她内心再度感到歉疚与难过。
  “你很难过提分手?”见她显得沉默,阙井泽不禁有些担心她的心情状况。
  过去每个向他主动提分手的女人,多半是带着气愤的情绪,几近竭斯底里的数落他一番,毅然决然的不再往来。
  不知道她跟男友提分手,是何种态度及心情?
  “很难过。”她淡道。用筷子意兴阑珊的翻着塑料袋里的卤味。
  舍弃一段一年多的感情,狠心绝情地跟一个好男人说再见,她不可能不难过、不心伤,却是不后悔做下这个决定。
  因为她清楚明白对男友的感情无法再这样平顺平静的走下去,她意识到内心深处被另一个男人占据了位置,无法一心二用。
  阙井泽站了起来,朝厨房走了去,很快地便返回,手上拿了两罐冰啤酒。
  “喏,喝个酒不用想太多,明天会好过些。”将一罐交给她,他迳自开启手中那罐,然后作势和她干杯。
  他的爱情来来去去,被抛弃或失恋也没什么痛觉,但她可不一样,一个男友就专情交了一年多,甚至对方还想结婚了,她才发觉不适合,不得不痛下分手决定。
  戴方岚没料到他会用陪她喝酒的方式想表达安慰之心,内心不免有些欣慰与暖意。
  两人就这样对饮着,一边分食着她买的卤味。
  “既然现在我们都失恋单身,要不要考虑一起交往?”喝完一罐啤酒,开启第二罐的阙井泽突地笑着提议。
  “啊?”一句话却教戴方岚惊诧地差点呛到,内心莫名狂跳不已。
  “开玩笑啦!”阙井泽挥挥手。“女友随便找都有,像你这么尽责的全能经纪人可是无法换人,小岚还是做我的贴身秘书兼经纪人最合适。”不胜酒力的他喝了一罐啤酒已经微醺了。
  他的话却让她内心一扯,有种酸楚,比起和男友分手的痛楚,他果决宣布两人不可改变的关系更令她感觉心伤。
  在她意识到自己对他的真感情的同时,却又让她面临失恋苦恋的莫可奈何。
  看着他陪她喝完两罐啤酒已经趴在凌乱的桌面睡着了,他一头半长发凌乱散落着,脸上有明显的熬夜黑眼圈及新生的胡渣,没打扮的他仍是邋遢得像流浪汉,但这样缺点一堆的他却又不自觉吸引她的注意力。
  她不禁倾身在他薄唇轻点了下,这份没有出口的感情注定不会有结果,而她也只能先顺着内心的情思而为。
  倘若能暗恋他、无私的陪在他身边,她将继续用她的方式爱他,也或许不久她便能遇到一个真正适合、与她交心的男人,可以无憾地结束投注在他身上的情感。
  第3章(1)
  阙井泽半躺在客厅沙发,意兴阑珊看着前方的电视荧幕,声音很吵杂。
  “阙先生!电视切小声一点,要看电视去楼上,这里好歹是工作场所。”正在电脑前检查他作品照片的戴方岚,忍不住朝他那方吼道。
  阙井泽被一个企业委托设计的主题困扰了两个星期,找不到好灵感,每天不是睡到自然醒,便是瘫躺在沙发无聊地转着电视节目。
  “啊!有了!”懒躺在沙发的阙井泽突地坐起身,对着电视拍掌。
  这几日他也曾数次外出闲逛,却完全找不到灵感素材,没想到无聊乏味的新闻却令他顿时眼睛一亮。
  “灵感!灵感终于现身了!”阙井泽朝她招手,要她一起过来看电视。
  “拒分手,施暴烧炭传裸照……男子不甘心女友提出分手,将她载到汽车旅馆企图掐死……”
  “变态!”戴方岚轻斥一声。竟然看到这种变态新闻可以产生灵感,比看到死人骨头得到灵感更令她难以苟同。
  “不是这个新闻,上一则。”阙井泽澄清。拿起遥控器切换其他新闻台,搜寻方才的报导。
  “这个!这个!”刚好切到另一新闻台正报导他刚才看到激发灵感的讯息。
  “高雄一处民宅的屋顶惊见虎头蜂窝,约有一颗足球大小,通报消防队前往处理摘除……”
  “啊?”戴方岚更加狐疑,满脸问号地看着神情兴奋的他,怀疑他是不是一时“爬袋”了?
  “虎头蜂窝!完美的六角型蜂巢,是我一直想要的素材!”他的思维经常需要一个重要元素激发联想力,一旦找到脑中的关键点,他便能一气呵成连出一条线,继而构思出一幅画,创作出成品来。
  “足球状的蜂窝拆解开来,是一层层蜂巢,蜂巢有直径二十公分的圆……这里可以应用,再加上铝板……如此这般……”立刻拿起凌乱茶几上的纸笔,他迅速画着草图,径自自言自语。
  戴方岚略弯身,看着他混乱的草图,不免好奇他脑中究竟是何构造。
  忽地,他抬头看她,咧嘴一笑。
  “小岚,快去帮我把重要的蜂窝拿回来。”
  她瞠眸张口,有没有搞错啊?
  “没有它,我的东西做不出来,你搭高铁去,最好今晚能弄到手。”他说得好容易,低头继续在草图上修修补补。
  “开什么玩笑!”戴方岚严重抗议。
  当他经纪人期间,他出过多少难题给她,许多无理的要求,她皆因心软而妥协,但这次的要求未免太强人所难。
  “我去高雄哪里帮你拿蜂窝?”说得这么轻而易举,又不是在他家隔壁屋顶。
  “而且,我害怕虎头蜂,恕难从命。”她悻悻然走回办公桌。
  竟会想到这种怪灵感,她倒宁愿他继续瘫躺沙发发呆发愣。
  “小刘认识不少电视台工作人员,打电话问他,很快可以查出新闻地点。虎头蜂窝一定被消防队用火熏烧取下,成峰早不在了,我要的是空的蜂巢,不是虎头蜂标本。”阙井泽仍说得轻松,他站起身打算外出。
  “既然如此,劳烦尊驾你自己亲洽亲取,我帮你订高铁、打电话给刘玄问地点。”除非她跟着头壳坏掉,才会远赴高雄民宅只为拿回虎头蜂窝。
  “shit!狗屎!”戴方岚一路上碎念自己的愚蠢白痴。
  走出高雄高铁站,伸手招揽计程车,她更是后悔不已,为什么会答应他如此任性妄为的要求。
  只因为他说急着要去搜找其他需要的素材,没有时间远行,只因为她的再三拒绝,令他一脸失望哀戚地望着好不容易设计出的草图,若没有重要的奇特素材点缀,将无法创意理想化。
  只因为他捉着头很苦恼,甚至频频用渴望且可怜的眼神哀求她帮忙,被卢了一个小时,她最好莫可奈何痛苦的接下这项不可能的任务。
  虽然透过刘玄的人脉关系,轻易查出记者采访的民宅地址,但她可不认为可以顺利便取得蜂窝。
  因为新闻是早上发生的事,而被取下的蜂窝也许早被五马分尸、毁尸灭迹了。
  她也用这个理由说服他的荒唐要求,他却仍执意要她亲自跑一趟,就算真的没有,相信万能的她也能为他带回另一个足球蜂窝。
  最好她真的如此万能,可以不负所托、使命必达。
  道别热心的民宅主人,她前往附近消防队追踪蜂窝下落,也许该庆幸消防队尚未将蜂窝销毁前,便被一个农民要去打算泡药酒,她只好继续前进下一个目的地。
  顶着南部炎热的高温,她一双脚走过一条又一条的乡间小径,又累又酸又无奈。
  身为经纪人的她为何得做这种比记者还辛苦的苦差事,千里迢迢下乡取令她害怕的蜂巢。
  只因为那个任性的雇主是她喜欢在意的男人,她内心一边埋怨不断,却又无法就此放弃,回家算了。
  在高雄县大寮乡绕行了近半个乡镇,她完成使命返回台北,已是晚上十点半。
  “小岚!我就知道你一定没问题!”见她归来,交付给他几片空壳蜂巢的巢壳,他欣喜若望地上前给她一个大拥抱。
  没料到他突然的热情举动,她一瞬间有些怔然。
  阙井泽拿着奇特素材转身马上去加工,而她竟因他的拥抱双颊微微发热。
  见他一边哼着歌,心情愉快地投入未完成的作品中,她今天辛苦奔走的疲累似乎值得了。
  唉!蠢女人。
  她仍不觉讪笑自己不成比例的付出。
  他热情真诚的全然投入艺术创作,对于所决定的素材、原料必定要达到脑中认定的标准,其实需要蜂巢应用于装置艺术上,去养蜂场取便可,他却坚持一定要是虎头蜂窝,且要有足球大小的直径。
  对创作他有许多龟毛、细微、严格的讲究要去,但除此之外,他的生活闲散随性到不行,连对女友及感情之事都是随性不羁可有可无。
  而他投入创作的疯狂行径真的常令她瞠目结舌,且震惊连连。就算在他身边待那么久,她仍是无法不被惊吓到。
  “阙先生!你……你在搞什么鬼!”从洗衣店拿回干洗衣物,走进他卧室的戴方岚,惊见房间惨案,把衣服丢了便匆忙跑下楼,吼叫在院子翻废材堆的阙井泽。
  “找材料。”他头也没回,从废材堆抽出几根铁丝及衣架。
  “你为什么把床垫拆开割得稀巴烂?”惊见他卧房惨不忍睹的景象,她几乎要昏倒,却是一点也没怀疑是闯空门的强盗做的恐怖事,直觉便认定又是那个疯狂艺术家的疯狂行径。
  “找材料。”他依旧没回头,背对着她口气平稳。
  “我是问你房间的床垫怎么一回事?”戴方岚更加提高音量,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容易令她情绪化。
  “喔,对了,要麻烦你帮我买个床垫,否则今晚不能睡觉。”对她的大惊小怪吧不以为意,他若无其事道。
  双手拿了些铁材及铜线,他这才转身看向她,补充说明,“因为我需要床垫里的弹簧当素材。”无视她怔愕地瞪大眼,他径自返回屋内,打算开始创作他的新构想。
  老天!竟然为了几个弹簧,动手拆毁一顶数万元的名牌床垫!
  她严重担心会不会哪天他为了一块砖头,动手敲毁自家房子墙壁?
  她双手捉着头发,既生气又烦躁莫名,那个男人到底要疯狂到什么程度啊?
  他使用的装置艺术素材,有些根本是毫不值钱四处捡来的资源,而有些却是难以估计的厚重成本。
  他曾为了一个机心,要她特地去买几只名牌手表,然手到手便拆毁。
  为了一片瓷器碎片的需求,打碎了数个瓷花瓶才敲出合适的碎片形状。
  像他这样毫无金钱概念的创作成本,不但没让他成为一贫如洗的穷艺术家,替他管账这几年,他的资产反而有增无减、直线上升。
  光是去年年收入净值就直逼千万,还不包括她为他争取到拍摄了一支服装平面广告的额外收入。
  其中最大的失利便是最近一次大手笔成本的作品,花了材料约七万元,被一个美术系学生看上,打电话来询问,从来不接听办公室电话的阙井泽那天随手接了电话,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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