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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驭灵主-第35章

小说: 驭灵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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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不到这些。”他抱起她来,向着床边:“想讨我喜欢的,不是你,而是她们。你根本不会讨喜欢,不管对谁,对不对?”他叹息,抚过她通红的脸颊,吻上她的红唇。他不喜欢她这样,装出一副讨喜欢的样子。她其实根本是不在意谁过生日的,她脑子里装不下在意。她只能承载命令,灿菊几个的话,对她而言,也是一种命令的方式。他的话,对她而言,更是命令。他不喜欢她这样听从她们,甚至将这种听从付诸了行动。把寿桃拿给他,堆出一脸的笑向着他,说一些福寿绵长之类的话。她永远都不会懂,他在意的是什么。
  他的懊恼更深了起来,因为他越来越想探究到她的内心了。他以前只想让她快乐,现在,他更想知道,他在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样的。这种连他都控制不了的情绪在滋长,让他甚至觉得有些悲伤。
  他深深的吻她,竭力想用热情打消掉那些古怪的情绪。他开始剥扯她的衣衫,他的唇沿着她的颈一直向下吻去。她的身体成功的撩拨起他心头的火焰,但却让他的心更加的失落起来。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襟深处。突然,他的手指触到一小块凸起,在她贴身小衣的胸袋里头。
  “什么东西?”他微怔,什么东西还藏到贴身小衣里头去?难不成,灿菊开始教她藏体己了吗?她个呆头,就直接往衣服里头藏了吗?
  “哎,别,别拿。”她轻轻的叫出声,本能的伸手就想去捂。但是,他的手臂勒着她,他的身体压着她,她动不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把东西给掏出来了。
  一个四方的香袋,黑色的,边角还是参差不齐的。上头有金线綉的花,一看就知道是她的手艺,因为他已经不能确认那到底是不是花,估计是的。一大团,下头有一根歪斜的细茎。边上还拿金线绣了四个字:寿比南山。
  “给我的?”他轻声问她,声音竟然有些颤抖起来。这四个字他教过她,他记得,一次教的是东南西北,山水花木。还有一次,教的是福寿恩德。有一次起了性,教了她一个比翼双飞。
  “给我的?”他再次问她,看她已经开始发抖了,她明显是吓着了。她脑子呆的很,认为藏这里他就发现不了了,她也不想想,他们是夫妻。她这种藏法能藏几天?这几天他没碰她,是因为他每每回来的很晚,她也让一连串的大宴小宴弄的疲累不堪。她就铁打的认为,这里安全的很了。
  “别打她们,我干的。”她一脸等死的表情,刚才金桃子那么好的东西,他一眼就看出是她们弄的。不高兴了,现在又发现这个黑香袋,他一定气了。他一气,要打人,要杀人了!她脑子一空,什么也不顾了,径直就说着。
  “当然是你干的,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轻哼着,眼底却堆了笑意。他的心明了,满了,漾了,然后,静了。他简直就要笑出来了,但他忍着,看她那一副任宰割的模样。他决定要深掘她的内心,就在现在。
  “怎么绣个黑的?”他勒得她更紧了,感觉到她呼吸已经变得急促慌张起来。
  “您,您……”她结巴起来,他忍不住吻她的唇:“说‘你’”
  “你老穿黑的。”她逼的没辄,眼一闭,直喊了出来。
  “寿比南山,谁教你的?”这四个字她会写,但凑一块又是谁教的?他已经快忍不住了,忍住内心的笑意原来也的确是一件难事呢。
  “没人教,我问的。”她在他怀里开始挣扎起来:“别打她们,她们不让拿给你的。我干的,都是我干的!”
  “别乱动,我还没问完呢。”他轻哼,她一拱他,他又开始起火。他压着她:“为什么不让拿给我?”
  “黑的,过生日不吉利。你看了要生气的。她们不让拿的,真的!她们说寿比南山,是说给老头的,花绣的太难看了。她们让我扔了,我没舍得,都是好绒线!”她低叫起来:“你打我吧,都是我干的!”
  “我喜欢。”他忽然说,她一下子静下来了,瞪大了眼瞅着他。好像没听清他刚说什么一样。
  “我很喜欢。”他低声在她耳畔重复:“非常非常喜欢!”她注意他的装扮,也记住了今天的日子。她甚至记得很久以前,他让她给他绣个香袋儿。她会去问别人祝寿的话,然后找出四个她会写的字,虽然那四个字很不适合他现在的年纪!但她心里是在意他的,她不会讨人喜欢。但是现在,她想讨他的喜欢,是她自己想。这个挖掘出来的成果,让他想大笑出声,让他觉得今天实在是一个非常好的日子。
  “真的很喜欢。”他不停的说着,心灵上得到满溢,他开始接着寻求身体上的满溢。他抚平她身体的颤抖,让她跟他一起火热起来。他不停的亲吻她,感觉灵魂已经飞到天上去。让他的身心,都是如此的极乐无边。
  

第四章 贪欢,情浓


 “小白。”他轻轻的叫她,他的手臂和腿都缠绕着她,把她牢牢禁箍在自己的怀抱里头去:“睡了么?”
  “没。”她困的很,但听他叫,还是应了一声。她就是被他搞的晕的很,金桃子就恼了。黑袋子就又高兴了。不过还好,他没打人。
  “回来把香包打个络子,把它做完了。”他轻轻说,手里还把玩着那个小黑疙瘩:“不许让人帮忙,你自个打完了给我。”
  “好。”她答应了,想了想,突然问他:“那你喜欢什么香?”
  “什么都行,往里填吧。”他笑着,他对什么香都不在乎。他只在乎她的问题,她在打听他的喜好,这让他喜欢到骨头里去。
  “好。”她点点头,声音已经有些含糊不清。他的怀抱一直在催眠她,让她半梦半醒。
  “那你叫我一声,我就让你睡觉。”他知道她困死了,但他一点也不想睡。喝了那么多酒,这会反倒精神百倍了。
  “相公。”她呢喃低语,叫相公比叫名字来的容易的多。她也顺口的多。
  “睡吧,我的娘子。”他轻轻拍她的后背,那里此时已经平滑一片。她的伤疤已经除了大半,除了那些太深太深的,其它的地方,新生的肌肤已经非常完整。很光滑,也很白嫩。让他,总是想亲吻。
  听了他的话,她终是可以放松对精神的管制。几乎话音刚落,她就睡着了。他可以感觉到她细微的鼻息轻轻抚过他的胸膛,他不让她蜷着,他挟着她的腿,这样她才能跟他更紧密的相偎。他把那个半成品香袋放到枕畔,开始一根根去把玩她的指尖,那里已经没有痕迹。他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做的。最近太忙碌,宾客盈门,而他,天天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明月高悬。
  他吻上她的指尖,一个月了,宁扬那边也不知道有什么进展没有。带回来的九冥草已经不多,但是送药的人还没有来。他已经遣凌霜过去看看,如果能在五个月内找到那两个药引就是最好不过的了。他想得到聚灵咒,现在跟报仇没关系。只是,他不想死!他不是怕死,而是,他不知道他死了之后小白要怎么办?宁扬说的没错,托给凌霜,不是最稳妥的方法。就算是最稳妥的,他现在也不想托了。他现在只想自己照管她。那么,要用宁扬的方法吗?用七颗蛇丹,将找药的时间延长七年?他也不想用,除非,他有把握在七年之内找到。
  他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觉间,竟然也有些困意。倒不是他发了困,而是,她一直在诱惑他与她同入眠。她的身体温软下来,呼吸深沉,让他不觉之间,就想入她的梦境。
  结果,他早上起晚了!这么些年来,他没有因为贪眠而起晚过。因为他的觉一向轻,就算头天晚上再累再困,第二天一早还是会很早的醒来。就算府里再静,风抚过的声音,或者早晨的第一声鸟鸣,都会令他醒过来。但是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天居然已经是大亮了。他微撩开帐子,发现太阳光已经照过窗,直投到堂屋的地板中央,已经日上三杆了。
  鸟雀叽叽喳喳的在外头的枝间跳闹着,让他,不由的微笑。是啊,昨天晚上,发现了她内心的小小情怀。只这一点点的发现,已经让他狂喜。让他的心像鸟一样雀跃。让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让他,睡得如此的沉静!他侧过脸来看她,她此时已经背冲着他,睡得正沉。他给她的活动范围只有自己的怀抱。但是,她很瘦,还是能从小小的范围里翻过身去。他侧过身去贴着她,从后头抱紧她。他不想起床,他竟然想赖一会床。
  灿菊跟明霜领着小丫头守在外头,辰时都过了一刻了。屋里还是没有动静,明霜笑歪了眼:“我看,王爷昨天乐晕了。”她悄悄的伏在灿菊耳边说着。定是主子一亮出东西来,王爷就乐了。
  “可不是,三更过了三刻。我听屋里头王爷还笑呢。”灿菊捂着嘴,悄悄的说着:“我说我的主意没错吧!”
  两人正美着,这边芍药已经渐行渐近,一看还闭着门,不由的低呼:“还没起身呢?刘总管打发人来问好几次了,说衙府那头又堆了事了。别院的也打发人问安来了。”
  “那怎么着?你进去叫去?”灿菊扬着眉笑着。
  “我可不去,再一脚给我跺出来!”芍药吐了吐舌,掉头就走:“我跟大总管说一声,让他再候会吧。至于她们,更候着去吧。”
  小白刚一睁开眼,就看到一条手臂横在自己的身前。他居然还在?他很早都会起的,有时她跟着一块醒。而有时,她根本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她觉得最近真是越睡越死,就像上回在京里,根本就睡得像死猪。但是他一直都很忙啊,有时刚回来还没坐定,大总管就跟着过来叫了。她微微侧了身回头去看他,看他还闭着眼。透过帐隙看外头,天已经大亮了呢。今天,他不忙了吗?
  “睡醒了?”他忽然睁了眼,吓了她一跳。他笑着吻她:“睡的好不好?”
  “好。”他很温和的时候,真的可以给她一种很安定的感觉。让她也能习惯的跟他问话或者聊天。
  “再睡会吧?昨天睡的晚了。”他伸手去抚她的脸颊:“我不去衙府里了,我留家里陪你两天。”家,他以前从不把这里当家。凌佩根本不是他的家,但是,现在他很自然的就说出这个字。家,有她的地方,他就有家了。不挶于在哪里。
  “一会姐姐们要来了。”她轻轻说着,每天晨昏定省,这是规矩,灿菊说的。她不拿大老婆的款,她还是尊称她们‘姐姐’。她们总是冲她笑的,对她也好。但灿菊说她们都不待见她,她看不出她们哪里不待见她,但她还是想尽量的跟她们好。学着她们说话的样子,虽然她们说的话题她大半都听不太明白。但她还是希望能做的好些,虽然她不是那种当家主母的料。
  “我不要你记一脑袋烂规矩。”他一把搂翻过她来,让她对着自己:“我说过,你只看着我。只听我的。其他的,一概不管!”他点着她的额心,轻轻的说着。
  “但是,但是也不……”她的话刚说了一半,他伸手捂上她的眼,把她整张脸都要遮了去:“我今天不起了,也不让你起。”他笑着:“我们才刚新婚,我还没好好在家陪你呢。我要睡懒觉,然后我们逛去。”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不是君王,为什么要搞的比君王还要忙碌?他今天什么也不想理,谁也不想见。只想好好抱着她,补去他这些年来一直缺失的好眠。
  “但是,但是她们……啊……”她小小的低呼出声,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滑到她的胸前。他半压着她的身躯:“你睡不睡?不睡我们就干点别的。”他轻轻的哼着,她的脸在他手心下已经变得滚烫:“我看你现在有些精力过剩了。昨天还有力气爬那么高?我是不是得多帮你消耗一些才行?”
  “昨天是捞沙燕,雨姐姐做一晚上才得的。”她低声说着:“叫人来,就又飞了。”他心里头明白,她在意的是那个风筝。她不是个淘玩的主儿,她静的很,从不爬高上低的闹。但她心里头是最记好不记仇的,别人待她的好,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她总是记得的。所以,她才会这般混不顾的去捡。就如同她当初救人,是一个样。这是她的好,同样也是他担心的地方。
  “沙燕飞天上去了,你也天涯海角的去找么?”他吻她的颈子,手指却没放松对她身体的侵袭。他的欲望总是因她而高涨,非常容易就会高涨的翻腾起来。
  “那有天我丢了,你找不找?”他松开捂着她脸的手,喘息着找到她的嘴唇。唇舌纠缠之间,他轻声问她:“你找不找我?”
  “找。”她嘤嘤般的低声应着他。他是个大活人,怎么能丢呢?但是,她会去找他,当然会找。他是她的相公,是她的夫。
  “抱着我。”他低声命令她,他提着她的腰,要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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