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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狂野相公-第7章

小说: 狂野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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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言月好奇的数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大姐的身上有好多被蚊子咬的痕迹耶!胸口前还有两个手掌印,那一定是大姐为了打蚊子而不小心打到自己的。
  言月伸手摸摸大姐身上的红印,并吹出气。
  “不痛,小妹吹吹。”只要她被蚊子咬了,或是跌倒受伤,大姐、二姐都会帮她吹吹伤口,让伤口快一点好起来,所以她也要帮助大姐远离痛痛。
  “月儿,不可以哟!大姐不喜欢。”即使是小妹,言星也不爱让她碰触自己。
  言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大姐,我在帮你吹掉痛痛耶!”痛痛?言星疑惑的低下头,天、天啊!这是什么?
  她是不是泡澡泡太久了,以至于两眼昏花,产生错觉?为什么她的身上有好多红点,肤上有着咬痕,胸部上还有两个手掌印?
  下意识的,她拿起白巾遮着不敢再看。
  刚刚她怎么没看到身上众多的红印呢?真是粗心!
  “大姐,我也有,你看。”言月转身,露出她撞上桌椅的淤血。
  傻月儿,你那是撞伤而来的,而我的是……是吸吮形成的,言星终是不能自己的脸红了。
  “月儿,你不要把大姐身上有红点的事告诉别人喔!连爹、二姐都不能提,知道吗?”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她将无脸见人。
  “月儿,知道不知道?”她执意要得到言月的回答。
  “嗯,大姐,我要泡泡。”言月想着要进木桶玩水,眼睛直直望着冒烟的木桶。
  明了小妹眼里的渴望,言星暂时放下不安的心,冲掉她身上的污垢后抱她人木桶。
  见她快乐的拍水、泼水,言星穿上衣物准备离开,打算待会儿让言雨进来帮地穿衣。
  离去前,她再次叮咛言月千万不能把刚才看到的事说出去。
  她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嗯、嗯。”言月似懂非懂的大力点头。
  关上澡间的门后,言星在灶间找到正在洗碗的言雨,要她等会儿去洗澡时顺便帮小妹穿衣,接着言星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点灯,任黑暗吞没自己。
  只有在一片漆黑中,她的焦躁才无人瞧见,能够自由放任不安的情绪,保护自己,也隐藏那敞开在内心的少女羞怯。
  没错,羞怯,活了十八岁的她第一次产生此种感觉。
  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同以往的特殊感受呢?她相当的迷惘。
  大概是那男人的气势异于常人,使她难以忘怀,这才产生了遐想,甚至因他无理智的抚摸因而留下的唇印、掌印,有了少女的悸动。而这种悸动证明了她仍然不能做到心如止水的境界,遇到事情可能无法静下心思考,这无疑是可怕的,因为若在替人看病时碰上重大事件,过于慌乱而失去了判断力,不但损伤爹爹的良好名声,更对不住病患与家属。
  方言星,你应该将那男人完全自脑海中擦去,不留一丝痕迹……
  这次一定要做到,要做到。
  “黄大夫直说无妨。”古尧已有心理准备。
  自南山回庄后,虽然功力未减,身体也不再火热难受,但体内却不时勃发冲动,尤其见到女子时更形严重,虽然他可以控制,但是他一向不让自己处于被动的状况,因此请黄大夫到庄诊视。
  古庄主怎么会被下了这味春药呢?
  黄大夫暗觉奇怪,不过他据实禀告,“古庄主,您吸入过多的春药,三个时辰内本应与女子交合不断才能使药性尽除,不然功力将折损一半。可是根据老夫的诊断,您先是在寒水中浸泡,再与女子交欢,所以在两个时辰内便解其药性。而这春药虽已解除,却有副作用,使您在一个月内见到女子便冲动不止。”“黄大夫,冒昧请问您如何判断我曾与女子交欢?”这一点,他一定要问清楚。他是当事人,都弄不清自己侵犯的人是男是女,黄大夫又是如何分辨的?
  “这……您”那儿“有着红肿的痕迹,还有少许粘液,便证明了曾经与女子有过肌肤之亲。”在他中了春药期间,果真与女子有了肌肤之亲。古尧苦笑了。
  “那副作用有药方可解吗?”他相信黄大夫应有解决的法子,若不能解,相信以自己的控制力也可以度过这一个月。
  “有,老夫回药堂捉药,差人送来。”他向古尧告辞再行离开。
  “有劳黄大夫了。”送走黄大夫后,古尧打算运功习气,但是脑海里不断浮出春药药效发作时的情景,偏偏记忆模糊得很,连那人的脸型都想不起来,唯一的线索只有残留在自己身上的药香味了……
  以往古家庄的客院杳无人声,因为鲜少有人愿意在古家庄作客,和其谈生意的人多半当日告辞,或另找客栈栖身。
  因为古家庄的庄主为人太冷了,他不言不笑的时候十分吓人,冷得让人从脚底开始发冻,所以为避免成为冰柱,来此谈生意的人还是宁愿花点小钱去住客栈。
  不过:现在古家庄的“冷度”似乎更冷了,寒得令卜垠逮到机会就到璇院“解冻”———“尉王爷、尉王妃,请至膳厅用午膳。”为了逃离庄主散出的霜气,他不顾自己是总管的身分,自愿充当通报小厮。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是个打扫璇院的仆人,可以整天待在这里,不必看到庄主黑了快三天的脸。
  如果能够,自己更想找出那个不知死活惹庄主心情不好的罪魁祸首,然后要剥了他的皮、放出他的血,以替这三日被庄主眼光“冻伤”的兄弟们讨回一个公道。
  “卜垠,你这个总管不务正业哦!”不放过任何开玩笑机会的尉于淞,小心翼翼的将爱妻自椅子上扶起,再跟着卜垠来到膳厅,嘴里不忘取笑他抢了仆人的工作,不符合总管的身分。
  五年前因古尧的关系,尉于淞认识了年轻气盛的卜垠,有机会便“”玩“”他,整得他叫苦连天,却一个屁也不敢放,后来他只要一听到尉王爷要来古家庄,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动出任务,跑得远远的;苦无任务,第二个方法就是躲起来,能藏则藏,非要等到自己离开了才敢出现。
  而这次他到了古家庄门口,卜垠居然会主动出迎,表现得热切异常,这让他够惊讶了,现在更亲自请自己用膳……这其中必有因。
  果然,他和音儿尚未坐下,就见卜垠苦着脸无奈的摇头叹气。
  “卜总管,你有心事?”武婕音本性心地善良,现在怀了孕,母性更是大发,看卜垠叹气连连,自然关怀的问道。
  尉王妃是好人!卜垠感动极了。哪像尉王爷在他大力摇头、吐大气的表演下,仍然无动于衷。
  “尉王妃,谢谢您的关心,但是这件事您是帮不上忙的,只有尉王爷才有办法……”卜垠本想照尉王爷凑热闹的个性,应该会出点声的,但是这次他冷眼盯着自己,唔,那眼神跟庄主一模一样,卜垠不禁有些胆怯,话愈说愈小声。
  “于淞,你帮帮他好不好?”武婕音拉拉丈夫的衣服,知道夫君很善良。
  这卜垠满聪明的嘛,知道先说动音儿,哼,他尉于淞在音儿面前是很:“听话”,但在外人前可必须保有王爷的颜面。
  他迟迟不说话的酷样,令卜垠频频流出冷汗。最后在武婕音的软声调下,尉于淞才不再故作冷漠。
  “我有条件。”尉于淞在妻子耳际旁细语着,偷偷亲了她的小耳垂。
  什么条件?武婕音微睁大眼,压下适才被他挑逗而起的心悸。
  这个好机会,他怎能放过。“我想要……”他的嘴几乎贴住妻子的耳朵。
  “不行。”她嘟嘴摇头,不肯答应。开玩笑,她武婕音好歹曾经是家乡有名的女霸主,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被人威胁,牵着鼻子走!
  不行,她不会答应的。
  “好嘛、好嘛?”尉于淞双手环着娇妻的细腰,一副小狗撒娇的赖皮样。
  讨厌,真搞不懂他的性致为什么这么大!武婕音在他的坚持下只好点头。
  “太好了……”他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吻,接着转头问卜坝,“好了,有什么大事你快说吧,别耽误王妃用餐。”他边说边用筷子夹青菜放在妻子的碗中,喂她吃饭。
  “事情是这样的,七天前府内被两个窃贼偷走了一串宝石,原本我们对窃贼的行踪一清二楚,可是庄主却要属下张贴告示,表明男子寻获可得黄金千两,女子获得可登上庄主少夫人之宝座……”卜垠终于等到发言的机会,马上把积了七天的话全部一一吐出来。
  “嗯,你们贴告示的事我在路上知道了,是满轰动酌。”尉子淞瞧了他一眼,再继续帮妻子服务剥掉虾子外壳。
  其实这件事,他到古家庄的第一天就想找古尧问个清楚,偏偏在那时得知妻子有孕,和占尧的有意拖延,他始终没有机会好好跟古尧谈谈。
  “关于宝石的事情我了解了,那你们庄主这三天又怎么了?”看似游戏人间的尉于淞并不简单,早巳看出古尧的不对劲。说起来他和古尧是同种人,只是他惯以笑脸看世事,而古尧习用冷脸以对,事实上两人的精明不相上下,皆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
  “这……不太清楚。”卜垠也对庄主古怪的行为感到十分奇怪。
  那天自交叉路口集合回庄后,庄主就常常冰着一张脸,本来之前他还会问自己官府追捕窃贼与寻找宝石的情形,现在却闭口不提,仿拂忘了有这一回事。
  有次见庄主着实古怪得过分,他急得冲口而出,“万一有女子送回真正的宝石怎么办?”“你娶她吧!”当时庄主这么回答他。
  什么?这怎么可以?卜垠差点。下破胆,两腿就要跪下。他卜垠只是一介武夫,承蒙庄主看得起才有个总管做做,哪能够抢了庄主未来的妻子,这事万万不可!
  于是,他唯一的希望就在尉王爷身上。
  “王爷,您和庄主是多年的好友,能不能请您……”“做替死鬼,问古尧是不是没吃药,整个人不太正常?”尉于淞替卜垠把话说完。
  “不、不是的。”他想要解释。“你不用说,我全明白。”尉于淞没了捉弄卜垠的兴致,要他安静点。
  连卜垠都束手无策,那么他真的应该和古尧谈一谈了。
  他正要问卜垠古尧在哪儿,一只小手却倏地捉紧自己的手臂。
  是音儿,她的脸怪怪的,红唇咬得死紧。
  “怎么了?音儿,你别吓我?”妻子的不舒服,令他一颗心全吊了起来,马上要卜垠叫大夫。
  “大夫,快找大夫厂”是,马上去。“卜垠看出事情的严重性,立即派人务必尽快把黄大大请来;此命令一下,跟在卜垠身边的张风上前禀告,”总管,—茚大夫昨天动身上京城了。“
  黄大夫不在,那找谁呢?卜垠想了想,要张风找其他大夫到府。
  “于淞,我好多了,你不用找大夫。”武婕音觉得腹部不再痛了。
  抚上妻子的小腹,尉于淞不放心的摇摇头。
  “不;找个大夫看看比较保险。”
  他把妻子整个人抱进怀里,快步走回璇院,并要卜垠到离许城五里的牛埔村找个方大夫,请他即刻前来古家庄看诊。
  到占家庄的那一天,自他见识到黄大夫的“不愠不火”,他就想过几日叫卜垠到牛埔村找方南博或是方言星帮妻子看看,只是碍于黄大夫与古尧的交情才忍着没说,现在黄大夫不在,当然要赶快找方家父女了。
  牛埔村……方大夫……
  出了城门,往牛埔村飞奔而去的卜垠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非常不好的预感。
  就在卜垠策马通过牛埔村口时,万南博正拿着药箱准备到牛圃村出诊。
  照例,言雨和言月在门口送他,而言星则趁着天气尚称晴朗,在自家后院的药圃种植自南山采集的种子。若是这些种子发芽成功移植,那么她就不必常往南山跑了,可以在家制造药丸,并有多余的时间陪伴家人。
  “爹,您一个人要小心啊!”言雨帮爹爹把药箱放在老马背上。
  现在正是正午时刻,爹单独出诊应该没问题,大的过两个时辰他就会回来了。
  “我知道。月儿,你要乖乖的,听二姐的话哦!”方南博摸摸言月的头发。
  现在大女儿和二女儿都大了,也很懂事,不用他担心,反倒是小女儿月儿还是一个八岁小女娃,需要多多留意,免得她原本活泼的个性会转趋放肆。
  吸着大拇指的言月孩子气的点头,表示把爹爹交代的话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乱跑、乱闯。
  “爹,再见,咦?卜大哥耶!”她看着二姐扶着爹上马,不经意见前方来了一匹好大好大的马儿,马上的人是在家连吃两餐白食,还惹二姐哭的卜大哥。
  谁?方南博顺着言月的目光,静静看着卜垠在家门口停住下马。
  “对不住,请问方大夫在吗?”卜垠曾一一拜访牛埔村各户人家,他记得此村只有一户人家姓方,所以他直直朝着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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