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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系统之男神养成记-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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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你怎么会来……”
“嗯?”
“不,我是问……”她抿了抿唇,接着道:“你怎么能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再也见不到这样的你了。”
不是通过云遥,而是活生生的,带着暖人的笑意,站在她面前。
萤听了她的话,略微迟疑了一下,“依依,你就这么确定,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我,而不是云遥么?”
“确定?”宋依依笑他的措辞太奇怪,“我根本不用确定,不管相隔多长时间,你和他,我还是能一眼就分出来。”
“那……如果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你也能分得出来?”
宋依依咬唇想了想,笑答道:“应该可以。”
萤看着她,眸色中氤氲起淡淡的光。
“萤,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会来?”她见他迟疑不定,有些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让我来的。”萤打断了她的话。
宋依依有些惊讶,“遥师兄?”
萤却没有回答,他从袖中拿出一方锦盒,递给宋依依。她接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根雪白的玉钗,钗头镶着一颗珍珠大小的碧珠,像极了夜晚发光的萤火。
“依依,我今日是来祝贺的,这支玉钗算是贺礼,愿你今生诸事顺遂,万事如意。”
宋依依拿着玉钗,看着那颗碧珠笑问道:“这也是萤,对不对?”
萤也看向那颗珠子,眼眸中的神色让人猜不透,“也许是吧,我买来的时候,工匠说这簪名为风露。可你不是曾经说过,露水是白日的萤火,所以是或不是,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对么?”
宋依依笑他开始装深沉,没怎么在意,只是执起簪子插到云鬓之上——
“好看吗?”
“嗯。”
萤看着眼前这人,她嫁为□□,又身为人母,屋外的夕阳照到她的脸上,柔和而温暖……时光似乎从未更改过,她依旧是树林中那个追着萤火虫而迷路的姑娘,而他,却不再是那个会悄悄跟着她,突然吓她一跳的青年了。
依依。
该说再见了。
他起身,看着窗外渐渐昏暗的天空,回头冲她笑了笑,“我该走了,暨京城的城门还有三刻钟,就要关了。”
宋依依一听他要走,急急站起身来,“你要去哪儿?”
她虽然不太清楚现在系统里到底是什么格局,但按理来说,萤是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他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为什么一直遮遮掩掩,不肯告诉她!
“依依,你留步,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回来看你的。”
“不需要!”
宋依依皱着眉拦住他的去路,声音有些颤抖,“我好得很,不需要你挂念。但是,你今天必须说清楚,你要到哪儿去,是不是……是不是又要——”
萤忽略了她曾经亲眼看着自己消失,此时见他离开,一定会勾起心中的恐惧。听到她声音里无法抑制的担心和害怕,一时心疼不已,连忙解释道:
“不是依依,不是不是……我只是不知道要去哪儿,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她有些糊涂了。
萤伸手扶住她的双臂,低下身子,与她平视,眼底全是要她放心的神情,“别担心我,依依,我不会走了。我只要来到了这里,就不会再走了。”
“你是说,你……来到了这儿?”因为是不同的空间,所以他成了萤……
“嗯,我来了。”
她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缓缓的松一口气,喃喃自语了一句,“太好了,太好了。”
萤终于可以,拥有自己的白天和夜晚了。
太好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她开心的问道。
萤想了片刻,冲她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所以我也不急,慢慢来吧。”
“那……”虽然萤和以前已经不同了,但宋依依还是改不了想要照顾他的毛病,“那,不如你留下好不好,我帮你想办法。”
萤怔了一下,然后便笑出了声,“呵呵,我留下,怕是那位云尘君要杀人的。”
洛华?
宋依依撇了撇嘴角,“应该……不会吧。你是我的朋友啊,你我清清白白,而且,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的。”
萤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弟弟……唉。
他突然不再压抑自己,伸出手来,一把将人紧紧的搂在了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依依,我走了。还有……不要试图揣测一个爱你的人的嫉妒心。”
说罢,他松开她,转身推门而去。
等宋依依从那个饱含深意的拥抱中反应过来时,萤已经走到了院门处,她连忙抬脚跟出来,大喊了一声:
“萤,你等等,我送你!”
萤停下了脚步,却不是因为身后的呼喊,而是,他看到了一直站在院门外的洛华。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虽然曾经同门过,但洛华对萤没有一丝的好感。
萤嗯了一声,没什么表情。
洛华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那就滚吧。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
萤没有回应,只是转身笑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宋依依,做了个无声的口型:
再见,依依。
宋依依几步追了上来,却被洛华伸手拦住,他认真的看着她,轻声道:“依依,他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可是我——”
“我知道你心疼他,但是,他已经解脱了。那段最昏暗的时光,是你陪着他渡过了,这就够了。他现在已经重获新生,未来,他会和正常人一样遇到心爱的人,成亲,生子……这些,你都帮不了他,对不对……”
宋依依望着萤离开的方向,虽然担心,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太单纯善良了,我只是担心,他之后会受到伤害……”
洛华侧了一步,用身体挡住了她的目光,使她只能看着自己——
“依依,那是他的必经之路,你我都帮不上忙。”
“嗯,我明白。”
“还有……”
“嗯?”
“他才不单纯。依依,你不知道,那小子精着呢。你知道他刚刚一见我,叫我什么吗?”
“叫你什么?”
“他叫我太师叔祖!!!这个混账……我有那么老吗?”
“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闲看庭前花开落13


洛华这几日有些失落。
满月那日,秦相送来的圣旨他虽然接了,但本想着隔日进宫再向圣上禀明实情,让其收回成命,却没想到几次求见圣上都有事,不得宣见。这几日,礼部主事的任官状和官印都到了府上,四阁学士的封绶也传遍了四阁十六院,每日文渊阁点卯的时候,大家对他的称呼都从洛探花变成了洛学士。而礼部那边,一时缺了主事,一大堆事都积在案上,进退不得。
唉……
如今之计,只有去相府向秦相问个清楚,为何当初的一年之约明明说好了只留一年,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行至相府门前时,洛华突然发现门口竟然还停着洛府的轿子。不用多说,这一定是父亲马上要离开暨京,来找秦相话别的。
父亲和秦相相识已有三十多年,彼此兄弟相称,十年之前,父亲开始出使东南属国,每次离京的时候秦相都会跟父亲下一盘棋,但不下完,留着残局等他回来再接着完局。
父亲十日后就要走了,一走就是三年,我准备去送送他——这是鸟儿满月那夜,宋依依替他端茶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出来的话。
她只说了这一句,没有要他同意,更没有叫他陪同。可就是她那么轻描淡写的一说,却让他这几日如陀螺一般,忙着文渊阁和皇宫两头跑的同时,一直记挂着……
三年。
那人真的一走,就是三年?那,等他再回来,就是知天命的年纪了……
“二少爷,这边走。相爷和洛老爷在后院的清幕亭里下棋呢。”
相府的下人和他相熟,见他登门也不去通报,直接带着人就去了相府后院的清幕亭。
此时正值三月中旬,相府后院中种的一行晚梅开的正盛,清幕亭内外都是阵阵梅香,再加上上午的暖阳,与和煦的微风,让人觉得通体的舒爽,只想搬一把藤椅躺在上面,盖一张薄毯,然后静静的闭眼享受。
“相爷……”
秦相手执黑子,正在思考下一步的落子,便抬手打断了下人的禀告。
洛老爷正处上风,便分出神来,抬眼向亭外一瞧,就看到洛华站在清幕亭外几步之远,正看着他的方向。
“老哥哥,这赌我输了。”洛老爷收回视线,轻叹一声,冲秦相说了这么一句。
秦相没找到破解之法,听他这么一说,只好先收回黑子,然后抬头直接冲亭外的洛华喊了一句:
“站在那里做什么,快过来帮本相看看,该怎么破你爹的小飞角!”
洛华随即几步走进清幕亭,走到秦相身后,先是看了自己爹一眼,然后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视线,观察起了棋局。
“洛华,这是你爹从东之国藩主那里切磋棋技之后学的一招,我强行打粘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要落得个两败俱伤,而且自己的西北角还差一眼,可能守不住……”
秦相跟洛华探讨棋局,洛老爷则在一旁悠悠的品茶,一点儿也不介意对方多了一个帮手,而且那个帮手还是自己的二儿子。洛华曾经师从秦相的事他是知道的,后来与洛英一同做了齐太傅的关门弟子,这他也是知道,但是洛华的棋艺到底如何,他却一点儿也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同他下过一盘棋。
扫了一眼棋局,洛华思量了片刻,执起黑子,回头看了秦相一眼。
“听你的。”秦相对洛华很是信任。
得到了秦相的应允,洛华便在棋盘上落了子。他没有像秦相说的那样粘打,反而深入敌营断了一子,使的黑子的攻势比之前更甚了几分。
“老哥哥,我在东之国的时候,那里有位大人物棋艺出神入化,曾经与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黑子为攻不错,但有时候太过凌厉,不知退让,也不见得是好事啊。”
洛老爷感叹一句,放下了茶杯,在洛华刚刚的黑子之后又粘了一子。
东南角,父子俩厮杀了三个回合,最后白棋关了口,洛老爷拣出了阵亡的黑子,战斗暂时结束。
看着手下的残局,洛华突然勾唇一笑,开口道:“如果有机会,我倒想见识见识爹口中那个大人物。”
洛老爷冷哼了一声,冲他道了一句:“黄口小儿!”
洛华没有再回话,后撤了一步,将棋局交还给了秦相。秦相刚刚一直在旁观,再加上他对洛华棋技的了解,很快就发现了那小子的在棋盘上做的手脚。
西南角是丢了,因为洛华根本就没打算要西南角,三个回合,他在西边三四线上埋了两颗黑子,不仅和原来的棋子拉成了战线,原来岌岌可危的西北角也基本算是尘埃落定了。
“贤弟,你瞧瞧,我丢了一角,赚了一边,倒也不吃亏。”
洛老爷也瞧出了端倪,原以为洛华是来替秦相解西南角之困的,没想到他竟是目指西线和西北角,一开始摆出的厮杀之势,还有投下的两子都是做做样子,哄骗自己,而自己竟也上了当。故而一时语塞,坐在那里皱着眉生起了闷气。
“好了,这回的棋就下到这儿吧。”秦相抬袖掩唇轻咳了几声,然后撩袍起身,冲着洛家父子俩道:“现在轮到谈正事的时候了。贤弟,刚刚那个赌是你输了,所以这之后一切都得听我的,你不能插手。”
两人的赌打在棋局的开盘,赌的是洛华今日会不会来求情,秦相赌赢了,要求便是无论他说什么,洛华说什么,洛老爷都不能打断或插手。
关于洛华父子之间的症结,秦相再了解不过。父亲喜欢掌控一切,可惜儿子天性不喜管束,再加上父子聚少离多,之间的种种误会只怕一时难以开解。洛华怕麻烦,总是能躲就躲,能逃就逃。殿前策论,圣上夸赞他年少多才,虽然没有封他为状元,但却赏了他一套宅子,使得他就这样名正言顺的搬了出去,还与秦朗在风月楼中大醉了一场,美其名曰:
树大分叉,子大离家。
赌约在前,洛老爷不得违背,只好将眼神瞥向别处,抿着嘴没有反驳,只是轻飘飘的道了一句:
“回屋子里谈吧,你的身子骨可不比往日了。”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洛华用余光仔细打量了一眼秦相的面色,果见他精神有些不济,眼睛里还有一些熬夜过后出现的淡淡的血丝。
回到后院屋内,婢女端来两杯清茶,给秦相的却是一杯参茶,洛华见状便试探的开口询问:“相爷近日可是公务繁忙?”
秦相喝一口特质的参茶,清了清嗓子,回道:“无事,公务再忙,也都是本相分内之事,倒是你……本相听礼部的赵大人说,你一直未去上任,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哦,这件事我正想找您说呢。”洛华从怀中拿出官印和任官状,端端正正的放到桌上,“我想相爷您是忘记了,再过两个月,我们的一年之约就到期了。您答应过一年之后,就让我离开暨京的。”
洛华话音刚落,一边的洛老爷便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木桌上,放出了当的一声。秦相抬眼看了一眼,捋了捋花白胡须,对洛华道:
“你可是在指责本相不守信用?”
“洛华不敢。”
“那圣旨是陛下的意思,本相只是代为传旨罢了。”
“那能不能麻烦相爷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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