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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神仙新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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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给我起来,你懂不懂礼貌?喂,起来,起来啊!”玉牙嵌入八卦印后与八卦印自然溶为一体,此刻水晶棺又合的牢牢的,任凭司想拳打脚踢就是奈何不了它分毫。再滴血入玉牙,也不见半点动静。
  打累了的司想坐在地板上欲哭无泪,这算什么,请神容易送神难吗?她今年真是背到家了,什么倒霉事都让她给碰上了,哎。休息够了,司想泄愤似的重重的合上白玉盖板,索性眼不见为净。一天的好心情都被这个冷血无情的非人类男子破坏掉了,司想决定找张莉容上街血拼一番,改善改善心情。
  很不巧,张莉容一大早就出去参加社团活动去了,司想只好转而求其次跑到原来寝室中与前舍友聊天。原本四人的宿舍自打司想搬走后也没住新人,四个女孩在一起说说笑笑,吃完饭又自掏腰包上廉价KTV吼了一下午,到了傍晚分手时司想心情大好,一路哼着小曲儿踏上了归途。
  回到家,白玉棺仍然静静的立在书房一角,家里静悄悄的,一切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哼,司想孩子气的朝白玉棺扮了个鬼脸,转身做自己的事,吃饭、洗澡、上网、睡觉。一夜好眠,星期一,司想起了个大早,好久没睡这么踏实了,真舒服。
  跟每个平凡的大学生一样,上完一天课,晚上司想接到了司向明的电话,司晓梅姐弟已经顺利送出国。呼,又一件大事解决了,接下来,她该何去何从呢?夕阳西下时分,司想站在三十二层楼的实验楼的天台仰望苍穹,对于未来,一片茫然。司凌天,司晓梅,司晨,这些曾经带给她线索与只言片语真相的人失踪的失踪,走的走,死的死,现在她真的是孤家寡人一个,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了。但是,她手上的线索实在太少了,唯一的突破口就是书房里爱睡觉没人性的非人类帅哥。只是,那个人会跟她说实话吗,难啊,比人类追求长生不老还难。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司家人费尽心机隐藏了六千年的真相,哪有那么好破解,她要有点耐心,等待下一个契机。
  此后,今年衰运不断的司想过了二个多月的平静日子,书房的睡美男一次也没醒过,甚至在家里有客人到访时,白玉棺会莫名其妙的消失无踪。司想第一次带张莉容等一干损友回家聚会时,开了门才想起书房里有件不能见人的玩意,忐忑不安的带领她们参观到书房时才发现白玉棺竟然不翼而飞了。开始以为是遭贼了,等送完客回头准备打110却又看见白玉棺完好无损的立在原处。如此几次之后,司想确定这些灵异现象必然是里面的睡美男在搞鬼。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他并没有睡死,司想坏心眼的想道。
  12月,天气渐渐转冷,又一个学期快要结束了,一些选修课已经陆续开始考试,学校的课程相对松散。玩了一学期的司想也打算收心复习迎考,如此待在家里的时间相对就多了起来。这天,睡到日上三竿的司想爬起床,啃了几片面包当早午餐,就趴到书桌前埋首苦读。复习了一会单词,又做了三张练习卷,司想放下笔,正想伸个懒腰放松一下,眼角忽然瞟到一道白色的人影。
  哇!司想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居然是一觉睡了二个月的睡美男。“哈哈,那个,你醒了?”怪怪,人家动物都讲究冬眠,他倒好,夏秋睡觉冬天醒,果然是怪胎。
  “你在干什么?”听说人初醒时神智不是很清楚,往往会有一些比较幼稚举动,可爱一些的如你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暴力型的有个专有名词叫做起床气。此刻,站在司想身旁的男子似乎属于前者,美美的脸蛋上尽是困惑,语气中也没有初见时的强大压力。
  “看书做题,马上要考试了。”虽然他对司晨的冷血无情司想仍然记忆犹新,不过想想,站在他的立场,他也没有义务对别人的爱慕照单全收不是吗?虽然他的处理方法欠妥,事情也过去了,何必抓着别人的小辫子不放呢。司想从来不是小心眼的人,便老实的答道。
  “考试?法术考试为什么要考西边鸟人的语言?”男子皱起好看的眉,仿佛更加疑惑不解。“历来都是他们学习我们神语,怎么我睡太久,西边的法术已经超过我们了吗?”
  ???他们是在用同一种语言交谈吗?司想满脸黑线,头顶飞过一只又一只乌鸦。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啊?“喂,老兄,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宁将,我叫宁将。你又是谁?”宁将似乎很不满司想略带轻视的语气,口气顿时变成了司想记忆中那般的冷厉而迫力十足。

  失忆神仙

  
  
  “司想,我叫司想。那个,你还记得我吗?”感觉自称宁将的男子有些不对劲,司想试探性的问道。
  “司想?”宁将疑惑的目光在司想身上打了个转,又扫了眼四周的环境,“这里是镜象?”
  镜象?司想心中大呼不妙,这冷血的家伙不会睡湖涂了吧?“好吧,我换个问题,你认识司晨吗?”
  “她是何人?”宁将皱了皱眉,茫然问道。
  坏了,真的睡坏脑子了。“那你还记得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宁将低头沉思片刻,“如果你是镜象居民,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很聪明,这里就是镜象,那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里?”这时,司想已经差不多可以确认,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宁将丢失了部分记忆,只是不知道失忆是暂时的还是永久性的。
  “这么说你就是我的有缘人了?”宁将忽然露出一抹笑容,犹带几分天真的笑容把他出色的五官映衬的分外迷人,害得司想猛咽口水。
  叽哩咕噜一番之后,司想大致搞明白了状况,首先,宁将丢失了很大一部分的记忆,其中就包括他为什么会沉睡在上古遗地以及他与司家的关系。现在的他,对司家没有半丝印象,据他所言,他来自一个神秘的地方,虽然我是他此次历练的有缘人也无权知道的地方。臭屁的家伙,谁稀罕知道啊,司想暗自翻了翻白眼。
  宁将的家乡有个习俗,他们成年时都会下镜象历练,所谓镜象,就是司想所处的这个时空,由此可以断定,他跟她必定不是同一个空间的物种。因为空间暴乱地带的存在,未成年的他必须借助某样法器才能安全到达镜象。法力不足的他进入法器后就陷入了沉睡,任由法器把他带到有缘人即司想身边。宁将的历练,也不是司想以前所知的任何一种历练,他只要在司想身边呆够一定的时间,通过有缘人了解镜象,并在不违反规定的情况下帮助有缘人完成三个愿望算圆满完成任务了。
  司想把宁将讲述的乱七八糟的内容整理了一番,得出如下结论:第一,她大胆假设一下,宁将口中的有缘人很可能是远古时司家的创始人;第二,虽然她还没有亲眼见识过宁将的本事,不过想来应有其过人之处,然后司家的祖先就起了歹念;第三,上古遗地与宁将有很大的联系;第四,现在的宁将似乎比较好骗,从他口中套话应该不难;第五,宁将随时有可能恢复记忆,有一定程度的危险。综合一、二两点,司想有理由相信,宁将的沉睡司家祖先脱不了干系,于公于私,她都有义务在宁将恢复记忆前照顾他。
  “宁将是吧,看来我们要相处一段时间了。这样,我呢,最近比较忙,没工夫带你上街见世面,你先自己看看书和电视自学吧,等我考完了,再来履行有缘人的责任如何?”虽然司想恨不得抓着宁将把问题一骨脑儿的倒出来,但理智告诉她,循序渐进比较稳妥。首先,宁将此刻看上去一副善良可欺的样子,但骨子里的疏离她还是可能感觉到的,在未得到他的信任前她如果贸然行事,恐怕会功亏一篑。这么想着,司想才耐着性子跟宁将打迂回战。
  “可以,历练的首要条件就是不可打乱有缘人既定的生活。”宁将非常爽快的答应了司想的建议。
  好,成功的迈出第一步,加油!司想为自己鼓劲,然后把宁将带到客厅,手把手的教他学会了使用电视遥控器,这才安心的回到书房继续复习。
  宁将很守信,一下午都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反倒是司想不放心,三五不时的借着喝水上厕所的机会悄悄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从客厅来来回回四五趟,司想发现,宁将的家教很好,既使只他一人在客厅,从始至终都保持着完全美的坐姿,配上令人惊艳的仪表,非常养眼。
  到了五点多,司想合上书本,走出书房,宁将正在聚精会神的看新闻。“好饿啊。”脑力劳动也是很费能量的一件事,司想边说边打开冰箱,除了各式各样的饮料、牛奶外,冰箱里的食材有限,看来晚饭只能吃蛋炒饭了。“宁将,你饿不饿?”其实司想真正想问的是,你用不用吃饭,但这么问似乎有欠礼貌,话临出口才改了词。
  “好呀,虽然我不需要食物维持生命,但尝尝也无妨。”出人意料,宁将对吃饭这件事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说完,起身走到司想身边,好奇的注视着司想的一举一动。
  把剩饭从冰箱里拿出来,两个人吃的话,就打三个鸡蛋好了。司想的厨艺一般,以前住校的时候都在食堂或小饭馆解决,下半年改走读了,才偶尔自己下厨煮点简单的吃食,而蛋炒饭刚好是她为数不多的拿手好菜之一。
  打好蛋,下锅翻炒,炒至金黄色,再把饭倒下去加热,不一会,两碗香喷喷热腾腾的蛋炒饭就端上了桌。再冲上一碗紫菜汤,这就是宁将与司想的第一顿晚饭。
  宁将吃的很斯文,速度却一点也不比狼贪虎咽的司想慢,不到十分钟,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司想轻轻打了个饱嗝,抬头却见对面的宁将孩子气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味道怎么样?”司想小小挣扎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错,就是量少了点,下次多煮些。”
  喂喂,有没有搞错,请他吃饭纯粹是客气,他还吃上瘾了不成?开什么玩笑,她可没兴趣当保姆,就算是美人也不行。唔,他这么一说倒提醒她了,趁着惰性还没养成,她该好好教导一下何谓劳动最光荣。
  “宁将,现在我告诉你一件事,在我们这里,没有不劳而获的事。刚才晚饭是我煮的,吃完了就该你洗碗,这样才公平。”
  “洗碗?”对宁将来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动词。
  “对,很简单的,我来教你。”于是,心怀叵测的司想便拉着宁将进行洗碗教程,若干年后,成长为家事十项全能的宁将在盛宴上展露身手,到场所有宾客无一例外呈脱臼状态。而彼时立于洪荒顶端的司想则端庄的坐在宝座上,暗自偷笑,笑的五脏六腑抽搐不已。
  入夜,跟同学电话交流完复习心得,司想也便锁好房门睡觉去了。至于宁将,死活不肯回白玉棺中安睡,争执再三,司想只好把柔软舒适的沙发让给他当床铺。
  啃了一下午加大半晚上的书,司想着实累了,躺上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因为太过信任客厅里的宁将不可能对她起异心,司想睡前并没有在房中弄那些防狼陷井。事实上,如果宁将真是《司家史中所提到的最高神的话,司想相信凭她那点微末道行无异于卵击石,防了也是白防。就连睡前锁房门也不过是出于一个女孩子的矜持心态,无关其他。
  就在司想好梦正酣之时,门边白光一闪,宁将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司想床前。宁将先是静静的站在床前,好半晌,他才迟疑着伸出手,目标:司想因为翻身而不慎扯开的领口。就在宁将的手快要碰到司想的衣领之际,忽然他若有所悟,大手改变方向,一路上行,迅速拂开了司想厚厚的平流海。司想额间的神印在接触到宁将手指的刹那屏发出强炽烈的光芒,睡梦中的司想顿时皱起眉头,不安的动了动身子,似乎在承受着什么痛苦。

  逛街

  
  
  宁将深邃的眼眸变幻莫测,停了一会,毫不犹豫的扯开了司想的衣领。司想洁白如玉的肌肤立时暴露在宁将面前,没有?!宁将困惑的眨了眨眼,打了个响指,立刻亮起三朵白色的火焰,把房间照的亮若白昼。真的没有?经过再三确认,宁将发现司想并没有他想像中的印记时,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一甩袖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之上。
  他的感觉没有错,那个女孩身上的确有未情的气息,但是她胸前却没有该有的东西,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另外,她眉间的印记很不寻常,就连他也无法看破那印记的真正形态,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未情气息正是由印记中散发出来的。
  这里,应是镜象无疑,只是并非他记忆中的镜象。她自以为隐瞒的很好,却不知他从开始就起了疑心,又如何会相信她拙劣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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