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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一品天下-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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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晋王兴趣缺缺的将千里眼一扔,“弟弟长成这样,哥哥还能好到哪儿去?那个瑞安本就是个乞丐丫头,她又能有怎样眼光?枉我还以为真有什么绝色,比起你都差得远了。”

见他总算将注意力又转回到自己身上,徐子骞心头暗喜,面上却开始拿腔作势。“我呀,就是个最没用的。哪里能跟苏大先生的高徒比?”

晋王笑道,“真是小心眼,这会子就生上气了?好啦好啦,你想要什么,买给你就是。”

徐子骞目光一闪,“人家可不稀罕那些金银珠宝,只是国子监要开学了,听说这回会来不少好夫子,我只想寻个名师好好学点本事。省得总是被人嫌弃没用。”

晋王再度上下打量他一番。笑容里多了几分别样的味道,“野心倒是不小,那得看你伺候得怎么样了。”

徐子骞会意一笑,滚进他怀里。极尽讨好之能事。心中却在暗想。这回算是侥幸躲过。可下回呢?欧阳康那张脸实在是太招人了,就算他不来勾引晋王,若是有朝一日晋王看上他怎么办?

以晋王如此喜新厌旧又贪花好色的性子。必会独宠于他。到那时,自己又将如此自处?

不行!眼下他的根基未稳,需要仰仗晋王之处良多,绝对不能被人动摇他的地位。可他又不能把欧阳康赶出京城去,那该怎么办?

要是他没有生那样一张脸就好了。真是可恶!一个男人生成那样做什么?要是没了那张脸,要是他毁了容……

徐子骞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也自吓了一跳,他怎么能这么想?人家又没得罪他,自己怎么能这么坏?

可是,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

不过是毁他的脸,只要毁得不太厉害,应该也没什么吧?反正他也不喜欢男风,要是被晋王看上,于他,也会是一种痛苦吧?那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其实是在帮他?

徐子骞模糊想着,心中的念头却渐渐坚定起来。

谭夫人今日出门去做了一天客,在外头直用过晚饭方才回来。虽有些累了,可还是命下人来回报事情,而沐劭勤的行踪是她头一个要听了。

“哦?他今日还传了歌伎唱曲?那过后呢?有没有召人来见,或是问话什么的?”

丫鬟摇了摇头,“都没有。国公爷就是听听,还特意让人站得远远的,过后只让人赏了盘点心而已。让那粗使阿顺伺候了一阵,最后也没怎么样。”

谭夫人听得松了口气,却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进府这些年,这还是第一次沐劭勤宣歌女来唱曲,却又不过分靠近,那他是不是还是身体不好,对女人没兴趣?

卢妈妈见状悄悄道,“难得国公爷起了兴致,晚上夫人何不亲自过去一趟?”

谭夫人脸上微红,啐了她一口,“他又没请我,我去干什么?”

可卢妈妈觑着她分明有些意动的脸色笑道,“瞧您这话说的,您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去见自己的丈夫还要什么请啊?再说国公爷身份贵重,让他主动来请您,只怕有些拉不下脸,不如还是您过去走走吧。再说这天下的夫妻,哪有不同床共枕的?就算国公爷身子不好,可眼下不是在慢慢恢复么?这时候您多陪陪他,他往后才会念您的好呢。”

谭夫人听着有理,却又不好意思点头答应,正在此时又有人来回禀一事,“御膳房的余大总管打发人来说,上回豆腐花其实是他徒弟,陆家三姑娘做的。只因陆姑娘还在学徒,余大总管怕说拿徒弟做的东西不恭敬,故此才不敢说。现夫人亲自问了,不敢不说实话,还请夫人不要见怪。”

谭夫人冷哼,“怪道弄得这样鬼鬼祟祟,原来如此。这做师父的赶不上徒弟,也难怪姓余的不好意思张嘴。”

她似是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这个陆家三姑娘是不是叫陆滢?”

“正是。”

“原来是她啊。”谭夫人先是一笑,本想说些什么,可再想想却又些不太高兴。

卢妈妈体贴的问,“怎么?她惹着夫人了?”

谭夫人摇了摇头,“我今儿见着我那个嫁到欧阳家的妹妹了,陆家夫人似是有意把女儿许配给她家那个死鬼老婆的儿子,让妯娌来探探口气。妹妹她也拿不定主意,特地来问了问我。要我说这门亲事本没什么,愿意就做个顺水人情结了,不愿意就推掉,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想着咱家眼皮子底下的那个丫头可恨!有心想戳穿上回本不是她做的豆腐花,又怕国公爷因此起了疑。怎么说也是你去寻了带进府里的人,真是打老鼠怕伤了玉瓶,进退两难。”

卢妈妈忙道,“那上回去寻人可不止老奴,还有太后娘娘身边的人呢。一路都打点得妥妥当当的,绝计猜疑不到咱们头上。至于说到县主,要是夫人真想出气,又有何难?”

“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县主做不出来豆腐花,这事咱们清楚,她自己更清楚。夫人想要她不好过,那尽管去敲打她好了,又何苦闹到国公爷跟前,让他跟着不痛快?再说了,您上回不是说,连太后娘娘也想赶紧把那丫头远远嫁掉么?那就不如趁着这年下许多外地官员回京考核的工夫,赶紧寻个合适的人家为妙。”

谭夫人听得有理,想想便道,“既然那陆三姑娘有这样好手艺,就使人去告诉余三胜,说太后娘娘的寿诞快到了,我想亲手做几样点心孝敬,让她抽空到府上来一趟,也教教我。到时也通知县主一声,让她一起跟着学学。”

这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卢妈妈低低笑着,又说起一事,“今儿县主去晋王府上,似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给人轰出来了呢!”

谭夫人嗤笑,“那丫头要是真懂事,就安安分分做她的县主,日后断不会少她一份荣华富贵。可偏偏喜欢瞎闹腾,这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天生的乞丐贱胚,活该她没这份福气!”

把这话题撇到脑后,谭夫人又关心了下儿子的课业起居,然后开始打扮起来。

卢妈妈着意挑了件海棠红缎面盘蝴蝶扣的掐腰小袄,紧紧勾勒出成熟妇人玲珑浮凸的曼妙身段,谭夫人换上后略有些不好意思,“我这么穿会不会太艳了?”

卢妈妈道,“这有什么呀?又不是去见外人。让国公爷好生看看……”

她忽地自悔失言,而谭夫人的脸也冷了三分。打扮得再好,在一个瞎子面前又有什么用?

为免责罚,卢妈妈急中生智,又从妆匣里取出一盒油脂,捧于谭夫人面前。

这是宫中秘制的合欢蜜,用后不仅能令皮肤光润白皙,更兼那香味浓郁,有催情功效,是以许多后宫佳丽爱用,也时常拿来赏赐一些朝廷命妇。只可惜,谭夫人匣子里的蜜脂不少,竟是一次也没有机会用过。

不过今日,她却是主动伸出手,抠了一大坨仔细而均匀的抹在脸上颈上以及手上,然后披上件厚厚斗篷,对着镜子仔细照照自己打扮得宜,保养得当的贵妇模样,满意的搭上了卢妈妈的手,去见她的丈夫。

“走吧。”

厚重暖和的猩红斗蓬在她脚下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余一缕暗香,久久不散。

入了冬的夜,甚是寒凉。

尤其是人在旅途,触手可及皆是陌生事物,便是再好,也比家中看惯的破烂要生出几丝冷意来。

蕙娘本是个急性子,兼之穷家小户,也没什么值钱东西,既然决定了要走,不到半日工夫,她就把该收拾的收拾齐整,雇了车带着爹娘踏上了京城之路。

此时全家住在小客栈最便宜的一间客房里,施老爹举着豆大光亮的油台往施大娘跟前又凑了凑,“怎样?看清些了么?”

“你脑袋让开些,别挡着亮。”施大娘把一双老花眼使劲眯了又眯,这才轻轻把手中的绣花针落在面前的一双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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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好人的回报

(粉红,粉红,热切的召唤着小粉红!)

到底是十指连心,蕙娘疼得咝咝直吸凉气,却没把交到老娘跟前的手缩回半分。

施老爹心疼得直皱眉,“你这丫头也是的,咱们身上又不是没钱,怎么还要去捡柴火来自己烧饭?就为了省那几文钱,扎得满手是刺,这不活受罪么?”

蕙娘忍痛笑道,“不妨事的,外头买的哪有咱们自己煮的香?况且就买的那份量,您老吃得饱?再要一碗您又舍不得了。虽说咱们现在身上有宋大婶给的二百两,可她说那是替富人家做善事用的,咱们又不是穷得没饭吃,我总觉得这钱拿着心里不安,回头还是还她,去帮那些真正穷苦人吧。哟!娘您下手轻点!”

专注的把最后一根刺挑出来,施大娘才嗔起女儿,“知道疼还去捡那刺槐做什么?咱要省钱,也不至于那个地步。遇到好柴禾就自己捡来烧,可寻不着时偶尔凑合一顿又怎样了?何必去拔那些?把手扎成这样,我们还能安心吃得下饭么?”

“行啦行啦,我明儿记得,先拿布条裹了手再去捡,你们就别唠叨了!”

施老爹把灯重重放下,生气的道,“你明儿还想去啊?没门儿!从明儿起,我去。你爹手粗,不怕那些,你个小媳妇,弄个粗手大脚的,多难看!”

蕙娘噗哧笑了,“现在才知道嫌弃我呀,晚了!都做您三十多年的闺女了。再粗手大脚也没处可退了。好了好了,您二老就别再唠叨了,赶紧睡吧,明儿一早还要赶路呢。”

把简陋的行李归整归整,一家人挤在一张床上歇下了。

身上虽然备感疲惫,可蕙娘的心里却是热切而亢奋的。

京城,她又近了一步了。只要坚持走下去,就算再苦再累,她终将见到女儿,甚至找到她的丈夫对不对?

这样想着。人的心头就热乎乎的。被子再单薄也不觉得冷了。

京城。

谭夫人此刻心头也是一片火热,不过她是真的热。

屋子里烧得很暖,一对硕大的狮纹鼎炉里燃着精致的银丝细炭,把整间屋子烧得温暖如春。没有半点烟气。倒是把谭夫人身上合欢香熏得越发浓烈。以至于她都觉得两颊滚烫,有些把持不住了。

眼波一转,示意两边下人退下。她悄悄走到帐前撩开一角。

床上的男子似是睡着了,床头红纱罩着的灯光斜斜落在他脸上,勾勒出俊美的五官。虽然不那么清晰,却有一种朦胧的美感。尤其照见下巴上的那双唇,虽然颜色略淡了些,唇线又不那么分明,却如调好的藕粉冻般讨人喜欢。

谭夫人瞧着瞧着,只觉得脸上更烫了。心跳得有些快,浑身发热,还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她轻轻解下斗篷搭在屏风上,提着裙子慢慢走到床边,才想坐下,猛地就见床上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给那样一种眼神突然盯上,就象是被猛兽发现侵犯进它领地一般,谭夫人着实吓了一大跳,甚至都忘了他眼盲的事实,往后急退了一大步。

可是再一想,她又很快的镇定下来,语音委婉而娇柔的道,“老爷,是妾身。您吓了我一跳呢!”

男人以手支颔,浑似没听出她的娇嗔之意,只淡淡问,“有事?”

谭夫人略有些尴尬,“瞧老爷问得,妾身来服侍您,难道还要理由吗?”

“哦。”男人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复又躺下,说,“那就辛苦你了。”

谭夫人心中一喜,以为这是允她留下了,忙开始宽衣,可才解开一个纽扣,就听男人悠悠道,“你下回来服侍我,不要弄得这么香,熏得我难受。在门口那张小床上睡得警醒些,别我叫你时听不见。”

什……什么?谭夫人犹如给兜头泼了盆冷水般,浑身的热情顿时消退得一干二净。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叫门口有张小床,那是值夜的下人睡的好不好?

“老爷!”谭夫人忿然出声了,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是平国公夫人,他无权这么对她!身为丈夫,难道没有与妻子同房的义务吗?

“你还有什么事?我明天还想进宫去瞧瞧太后娘娘,你要是没什么事,我想休息了。”

奇异的,男人寻常的几句话就让谭夫人快被怒火冲昏的脑子突然又冷静下来。

她是平国公夫人,可他是太后娘娘的亲弟弟。她的荣华富贵来自太后娘娘,却也来自这个男人。真的得罪了他,于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深深的吸一口气,把这口气咽下,谭夫人面无表情的道,“既然老爷不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妾身还是改日再来服侍吧。”

嗯,男人低低应了一声,翻身去睡了。

谭夫人几乎暗暗咬碎了一口银牙,才要抬脚离开,只听男人又补了句,“把你的东西带走。”

谭夫人猛地转头,那眼光似是要在男人身上烧出两个大洞,从屏风上一把扯下自己的斗篷,含恨离去。

男人再次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冷,也有些厌恶,唯独没有丝毫不忍与怜惜。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该有怎样的结局,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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