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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冥王祭-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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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了解我。华语中有一句古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连自己的对手都不了解,又怎能不失败呢?你不仅不了解我,甚至连我的容貌都没有见过,你不觉得很悲哀吗?而我,我不但对你知根知底,就连你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喜欢上什么样的女人都一清二楚。你说,你又如何胜得了我?哦,对了,需要补充一下,鼎鼎大名的联邦调查局罪犯司法信息服务部‘不’长,里察德。雷阁下有一个特殊嗜好,他专门喜欢勾引有夫之妇。哈哈哈……”费尔。楠柯朗声大笑。

    嘴角抽动了几下,埃迪普斯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的心里早已经是七上八下了,他也不知道费尔。楠柯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明明大家可以从窗户逃生,帮主却非要留在这里坐以待毙,就这样,连一个枪子儿都没放,就被人家全部缴了械。现在,面对如此险恶的形势,帮主居然还有心情说笑。唉,我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你了!埃迪普斯在心里哀叹着,他仿佛看到了死神在向自己微笑。

    刑伟面若止水,始终未发一言。杜洛。佩雷斯默然不语,也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联邦特工们都在心里偷笑着,他们当然清楚里察德的为人。只不过,他们不知道自己的上司为什么突然对这个黑帮头子这么有耐心,从前他可是恨得牙根直痒痒,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有好戏上演,自己当观众就是了。

    “你……”面色骤然一红,里察德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了,“哼!”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鸷,里察德冷哼一声,“你的确很有本事,我还真就低估了你。我承认,从前我对你几乎一无所知,但是现在不同了。我不但揭开了你的真面目,还砍去了你的臂膀,现在的你也不过是暮秋的蝗虫,我让你多蹦跶了几天是因为不想让你死的太早。如果你死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就没有对手了,那样我会很寂寞的。”

    剑眉微挑,费尔。楠柯淡淡一笑,说道:“这么说,星野千树和汤姆。西尔斯是死在你的手里了?”

    “桀桀桀”里察德笑得很残忍,“星野千树和汤姆。西尔斯并不是死在联邦特工手里,我只是用了一个小小的计策,有人就自愿充当杀手,替我除去了那两个祸害。哈哈哈……”里察德狂笑起来,随之恶狠狠地说道,“你肯定也想不到,你之所以被我堵在这个房间里,是因为你中了我的圈套。我曾经发过誓: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落入我的圈套,我不仅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还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里察德把匕首竖立起来,刀尖朝上,贴着费尔。楠柯的面庞。刀刃闪着寒光,顺着肤白若雪的脸颊下滑。

    “啧啧啧,这么漂亮的脸蛋如果划出花来,一定会更好看!”

    “住手!里察德,你个混蛋!不许你侮辱……董事长!”埃迪普斯终于忍不住喊叫起来,他挣扎着想要冲上来,却被两名联邦特工死死地按在沙发上。

    “哟,还真有对你死心塌地的!”阴恻恻地一笑,里察德指指周围,不无得意地说道,“费尔。楠柯,你可看清楚了?他们全都是我的人。你已经成了瓮中之鳖,这回就算你插上翅膀也难逃出我的掌心儿。说吧,想怎么个死法?”

    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费尔。楠柯冷哼一声:“雷,我真为你感到悲哀,这么多年了,你依然如此自负。你就那么肯定我会输吗?”

    “怎么,你还不服是吗?”眼睛里的阴鸷越发浓郁,里察德用匕首拍了拍费尔。楠柯滑如凝脂的脸,讥讽道,“顾问先生,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好,那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第二百六十八章 华丽的棋局(上)

    寒芒闪过,匕首从费尔。楠柯的脸颊滑落下来。手腕一抖,里察德把匕首挽了一个花儿,一下子指向杜洛。佩雷斯。

    “dlp,你来说!”

    “组长,你……”杜洛。佩雷斯大惊失色。

    “二哥,你……”

    咖啡色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惊骇和痛楚,埃迪普斯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一名联邦特工一枪托砸中胸腹。埃迪普斯痛苦得弓起腰,咬咬牙,他又倔强地挺直了腰板。忍受着如同刀绞般的腹痛,这个有着七八年军旅生涯的硬汉看看自己的老大,又望望自己的二哥,他的眼神里有悲哀、有愤怒,也有痛楚。

    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变化,很快,刑伟又恢复一脸的淡然。

    “老四,稍安勿躁。”费尔。楠柯做个手势,阻止了埃迪普斯。他转向杜洛。佩雷斯,淡淡一笑,说道,“老二,哦,不,dlp——4号联邦特工,请开尊口,我费尔。楠柯洗耳恭听。”

    “组长,你……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你说过的,永远不会揭穿我!”杜洛。佩雷斯用西班牙语厉声诘问。尽管杜洛。佩雷斯勉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但是,屋子里的人还是听出来了,他的嗓音在颤抖。

    “并非我言而无信,是顾问先生不服,那我们就让他心服口服好了。说吧,把我们的计划全部告诉他。这三个人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你还担心什么?待他们伏法之后,你就可以恢复身份了。”

    说着,里察德在费尔。楠柯的对面坐了下来,他用匕首指着面前的沙发说道,“坐吧,顾问先生,我不会让你死得不明不白。4号,你可以开始了。”

    两个死敌面对面坐了下来。里察德跷着二郎腿。费尔。楠柯斜倚在沙发上,叠着双腿,一副慵懒的神态。两把手枪一左一右,依然指着费尔。楠柯的头。

    手中端着红酒,隔着空气与里察德碰了一杯,费尔。楠柯就跟没事儿人一样,笑意涔涔。如果不是对方持枪威胁,在外人看来还以为他们是正在叙旧的老朋友呢。

    杜洛。佩雷斯恼怒地瞪了里察德一眼,紧咬着嘴唇,并不说话。

    浅啜一口红酒,抬起低垂的眼眸,费尔。楠柯缓缓说道:“老二,我真的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不过看情形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既然你难以启齿,不如我就替你说了吧。”

    “头儿,你……你都知道了些什么?”杜洛。佩雷斯猛地抬起头,随之瞪大了惊骇的眼睛。

    “不要叫我头儿!你早已经不是我的属下,不是吗?”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琥珀色的眸子射向杜洛。佩雷斯。阴鸷而冰戾的眼神令人不敢逼视。脊柱一阵发凉,杜洛。佩雷斯慌忙垂下头。

    众人把目光投向费尔。楠柯,只等他开口了。就在这时,大家看到几乎盛满了红酒的高脚杯突然在费尔。楠柯的手指上旋转起来,并且还是在三根手指上旋转。

    “哇!”人们发出一阵惊叹。除了仍然低垂着头的杜洛。佩雷斯,其他人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看着那个杯子,它足足转了有七八圈。然后就听“噌”的一声,高脚杯从那三根玉白的手指上疾射出去,稳稳地落在里察德面前的茶几上,就连一滴酒都没有溅出来。

    想不到帮主还有这一手,竟然连我们都瞒着。刑伟和埃迪普斯对视一眼,他们深感惊讶。

    “呵呵呵,好功夫,你的确配当我的对手!”“铛铛铛”,里察德用匕首敲击着手上的高脚杯,算是在鼓掌。

    “过奖,过奖!”费尔。楠柯一抱拳,灿然一笑,“与部长阁下的手段相比,我费尔。楠柯可是差得远儿了。刑伟,你听听,这外边儿也真够热闹的,什么ump45、h&kmp5、mk23,都聚齐了。啧啧啧,这枪声,就跟你们国家过春节放鞭炮似的!”

    刑伟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出声。里察德则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态,因为从枪声的密集程度来看,当然是自己请来的“非洲之星”。他估计“飞鲸帮”组织成员很快就都血溅当场,而屋子内的这几个头目理所当然就成了任自己宰割的羔羊。

    “哦,对了,镇守在主楼道的入口,还有两挺m134型速射机枪。”费尔。楠柯补充道。

    “不亏是军火贩子,我可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雷,你可真瞧得起我。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把某国的军队都给开来了吧?”

    “啧啧啧,我几乎想改变主意了,要不要将你就地正/法,我得考虑考虑。如果杀死你,我还真有些舍不得。”

    满布阴鸷的眸子闪过一丝赞许的神色,里察德左手擎着高酒杯,不紧不慢地饮着红酒,右手则把玩着刑伟的匕首。匕首在他的右指缝中穿梭,就像一只流光溢彩的蝴蝶。

    刑伟和埃迪普斯又对视一眼,皆是一脸鄙夷的神色。这种把戏你也拿得出手?在我的家乡,就连三岁的娃子都会耍。刑伟打心眼里鄙视里察德。

    费尔。楠柯再次抱拳,扬眉道:“承蒙错爱。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如果,有的只是事实。事实就是:你是我的敌人,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no。no。no”里察德摇头道,“凡事都有可能。如果你也是fbi或者icpo就好了,我想,我们一定是最契合的搭档。”

    “嗤”费尔。楠柯嗤笑一声,“雷,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咱们言归正传,早点儿收起你的圈套,免得影响了蓝威卡的生意。”费尔。楠柯坐正了身子,侃侃而谈,“代号为dlp的4号特工,即我家老二杜洛。佩雷斯,他原本是我于五年前安插进联邦调查局犯罪调查部的眼线,一直以来,他都做得‘很好’,他向我提供的情报虚中有实,真中带假,曾经害得飞鲸帮船队被炸;害得我被困太子府;更害得老三、老四和五大金刚被俘。老二,我没有说错吧?”语气顿了一顿,闪烁寒星的眸子直射向杜洛。佩雷斯。

    身体猛地颤栗了一下,杜洛。佩雷斯把头垂得更低了。

    “如果我没猜错,在从美洲到东南亚,从东南亚到欧洲,从欧洲又到东南亚,这一路上,我的行踪都是你泄露的吧?”

    牙齿将嘴唇都咬出了血痕。杜洛。佩雷斯仍然没说话,只是垂头,绞着双手。

    咖啡色的眸子里含着怒气,埃迪普斯颤声道:“二哥,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帮主他对你,对我们兄弟可不薄哇!唉,都怪兄弟们眼拙,看错了你!”

    长叹一声,埃迪普斯将头扭过一边去。自己极为敬重的二哥竟然是联邦调查局的密探,这大大超出了埃迪普斯的意料,现在他连看都不愿意看那人一眼。

    没有任何措辞,杜洛。佩雷斯仍然垂着头。

    “没错,都是dlp向我做的汇报。”里察德一边把玩着匕首,一边洋洋自得地瞟着费尔。楠柯。

    “那么,在迪拜往n市来的航班里,刺杀我的两名空乘,应该是你指使的吧?”琥珀色的眸光转向里察德。

    “不。那两名空乘是我的7号和8号特工,他们未经我的允许就擅自行动,是因为你害死了6号,他们是私自向你复仇,并非我的授意。既然你能活到现在,而我的7号和8号又失了踪,想来他们已经殉职。你又欠了我两条血债!”

    幽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里察德将手腕一抖,“叮”的一声,那把匕首扎进紫檀木的茶几上。“嗡嗡嗡”,闪烁着红宝石之光的翡翠刀柄震颤了几声。

    费尔。楠柯淡淡一笑,戏谑道:“没错,你的7号和8号是殉职了,而我也差一点儿牺牲了呢,谁让我命大,他们福薄呢。但是,你的6号并非死于我的手里,若是硬要我背上这口黑锅,那我岂不是很冤?雷,如果我没猜错,雇佣血狼社企图杀害5号和6号的幕后黑手应该是你吧?他们可是你的组员,你也真忍心下得了手!”

    “真的吗?”

    “有这事儿?”

    “不会吧?”

    联邦特工们窃窃私语着。

    费尔。楠柯瞟了一眼门口,左侧站着的是一位身材窈窕的女特工。听到费尔。楠柯的话,女特工持枪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哈哈哈”里察德突然大笑起来,“你还真是聪明!是,的确是我雇佣血狼社社员暗杀5号和6号的,因为他们也是整个棋局当中的两枚棋子。他们是我的属下,能够成为我设下棋局中的卒子,助我实施计划,那是他们的荣幸。”

    费尔。楠柯撇了撇嘴,讥讽道:“啧啧啧,用别人的牺牲换取自己头上的光环,雷,我有点儿鄙视你了,你这样做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吧?”

    “你这是什么话?铲除一切犯罪分子是每一位身为fbi组织成员的职责,而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儿。我是一名指挥者,我有权利分配成员的任务。”里察德颇为恼怒。

    “好好好,我是犯罪分子,我就等着让你铲除。你先给我两分钟时间,我有话要问你的4号。”

    瞟了一眼杜洛。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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