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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维纳斯的谎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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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了二十几年,冷艳从不曾遭受到这样的屈辱,她此刻感到恼怒不已,要起身也不是,深怕衣服裂口裂得更大,在大庭广众下走光,死赖着不起身,又像个闹脾气的任性孩子,有损尊严。
  在她两难之间,阙慕恺已脱下西服外套,覆盖在她肩上,遣掩她曝露在外的雪肤,稍一使力便将她拉离地面。
  感受到他大掌的温度,有那么一瞬间,冷艳有种被人捧在掌心呵护的错觉,但回神发现是他,随即甩开他的手,丝毫不领情,再没兴致演戏。
  “抱歉。”阙慕恺并不介意,为自己的无心之过致歉。
  “小艳,发生什么事了?”易百胜连忙赶过来,担心之情溢于言表,万一老友的掌上明珠有何闪失,他拿什么脸向好友交代。
  冷艳走到他身边挽住他,嘟着唇撒娇说道:“没什么,我们离开好不好?我想休息。”却对阙慕恺不理不睬。
  “好、好、好,我们走。”易百胜拍拍她的手,满是怜爱。
  冷艳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想把那个无礼又自大的男人大卸八块,扔到外头喂野狗!
  今天就先到此为止,调整好心态再重新开始也好,下一回,她要连本带利替自己讨回公道!
  望着她偕同年纪足以当她父亲的男人离去的背影,阙慕恺觉得极不搭调,不仅破坏美感,根本碍眼极了。
  不过,她爱作贱自己,与他何干……
  气呼呼的回到家,冷艳手上拎着酒,臭着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径自开瓶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通常晚上十点多,室友应该都会聚集在客厅闲扯,今夜却异常冷清。
  害她连倾吐埋怨的对象都没有,闷死了!
  她再灌下一杯红酒,一股孤独与落寞蓦地袭上心头,酒人愁肠愁更愁。
  叹了一口气,她凝神苦思——
  这几天来,她的情绪一直处于爆炸的临界点,而引爆点不消说,便是“正牌”的“其貌不扬”。
  更教她气结的是,她干嘛动不动就想到他,徒惹自己生气?要是辛卉在,一定会毫不避讳的笑她犯贱……
  念头才出,玄关处便传来声响,然后两位室友和辛卉果真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凯旋归来。
  那一瞬间,冷艳的情绪有些激动,眼眶泛酸,不晓得究竟在感动个什么劲。
  “咦?小艳,你怎么在家?”安蕾笑咪眯的在她身畔坐下。冷不防的,冷艳将她抱个满怀。
  “呃……”安蕾僵愣住,一头雾水,呐呐问道:“小艳,你……怎么了?”
  她仅是静静的抱着安蕾,闭上眼感觉有人陪伴的温馨。
  也是刚才,她才忽然察觉到,原来自己也有害怕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并非无所畏惧。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别吓我。”身为创作者,安蕾的神经比一般人要纤细敏感。
  “你不是陪个老头去参加慈善酒会?难不成……那该死的老头欺侮你?!”说完连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猜测,马淇朵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辛卉干笑一声,不以为然地道:“她会被欺侮?!哈!比天方夜谭还神奇。”
  听着好友们没营养的嘲笑,冷艳莫名的感到安心。
  “再多骂我一点。”
  “嗄?!”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发出惊叹,然后互换一记眼色。
  “你是受了什么严重打击?说来听听。”辛卉习惯性的燃起一根凉烟,盘腿席地而坐,眯着眼享受烟雾弥漫的快感。
  冷艳松开安蕾,斟了杯红酒懒洋洋的倚在沙发上,细细品闻着,投有要开口的迹象。
  “喂!别装傻呀!”辛卉仰起头,朝着空气轻吐烟雾,她这个姿态常被好友嘲笑有风尘女的架式。
  “是啊,小艳,你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们都很担心你呢。‘安蕾温柔的拍拍她的肩,耐心询问。
  马淇朵则索性抢走她的红酒杯,让她没有分心的借口。
  迟疑一会,冷艳终于把憋了好几天的怨气狂泄而出,包括今晚酒会上的插曲,也约略提了一下。
  她越说,其他三人的嘴巴就张得越大,随后,纷纷露出诡异的笑容。
  “小艳,你何时那么在意起一个臭男人了?”马淇朵一语道破她的迷思,她不禁感叹,果真是当局者迷。
  经马淇朵一问,突然触动冷艳的某根心弦,霎时让她的神经震一下,领悟了些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他?”她正襟危坐,垂下水灿星眸,不甚确定的征询三位好姐妹。
  “应该是没错……”安蕾答得保守。
  “唉哟!都几岁的人了,还讨论喜不喜欢?”辛卉发表高见。“你是对人家有兴趣。”
  “有差别吗?”冷艳翻翻白眼。
  辛卉冷啐一声,开口解释道:“喜欢‘是少女情怀,至于’兴趣‘,含括的范围很广。”
  没人接腔,静待卉女王的下文。
  “成熟女人的欲望,除了物质外,当然还有生理!”她这样讲,已经够含蓄了。
  “呃……你的意思是说,我对那个臭男人有生理上的欲望?”冷艳不屑的哼了声,音调提高许多。
  “至少,你想证实自己的魅力,让他知道他眼拙!”辛卉不疾不徐的补充。
  “那倒是。”她赞同的点头。
  “再者,如果你不是对他有好感,何必大费周章吸引他的注意?”辛卉捻熄烟蒂后,又迅速点了一根。“女人对自己不感兴趣的男人,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何况还主动kiss人家哩!绝对不寻常。
  经过卉大师一番精辟见解的开通下,三人犹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
  “所以,辛卉大师的结论是?”冷艳眨着美眸,笑着“请教”卉大师。
  “结论就是——祝你好运。”辛卉给了个无理头,但诚挚的答案。
  在三名好姐妹的搅和下,冷艳低落的心情获得安抚及平复,萎靡的斗志又重新复苏。
  不过,安蕾却贸然发问:“小艳,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继续接近他吗?”
  冷艳肯定的点点头。“我不是轻言放弃的那种人,你知道的。”
  话虽如此,但安蕾并不赞成好友以身体诱惑男人,只为了报一箭之仇,争一口气,于是她轻声细语的规劝,说出自己的看法,却换来辛卉的一阵揶榆。
  “亲爱的蕾蕾小姐,不知道是谁,当初为了破坏卓岳跟朱碧雅的感情,拿自己当赌注哦……”
  闻言,安蕾的俏脸立刻染上酡红,成了可口的苹果,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这个辛卉,自己不安分就算了,还净怂恿旁人做些惊世骇俗的事,唯恐天下不乱。
  “就是嘛!就是嘛!比起蕾蕾耍阴的,事后才让我们知道,我算是正大光明多了。”冷艳和辛卉沆瀣一气的笑道。
  好心被雷亲!安蕾噘起小嘴,做无言的抗议。
  马淇朵不禁莞尔,轻轻摇头失笑道:“好了,我们是半斤八两,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如果冷艳真的对“其貌不扬”有好感,就算他有女友又如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懂得拿捏分寸。对于好友的感情,马淇朵乐观其成!
  凡事若不试试,岂知结果是好是坏,况且,有她们在,当然会助好友一臂之力罗,怎么忍心放她独自奋斗!
  不过在两肋插刀之前,得先打探“其貌不扬”的底细,才不会送羊人虎口,让小艳成了牺牲品,那么,她们会良心不安的。
  “等等。”忽然,辛卉想到了什么,出声制止。
  在座的三人疑惑的盯着她。
  “其貌不扬为什么要叫其貌不扬啊?”看过报纸上刊登的照片,明明就帅得可以干掉许多男明星了,怎么会是“其貌不扬‘咧?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辛卉。
  她的疑问引起马淇朵和安蕾的共鸣,点头称是。
  “这……我也不晓得。”冷艳和他斗争都来不及了,哪有闲情逸致了解个中原由。
  “那这个谜底,就交由你去解开哕!”辛卉起身,拍拍屁股,拎着血拼回采的战利品潇洒走人。
  “我也要去泡个香喷喷的玫瑰花瓣澡了,晚安。”向来注重生活情趣的马淇朵也带着血拼一晚上的大包小包回房。
  “我也得开稿了,小艳晚安。”安蕾也随后回卧室,客厅又仅剩冷艳一个人。
  思及好友在感情上都有了极好的归宿,她除了感到高兴外,也十分羡慕。
  纵使她再怎么坚强、独立,但也渴望有一双可靠的肩膀依偎,可以一起分享生活上的种种。
  哪一天,她的真命天子才会现身呢?
  她对阙慕恺采取的报复方式,真如同好友分析的那般,其实是她对他有好感?
  冷艳不禁陷入深深的沉思。
  第七章
  偌大的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明亮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拂着黑暗的角落。
  而落地窗旁有个小小的身影缩成一团,动不也不动的眺望着远方,稚嫩的脸庞上有着大人般的成熟与世故。
  晚上十一点多,一般而言,小学生都已无忧无虑的进人甜美的梦乡,迎接明日的朝阳,再快快乐乐上学去,而他的母亲却仍未归,独留他一个人舔舐打架后留下来的伤口。
  但对小男孩来说,每一天都充满着难堪与愤怒,如果可以,他宁愿一个人在家里阅读,也不想去学校,因为,同学们都会笑他是个没有爸爸的垃圾小孩——即使他的外表总是干干净净的。
  个性好强又不爱说话的他,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出手揍人!常常打得浑身是伤,同学哇哇大哭的向老师打小报告,使得先动手的他再度被老师教训。
  他的眉头从来都不曾皱过一下,更遑论是像其他人一样哭得淅沥哗啦。
  他是老师眼中的问题学生,每回老师联络他母亲想和她讨论,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对不起、我在忙。
  那是小男孩早预料到的结果,所以并不感觉意外。
  年纪大一点,初、高中阶段,他收起自卑的心理,取而代之的是外放的狂傲。
  他天资聪颖、也遗传了母亲出色优越的外貌,颀长的好身材经常纵横在篮球场上,是女同学的目光焦点。
  他带头作乱、兴风作浪,却又因各方面成绩优异,导致校方对他又爱又恨。
  他又冷又酷,总是把女孩子迷得晕头转向,却来去如风,从不曾对谁认真,令众多女孩心碎。
  上了大学后,男孩玩得更凶,感情观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遽变,他开始来者不拒,换女友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眼花撩乱。可是,他的淡漠和难以捉摸的个性,也同样让女人们为之心伤。
  即使如此,许多女人还是无法克制的爱上他,冀望自己能成为浪子最后的感情依归;但却未曾有人如愿。
  最后,画面又跳回躲在房间角落的小男孩,一脸孤寂傲然的神情……晶莹的泪自眼角悄悄滑落——
  阙慕恺蓦然惊醒,被黑暗包围,一股浓烈的寂寞及失落袭上心头。
  他起身失神的坐在床上,重新调适心情,排遣莫名的沉重感。
  好久没能好好睡个觉,没想到才睡着就做了个无聊的梦。
  真是无聊!都已经是陈年往事了,他又何必再忆起?
  年幼时的怯懦与无助、年少时的轻狂与放纵,都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往事悠悠浮上心头,他对无情父亲的恶意遗弃、母亲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忽略他的深恶痛绝,从不曾消灭。
  不愿再继续沉溺于痛苦的往事中,他索性下床来到客厅,捻亮一盏夜灯,斟了杯洋酒浅啜,让灼热的液体温暖他失温的心。
  他走到落地窗旁,迟疑须臾,终于伸手撩开窗帘一角——他住在这里两年,第一次打开窗帘。
  潜意识里,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离落地窗远远地,仿佛随时会跌进记忆洪流,永远不得超生……
  今夜,是什么力量驱使他战胜心魔?克服多年来避之唯恐不及的魔障……
  他居高临下的俯瞰稀疏的灯流,内心的空洞感又一点一滴的充斥他心扉。
  不期然地,那张生气盎然、艳若桃李的面容跃人脑际,在空寂的夜晚,格外牵动他死沉的心绪。
  现在,他倒挺想念她盛气凌人、言词犀利的态度。
  至少,她总是可以惹得他斗志高昂,然后展开一场唇枪舌战,让他觉得有消灭心头大患的必要,专心一意的和她斗法。
  他再啜一口酒,滋润干涸的心房,并重重吐一口气,此刻阙慕恺的睡意全消。
  反正也无心睡眠,他索性换上轻便的衣裤,抓起车钥匙下楼,驾着心爱的跑车四处兜兜。
  他喜欢风,和他交往过的女人也形容他是一阵风,飘忽不定。
  他喜欢驰骋的快感,听着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竟让他有种安心的感觉。
  阙慕恺欲驱车前往常去的英式酒馆小酌一番,度过长夜漫漫。
  经过一家便利商店,他突然忆起要买些什么,于是下车露购物品。
  选好所需物品,他走到柜台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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