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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风流赖皮也痴情-第9章

小说: 风流赖皮也痴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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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抱歉,下次不敢了。”
  她楞楞地,看他爬上来,兴奋快乐地抱住她。
  “好险!”但是能见到她为他紧张担忧的模样,也满足了。
  “你故意的……”他明知道跳下去没事,故意演戏唬她。
  翟英杰摸到她的脸,是潮湿的,她哭了。被他吓出来的。
  他开口想说点话,但韦梨竹使劲推开他,眼里烧着火,气愤地再次赏他一耳光:“你赖皮!”
  翟英杰捂着颊边,怔视她决绝愤恨的离去。挫折加灰心,他朝天哀吼一声,用力扯抓头发。
  抓成了鸟窝,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承认的,还算不算数?
  接下来的一天别说生人勿近,只要是“活”的东西,最好都离韦梨竹远一点。
  她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连同恶劣的情绪一起,免得误伤无辜。到了该回家的时候才出来,步入她的专属电梯,按下停车场的楼层。
  电梯再打开的时候,一袭高大的身影挡在门外,她楞住,狠狠瞪他。他不退缩,大步跨了进来,双手撑住她肩头两侧。
  两人谁也不开口,就这样对抗般地互相凝望。
  韦梨竹咬着唇,手掌刚扬起随即被拦住,他俯首,含住了她柔软的嘴唇。
  固执的牙关比不过强悍的齿舌,她不甘心,手掌握拳挣扎地搥打。电梯门开了又关——然后什么都看不到了。
  什么都看不到,包括那挣扎的小手慢慢地慢慢地……丧失了力道,最后攀住他的颈项。
  已经承认的,哪里还能不算数。
  第六章
  “我听说前几天某位仁兄跟咱们总裁跑到楼顶表演爱的告白,是不是真的?”参加完会报,陶仕元脚跟转到翟英杰办公室,扬着眉,好奇地求证。
  翟英杰跷着二郎腿,好整以暇的姿态,爱答不答:“你说呢?”
  “听说他以死相逼,挺下流的。”
  “喔。”还是那副凉闲的态度。
  “听说——”陶仕元拉长尾音。“那个人就是你!”
  “你听说的还真不少。”
  “那可不,当天有目击证人,已经传翻天了。快从实招来吧,兄弟。”
  “是又怎么样?”
  “好,你够下流。”他给他打败了。“你印证了一句话——烈女怕缠郎。好小子!这样也能给你赖到,我早就怀疑这世上没天理了。”
  “你有没有好听点的?”
  “没有。”
  翟英杰一听露出笑容。
  对,他是很死皮赖脸,不过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结果是他革命成功了,所以手段卑鄙一点也是可以原谅的。
  “你知道的,我这辈子第一次追女人,想不到……成就感会这么高。”
  “是感觉很爽吧。”陶仕元讲的比较坦白。
  “我现在心情好,你尽量。”
  陶仕元笑了笑,正色道:“那接下来呢?”
  翟英杰眉梢微扬,还是那模样。
  “别不说话,光是摆帅弄骚敷衍不了我的。你还要玩吗?”
  “谁说我在玩了。”
  陶仕元停顿了一下,瞅他。“你真的来真的?”
  “难道还假的来假的。”
  “我说真的。”
  “我也没讲假的。”
  “别耍嘴皮子!”兄弟在前,他也敢跟他不正经,找拳头吗?
  “我喜欢她。”翟英杰终于认真地说。
  “哪个女人你不喜欢?”陶仕元听了却偏偏漏他气,也是实在太了解他的个性了。
  “这次不一样,仕元。我想专心,我说真的。”
  他依然怀疑。“不嫌人家个性不可爱了?”
  “很可爱。”
  变得可真快!“那你那些莺莺燕燕呢?”
  他想了想,竟然叹口气。“是有点可惜……”
  “喂!”
  “但我要是心有二志,就别想她会再多看我一眼了。”以韦梨竹的性情这绝对是事实,不过换个角度若是她敢想别的男人,他也一定不会好受的。
  “那你还要?”不能和其它女人纠缠不清了耶,他忍得住吗?
  “没办法,爱到了。”翟英杰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眼里的笑意却是很甘愿。
  陶仕元带着同情以及质询的眼光看他。“英杰,你真的遇到克星了对不对?”
  他是天生多情风流种。自他认识翟英杰以来,见他穿梭花丛、在脂粉堆里打滚这么多年,从来也不曾真正为谁定下过,他彷佛爱所有的女人,然而其实是一个也不爱,这是物极必反的道理。
  寻寻觅觅,只为找到真心所依。而韦梨竹就是了?似乎如此。
  真不幸!以陶仕元的眼光来看他是踩到地雷。这么早就给套牢了,而且对象还是这么不好惹的人物,换成自己躲都来不及呢。
  “我们相克。”
  “我看也是,我为你们两人哀悼。”
  翟英杰横了好友一眼。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发展。第一,落人口实是免不了的,霍权泰从上回就等着找机会整你了,这下你可给了他借口;第二,大老板是挺欣赏你没错,不过这是在你动他女儿主意之前,真想攀韦家的门,只怕你还有得磨。”陶士元说的都是实在话。
  “是我谈恋爱还是他们谈恋爱?”
  “情况就是这么复杂。”
  情况是很复杂,不过看不出翟英杰有烦恼的样子。他反正就是这样,什么事都显得漫不经心却又都很有把握,事实上他也确实不曾失利过——这是最教人生气的一点。
  “你没想过吗?”陶仕元问。
  “想也是要,不想也是要。”好不容易探到韦梨竹的芳心,怎么可能为这一些小障碍就放弃。
  “赌啦?”
  “拼了。”他噙着笑,从容答道。
  陶仕元明白他根本没把这些问题当问题,他要是再为这家伙付出他高贵友谊的多余担心,那他就是智障了。
  “好吧,已经发展到这地步我也无话可说了,你好自为之,显然你暂时是要脱离灿烂丰富的风流日子了。”
  “他呀,是猎人反被猎,昏头了。”孙亚邦捧着一叠DM进来,搁到桌上,用力摇摇头。本以为三人之中翟英杰是最不容易定下来的,想不到他这么轻易便失守,没用。
  花心让女人怨,专情被男人嫌,做人真难!
  “你们两个少啰唆了,怎么知道我没比你们快活。”翟英杰长脚一放,不甚耐烦。
  “快活!当然比我们快活,你真的可以少奋斗三十年了。”
  “这份附加利益倒是真的。”陶仕元颔首,只要他到最后关头也能搞定。
  “我会需要靠这个?”他也有男人的尊严好吗。
  “不需要,不过既然摆在面前不要白不要。”
  “懒得跟你们扯淡,快下班了,两位主管该回去收拾了吧?”
  “干嘛,急着打卡上三十六楼会佳人啊?”
  翟英杰嘴角一勾,笑而不语。
  陶仕元跟着笑了。“很显然是如此。”
  不管了,随他去发展吧。反正自己哪边也不靠,韦、霍两派内斗得再凶,他也不会被卷进去牺牲掉。
  孙亚邦把手臂搭上陶仕元的,也决定放弃翟英杰了。“我看他的夜生活再也不会美丽了。咱们两个该继续享乐才是,上回我说的那个俱乐部真的满有意思的,下班一块儿去走走吧。”要他为了爱情给绑死,下辈子再说。
  陶仕元把他的手拿开,兴趣缺缺。
  “你是怎么回事?老往那家俱乐部跑,多没意思。现在翟大帅哥收山,我晚上的约会可是多得赶不完呢!”
  仔细想想,她也太没出息了。
  明明告诉自己不吃他那一套的,无奈他一搬出杀手缄,她就认栽。这下子可难对母亲交代了。
  一双不怀好意的手掌伸过来,自背后环住她腰肢。
  韦梨竹的手肘自动往后一撞,立刻传出一声闷哼。“是我!”
  “我知道。”
  那当然,因为这里正是他的地盘。他们窝在翟英杰舒适美观的公寓里,随性地坐在柔软的羊毛毯上,她把上身和脸颊埋进沙发,十分放松,卸防之后的佣懒美姿他看了哪能不碰。
  “那你还抵抗?”
  “自发性反应。”
  什么话!他不高兴地把她抓进自己怀里狠狠吻了个过瘾,贴着她嘴唇说:“你是还没习惯,习惯就会成自然了。”
  她红着脸任他继续吻啄吮咬,半晌,才又推着,这次的力道很轻,轻到像撒娇。他仍不放开,更得寸进尺一些,含勾着小巧的耳垂、齿舌,粉颈……存心将她融化。她当然招架不住啦,被火烈的热情揉摊在宽暖的胸膛中。
  “喜欢吗?”他问,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韦梨竹一听,清醒了些,攒眉从他怀中抽身,回到现实。
  “我母亲不会喜欢你的。”
  “不稀罕,我对欧巴桑也没兴趣。”
  她瞪他一眼,他这才收起滑舌油嘴。
  “我又哪里不好了?”自从招惹上她,他的自信心一天比一天薄弱。
  “你……不太符合她的标准。”
  知母莫若女,韦梨竹知道母亲绝对不会欣赏翟英杰,而且原因太多了。第一,他出身平凡——其实这还不算太糟;第二,他是韦闲云手下的人——这也还好;第三,他纪录不佳有待改良,这……就不太妙了,哪个丈母娘会喜欢花心女婿?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不是天野贵司,既非三木玲子钦定人选,她怎么可能会喜欢!
  “侯门一入深似海,富贵人家多龟毛。反正就是看不起我们小老百姓,就算靠自己努力奋斗也是少镀了层金,血统不够高贵,是吧?”翟英杰沉着声,语气自然不会快乐。他记得她母亲那门是贵族后裔,显然是很难搞定。
  “你的血统不是重点,你的人格才比较有问题。”
  “我的人格有问题?我从小到大操行成绩从没拿过甲等以下,我的人格再正常不过了!”
  “操行成绩管得到你的理性,管不到你的兽性吧?”她故意损他。
  “兽性……你人身攻击!”
  “花心大萝卜!”
  就知道不该惹她,大小姐这么快就拿旧事翻他的帐了。她也是平常女人,会忌会妒会吃醋,翟英杰叹了口气,一张俊脸很是无辜。
  “真冤枉,自从被你勾了魂,我就再也没有想过别的女人了。”明志之余不忘谄媚一句。
  韦梨竹不搭话,静下来,看不出受不受用。
  他说的是实话,但是前科在身怎么听都很没有说服力。“你母亲的看法对你很重要吗?”
  “当然。”
  “那我会让她喜欢我的。”
  她看他一眼。“很难。”他的底细老早给调查清楚了,成见已深,不是容易可以改变的。
  “那可不一定,女人见了我都会喜欢的。”
  她又瞪他,翟英杰连忙趁锅贴赏来之前正经补充:
  “我要重新做人!”
  这次换她叹气。“其实,问题也不全在你……”
  “难道在你?怎么,你有指腹为婚的对象吗?”他开玩笑地说,早就从她经验不足的青嫩认定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看到韦梨竹的表情……他突然没把握了。“你已经给人定了!?”
  他生平有两种女人从来不碰,一是大家闺秀,二是为人妻者。碰到韦梨竹已经犯了第一项忌讳,如果她不巧又是第二种,那他会杀人的——杀了那个男人。
  “你在乎吗?”她问。
  他当然在乎了!“如果我告诉你我有老婆了,你介不介意?”
  “我会杀了你!”
  “而我想砍那个男人。他是谁?”
  “谁也不是,只是我母亲一厢情愿,我和贵司对彼此都没有意思。”然而她很明白只要母亲施压,天野贵司还是会屈服的。
  贵司?他挑眉,记住这个名字了。
  “真的?”
  “该有这种怀疑眼光的人是我。”这一点她绝对坚持。
  他笑。“太好了,那你还是我的。让你母亲去一厢情愿好了,她有一天会死心的。”
  “你就这么有把握?”
  “我该担心吗?”
  韦梨竹的神情可没有他的轻松。“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三木家的作风。”
  “『作风』?难道看我不顺眼,一刀封喉扔进东京湾喂鱼啊,你们是贵族还是黑道?”他拿电影情节消遗她。
  “翟英杰,你没吃过排头是不是?”她双手按在他膝上,十分不悦。他太狂妄了!
  “吃过,只吃过你的。”他拉过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腰,也把她的娇躯拢进自己怀抱,俯首对着韦梨竹仰上的小脸。“奇怪了,我最近总听见身旁的人吓阻威胁,我们真这么不适合吗?难道你希望我因为害怕然后举白旗撤退?我不要,我从来不受威胁的。我就不信一个老女人……呃,我是说,我真的不认为你母亲能把我怎么样,顶多我进不了三木的家门吧,那无妨,你能进我翟家的门就好了。”
  “谁、谁要进你家的门了!?”
  哎呀,她就是这一点不可爱,有够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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