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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兵分阴阳-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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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无害只听青元说过此事,从未深思过其中的道理。见李令月发问,也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李白。

  李白赞许的点点头:“公主所言极是,此事确属推论而来。自秦皇赢政创三皇五帝后之大局面开始,从未有女身登基之事。自此而来,天下权势者女人,莫过于吕后。吕后虽未登基,但权势与皇帝无疑,亦是儒家先者扶持之位,这才有了汉武帝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事。从此之后,儒家一家成强。十甲子后,天下分崩,异族入侵。若非冉闵出世,天下再无汉人。一女独尊,已然为祸。若女为皇,必然哀嚎四野,九州动荡。”

  原来如此,屠无害恍然大悟。而李令月却不已为然,推测之事,难道真的能准吗?但是她也知道,除了儒家,其余诸家必会尽力阻止此事的发生。向大处看,关系到天下苍生。向小处看,他们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儒家势大,而做势不理。

  李白续道:“天下虽大,能阻止此事发生的却唯有一人?”

  屠无害眼前一亮,向皇宫处一指道:“可是那位?”

  “此人果然聪明,片言即可推断出此事的关键!”李白心中暗自佩服青元收徒的本事,斩钉截铁的道:“正是高宗李治,他才是这大唐的真正主人。武后虽然权威势重,但所有的一切都是高宗给的。想阻止此事,必是高宗无疑!”

  屠无害闻歌知意,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李令月。李令月也明白此事,伤怀之下,心情烦燥不安:“一边是父皇,一边是母后。两人势同水火,让我情何以堪。”

  屠无害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轻轻迈过一步,将李令月搂在怀中,用手在她的后背来回的抚弄。

  当李令月被拥入怀中之时,再也无法忍耐,珠泪滚滚而下。

  李白看两人的样子,也知道不能多说。意未深长的看了一眼屠无害后,转身飘走。

  约半个时辰之后,李令月才停住悲声。看李白已经离开,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屠无害,用期盼的眼神的看着他。手指极为用力,但却微微颤抖,一切都昭示着她心情的微澜。

  屠无害长叹一声,伸手盖住李令月的小手,眼神中却闲着坚定的目光。

  李令月看屠无害的样子,便知道他的决定。把手轻轻挣开之后,转身向外便走。萧索的背影中,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然。

  两人一前一后,期间谁都没有说话,走了约有多半个时辰,便到了太极宫的侧门。

  虽然深夜,但太极宫内灯火通明。无数的禁卫手持刀枪,在宫内行走。更有宦官及宫女等人,睡眼朦胧的值夜。

  有太平公主在前,屠无害两人极为顺利。不多时,已经到了高宗李治所处的安平殿之外。

  “末将参见公主殿下!”

  便在两人接近安平殿之时,被一员将领拦住了去路。向远处看去,见数十位军士,面色沉静的看着这里。兵家弟子对杀气最为敏感,屠无害不用放开心眼,也能感觉到此处极其危险。在不少看似平淡无奇之地,隐藏杀机。杀气便如一张渔网一般,而他们两个便是网中之鱼。只要杀机一动,必然势不可挡。

  “李将军,我要求见父皇!”

  此人名叫李多祚,乃是李治的心腹。自从李治患眼疾搬到安平殿之后,此人便一直驻扎在殿外。李治曾多次欲将其外放,但他却不愿意离开。而且此人治军甚严,铁面无私,又洁身自好,从不结党。遍数大唐,此人才是李治最信赖的人。

  最是无情帝王家,李世民杀兄杀弟登上的皇位。到了李治这辈也好不到哪去,也有不少的兄弟,因为反叛之事,而掉了脑袋。李令月虽然是李治最疼爱的女儿,也不敢放肆,只能软语相求。

  “回公主,气候炎热,陛下尚未入睡,正在与上官大人商议国事。”

  一听到李治还没有安歇,李令月松了一口气。李治得的是头疼病,发做之时,目赤耳鸣,头疼欲裂,很难入睡。一旦睡下,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惊动他。

  “请李将军代奏,说太平公主李令月,义阳驸马都尉屠无害求见陛下。”

  李多祚看了两人一眼,回身叫了一个侍卫吩咐了几声之后,自己转身进了安平殿。

  不多时,从殿内走出两人。前面的乃是李多祚,再看后面那人,两人心中不禁暗道一声不好,那人正是两人在镇魂塔下所见的上官仪。

  上官仪还是那幅云淡风清的样子,似笑非笑的来到了李令月的面前道:“公主殿下,你来的真不巧,陛下刚刚安睡。有什么事情,还是请明天再来吧。若是事情紧急的话,老臣到是可以帮忙。”

  上官议虽然将近六旬,但保养的极好,可以说是资容甚伟。但看在李令月的眼中,此人却是丑陋不堪,表情让人极度讨厌。

  看上官议意图阻止自己,李令月大怒道:“上官仪,你什么东西,敢阻挡本公主,还不快快让开。”

  说罢,抬脚向前便走。刚走一步,却见一只手臂伸到了自己的面前,定睛再看,拦住李令月的正是李治的禁卫将军李多祚。

  见李多祚出手拦阻,李令月的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脚步也停了下来,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李将军,你亲眼看到父皇歇下了吗?”

  屠无害见李令月情绪有些失控,连忙握住了她的小手,又用手按了两下。李令月也知道没有李多祚的同意,任凭她如何强势,也不能见到父皇,只能放低资态。

  李多祚忠于李治,但不代表他是食古不代之人。试想一下,能坐稳禁卫统领之人,纵然不是八面玲珑,也不会轻易得罪人。否则就算皇帝再怎么挺他,在旁人的掣肘之下,他也会步履维艰。

  见李令月放低资态,李多祚回答道:“回公主,不曾见到。只是上官大人……”

  “公主殿下,你不用追问李将军了。一切都是本相做的主!”

  上官仪打断了李多祚的讲话,从怀中取出一块金牌擎在手中。

  李令月看到金牌,脸色微变道:“上官大人,这块金牌……”

  上官仪面色阴沉,大声喝道:“公主殿下,见牌如见君。还不跪倒参拜!”

  李令月气愤不已,但这块令牌事关重大,乃是传说中的“如朕亲临!”,持此牌者可管天下大事,便如见君一般。

  李令月无奈之下,伸手一拉屠无害,跪倒在地,倒头便拜。

  上官仪手持令牌,看李令月两人跪倒在地。虽然心中得意,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威严的道:“奉陛下圣谕,封宫三日,任何人不得打扰陛下休息。公主殿下,你还是请回吧?”

  “不可能!”李令月失态道。

  李令月很不理解这个命令,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下这个命令。自大唐立朝之后,除玄武门之变时,太宗下令封宫一日,再无此类命令。而此时,高宗竟然要封宫三日,这道命令太过荒谬。

  想到这里,李令月腾的站了起来,用手点指上官仪道:“大胆上官仪,定是你假传圣谕!”

  上官仪面色阴沉,看了李多祚一眼。

  李多祚长叹一口气,走到李令月面前道:“公主殿下,马上便要封宫。时辰已晚,还请公主殿下回府安歇吧!”

  “微臣樊梨花求见吾皇!”

  便在李令月欲反驳李多祚之时,从远处传来一声疾呼。声音急如惊雷,又清清楚楚。震的安平殿前的树来回摇晃,可见樊梨花必然是运动真力,打算惊动殿内的李治。

  “给我拿下!”

  上官仪气急败坏,用手一指正急冲冲走来的樊梨花,大声喝道。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安平殿外的禁卫各举刀枪,齐齐的站到了上官仪的身后,面冲着樊梨花来的方向。

  樊梨花疾步如飞,此时已到李令月面前。看她一身杏黄色的道袍,明眸皓齿,乌黑的秀发用道冠束了起来。样子与白日婚礼之时大不相同,那时的樊梨花有如玫瑰一般,娇艳明媚。而此时,却如天色上的月色一般,清丽秀雅。

  上官仪也不多说话,双手向樊梨花处一挥。那般千牛卫,也不呼喝,紧咬嘴唇,向前便冲。

  “大胆!给我退下!”

  李多祚直气的混身发抖,他没有想到,上官义竟然越俎代庖,意图指挥禁卫围攻对方,根本没把自己的这个将军放在眼里。

  那般侍卫也是盲从,对方在皇宫之内大声呼喝,已经犯了国法。上官仪一挥手,自然得冲上前去。而今自己的顶头上司发话,让他们再退下,他们自然不敢不从。那帮禁卫上得快,退的也快,眨眼之间,已经各安其职,便如刚才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李多祚,此人在皇宫之内大声喧哗,为何还不将他拿下,惊扰了皇上,你吃罪的起吗?”上官仪大声呼喝道。

  李多祚摇了摇头,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竖起耳朵听着安平殿内的情况,突然他脸色一变,大声喝道:“来人,将上官仪给我围住。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离去。”

  眼看众军士又上来,将自己围在当中。上官仪的脸都白了,恼羞成怒道:“李多祚,你大胆!我手持陛下御赐金牌,难道你想造反不成。”

  李多祚根本都没有理他,看众军士已经围住上官仪,转身向安平殿冲去。

  眼见李多祚冲进安平殿,上官仪再也无法保持住自己安闲的神态。头向前一低,一道青光矢娇而出,在空中来回盘旋几下之后。化成一只巨鹤。

  随着一声清鸣,巨鹤鼓动双翅,两道龙卷出现,冲入围往他的军士群中。

  “列阵!”

  那般军士乃是军中壮汉,久经战阵,在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以武会法者,必然得组成战阵,集合众人之力,才可抗拒。

  龙卷到处,将安平殿前的青石板成块的掀起。众军士有如海中的小船一般,被狂风吹的来回摇晃,苍促之间,哪能布下阵法。

  “上官仪,你好大的狗胆。”

  随着数声清喝,安平殿前出现了数十位法士。这般法士乃是儒道众门派出来保护高宗之人,刚才屠无害感受的杀机,便是这帮人发出。

  他们本来隐身在暗处,此时见上官仪在皇宫之内运用法术,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众人均跳了出来。

  上官仪哈哈大笑,也不管那般法士。一挥袍袖,三十二道白光在空中来回翻腾,向龙卷之中的众军士攻去。

  屠无害在旁边定睛观瞧,看那三十二道白光乃是三十二把小剑,一股文风扑面而来。文士平时温和,好似君子一般。但一旦杀起人来,绝不心软,典型的口蜜腹剑。历史上杀人最多的并不是武夫,而是文人墨客。

  武将杀人只在战场之上,对方乃是敌人。而文人,特别是掌权的文人,每一句话,每一件事,都关系着全国百姓的生死存亡。

  上官仪的三十二把正文剑,有如搅肉机一般。在空中翻腾几下之后,便落回到上官仪的身边。再看殿前的广场之上,血流成河,那般军士全被搅成的肉糜。被巨风卷起之后,飘荡在整个太极宫内。那股浓厚的血腥味,比屠宰场还要重。

  “给我杀了上官仪!”

  为首的法士一声怒喝,手指轻弹之间,一道暗红的火线,直向上官仪攻去。

  见他动手,身边的那般法士,也开始调动元气。或是使出法术,或是法器腾空,齐齐向上官仪攻去。

  一时间,皇宫上空光线来回纵横,爆声连响。

  看对方来攻,上官仪却并未阻挡,反而将双手背到后面,一幅任人采摘的样子。

  为首的法士乃是正一道弟子,见上官仪杀害军士,心中大恼。看上官仪的样子,他虽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想放过对方。心中暗道:“不管你是否反抗,贫道今天也要大开杀戒。”

  便在火线要到上官仪面前之时,他突然觉得胸前一凉。体内的真气一泄,放出的火线也就无以为继。在即将烧到上官仪之时,掉到了地上。

  他向胸前一看,只见一把青色的宝剑正好插往他的胸口。面前出现的却是一张面带讽刺的脸,他认识那人,那是儒家会文书院的弟子。再向周围看,每一个道家弟子都与他一样,被身边的儒家弟子斩杀。

  眼见法士中的道家弟子全被斩杀,在场的除了儒家弟子,便只剩下了屠无害等三人。上官仪不禁哈哈大笑,意得志满道:“我原来想让你们再多活三天,谁知道你们这么着急过来送死。也罢,也罢,本相便成全了你们吧!”

  李令月咬碎银牙道:“大胆上官仪,你想要谋反不成。”

  “嘘!”上官仪竖起食指,立到嘴唇上:“公主殿下,我哪敢谋反呢。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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