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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帝后:媚乱六宫-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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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公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离宫许久的林嬷嬷。

林嬷嬷急忙将周惜若扶起,眼中泪光点点,哽咽道:“娘娘万万不能行此大礼。”

周惜若见了她就如见了自己的母亲一般,心中的郁结刹那间解开。当初楚太后宫变,她命林公公将她与晴秀一同送出宫外去安置,而后形势变化令人措手不及,她也没有机会再见了林嬷嬷,只知道她在宫外生活得很好。

母女相见,有千言万语的话要说。林公公知趣退下。宫外,一抹清影久久伫立,看着殿中抱头痛哭的母女二人,沉默不语。

林公公上前,低声道:“相国大人想的主意真是好,皇后娘娘哭一哭,经由林嬷嬷开解定能化解了心中的悲痛。”

温景安轻叹一声:“我能为娘娘做的只有这些而已。”

他说罢转身悄悄走了。

林公公看看他离去的身影,再看看殿中周惜若,轻叹一声:“世事弄人啊。”

……

热闹的集市上,邵云和背着一个简单的包袱,头上带着一顶垂纱斗笠,遮挡了过人的相貌。而在他身后跟着的却是满脸好奇的龙越离。经过了几日的舟车劳顿,他们两人终于来到了京城中。

龙越离的相貌本就十分俊美,街上不少女子都羞红了脸偷偷看他,有的大胆的甚至朝他怀中丢香帕香囊。龙越离不明所以,纷纷还以微笑。他这一笑不要紧,身后跟着的女子越发多了。邵云和看着他如穿花蝴蝶一般,深深皱起了剑眉。可这还不算是最头疼的,龙越离时不时为所见的东西惊呼连连。

齐国的京城是四国中最繁华热闹的,街两旁商铺林立,小摊小贩货摊上各种各样的东西琳琅满目。龙越离刚从偏远的渔村而来,自然看什么都新鲜不已。邵云和在前面走,时常一回头还能看见龙越离流连在商贩中。

“邵大哥!这扇子真的不错!”

“邵大哥!这西域来的香料真的很香!”

“邵大哥!这是苏杭的刺绣啊!我要买一个香囊!”

“……”

他跟在邵云和身后喋喋不休地说道。邵云和不耐烦,拉了他的领子就往客栈中走去。龙越离被他拽得嗷嗷直叫,两人进了客栈中。掌柜一看他们两人,问道:“两位客官要住店吗?”

邵云和点了点头。龙越离笑眯眯地凑上前来:“我要天子第一号房。”

邵云和一把把他推开,冷冷道:“普通的客房就行了,两间。”

掌柜的一听顿时为难:“普通客房满了,就剩下天子号房还有两间。”

龙越离连忙道:“那就天字号房吧。贵店有三十年的女儿红吗?方才我可看见有人在点这酒。”

掌柜一听,连连点头。

邵云和却冷冰冰地插话道:“两间下房。干净的就行。”

龙越离一听禁不住跳了起来,指着邵云和恼道:“为什么不住天字号房?”

邵云和打量他上下,冷淡道:“你有银子吗?”

龙越离一听,气哼哼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丢在了案上,哼了一声:“这玉佩可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把这客栈都包了还有余呢!”

邵云和一看这玉佩,眸光一闪,手中忽动,已稳稳地将玉佩揣入了自己的怀中。

龙越离张口结舌地看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你你……你……”邵云和就这么厚着脸皮把他的东西给收走了?!

岂有此理!

他上前拽住邵云和的手臂,恼道:“把玉佩还给我!”

邵云和抱着肩冷冷道:“你身上的衣服,这一路的花销都是用我的银子。你这玉佩刚好给我抵债用。”

龙越离看他的样子,知道他是决计不会把他的玉佩还给他了,索性道:“玉佩给你也行,我要住天字号房。”

邵云和瞪了他一眼,这才对掌柜道:“那就两间天字号房。”

“我还要三十年陈酿女儿红!”龙越离又凉凉开口。

邵云和冷冰冰地撇了他一眼,对掌柜的道:“再来一坛女儿红。”

龙越离一听笑嘻嘻地道:“这才是好兄弟啊。”

邵云和看着他搭着自己的手,冷冷道:“你可以滚上楼了。”

龙越离不以为意,转头与领路的小二闲聊。他问道:“为什么最近客人这么多啊?居然只剩下天字号房了?”

小二也是个碎嘴的,连忙道:“两位客官有所不知,听说过两日皇上与皇后娘娘要去白马寺进香呢。这条街是御街,到时候皇上与皇后娘娘一起经过,说不定能见到圣颜呢。所以最近订这里房间的客人特别多,都想一睹皇上和皇后的天人之貌呢。”

邵云和正在前面走,一听这话猛地顿住脚步。龙越离不提防猛地撞上了他,挺直的鼻梁也几乎被撞断。

他捂着鼻子怒道:“你又怎么了?”

邵云和不理会他,盯着小二问道:“这事当真?”

小二被他的犀利的眸光吓得一哆嗦,连忙道:“自然是真的了。光禄寺都贴出告示来了。说是皇上皇后为齐国得胜祈福。”

邵云和皱起剑眉,龙越离已越过了他,迈着轻快的脚步进了房中。他大大一叹:“总算是来到了京城了。这些日子可憋屈死我了。”

邵云和皱眉看着他没心没肺的样子,随手打赏了小二,走入了房中。

龙越离见他进来,问道:“既然已到了京城,邵大哥应该告诉我,我的家住在京城什么地方了吧?”

邵云和抱着手臂,似笑非笑道:“我自然会告诉越贤弟。你家其实就是那——”

他推开窗户,遥指那远远耸立的宣武门。龙越离急忙看去,看了半天,问道:“我家住……哪儿?”

“皇宫。”邵云和冷冷吐出两个字。一双深沉的眼眸只牢牢盯着他的神色。

龙越离一怔之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肚子在床上打滚。邵云和盯着他,直到龙越离笑着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问道:“你不相信?”

龙越离笑道:“怎么可能?我居然是齐国的皇帝?”

邵云和并不恼,清冷道:“你不信吗?不信就好,省得我后悔提前告诉了你这个秘密。”

他说完转身走出了龙越离的房中。身后还传来龙越离满是不屑的声音。

房门关上,邵云和掏出手中的玉佩,这方玉佩呈鱼形,用上好的羊脂美玉雕成,写着一个字,离。这玉佩是龙越离的随身信物。有了这玉佩,一切就好办多了……

他将玉佩收回怀中,想起方才小二说的话,低声道:“惜若,你难道没想到我们还有相见的一天吗?”

……

中宫中,周惜若与温景安对着一副地形图商议了半天。末了,她倦然道:“但愿此计可行。”

温景安点头:“不行也只能勉强一试了。不然的话……”

他还未说完,就有内侍匆匆上前,禀报道:“启禀皇后娘娘,镇南侯求见。”

周惜若一怔。镇南侯是楚齐王到齐国,她矫旨给的封号。

楚齐王从晖州入齐京之后一直在养伤,今日求见,又是为了什么事呢。

周惜若犹豫不决。温景安道:“皇后娘娘不打算见他吗?”

周惜若黯然摇头:“不是不愿,只是不知该怎么对他说明皇上的事。”

温景安轻声叹道:“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是皇上的生父,应该可信。”

周惜若心中苦涩,低声吩咐林公公将楚齐王带来。

楚齐王翩翩而来,经历了战事与剧变,他眼中多了几分锐利,可周身的气度依然不减分毫。他看了中宫空荡荡的殿中,唯有温景安在一侧陪伴。

他见过礼之后轻笑一声:“看来温相大人深得皇后娘娘的信任,屡次见相国大人都在娘娘身边。”

他笑容温和,言语中却是弦外有音。

周惜若知他定是不满自己女子摄政,亲近外臣。不过也只能佯装听不懂,问道:“镇南侯今日前来见本宫到底有何要事?”

楚齐王含笑道:“昨日听说御花园中的荷花开了,想请皇后娘娘赏光一起去赏荷。”

周惜若看着殿外的灿烂春光,这才恍然觉得春意浓浓,自己竟是不知。

她婉言谢绝。楚齐王忽地笑问道:“皇后娘娘既然没空,那皇上是伤势如何?成日在甘露殿中不见日光恐怕对龙体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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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冰只能更这么多了。今明两日都在外地。明日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更新,实在没办法只能断更一天了,见谅!

第三百八十六章 无巧不成书

听得楚齐王如此说道,心中大大一跳,看了温景安一眼,温景安朝她点了点头。嫒詪鲭雠晓

她半晌才道:“实不相瞒,皇上……并不在京中。”

楚齐王眼中一眯,追问:“皇上到底去了哪?你们可知京中已开始有流言传出了!”

他眼底有恼火之意,素日修养城府甚好的也禁不住听到这种流言赶紧进了宫来。

周惜若静静道:“皇上,崩了。湄”

楚齐王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周惜若,说不出话来。半晌,他木然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周惜若转了头道:“就在湖州的时候,他与……”

她眼底的泪猛的涌出又生生逼回去,把当日湖州那夜的实情一一和盘托出。殿中寂静无声,气氛沉重得几乎令人窒息。温景安看着她几次说不下去,又倔强地挺起腰杆继续往下说堆。

楚齐王定定看着她,良久才吐出一口气:“这么说,他不是不愿见了我。是因为……”

周惜若道:“是的。皇上其实真的很想见你。可惜天意弄人……”

楚齐王看看她,再看看一旁面上流露同情的温景安,喃喃自语:“原来如此……”

温景安想要劝,楚齐王已慢慢走出了中宫。周惜若颓然坐在凤座上,挥了挥手,温景安已追了出去。

殿外,天光灿烂,楚齐王翩翩身姿此时看来多了几分老态。温景安跟上,他忽地脚步踉跄跌在了地上。温景安急忙上前去扶,楚齐王干脆推开他,盘膝坐在了地上。

“相国大人当日在晖州不肯告诉本王,就是怕本王与楚皇一决高下是吗?”楚齐王苦笑问道。

温景安点了点头,眸色复杂:“我不能放任几万条性命因殿下的复仇心切而丧命在了战场上。”

楚齐王只是默默,半晌他道:“本王一生风流,留下的骨血除了离儿,再也没有。知道为何吗?”

温景安见他脸色极难看,知道他此时已是伤心到了极点,遂顺了他的心意摇头道:“不知。”

楚齐王看着眼前重重延绵的宫殿,轻笑一声:“因为我若留下骨血,将来不论男女一定境遇凄凉。空有一个世子或郡主的名头,实则已是连普通人家都不如。楚皇对本王的忌惮更不知什么时候会祸及本王的后代。所以就算我府中妻妾众多,也不让她们有机会孕育我的孩子。”

他吃吃地笑:“就算是有的不小心孕上,也被本王一碗汤药给……”

他静静地哭:“所以这就是报应,报应本王的心狠!本王年轻时不觉得这又有何妨,可是随着年纪一年年老了,这才发现心里空得很。所以当本王听那贱妇说,齐国的年轻皇帝就是本王的孩子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几乎高兴得三天三夜未曾合眼。”

“本王一生苟且偷生,碌碌无为,没想到在半截入了黄土之时还能有机会为人父。”

“可是……”

楚齐王絮絮叨叨地说,朗朗天色下,他此时不再是四国曾经闻名遐迩的楚齐王,也不是风雅若谪仙的翩翩王孙,只是个晚年丧子的父亲,一个伤心欲绝的老人。

温景安在一旁听着他说,他忽地站起身,扶着楚齐王道:“殿下伤心,何不一杯解千愁,今日大醉一场,明日便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

楚齐王一怔,哈哈一笑,擦干眼泪拍着温景安的肩头道:“是极!说来来齐国这么久,本王还未真正见识过齐京的风采呢!哈哈……”

两人强撑笑容,相携大笑而出皇宫。

一个丧子,另一个重担在肩,看着那娇弱的女子苦而不能说,心中唯觉更苦更涩。此时此心郁结难解还不如大醉一场,将千般愁绪都化在了酒水之中。

温景安与楚齐王两人出了皇宫,一路向京中最有名的酒楼而去。定了一桌美味佳肴,大快朵颐。上好的酒水呈上就杯到杯干。楚齐王健谈又擅风雅。什么事都能说出个头头是道。温景安博闻强识,引经据典,络绎不绝。两人越聊越投机。一坛坛酒水很快见底,两人从中午一直饮到了天擦黑便纷纷醉了。

楚齐王伏在了酒案上,面上红晕遍染,斜睨着眼看着同样面上酒气迷离的温景安,吃吃地笑:“如今齐国……就温相国……最大。你与皇后她……可是互有情意?”

温景安支着额角,闻言哈哈一笑,道:“情意?可惜都已错过。……如今她那样……都是我害的。是我逼着她……留在宫中。不然的话她早就走了。可是……我舍不得……舍不得她……”

楚齐王听了,长长叹了一口气:“她人很好。鲜少有女子能让本王敬畏。她算是一个。天下女子或娇贵或痴或傻或爽快,都少了她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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