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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通房?夫君东厢歇息吧-第98章

小说: 通房?夫君东厢歇息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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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看到了沐景说的人差不多就能再次上公堂对质了,但她没有当票,那人依然可以不认账,所以他并没有打草惊蛇的打算。

赵晔仍然不说话地看着他。这般模样让他再也承受不住,只觉得如坐针毡,偷偷将脚步往前挪一些,作好逃跑的准备,说道:“就这些了,我全说了!”话未完就飞一般跑了出去。

过去坐下后,小石便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朝他说道:“他一整天也没出来,但有人找他。”

赵晟小声回答:“给我爹了,然后我爹当天就让人去盖了印,应该早就送到那女人手上了。”

赵晔沉默着看他,那眼神可怕,在他心中暗暗发毛时终于开口道:“那天你拿的和离书呢?”

“之后呢?”赵晔问。

“你说什么,谁做了亏心事,你才做了亏心事!”那周老二脸色陡变,语气竟是极其认真严肃,好像受了什么侮辱一样。

赵晔点头,吩咐道:“你可以回去了。”

一个大男人,却整天闭门不出,自然有古怪,如此情况下,若他出来,为的必定不是小事,说不定就是让他不得不缩在屋里的事,而这事,定是与那命案极为相关!他就在这里等着,只要那周老二出来去见那女人就一定能查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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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探监



三更时分,茶铺早已收摊,赵晔换了地方守着,正在饥饿困乏时周家的门开了。

赵晔猛地惊醒,仔细看着大门处,只见一个人脑袋从门内往外探了探,见到外面无人才从里面出来,带上门,拉上斗篷上的风帽,低着头往东而去。

赵晔自后跟着,一直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周老二才拐了个弯,进入个小巷内,站在其中一户人家外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个女子声音,似乎在问是谁,周老二小声回了声“是我”,门才开,周老二左右看了看,这才进屋去。

屋里一直没燃灯,赵晔心生奇怪,凑进门前听了听,只听见上楼的脚步声,以及女子小声说着“慢点”。

这是间楼屋,卧房应是在上面,上楼的脚步声停息后便再不闻声响,哪怕屏气凝声,只隐隐能听见一点女子嘤嘤的哭泣声。

他们一番对话,定是与首饰或是命案有关的。

赵晔在屋外仔细看了看,有窗子,却是从里面拴着推不开,恐怕只能大门进。

无奈之下,他取了身上的佩刀轻轻插入门缝中,细细拨动,门栓倒是那是松垮的小栓,一下子就拨开了,赵晔轻推门进屋去,拴上门后进屋。

屋中依然没燃灯,只有微微的月光从外面射进来,赵晔观察一下屋内,没见到挡路的东西,这才慢慢往前。

楼梯一上去就是卧房,若是上楼梯恐怕会被发现,他试着往接近卧房的楼梯底下去,果然能听见上面的说话声,再近些,已能清晰地听见周二人小声呵斥女子“别给我哭哭哭,哭得人心烦!”

女子这才慢慢止住哭声,阵阵呜咽着,“我怎么能不哭,衙门里的人都找上门来了,他们说以后还会来的。”

“活该!谁让你这贱人水性扬花,与那小白脸勾搭!”

“你十天半月都不来一次……”

“我那是忙,你以为你这吃的喝的穿的戴的是天上掉下来的吗?贱人,臭婊子,竟然拿我的钱去养小白脸!”

“那你也不能杀了他,现在倒连累我……你别想躲在家里什么都不管,衙门的人要不放过我我一定要实话实话的……”

她这话没完,便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只听周老二道:“实话实话你就等死吧,人可不是我一个人杀的,你对着他胸口刺了两下呢,你以为官府只抓我不抓你?”

“那中你逼我的,当时他都被你杀死了……”

“那衙门里的人可不听你这个,再说我一口咬定你与我是同谋,看你怎么办!”

女子又哭了起来。

周老二便又软声道:“你放心,衙门里已经抓了一个人了,就是那当首饰给我的女人,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她就能成为咱们的替罪羊了,到时候我把那些首饰都给你,成不成?”

“那首饰我哪里敢戴,戴着不是要被人认为出来?”

“那就弄到外地去卖,卖了再去买新的!”

“真的能没事么,那女人要是不认罪呢?官府不是还在查?”

“查又怎么样,让它查,你不犯傻露馅就行,再说就算那府尹怀疑你了也不用怕,我去使使银子,保证能让你没事,你要是乱说,让衙门里先抓了我,那我们两个都没命了。”

“可是,衙门里以后还要来,他们今天一直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胆子大点,底气足点,就说没关系,他见你美貌,老是找理由过来看你,你没理他,再问别的,就说不知道。”

“嗯……”

“听话,等这事了了,我纳你回家做妾。”

“你不是说你家里那位是母老虎么……万一去了她找机会对付我……”

“那是我给她面子她才能做母老虎,她要敢对付你,我把她休了!”

小小的沉默后,周老二才说道:“好了,衙门再来人千万要小心点,这几天哪里也别去,不是大事也别找我,真要找我就去我家当铺找姓周的大当家,就是我大哥,他也知道这事,会给你带信的。”

“嗯……”

周老二又交待一番,这才出卧房下楼来。

赵晔往里靠了靠,静静躲在了楼梯底下,似乎怕被发现,他们始终没燃灯,这样倒是让赵晔的隐藏又容易了些。自声人来。

周二人抽了门栓出去,女子关好门后又就着月光慢慢上楼。

听了这些,赵晔大概能猜到事件的大致经过,这女子,应是周老二养在外面的女人,却对周老二并不忠心,又与另一个男人有关系,那男人应该就是被周老二称为“小白脸”的死者。

周老二杀了那“小白脸”,当子女子也在场,为怕女子将事情泄露出去,所以周老二逼女子也将“小白脸”刺了两下,让她与自己成为同谋。

其实这样并不能说女子就是同谋,但女子无知好骗,听了他的威胁就听话了,与他一起隐瞒事实真相,今天有衙门的人查过来,她才在心慌之下去周家找了周老二。

虽然不知道细节,但已达到他的目的:只要抓这两个人去官府,周老二或许还能撑得住,但这女子是怎么也撑不住的,只要随便一吓就会将一切真相说出来,所以,沐景完全可以洗清冤屈。

赵晔十分轻松地从大门出去,然后用佩刀将门栓栓上。

不知她在狱中如何,几乎想立刻去告诉她真相马上就能被调查出来了,可想了想,他还是往马行街走准备回去睡觉。

替她查一查案子已是不该,现在半夜三更还去探监,还去急急忙忙迫不及待告诉她好消息,他是不是太过热情了些?

赵晔有意没去,有意回去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指派小石去见开封府尹陈述案情后才同平常一样去军营,下午回来,也是先回家中。

然而在家中却没见到小石,别人说他一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

赵晔疑惑,恐怕出什么意外,这才立刻换衣服往府衙去,却见小石正等在府衙门口,见他来,才立刻跑过来回话道:“九爷,小的一早就来了,可这府尹却不在,好像是城外又出了什么案子,他亲自跑城外查探去了,小的料想这太阳都快落山了,他也该回来了。”

“衙门里的人怎么说?”赵晔问。

小石摇摇头:“小的问过,他们也说不知道,说以前府尹出去也许半天,也许晚上,都料不准。”

“那你就回去吧,我等会亲自找府尹。”

小石自然知道是主子亲自找好找些,点头应下后离去,赵晔又往府衙门口问了问,衙役对他颇为尊敬,但仍是与小石同样的回答。

闲着也是闲着,等着也是等着,赵晔觉得索性无事,不如再去牢中看看,顺便提醒她明日可能要上公堂,她得在公堂之上为他正名。

这一次,他自然没有再犯傻地拿什么糕点,进去时,脸色甚至比上次还绷得厉害。

这一次,他进去时她依然没有翘首以望地看过来,而是低着头,以半只稍硬的草梗在地上画着什么,一边画着一边还翘起唇来笑,那一头几日不曾梳洗凌乱的头发,那一副裹着被子全无美感可言的身形……这一切搭配起来,马上就让他想起那时她带他上雾山。

她被他踢得摔在地上,那一身狼狈几乎是他所见女子之最,可她却摆动着脚在水边嬉戏起来,如孩子一般欢快地笑,弯腰去捡水中的石子。

她总是这样……总能在别人以为她惨不忍睹时笑出来,包括和离,包括受冤入狱,也许,这些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告诉她案情有转机对她来说也没那么值得欢喜。

不过是一愣神的时间,她就已抬起头来,在看到他是,脸上的笑僵住。

狱卒仍在往前面走着,他也不得不往前面走,然后站在牢门前,听见狱卒说:“沐景,有人来看你。”

沐景像上次一样仰头看他,然后又下意识地看向身边角落里,那里摆着两只纸鹤,都是用黄褐色的纸叠的,放在一起就是极赏心悦目的一对。

沐景看看那一对纸鹤,头皮阵阵发麻,心想自己就是只会叠这个就叠了,又可以分成两张,就分成了两张,实在没什么别的意思;再看地上自己刚刚的鬼画符、打油诗,耳根又开始发热,试图移了移被子,不动声色地将离自己最近的一只四脚朝天的王八遮住。

赵晔也看到了那一对纸鹤,也认出那就是上次他包糕点的纸,本来想起那时的窘迫是极其羞愤的,可看到这一对纸鹤,心里又有种异样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她自然没站起来,坐在地上问道。

赵晔正了正神,硬声回答:“听说案子有了进展,我想你明日应会再上公堂,到明日,你必须承认你上次的话都是胡说八道!”

果然又是说这个……沐景撇撇嘴,一边用草梗抹去地上的划痕,一边回道:“明日府尹不一定会问我为何与你和离,难道我硬要莫名其妙说一句‘我上次是胡说,赵晔根本没有暗疾么’,那不是此地无银?”

她有和好之心?



“你……”赵晔再气次得无语,冷脸看着她,再次后悔自己跑过来。

沐景却似想起了什么,突然抬头道:“怎么你也知道案子有了进展?可是找到了那银票的事?”

银票?赵晔微微愣住,“你说的是那五千两银票?”

沐景点点头:“店小二可以上堂为我作证,还有那夜的三个歹人也查出来了,他们花了不少钱,但还是剩下四千多两。”

原来她早就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了,难怪她听说案子有进展丝毫不显兴奋……赵晔越想,心里便越不是滋味,淡淡道:“谁告诉你的?”

这消息,是才不久前小辉过来说的,英霁从她说的事情经过中派人去樊楼找到了店小二,又费尽心思找到了那天欲行不轨的三个恶棍,从而能证明她确实有当过东西的,小辉说时还有意显露了英霁的着急与关心。可真话沐景没说,她回道:“是我表哥告诉我的。”

赵晔沉默着,再也无话可说。

沐景感受着这沉默,想说什么,却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最后只让这沉默肆无忌惮蔓延。其实第她能猜出来,他这次过来不是来说那名声之事的……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是一个这么在乎别人看法的人,要不然他就不会违背尊长意愿入禁军,也不会退亲,不会娶她,不会在娶她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又和离。

那么,他就是来告诉她案情有新进展的,告诉她不用担心。她不由地捏紧了手中的草梗,突然觉得眼中似有酸意……好像有东西要流出来一样。她想,她又想起了过去,想起那些与他为夫妻的时日。当时不觉得,如今每每想起都会觉得难受。

终于,他似乎再受不了这沉默,开口道:“你记得明日找机会澄清!”说完就转身离去。

她抬头看他的背影,就在他要出牢门那一刻,突然开口道:“赵晔——”

他停下了步子,她心中开始“砰砰”跳着,在那“砰砰”声中,她缓缓站起身来:“那天在英家,我那样说是为了让他快点好起来,我知道他会误解,但我……只是想他误解了,然后有活下去的希望……”

落日的余晖从远处的小窗口上投进来,赵晔就站在那清晰的一道光线下,整个人成了一只黑色的阴影。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说了这一句话,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期望改变什么,是不是期望他有所动作,比如回过头,比如回过头看向她,然后……

他并没有,没有回头,没有看她,也没有走过来,他径直出了牢门,什么也没说,仿佛没听到这番话一样。

沐景站在原地良久,直到他身影早已不见,直到那外面透进来的余晖似乎又弱了些,她才缓缓坐下身来,用被子将自己围住,将手上已折断的草梗合成一根了继续在地上画,好像他不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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