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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品匠女-第23章

小说: 一品匠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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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并非是特意请人所刻……”

李铁拐看着远在台上与对手争辩的齐玥,心有戚戚焉地对齐涵璋说道,

“你这都是怎么教的?我儿子当初这么大的时候,连桐木跟檀木都分不出来。看到玥姐儿这样我都嫉妒了……”

“你少傻了,李家所长明明是钱币,李修认不出桐木跟檀木是正常的好么!”

“那你就是说你女儿是变。态?”李铁拐故作讶异地看着齐涵璋,“她都那样了,那你这老子算什么了?”

当他没看到五总兵卫督司赵昊那天亲自甩了恭亲王府的面子,一路把胡仕杰等人打包送入牢里吗?要不是恭亲王府的人来得实时,只怕那群人早该在狱里先被脱了一层皮了!

他是知道齐涵璋交友广阔、却没想到是这般有实力。

也不知道齐家这么多年以来是怎么误会的,竟把真金作泥沙、烂泥当瓷土,怪不得在鉴宝界的名声日愈下滑,却始终没有发现原因出在自己的身上。而齐涵璋那一身多得逆天的本事,恐怕也只有淮亲王之辈有那眼力把他收编旗下做事了吧?

“不要嘴贫了,你们两个难道就不能有场认认真真、安安静静地作评判吗?”虞老颇有些受不了地不顾身分地踢了齐涵璋的椅子,瓮声瓮气地说道,“都是做爹又有孩子的人了?不干正事还吵吵闹闹的,竟不如玥姐儿懂事!”

“老虞你这是装正经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替你孙子偷偷定下了玥姐儿!”李铁拐不无恶意地说道。

并满意地,发现自己成功地看到齐涵璋皱起的眉眼。

“老爷,这几天的东西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需要拿去了吗?”青金看着情况不对,忙是抢上前借着公事,硬生生地打断了三人的对话。

齐涵璋先是一愣,紧接着、接过那一迭数据,迅速地翻阅着。而没过多久,就见那墨玉般的眼眸微微一沉。接着就在青金担忧眼神之中,随意地将整迭借着当铺作掩护而收集得来的资料,放回前者的怀里,淡淡地说了一句,

“也给雍王府送去一份。”

~~~

人呢,都到哪儿去啦><??

045。 十现

(修了bug,有兴趣的捧油可以重看,晚点家里有事,同样无法八点更新QQ)

九月初一。

躁夏过后,连秋天仅有的最后一丝热气也开始慢慢消散,乔木叶落,行人的衣服也忍不住随着风起、而在纱衣外头又加上一层。玥阳楼的这场盛大活动,更随着时间的推移,即将划下落幕。

在齐玥有意识地控制下,让他们这方虽然胜率比较高,但有认真作比试的人、还是可以得到不少丰厚的奖励而回──反正他们赚最多的地方是擂台旁的小赌台,因为擂台上的节奏是自己掌控的,输赢自然掌握度比较高、赚钱也就不是什么悬念了。

不过也因为这个动作,让大家倒是对他们的印象除了有个相当厉害的小小解石师,好感度也连带提上许多──毕竟有太多人都是死围着钱、进而忽略了这赚钱花钱都是需要有流动性的,否则谁又愿意每天都当冤大头往这些赌行倒钱?

而藉此一次,玥阳楼这间虽然占地不大,却颇有特色的当铺,也让人们已经在这短短半个月里,同时见识到他们挑选当品的态度、还有不大占人便宜的作风。也就以口耳相传的方式,让这间打里得颇为精致的当铺,当即挤进了李记等名店之列,成为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店家之一──

虽然它是一间当铺。

也虽然他的东家,年纪只有同行的零头。

玥阳楼从一间默默无名的店、一跃成为大伙儿目光的焦点,伴随而来的,是各方渠道的消息、得以藉由各种手段‘光明正大’地汇入。以往在齐涵璋御下时,玥阳楼就已经是负责捋顺收拢消息的大本营了;现在换上兼容现代与古代灵魂的齐玥上来,那收集时还会细心地反向故布疑阵、放假消息的本事,也让一群大男人有些自叹弗如。

他们有勇有谋,但太多细节是女子比男子更懂得留心、也更有身分去相套探查布置以及对话行事的。就算齐玥年纪还小,但她的表现、已经让他们完全把她划到‘可以讨论事情’的那一边去,商量对策的时候,也会把她给留下来,说是“多听多长见识”、实则是顺道看看她会有什么不同的想法。

而她的强势和人气,也没让身为亲爹的齐涵璋有什么嫉妒感,反而是整个人都懒散了下来,乐得清闲地干脆把手中的事情全给交了出来!

“齐涵璋!你为什么又能在这里瞎晃?!”这个是假装偶然路过,实则来见周仲宁的韩汶。

“呵……因为没事可做啊!”齐涵璋捧着一枚玉佩正鉴定着,抬眉撇了那凉秋之际还能流得满头大汗的人,潇洒地一挥手说道,“要典当东西请到里面的包厢,要买死当的物品我可以帮您做推荐,那如果只是来串门子的……那就恕不招待了!”

没、事、可、做?听听、这象话吗?

“咱们户部可是缺人的很,要不你来给我打个下手呗?”韩汶狠狠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要,你们户部已经要开始结算各方的开支与报销了,去了会死人。”齐涵璋伸出食指慢吞吞地左右摇了摇,“还有,趁着现在后头得人刚走了一批,包厢还算空、你有事最好赶紧先进去汇报,否则再等会儿就没你的位置了。”

“你这外头先让人看着吧。”韩汶这会儿确实是有急事,眉头一皱、拽过齐涵璋,让伤好了的魏琛先在外面顶着,一撩帘子就拐进了后面的厢房,“恭亲王府终于开始有动作了,齐家涉入不少、你也听听罢!”

“终于上钩了?”已经开始穿上氅衣的周仲宁一面咳着,一面颇为欣慰地说道,“不枉咱们空了户部侍郎的缺给他们撵,这下子可以把前面的布置都掉动起来了!”

“但这样,兵部的粮草,得做两手处理了。”韩汶苦着脸,抱怨道,“冬天将近,以羌国的习性来看,可是安分不了多久了。粮草若不先行,到时镇守边关的将士们难不成得自己耕田放牧以求温饱?”

“现在咱们手里的粮草还能支持多久?”周仲宁拉开舆图,比划着几个地点问道,“马土匪应该多少有跟你说过的吧?”

“如果让肆水跟淮南两边先挪一些粮草过去呢?”齐涵璋点了点最靠近镇南关的两郡说道,“各拨一个月的粮草,足以让我们从京城再调一批去补足被掏空的那部分了。”

“不成。”韩汶摇头,“白家虽然暂时不配合曲家跟恭亲王的动作,但不排除会惯性地给咱们使绊子。还不如直接让人在当地开了粮仓救济,到时候再以嘉奖和赏赐来安抚那些仕绅。”

朱门酒肉臭,那些仕绅与地方官员各个都是家中堆得满山满谷的粮食,偶尔出点血他们可不在乎、如果这样能换得一些好名声,只怕刚刚召榜,就一堆人抢着要了。

“……咳咳──如果雍王还没有回来,就让他南下去照看这件事吧!”周仲宁强喝一口热茶,把胸中再度翻涌而上的咳意压下,有些虚弱地说道,“皇兄那里我会去说,现在吏部正在整治,就先不要让他分心了……”

“雍王不是回来了吗?”韩汶疑惑地说道,“我两天前才看到他去了太医院的,来以为早就跟你们报备过的!”

“……回来了?怎么这么快?”齐涵璋看着周仲宁再度咳得说不出话来,只好代表说道,“前几天收到信说是过了黑水河,离着京城还远着呢!……你到底都看到谁了?”

“江院使自己也说的啊!”韩汶瞪大了眼,“那天太医院想提前预支明年的预算,他自己不小心说溜嘴的,这事陛下也知道的──不信你问老夏,咱俩那时还待一块儿的!”

“那现在到底都是谁在巡视的?”齐涵璋有些茫然了,“雍王没有必要说谎的吧?”

“不管了,等等再派人去雍王府看一下就好,现在需要的是把白家给盯紧了。”周仲宁摇头,“马土匪那里还有人能腾出手的吗?”

“我回头就去问。”韩汶也晓得事情有些严重,几句话简单地交代了最近朝中的动向,转头便要回去户部,“等等问清了就让人跟你们说!”

人才一先开帘子,却冷不丁地撞上了个人。

“请问,齐玥齐九娘,是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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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烂作者被抓出去逛了一天的街,头晕脑胀的……被人说是弄到了==”

求别闹……

Ps。谢谢爱瑷一生的平安符、还有书中淘金的桃花扇_<;”耐你们

046。 藏弓

齐玥牵着齐南阳汗津津的小手,表情不显,却是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人:尚是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五官已开,非是精致、而是充满西乌孜人与汉人相混的魅力;身形修长,四肢柔韧且充满了一定的爆发力。没有一般行走大夫的瘦弱、反而从气质上就有着相当具危险的神韵。

前两世见到藏弓时,人都早已被周廉彻拔去了所有的爪牙,只剩下切脉这项薄弱得可怜的自由。本该是充满韧性与生命力的人,已像朵枯萎的花、奄奄一息地坐在院子的秋千架旁,双眼木然得彷佛人随时都有可能会死去。

又哪有现在这份灵动与活力!

“令弟的眼睛是否有过我师门的人做过初步处理?”或许是平时说话得少,藏弓的声音有些空灵、语调也带着一股缥缈的味道,“否则以他当初受伤的情况看来,是不可能撑到现在的。”

刘大夫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偷偷看向表情镇静自若地牵着齐南阳的手的齐玥,嘴是闭得紧紧的,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说错话。

然而看着藏弓满脸的怀疑,还有一时稍微冷场的气氛,虽然不知道齐玥手里的药方是怎么来的,但她不愿意说,自己也该装作不知道才是,甚至还更应该要帮忙作遮掩,

“少爷当年出事时,老夫尚未在齐家坐馆。只耳闻说是一位云游的怪僧,因为路过听说此事,特地开出来的方子……少爷用了之后虽然没有立即复明,却也稳住了恶化的状态……”

藏弓听了,禁不住心中那抹怪异之感,看向仅离自己一臂之宽的小女孩。

薄阳斜洒入窗棂,照在小女孩丁香色的小袄上,衬着那张精致的小脸越发惹人视线忍不住流连。表情虽然着紧着弟弟的情况而有些紧绷,却完全不妨碍那赏心悦目的感觉。

“如果是这样,那实是令弟之幸。”藏弓决定暂时隐瞒这是师门独传的秘方,十年前他们也没有人云游在外的事实。

不管齐家是如何得知的,总归是救人,没有必要去斤斤计较这其中的猫腻。

“请问他这样,有几成的救治率?”齐玥声线颇微压抑,不难听出她的紧张,“药材与诊金都不是问题,只要可以让他复明,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

这话说的虽然轻松,但那份认真,还是相当憾动人心的。

姑且不论年仅九岁的她能做什么,可是光这份心意,就由不得藏弓说出一个‘不’字来。

“妳都愿意千金豪洒,又四处派人压制以换我出现一回,难不成还愿意给我机会说‘做不到’么?”藏弓忍不住笑了,一双碧色的眼眸亮晶晶地恍若上好的祖母绿,“去挑块好的籽料给我刻一枚双环玉佩,三个月后,保管把人妥妥当当地交给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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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氏看着眼前的戚绯,眼眶微红,语调更是哽咽,

“小绯,妳瘦了!”

孙妈妈在一旁表情欣慰地笑着,把本该随侍在侧的丫环们全都打发到了外头去,自己又是添茶、又是奉着糕点,让久未见面的任氏与戚绯能好好说上一阵悄悄话。

“没办法,刚刚进京时本是想先来看看妳的……”戚绯挽着任氏的手、笑得娇俏,“怎知道叔公他们几位长辈敌不过舟车劳顿、兼之水土不服,一下子全病倒了──只能可怜我天天熬药又侍奉床边,也过了这么久、才能得空来瞅妳一眼!”

“几位长辈年纪是都大了,但怎么没瞧见嫂嫂她们跟着照看?”戚绯说的话基本与孙妈妈查到的相符,任氏也就没多想,是顺着前者的话来说了,“就妳一个人,身边丫环再多,也不可能顾得过来啊!”想想,又嗔怪地拍了戚绯的手,“而且这么严重的事情也不来找我帮忙,自己硬扛着、有趣么?”

“那不是忙到忘了给妳个信儿吗?”戚绯笑着摇了摇任氏的手,“反正刚好遇见了妳那大嫂子,还腾了间三进的院子给我们住,那时四叔公有些凶险,这一晃过头也就各把个月了,怕让妳两头奔波,便请大嫂子别在妳面前多嘴!”

两人从小一块儿玩到大,任氏是什么性子,戚绯一清二处。既没把错全推了王氏的身上,自己连笑带闹地说上几句,想着自己这样、就能把平日颇为精明的任氏,给糊弄过去。

却没想到任氏信了,竟紧接着就把话题再次烧了戚绯自己的身上。

“那三叔公他们这次就带了妳一个人来是想做什么?”任氏紧握着戚绯的手,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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