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契约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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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个……”格蓝迪瞪大眼睛，第一次感觉到这可爱小动物的妖魔本质。
突然间，格里菲因裹着毯子跑进来，硬是挤上床，贼兮兮的说：“我好像听到好玩的事情？”
萨林把事故了说一遍，格里菲因乐不可支，用力掐住格蓝迪的脸蛋：“这就是欲求不满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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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蓝迪三个留在这个面馆，向阿波学习厨艺。不过格蓝迪学得最认真，进步却最小，因为他看见的是面团，想的却是别的一些什么东西。而阿波与格蓝迪独处时，时不时会露出些欲言又止的神色。
终于一天，格蓝迪忍无可忍了，不等阿波忸怩不决，就直接说：“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
“嗯……，是这样的。”阿波深深一次呼吸，“我还没对你说过我的师傅，你想我知道吗？”
“请赐教。”格蓝迪对这位中原大侠的成长颇为好奇，便相当认真的回答。
“没人知道我师父的来历，没人知道我师父的年龄，但没人不尊敬它，不论人类、妖族、甚至天神，见到我师父，都恭敬的称呼为‘龟仙人’。”阿波胖第一次显得如此的严肃和崇敬，“他……”
阿波开始滔滔不绝的回忆龟仙人的丰功伟绩，比如创造愿望神器‘七龙珠’，预言无上天道的‘神龙卷轴’，封印恶名昭著的大妖怪‘黑豹太郎’，培养出逆天的超级妖怪‘孙悟空’。说完龟仙人的丰功伟业后，阿波又说起他与龟仙人的故事，龟仙人如何教导一只小胖潘达成为一代中原大侠。
当回忆道龟仙人坐化于桃花树下，身躯化作漫天的花瓣时，阿波嚎啕大哭起来。格蓝迪赶忙去安慰他，废了老大劲才让他情绪稳定下来。然后，阿波又提及天道和传承的问题——天道无穷遥远的，人的寿命是有穷尽的，人永远不能探究天道的真相，只能一代又一代人的传承一步又一步的努力。
最后，阿波把熊掌搭在格蓝迪肩膀上，擦着鼻涕说道：“所以，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师弟，对，是师弟。”大熊猫突然振作起来，张开马步拉出一个架势，挤眉弄眼的说道：“龟仙人师傅学识胜过天神，我阿波自问还算聪明，但无法领悟师傅的十分之一，所以我要为师傅代收几个弟子。”
“这样可以吗，我的力可是原力，既不是妖力也不是气。”
“没问题，龟仙人师傅常说，千百人有千百种力，格式各样的力只是表象，只是源的存在不同形态，天道的真谛在于法则的追寻，也就是力的轨迹，如果你见到我的几个师兄，就明白力的区别并不重要。”
“好吧，我同意，那个……我需要做些什么吗？”格蓝迪认真的问。
阿波捏着肥肉堆成的下巴思索一会，点头道：“我本人是不介意什么，但为了尊重师傅，还是要麻烦一下。”然后，阿波十万火急的忙碌起来，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阿波的老婆要生产了。
几天后，阿波挑选‘黄道吉日’摆开祭坛，把一只著拐杖乌龟的全身像摆到祭台中间，接着对老乌龟使用一套很繁琐的三拜九叩礼，然后挤在祭台旁的小椅子上，让格蓝迪三拜九叩一番。最后，格蓝迪端上一杯白开水，缓缓的洒在老乌龟的祭台前。不知是否错觉，格蓝迪感觉这老乌龟似乎笑了一下。
这天过后，阿波再不隐晦的传授格蓝迪什么玄机，而是将东方武道的神秘大门完全拉开，毫不藏私和隐瞒。为了了解东方武道的真髓，格蓝迪特地学会了翔龙语和翔龙文字，一种方块状的象形文。
然后，阿波把一位东方古神的巨著《道德经》传授给格蓝迪。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恒无欲，以观其妙；恒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格蓝迪看得一头雾水，“这是哲学吗？”
“哲学是对世界的研究，武道就是以武技为根源的哲学。”阿波拍拍格蓝迪的肩膀。
除了玄而又玄的理论，阿波还教许多实质性的武技，比如‘龟派气功’和‘弹指神通’。
阿波左腿前右腿后扎开马步，双掌虎口相贴放在右腹前，接着浑身的妖力如潮水般涌往双掌间，同时直接抽取魔网的能量融入其中，然后双掌间亮起一团明耀的蓝白能量球，再后双掌向前一推。
一道蓝白色光柱划破长空，轰在一千尺外的土丘上。在轰击点处，一个蓝白色光球迅速膨胀，被光球笼罩的事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崩解。五秒钟后，阿波停止发功，这百尺高的土丘已经人间蒸发。
弹指神通与龟派气功的原理差不多，只是机甲用高能粒子炮与轨道轰炸离子炮的区别。
不过很遗憾，格蓝迪一个也学不来，因为他无法感知魔网，所以无法抽取魔网的能量。
研究了格蓝迪的体质后，阿波建议道：“原力只是遮蔽你的感知，你就长一只不被遮蔽的角吧。”
“长角呀？”格蓝迪想象自己脑门长天线的模样，感觉这可能真的是一个解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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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无敌神圣伟大的小红龙
年底时，一只体型如太古龙的鹤妖万里迢迢找上阿波，说大妖怪黑豹太郎突破封印，现在正大开杀戒，不仅弄得人妖两界缓缓不安，甚至把战神李靖的圣者都车了回去，现在翔龙亿万子民都盼望中原大侠行侠仗义的雄姿。阿波自然是义不容辞，可刚刚代收了一个师弟，不好意思就这么落下。
格蓝迪本想与阿波一起去翔龙，但想起自己也算是某邪神的选民，至少要摆个负责的模样。两人协商一下，阿波把一堆气功秘籍交给格蓝迪，让他参照修行，然后某天去卡拉图的龟山归宗一下。
再后，阿波把这个面馆的厨具餐具收入乾坤袋中，骑着大鹤妖依依不舍的泪别格蓝迪。
既然阿波走了，这个艾尔莫瑞尔也没什么好逗留的，格蓝迪一行人开始返回费伦内地。不过他们使用了阿波传授的‘易容术’——一种纯药物和道具的高明伪装方法，习惯辨识幻术的费伦人只怕不大适应。格蓝迪和格里菲因伪装成一对青年夫妇，苍井空是他俩的女儿，萨林用原力变形术把胸脯弄平，伪装成了一个护卫——尽管她身高没变，但魁梧的男性武士远不如十尺高的超S级火辣御姐显眼。
苍井空平时没事就用遁术躲躲闪闪，可得到格蓝迪的伪装安排后，便很乖顺的一直带着，如同听话的好孩子一般。不过她还是不说话，所以路上有人问起时，格蓝迪都推脱她是天生的哑巴。
格蓝迪来到黄金商道的重点城市，塞斯克的泰夫兰姆。这时，塞尔首府艾尔塔柏城已经被机械王国的终结炸弹夷为平地。大量塞尔人纷纷逃离，一些人便来到泰夫兰姆。格蓝迪运气不错，他用餐的酒馆内，一个人便乘着酒兴向周围的形容艾尔塔柏是怎么毁灭的。格蓝迪侧着耳朵聆听一会，示意格里菲因和萨拉继续吃，并叮嘱苍井空不要乱跑，便来到这人的这一桌，在他侧面的空位坐下。
格蓝迪举手引起服务生的注意力，喊道：“为这位先生来一罐好酒，大份肉大份奶酪。”
这中年起先有些惶恐，听闻格蓝迪的招呼后，便露出感激的神情，“这位老爷，您这是……？”
“把你在艾尔塔柏的见闻，认真的说一遍，不许有任何虚夸或者遗漏，否则……”格蓝迪下巴微扬的看着这个中年，彰显出一种天然的贵气，然后伸手虚按在他面前喝到一半的麦酒杯上。
红光一闪即逝，这麦酒杯完好无损，但里面的麦酒瞬间蒸发成水雾，嘭的一声喷了出来。
萝卜加大棒的招数永远管用，这中年立刻紧张起来，体内的酒精全变成冷汗从额头溢出，认真的把所见所闻说了一遍。——他是一个奴隶商队的护卫，在事发当天随商队前往艾尔塔柏，当时距离艾尔塔柏大约一里处，艾尔塔柏的雄伟城墙已经能够看见。接着一架金属飞船从天上飞过，抛下一个拖着伞的大柱子。然后一个大光球迅速扩散，爆炸出刺眼的光亮。他见势不妙，立刻跳入路边一口枯井里。
他还脱下上半身衣物，展现手臂和背上被强光灼蚀留下的伤口。
格蓝迪又追问一些细节，便抛下三十枚金币给这中年，然后回到了自己那一桌，默默的继续用餐。
回到入住的旅店后，格蓝迪沉默的坐在椅子上，格里菲因和萨林都知道格蓝迪怎么毁灭永恒月光庭院，也明白他的忧虑是什么。苍井空却不知道，便竖着尾巴爬到格蓝迪膝盖上，仰着小脸看着他。
格蓝迪微笑的揉揉苍井空的小脑袋，“没事，塞尔的红袍巫师会不是什么好东西，艾尔塔柏也是一座污秽横流的城市。至少这一次，他做得没错，算是清理污秽。我只是担心，他会滥用这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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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是一个充满惊险、刺激的世界，而酒馆则是各种讯息故事的交汇点。中午时，格蓝迪听到艾尔塔柏毁灭的故事；下午时，格蓝迪听到一头巨大的红龙在龙鳄山脉打劫商队的消息。第二天早晨，酒馆的公示板上便贴出悬赏任务，只要有人能驱逐这头红龙，便能获得一笔非常丰厚的赏金。
重赏之下勇士多，很快有一群冒险者纠结起来，风风火火的赶向龙鳄山脉。格蓝迪和格里菲因感觉有趣，便带着萨林和苍井空跟上去，一方面好奇人类怎么对付巨龙，另一方面准备做些什么。
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雷兹统帅的机械王国更是大幅改变了世界的状况，目前的费伦冒险者已开始流行各类机械装备，其中一部分是机械王国的正版，但更多的是各地的仿制品——其中最著名的是塞尔的红袍COPY，以物美价廉的特点占据主要市场；深水城和银月联盟占据次等份额，其特色在于机体和弹药的附魔性能出众；此外还有许多零散的小作坊，专门把量产品改成许多特色鲜明的装用品。
论理说，塞尔、北地和各地小作坊抢夺了机械王国的市场份额，使得机械王国流失大量的经济来源。可事实上，机械王国一点也不介意这种状况，甚至还主动掏腰包支持这种行为。——在两年前，机械王国还举行枪械改装大赛，全费伦的枪械师不论种族、阵营和信仰如何，都能自由参加，名列前茅的参赛者不仅能获得巨额奖金，还能在受创造之神贡德直接注视的机械圣堂观摩学习三天。
机械王国这种行为尽管非常吃亏，但实打实的加快费伦的机械化进程。比如格蓝迪所注视的这队冒险者，两个战士使用长柄链锯斧，一个战士使用重型链锯剑，刃口上轰鸣链动的锯齿估计能轻易撕开龙皮。——四个游侠都是用改装过的加长型来复枪，普通子弹是塞尔出品的红袍COPY，精制子弹是银月城出品的附魔弹。——三个法师的装扮各不相同，一个浑身挂满各类附魔榴弹，扛着一门榴弹发射器；一个身上挂着战术手雷皮带，挂着五颜六色的改装手雷；第三个比较传统，但腰插一把左轮手枪。
不过很遗憾，他们不是开着悍马战车去屠龙，而是坐着慢悠悠的马车，这是唯一美中不足的。
格蓝迪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淡淡的说道：“如果只是普通的壮年红龙，因为不必我们插手了。”
因为天性关系，银龙颇为讨厌红龙，但仅仅是讨厌，不会刻意去挑衅找麻烦。格里菲因不怎么想与这近亲打交道，便劝道：“如果不是普通的壮年红龙，就算加上我们，也会非常麻烦的。”
格蓝迪握紧格里菲因的小手沉默了一会，低声说道：“我想多见识各类天性的特征。”
来到费伦之后，格蓝迪感觉最困惑的不是魔法，而是物种血统中的天性机制。——有些生物天性空白，有些生物却有着善良邪恶守序混乱的天性，这是为什么，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格蓝迪很好奇。之前，他研究过银龙和冰霜巨人，以及许多野生魔法兽的天性，但结果是越研究越不解，越不解越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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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龙作战的爆发比想象中快速，只见一头体长约一百二十尺的红色巨龙裹着飓风和硫磺气息从天而降，重重的落在冒险者身前，张口巨口大喊：“卑贱的蛆虫们，把亮闪闪的宝贝都交出来。”
勇者们还未及反应，格里菲因便疑惑的说道：“很奇怪呢，这种身材的红龙，不是壮年就是老年，可是从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