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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且绣君心-第96章

小说: 且绣君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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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这曼彤的来意还没探查清楚,还是不贸然的和她扯上什么关系,受他什么恩惠的好。故而,希孟在收下曼彤的礼物时,也相赠了一份足以匹配上这两颗珍珠的礼物。
  曼彤先是一愣,继而明白希孟的用意,便也不推脱,只是轻声开口,道了声多谢,便起身告辞。
  见春桃去送曼彤,希孟却是拿着这两颗珍珠,唇瓣挂着的淡淡笑意里,不自觉的掺杂了一丝苦意。
  这府里上下竟然都知道她和容尘不合之事,容尘不会自己到处去说。下人知道这事的更是少之又少,可想而知,能转眼间将这件事传满整个府里,定是有心人的杰作。
  “少夫人,冬梅可否进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突然响起,还在深思中对希孟,手猛然一抖,看起来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下。
  “进来吧。”记得这冬梅是服侍阁老的大丫鬟,她这会儿来八成是阁老有什么嘱咐,便也不去计较她把自己吓了一跳的事,直接传唤她进来。
  “是。”冬梅应了一声,慢慢摇着莲步走了进来。
  希孟抬眼快速扫了她一眼,发现这个冬梅区区几月不见,居然出落的更加温婉动人,只是她太娇媚,不大像那傲骨铮铮的梅。
  冬梅端着一个茶盘,可盘里却并没有茶碗,而是放着一根红绳。
  “回禀少夫人,阁老名为将此物送来,还吩咐要等三少爷也在场的时候,才能将来意道明,故而还请少夫人稍等片刻。”冬梅将茶盘放在桌上,恭身给希孟问安后,退到一旁站立时才将来意简单的说出。
  “无妨。”希孟挥挥手示意她随意,便起身再次躺回到藤椅上。只是这刚躺上去便发现藤椅和以往有些不大一样,好像更软了一些,不知道为何。希孟总觉得躺上去后心里老是觉得不踏实,感觉要发生什么一样。
  哒哒。。。。。。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希孟听到这阵脚步声却是皱起了眉头,本来还觉得不大稳妥的心思早就被这声音的主人弄没了,她闭上眼,打算不理来人。
  掀开门边的幔帐,容尘进来后看到的还是希孟闭幕眼神的模样,不觉间双手环胸,双脚与肩同宽未束起的披肩散发随风飘扬,不怒而威的气势一触即发。
  “冬梅见过三少爷。”冬梅是这四个丫头里最会察言观色的一个,眼见现在屋子里的气氛不妙,立即上前借着问安来打破容尘和希孟两人间互相来往的波涛暗流。
  “说吧,阁老有什么吩咐。”刚刚他也是突然接到通知,说是阁老让他速速赶来这里。所以他才会来不及休整装束,披散着头就赶到了。
  “阁老让冬梅拿来一根长六尺的红绳,请三少爷和少夫人过目。”冬梅见容尘等不及开口询问,也就不卖关子,直接将红绳取来端到两人面前。
  “这个是要做什么?”希孟也被吸引了,不解的坐起身来,看了看容尘手里的红绳,轻声问道。
  “阁老下了三个命令。其一、此绳请三少爷和少夫人互给对方系在手腕之上。其二、系上红绳之后。三月期满后方可解开此绳。其三、期间不管是谁破坏命令擅自揭开红绳,不问缘由一概关入私牢三月。”冬梅将阁老的命令一字不差的转达完毕后,退到一边看着同样是阴晴不定的两人,不再开口。
  希孟好奇的看了看那红绳,心里自然是明白阁老这样做的用意,只不过要知道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物极必反,这容尘如果被逼急了,或许会逃离顾府,回他的什么风行。
  “回去告诉阁老,我对游戏不感兴趣。”冬梅讲完话后,容尘的脸色沉得更厉害,隐隐有暴风雨前狂风大作的感觉。
  “阁老早已料到三少爷会这么说,故而阁老交代冬梅一句话,刚好是答复三少爷这句的。”冬梅动了两下脚步,拦住要离去的容尘,微微一笑,“既然是游戏,身在棋局的棋子是没有选择的。如若不参与此局,那么另外一盘棋局他也不会遵守游戏规则,棋盘棋子一概毁去。”
  容尘只是瞪了瞪冬梅,为了这句话突然间握紧了拳头,愤然的转过身走到希孟身边,“把红绳拿来吧。”
  听到容尘的话,冬梅立即走来,手里的托盘送了上去。
  容尘取出红绳,看着希孟,刚要伸手去抓希孟的手腕,熟料希孟对着他冷冷一笑。自动将手腕递上来。
  看着洁白的皓腕,容尘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液,似是想到了什么,脸颊悄然的飘上一抹粉红。
  快速的将红绳系上后,希孟拿起红绳的另一端系在容尘的右手上,做完这个动作后,转头看着冬梅,“阁老可还有其他吩咐?”
  “夫唱妇随。”冬梅将最后四个字转达完,问安告退了。
  直到听不到冬梅的脚步声,容尘才突然干笑出声,“我不知你和阁老都说了些什么,只是告诉你不管时间多久,这种幼稚的游戏不要再在我面前演了,否则我会更加失落。”
  “不会让你失落太久的,我自会想办法将这游戏提前结束。”希孟打了一个大呵欠,小手下意识的伸了一个懒腰,却忘记了这红绳,一不小心带动了容尘的胳膊,立即惹来容尘嘲笑的一声轻哼。
  希孟自动忽略了这声嘲笑,拉了拉红绳,觉得这长度刚刚够她再次躺下却不会妨碍容尘继续站在原处,便也没说话,兀自躺下打算小憩片刻。
  只是这一次再度躺下。希孟发觉这藤椅似乎比刚刚更加松软,身子躺下去的时候竟然还有略微凹陷下去的感觉。
  而且这一次不仅是身体上有感觉,竟然还隐约听到了细微的响声。这太奇怪了,希孟不由得睁开刚闭上的眼睛,紧张的不敢呼吸,仔细听着这沙沙的响声。
  稍微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身子,希孟突然间觉得好像沙沙声越来越快,声响也越来越大了。
  “容。。。。。。”本来是想叫容尘的,但是想到他那张拉得比长白山还要长的脸,只好改口去喊青涩,“青涩。快。。。。。。”
  这后面的救我两字还未喊出口,站在希孟身边的容尘发现了异常,大手飞快的抱起希孟,快速的一个闪身,刚移到门口的位置,刚刚希孟躺着的藤椅伴随着“轰”的一声,瘫倒在地上。
  希孟看着眼前的一幕,还有变成了粉末的藤椅,心里暗自合计起来。
  要说是谋杀吧,可是以这个藤椅的高度,就算她摔下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怕是就连摔伤都很难,更何况是要她死。所以不会是谋杀,那是什么,让她受伤?没必要啊,她受伤也不会造成什么大的动静,她又。。。。。。
  对了!怎么忘记了,她这会儿假装怀孕啊,那么这个人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是奔着她的肚子而来。
  “青涩,我不在的时候房里都有谁来过?”希孟稳稳的从容尘怀里跳在地上,飞快的转身询问躲在黑暗角落里的青涩。
  “我刚刚和你出去,并未在房里,要想知道是谁来的,我想三少爷会知道的非常清楚。”半晌后,青涩才慵懒的回答。
  “你去看看吧,看看在你的信息网里可有人会这种功夫,毁了一个物品,还可以保存这物品的原样。”希孟点点头,刚刚青涩的确是和自己出去了,对于房里的事情他自然是不知。但是这府里的一切不是都在容尘的掌握里,问他自然是最有效最省事的办法。
  “不过是极为简单的内功,府里可以使出这内功的人不在少数,要查是个问题。”容尘目不转睛的盯着藤椅,心里也猜出了这人回去藤椅的真正用意。
  “可是知道我喜欢躺在藤椅上的人却不多,或者可以这样说。真正看到我躺过这藤椅的人,加起来不到七人。”
  “都有谁?”容尘一听,原本紧锁的眉头不觉间皱得更紧了。
  “你、青涩、春桃、夏荷、冬梅、丹岚、青莲。”希孟淡淡的开口将这七人的名字讲了出来。
  “那三个丫头巴不得你早生下小少爷,肯定不会害你,而我和三少爷都知道你这是假怀孕,也不会去谋害你肚子里的孩子,好了,嫌疑人就剩下两个了,范围圈缩小,三少爷就可以查出是谁干的了吧。”躲在黑暗角落了的青涩,这一次不知道为何,居然没有躲避容尘,反倒走了出来,正视着他。
  “不懂武如何用武害人。”容尘飞快的扫了丹岚一眼,冷冷的几个字就将青涩的推断打翻了。
  “青涩,话不可多说随便说,小心惹来杀身之祸。”希孟笑着拍了拍青涩的肩膀,“没事躲在你的小屋里,以免遭人毒手。”
当家主母 第十七章 一室尴尬
  “要杀我就得做好一辈子与你为敌的准备。他又不是傻子,怎会这样去做。”青涩闻言哈哈大笑了一声,却是一转身,再次在屋子里凭空消失。
  闻言,希孟但笑不语,转过身自动忽视容尘的存在,径自往书房走去。
  容尘看着希孟,冷哼一声,却是在桌边坐下,在希孟迈到第三步的时候,红线绷紧,再也迈不了步子了。
  希孟恼火的挑了挑眉头,回头瞪着手腕上的红线,银牙咬的嘎嘎作响,最后无奈伸手就要解开红绳。
  这阁老又不会派人监视,只要出门的时候系上就是了,在家里,还是解开方便些。
  “最好不要玩火,如果解开,后果怕是这红绳要系上三年五载的了。”一边闭目眼神的容尘,眼睛都没睁开一下。便猜出此时希孟的心思。
  蹭的一下,希孟头顶划过三条黑线。
  罢了,不气不气。希孟在心里告诫自己,气坏的是自己的身子,外人没事不说还可以免费看笑话,这样吃亏的事情不能做。
  “三少爷、少夫人,晚膳是在房里用还是去阖香斋?”春桃折回,见三少爷也在,一时间猜不到是他们两个是一起用膳,还是各回各房。
  “春桃,传膳吧,日后无需再问,被两人的饭菜便是。”希孟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小手顽皮的在桌上敲打着,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晚膳过后,希孟走到窗边将窗支起一条小缝,风瞬间吹进来,吹乱了她如绸缎般丝滑的黑发。
  用手摸了摸脸,有些被刀刮般的疼痛。到底还是初春,二月春风似剪刀,吹在脸上,竟是这般的疼痛。
  “我不想陪你在这里傻傻的吹风。”容尘抱胸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些古人的诗词,对着烛光看的甚是有味。
  听到容尘的话,希孟将窗放下,轻轻走到容尘身前,突然微微一笑。朝他靠近…靠近…娇俏的鼻尖距离他的脸庞只剩下不到0。01公分,并轻轻地摩挲着,“下盘棋可好?”
  没有忽略掉刚刚他脸颊上沾染的那抹红晕,希孟坏坏的笑着,起身走到桌边,命春桃取来棋盘。
  “再去备些茶点,另外让人搬来一个新的藤椅,最好和我一直用的大小样式差不太多。”
  “是。”春桃应了一声,先将棋盘拿来,随后退下去张罗了。
  “我记得你向来不喜欢下棋。”容尘好奇的挑了挑眉梢,黑子先下,他率先落子。
  “不喜欢是一码事,会不会又是一码事。”希孟笑得狡黠,小手拿着棋子,轻柔的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棋局开始,两人都是暗藏杀机,互不退让,一盘棋下来,竟然下了半个时辰还苦苦纠缠在一起。
  “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乖乖认输,也不至于满盘皆输。”容尘手中的棋子迟迟不落。一双闪烁着喜悦之色的眸子,不经意间快速的扫了希孟一眼。
  希孟却是看着棋局,低头深思,暗中将容尘将要走的几步算计出来,这样应对下去,她的白子会全部阵亡。
  果然是棋中高手,如果这会儿大姐再次,或许还可以反败为胜。
  希孟不满的撅了撅小嘴,发出一声近乎嘤咛的声音,轻托着腮,敲打桌面的手指不觉间快了许多。
  “少夫人,藤椅已经拿来,请您先过目筛选一下。”春桃返回来,快速扫了一眼棋局,当即对眼前的局势了如指掌,便自作主张上前打断希孟的深思。
  “也好,看过后再来继续。”希孟放下棋子,起身整理一下衣衫,拉了拉红绳,待容尘不悦的站起来后,才走到卧室外间。
  好家伙!希孟这一看是瞠目结舌,怪不得春桃让她来选。她不过是要一个藤椅,结果这屋子里拿来的足有七八九个,而且还只是这屋里放下的,屋外还有,只是离得太远,她看不到罢了。
  头痛啊,这么多,很容易挑花眼的。希孟为难的撇撇嘴,目光不断游移,直到落在一个看起来相对光泽醒目一些的藤椅上,才满意的点点头,“就这个吧,其他的都拿走。”
  “是。”站在藤椅边上的家丁见希孟吩咐,立即应了一声,将选中的藤椅搬到卧室,其他的通通从哪里来再送回到哪里去。
  选好了,自然要回去继续战斗。
  怎料这刚坐下,容尘立即不悦的指责起来,“我说怎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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