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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一品天下-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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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福却没好气的横她一眼,“真要喜欢一个人就应该一心一意,我就不信,你们摩诃男子要是两人共娶一妻,就会真心欢喜。”

这话倒是把诺仁娜给说住了,想想叹道,“只可惜我的身份特殊,将来恐怕就算自己不想,也得娶三位王夫回来。”

念福斜睨她一眼,教训起来,“刚才是谁在那里跟我说女子应该坚强有韧性?你既是要当女王的人,怎还会如此没出息的任人摆布你的婚姻?可别找什么借口,那样我会瞧不起你的!要是真心只想和一人厮守,旁人如何都改不了你的心意。”

诺仁娜一怔,“可我们摩诃历来都是如此……”

念福轻哼一声,“那你就不能当个开风气之先的女王?凡事都有第一回,你不试过,怎知自己做不到?”

诺仁娜听得愣住了,半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而院外,沐劭勤开始宣布考题了。

念福没工夫看她,专心致志盯着楼下。可是,老爹这是要干什么?

一根十米长,半尺宽的厚木板给搬了过来,垫在一尺高的青砖上,沐劭勤都不需要人协助,便示范性的轻松走了个来回,花不了一会儿的时间。可是,当这块木板给架在三丈高的几根立柱上时,所有人的嘴巴都张大了。

天!

这么高,又这么窄的木板,要在两层楼高度上面走一个来回,那也太难了吧?

沐劭勤面带微笑的说,“大家已经看到了,连我这个盲眼的半残之人都能轻松走过,料想对于你们这些年轻的小伙子更是不在话下。况且这边还有梯子可供攀爬,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走过去,到梯子那头的小桌上答完考题,然后再原路返回,就算过关。”

这还叫要求不高?欧阳大少听得脸都快绿了。

老丈人你才走得一尺高,抬脚就下地,却让我们去爬三丈高,那一脚下去不是缺胳膊断腿,就是小命呜呼,更何况还要走过去答题,这要求是不是也太难为人了?

崔浩那帮子纨绔看着足有两层楼高的空中独木桥已然软了腿,缩在关耀祖身后直咽唾沫,“我们,我们就不上去了吧……”

裴耀卿还算讲义气,“要不我上去试试吧。”

傻冒!关公子把师弟拉住,指桑骂槐的道,“那么多当哥哥的不上,让你这个弟弟上,丢不丢人的?”

不丢人!一帮子纨绔们齐齐摇头,“要不,耀祖你上吧?”

呃……关公子望望那样高度,也有些心里发毛。

准岳父笑得一脸亲切慈和,“无妨无妨,就是什么也不比,依旧可以去王府宝库取一样东西离开的。那么,现在有几位要比的?”

“我!”公孙弘第一个站了出来。

公孙述颇觉骄傲,他这个孙子虽然个性太强了些,但论起文武谋略,倒是一点也不输人,这样一座独木桥相信还难不倒他。

侯方裕紧接着站了出来,然后是柴荣。

永宁公主有些担心自家小叔子,忍不住上前道,“舅爷爷,这场比试也实在太危险了吧,万一掉下来,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沐劭勤微微一笑,转身低语,“永宁无须担心,我特意去宫里向皇上借了几个好手,出不了大事。”

永宁这才心下稍安,想跟小叔子打个眼色,让他也去拼一把。

可一错眼的工夫,林淮安早已站出来了。书呆子也有他的可爱之处,挥舞着并不强壮的胳膊,满脸坚决道,“嘉善郡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怎可因这么一点危险就弃她于不顾?”

念福在楼上听得满头黑线,兄弟,姐真不需要你这么讲义气。你大胆弃我吧,姐不怪你。

欧阳大少左右瞥一眼,一脸苦大仇深的站出来了。

五座独木桥,迅速架好,关公子等人不去凑热闹了,却耳语一番,集中到了欧阳康要爬的独木桥下。

“兄弟,有咱们在下头护着,保管摔不着。别怕,上!”

可主考官紧接着扔出一句,“记住,只要掉下来就算失败,规定时间答不完题算失败,超时也算。”

欧阳大少表面无语,内心已如黄河咆哮,老丈人你能不能再狠一点?

似是听到他的心声,轻飘飘的两个字从沐劭勤口中扔了出来,

“点香。”

欧阳大少连在内心咆哮的时间也没有了,爬呀!

(康少说,他要求粉红来垫脚~~~)(未完待续。。)

第383章 敌人都是纸老虎【粉红200+】

第一轮比试,功夫好的优势瞬间就体现出来了。

相比起欧阳康的小心翼翼,公孙弘根本连连梯子都不需要爬。脚尖稍点,三两下纵跃就潇洒之极的上了独木桥,一路行走如飞,几乎是跟玩儿似的,眨眼之间就到了桥的那端。

关耀祖这帮子深受他多年荼毒的纨绔们看得红了眼,炫什么炫,先过去的有什么了不起?椽子就捡先出头的烂,别人家的小孩就是讨厌!

“怎么,不服气?那你们怎么也不去跟人比比?”

心里本就不平衡了,偏还有人在背后说这样老掉牙的风凉话,孰可忍孰不可忍!

纨绔们大怒,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转头就想破口大骂,却在看到那帮人脸时意外的卡壳了。

说话的只有一个,但跟在后面的有一群。咳咳,都挺眼熟。

关公子反应快,早已眨巴着眼睛,摆出一副谦虚受教的乖巧小猫咪模样,“是,孩儿受教了。”

说话的正是他爹,跟在他爹身后的,是众纨绔的爹。

一帮子纨绔爹们刚刚下了朝,有志同心的由镇远侯关天骁带队,来平王府看热闹了。就算自家儿子铁定娶不到嘉善郡主,可这不妨碍他们找个借口联络感情,并给皇上家的小表妹来捧捧场的不是?

横了儿子一眼,关天骁先到公孙述面前赞了一番公孙弘,“当真是将门虎子,可喜可贺。”

人越多。公孙述只觉越有面子,喜得胡子都快翘上天了,故作谦虚道,“哪里哪里,一点三脚猫的工夫,上不得台面。”

听这老爷子声若洪钟的大嗓门,一帮子纨绔在心中腹诽,可不是猫么?否则怎么能爬得这么快?

可那得了便宜的公孙老头还要趁火打劫一把,问关天骁,“听说你家儿子也在裴行彦门下学艺了。将来必定能够青出于蓝。”

这。这是表扬人的话么?分明是下坑啊!

关天骁脸上有些挂不住,黑着脸问儿子,“别人都上去了,你怎么不上?”

关耀祖苦了脸。“我们……这不是。要保兄弟么?”

崔浩他爹崔公远上前点头。“难得你们有这份兄弟情谊。不如这样,平王爷,等这一轮比完。让这些不肖子也上去试试如何?好歹也来你家报了个名,总不能就这么回去,那也实在太怠慢了。”

一帮子爹们齐齐附合,沐劭勤自然含笑答应,崔浩及一帮子纨绔都快哭了。

早知道他们就不来凑这个热闹了,爹呐,那可是三丈高的独木桥,掉下来说不好就得重投娘胎回炉改造了。老爹你们要不高兴,回去鸡毛掸子伺候就是,不用这么狠吧?

可眼下哭也没用,一众老爹集体做的决定,谁敢当众表示不去给自家抹黑?

再看桥上,公孙弘已经走到终点,不过当他看到独木桥尽头的那道考题时,眉头微锁,显然遇上麻烦了。

踌躇之间,柴荣也不声不响的到了独木桥的尽头,同样看到了那道题。

不过跟公孙弘的纠结不同,他的脸上依旧保持了淡淡的微笑,很轻松的提起笔,不紧不慢的答完了题,然后开始往回走了。

念福看得有些着急,难道还能让柴荣抢个第一?就是便宜公孙弘,她也不想便宜他呀?

再看欧阳大少,才堪堪走完一半的独木桥。但他还不是最后,林淮安显然更加缺乏锻炼,至今刚刚爬完楼梯,哆哆嗦嗦的白着一张脸踏上了独木桥。

永宁公主看得一颗心都要提起来了,自家小叔是怎样的手无缚鸡之力,她比谁都清楚。尤其他才受了重伤,虽是将养好了,但身子着实吃了大亏。平常劳累些都会头晕,眼下站在那么高的地方,怎么受得了?

忽地,就听独木桥上欧阳康说话了,“耀祖,你们去林大人桥下搭把手,我自己可以的。”

咦?这还有大战当真,主动帮情敌的?

欧阳康没工夫解释,说完这话仍是专心走自己的路。虽然一张俊脸紧紧绷着,走得也不算快,但是极稳。

关耀祖想想,招呼兄弟们站到林淮安的桥下了。虽然依旧站得那么高,但毕竟底下有了那么多人,林淮安脸上多了几分血色,感激看一眼欧阳康,说一声“多谢”,开始勇敢的迈步上前。

而桥上,又有一人走到终点了,是侯方裕。不过当他看到试题时,却是面色极其难看,半晌不知道要如何动笔。

在他旁边的桥上,公孙弘思忖半晌,似是终于知道应该如何答题了,唰唰唰提起笔一挥而就,然后迅速转身,抢在柴荣之前,第一个落了地。

公孙述心底也松了口气,再次看向左右时,更加的红光满面,乐呵呵的代孙子道,“承让,承让了。”

念福在小楼上看得是真心着急,她老爹到底出的什么题啊?怎么有人答得那么轻松,有人答得那么费劲?而最关键的是,欧阳康怎么还不过去?一双妙目不住的落在欧阳康身上,暗暗给他鼓劲。加油,快呀!

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欧阳大少自问没那个炫技的本事,所以只依着自己的节奏,眼睛落在三步外的桥上,一步一步走向终点。

忽地,只听身边一声大叫,林淮安到底是过于紧张了,又没什么经验,走到桥中时,不小心往下看了一眼,顿时只觉得头晕眼花,整个人控制不住的身子一晃,就从桥上摔了下去。

一片惊呼声中,有沐劭勤从宫中借来的高手飞身而出,稳稳的把林淮安接住落了地。但与此同时,小楼上的念福也发出一声惊呼!

原本已经快走到终点的欧阳康不知何故突然在桥上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下来。幸好他迅速单膝点地,伏身下跪,这才稳住身形。

欧阳老太太惊得手中的佛珠差点落了地,而看台上的苏澄已经气愤之极的站了出来,“是谁在暗算我徒弟?”

别人看不出来,可苏澄是自打徒弟一上桥,一双眼睛就只牢牢的盯着他一人。所以他敏锐的看见了,就在刚刚林淮安掉桥的时候,有粒小石子横空飞出,正中欧阳康的左后膝。这才打得他突然摔下。只幸好那力道是向前的。又被欧阳康控制住了,可这番惊吓却是对人心理的极大考验。

欧阳康还能继续走下去吗?就算走了下去,他又能答好题吗?

在场有这么多的人,苏澄心知一时难以查明真相。但他要为徒弟据理力争。“平王。我的徒弟受到了意外干扰,我要求给他宽限些时间。”

可沐劭勤却铁面无私的摇了摇头,“说好一柱香就是一柱香。除非苏先生你能拿出证据证明有人暗算, 那样才可以让令徒回来重走一次,否则眼下的计时依旧有效。”

“不必了。”欧阳康握拳看了老丈人一眼,深吸口气从桥上重新站起身,继续走到了终点。

作战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要是再来一次,恐怕会对后面的士气是个极大的打击,也会给人挑刺的机会,还不如一次拼到底。

不过,当看到考题时,他也怔了怔。

然后掐起手指,似是默数着什么,嘴里不住念念有词。反复掐算了半天,他这才提起笔,下笔倒是飞快,不一时写完,然后转身往回走。

看着那只剩下一小半的香柱,他明显加快的步伐。可动作一快,那独木桥就开始晃荡,别说走的人不安心,看得人更是心惊胆战。

眼看徒弟的脸色开始发青,苏澄忍不住沉声道,“红粉佳人变枯骨,沧海亦曾是桑田。”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别人听不懂这师徒俩的哑谜,可欧阳康却是听懂了。

先生的意思很简单,敌人都是纸老虎,破除幻象,坚守本心,没啥闯不过去的沟沟坎坎。

微吁口气,估算一下那独木桥的长度,欧阳康定了定神,忽地闭上眼睛,如老丈人一般,只当脚下不过一尺高,一口气直冲了过来。恰恰在一柱香燃完前,落了地。

呼!

眼看着欧阳康平安落了地,念福的一颗心也总算忽忽悠悠的落了地。

而独木桥上的侯方裕脸色灰败,到底是没能答出那道题,失了资格。

这个就没办法了,不过施老爹宽厚的对侯老太爷道,“他能够走完这个独木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侯老太爷当然明白他的好意,把孙子迎了回来,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做得不错,爷爷很为你骄傲。”

又压低了声音,“咱们的心意尽到了就好,至于有些缘份,不能勉强,否则只会给别人添烦恼了。男子汉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快快打起精神来,别让人小瞧了咱们姓侯的。”

侯方裕听了这话,终于重又振作起来。

此时场中局势一变,传来阵阵轻松笑声,竟是关耀祖已经率先被他爹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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