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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地产式爱情-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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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事情。据康怀北对所有业主的调查,其中有三分之二的业主都是握有大量人脉资源的政、商界人事。余竞冬能与法院沟通,他们也能与法院沟通,最终这种人脉上的博弈只会让这件事越走越远。康怀北始终觉得庭外和解是最好的办法,但赔偿额度实在不好确认。

    杨隐也明白竞豪目前的处境是绝对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赔偿的,余竞冬也坦言自己如果输了这场官司就得倾家荡产。

    杨隐与康怀北最后的商量结果是尽可能地延长官司的审理时间,用时间来换取竞豪的生存时间。他建议余竞冬赶快拿地,推进竞豪业务,以求在官司审完前能赚到钱。

    余竞冬接连参与了两起官司,双方就责任认定始终相持不下,二审下来始终没有理想的结果。他才意识到杨隐的建议是他现在唯一能走的路了。至此,他将所有官司全权委托给康怀北,自己开始打算全心扑在公司业务上。

    这之前,他与杨隐又进行了一次长谈。

    “我想了很久,觉得现在竞豪不但需要时间来做项目,还需要钱来周转。如果光靠我自身的力量是做不到这一点的。”余竞冬对杨隐说。

    “所以呢?”杨隐问。

    “我想你正式入股竞豪,或者确切点说,我希望君达能收购竞豪。”

    余竞冬的这个决定让杨隐颇为震惊。与余竞冬接触这么久,竞豪在余竞冬心目中的位置,杨隐是比谁都清楚的。能让余竞冬做出这样的决定,可见他是到了怎样一个山穷水尽的地步。

    “竞豪就是你的孩子,你这么做,心里一定会很痛。我也没法这么做。你就说你需要多少钱吧,我尽量帮你!”杨隐想来想去,觉得没法答应余竞冬收购竞豪的事。

    余竞冬做这个决定的确艰难,但他知道自己既要想让竞豪发展壮大,又要想很好地解决汇金的官司,又要想吃掉恒河投资,没有外力的帮助就根本做不到。而现在汇金的官司已闹得满城风雨,除了杨隐能帮自己,相信没有第二个人敢帮自己。以杨隐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帮助,余竞冬现在能够确信,就算是竞豪被君达收购,杨隐也不会让竞豪沉没,因为杨隐自己也一直想回竞豪。

    “杨隐,这个时候,我也没必要遮遮掩掩。我是希望借助君达之力,使竞豪也能迅速成长。君达收购竞豪,无非是换个大股东,而我仍旧能看着竞豪成长,这才是最重要的。唯有这样,竞豪才有可能面对可能出现的变故,以及能按原计划完成对恒河投资的收购。”余竞冬向杨隐坦承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希望他了解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竞冬,一旦竞豪纳入君达,那么所有的经营就要以君达的模式来进行,你真能有这个心理准备来接受一切改变?”杨隐还是担心余竞冬会因为收购后的结果,产生巨大的心理落差,那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结果。

    余竞冬笑道:“经历过乌拉一事,我再不是以前的我了。竞豪对我来说,它的成长发展远比我个人的得失更重要,这就是对孩子般的感情,竞豪是我的孩子,我只想它好!”

    杨隐再度审视余竞冬,知道自己初识的那个余竞冬是真回来了,而且还多了些杨隐自己也还不具备的豁达。

    “好!那就说说你的具体想法。”杨隐说。

    “我听蕴秋说,你们最近看中了嘉陵省的两个项目,我希望你以其中一个项目作为对竞豪的投资,以此对竞豪的注册资金进行增资,在扩股的同时,由君达成为竞豪的控股方。”余竞冬接下来跟杨隐详细说了具体的增资额度、股份的比例,双方占有的资金份额等等。

    杨隐听后,请余竞冬给自己一点时间考虑这件事,毕竟这也关系到君达未来的发展,极有可能他需要为此调整君达的发展方向及发展步伐,所以也需要在君达内部进行讨论定夺。

    俩人约定一个星期后再次商谈。

    杨隐将各分公司的高层都召集到r市开了碰头会,结果凡是跟着他从竞豪出来的人都反对收购竞豪。他们的道理很朴素,当初是余竞冬自己把杨隐夫妻俩赶出来的,现在就没必要再回竞豪去趟浑水,杨隐帮竞豪已经够多的了。

    连沈蕴秋都不赞成收购竞豪。她的顾虑与杨隐最初的顾虑是一样的,担心余竞冬最终会过不了自己这一关,那就会给公司甚至余竞冬本人带来更大的灾难。

    杨隐经过几天的考虑,再一次发挥了他的态度,“你们的顾虑我都清楚。但是,收购竞豪也可以使君达更快的壮大,这其实是互利的事情。而且,你们也清楚,我打算要让君达往商业地产方向发展,过去在竞豪做的项目大都也都是商业项目,对于我们打出君达品牌是有帮助的!”

    康亚平立刻反驳:“什么帮助?汇金的事闹得这么大,别到最后我们要贴钱才是真的!”

    杨隐挥挥手说:“你们不要再争了,我决定了,收购竞豪!”

第333章 一击恒河

    考虑到余竞冬与余飞之间的协定,君达收购竞豪的事一直都是低调进行,没有让外界知道,甚至连企业名称也保持不变。杨隐不打算让沈蕴秋知道余竞冬想收购恒河投资的事,故意嘱咐沈蕴秋不要将君达收购竞豪的事说出去,他的理由是想为余竞冬留些面子,沈蕴秋倒也能接受这个说法。

    余飞通过施楠,与海河商业银行签订了一个《联建协议》。根据该协议,海河商业银行向万丰房产投资四千万,在创业大厦竣工后,可获得创业大厦地下一层的商场所有权,而此地下一层的售价达每平方一万八千元。

    协议签订后一周,海河商业银行就分两次向万丰支付了二千九百万元。

    签订《联建协议》的同时,万丰还将创业大厦抵押给海河银行,获得了三千五百万的贷款。不仅仅如此,这三千五百万贷款仅仅是余飞与海河银行签订的《总额借款合同》中的一部分。在这份《总额借款合同》中,万丰将创业大厦估价为二亿一千万,以此抵押物作担保向海河商业银行贷款一亿元,海河商业银行则分三次发放该笔贷款。

    两份协议,余飞不但将整幢楼抵押给了海河商业银行,还将其中的负一层在抵押的同时卖给了他们。

    一拿到这六千多万的银行贷款,余飞立即让袁沁蓝给谷华送去二十万,给施楠送去五十万。

    谷华对余飞夫妻俩的出手豪阔很是欣慰,相比杨隐与沈蕴秋那种不着痕迹的交换,谷华更喜欢余飞他们的直接。因而与余飞夫妇的交往也就更深了一层。令她决计没有想到的是,余飞夫妇在给她送钱的当晚,就在密谋算计恒河投资,准备给汪家在背后下一狠刀子。

    s市的流年已不似过去一般只有达官显贵才进出,一些日子过得不错的中产阶层人士也开始呼朋唤友在这里聚会。安鹏飞就是这样一个在小日子过得流蜜以后,常常在流年招待朋友,扩展人脉的法官。也正是在流年,他遇到了当年s大的冷美人、学姐袁沁蓝。

    大学时代的袁沁蓝在安鹏飞心里是女神一样的存在,不但家世显达、容貌姣好,也有一流的学习成绩,他就冲着对她的这份崇拜,埋头苦学、广泛参加社会活动,终于在大三进了学生会,得以与袁沁蓝有一年的相处机会。虽说这种机会很少,但也让他感到心满意足。

    如今与袁沁蓝重逢,安鹏飞已不似过去一般唯唯诺诺,在他眼里,袁沁蓝已被拉下了神坛,不但父亲倒了,她自己也被踢出了律师界,容颜也不似过去动人。唯一令他还有兴趣的,是她与生俱来的交际手腕。就是这样一个身背官司的女人,照样可以活得这么风生水起,倒也还是令安鹏飞不得不佩服的。

    在流年碰到的次数一多,袁沁蓝与安鹏飞的交往也自然而然地多了起来。安鹏飞渐渐地几乎成了袁沁蓝夫妻在s市的座上宾,并且时不时的能从袁沁蓝这里得到各种实惠。这年月,调控虽然叫唤得热闹,但炒房还是有钱人最热衷的游戏。安鹏飞利用与袁沁蓝夫妇的关系,为系统以及市里的头头拿了万丰不少的特价房,而他自己更是得到了一套半卖半送的复式住宅。已经深谙规则的安鹏飞自然也明白,这些好处,迟早有一天,他得还些什么实际的东西给袁沁蓝和余飞。

    这不,今天他就是到流年还债来了。

    袁沁蓝当晚约安鹏飞在流年见面,说是有要紧的事情请他帮忙。

    “说吧,什么事?”安鹏飞对于已经放到台面上来的交易,还是喜欢直来直去。

    袁沁蓝把一份资料推到安鹏飞面前,“这是五年前开发区协议出让的两块土地的资料。我想请你帮我找个人,把土地持有人一直没有开发这件事捅出来。”

    安鹏飞拿起资料仔细看后,盯着袁沁蓝说:“你想害我?”

    “怎么说话啊?这怎么叫害你?”袁沁蓝不悦地反问。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家恒河投资可是省府汪秘书长儿子的。你让我在老虎头上拔毛,不是害我是什么?”安鹏飞将资料扔在桌上。

    袁沁蓝笑道:“你看我像害你的人吗?如果不是可以下手,我自己也没这个胆量的!一来,汪秘现在权力已大不如从前。二来,我查过,国土那边新近人员调动厉害,加上恒河一直与高层接触又不开发,知道他们背景的人也不多。”

    “你有把握?”

    “嗯!这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只不过是找人举报一两块违规的土地。而且,他们在上面有人,到时候自己也会想办法平息这件事。”

    “你能在这件事里得到什么好处?我又能获得什么好处?”

    “我要得到其中一块地,然后入股恒河投资。至于你,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安鹏飞看着袁沁蓝,嘴上浮起一丝冷笑,“你这是让我拿好不容易混来的官帽跟你冒险啊!”他的手不停地敲击着桌子,“这事我得考虑考虑。”

    袁沁蓝对他的这种推脱根本不当回事,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接着说:“昨天碰到省高院的阮局了,你调高院的事应该差不多了。”

    安鹏飞的眉毛猛地一挑,脸上的神色立即缓和下来。阮局是高院执行局的局长,安鹏飞一直希望能调到高院去,因为他老婆在梅州工作。虽然他这几年官运亨通,可以用连升三级来形容,但去高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袁沁蓝说过帮他运作,但他本人一直不抱什么希望。现在,她这么说,虽让他一下子很兴奋,但还是不能对这种嘴上说说的事真的相信了。

    袁沁蓝自然知道安鹏飞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阮局已经答应下周抽个时间和你一起吃个饭、见个面,你到时候只要表现适度,这事就应该没问题。”

    这句话才是真正的定心丸,安鹏飞的戒备总算全部放下了。他收起资料,对袁沁蓝说:“那这事,我也试试吧!只恐怕这人不好找。一要信得过、嘴巴紧,二要敢犯傻。”

    “举报这种事,找嫉恶如仇的人做就成。至于后面国土那边的调查,我自己会安排。”袁沁蓝轻描淡写地说。

    三天后,省国土厅监察总队收到了一份实名举报材料,举报人是s市报社专跑政法新闻的一名年轻记者——申屠旭。他举报了海河省恒河投资公司于五年前在开发区取得的两块土地,至今抛荒没有进行开发,并且在只缴纳了十分之一土地款的情况下,就将土地抵押给了银行。申屠旭不但向国土厅举报了这件事,还打算在s日报的政法新闻专栏里报道这件事。结果稿子被总编拦了下来,告诉他这种事情需要进一步核实。申屠旭一怒之下,将新闻又捅给了省里的其他多家媒体同行。

    一石激起千层lang。国土厅监察总队新任队长沈明对恒河投资的背景一无所知,又恰逢省里有土地违规清查的文件,当然想在自己新到任的岗位上点上头一把火。余飞又早与沈明打上了交道,从旁煽风点火好一番怂恿,直把沈明撩拨得立刻安排人手展开了调查。而那些接到消息的省媒,有知道恒河投资的,自然就噤声当作不知道这件事,那些不知道情况的,自然不肯放弃这么好的新闻机会,现在只要是涉及房地产的新闻,那就是绝对的热点。

    沈明的人前脚到s市调查,后脚就有胆大的媒体,为了抢热点,率先把新闻发了出来。s市国土局事先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被监察总队打了个措手不及,想遮掩都没有机会。协议出让这件事虽是纪柏年前任干的事,但到底纪柏年已经在任三年,也是有失察之职的。这一来,他不但要应付检查,还要应付媒体,市长韦小年也在紧急会议上把他狠批了一顿,把他是气得火上房。

    杨隐与余竞冬在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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