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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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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一边拨电话号码,一边说,“急救室里来了病人,失血过多,情况很危急,偏偏这人的血液还很特别,是稀有的‘熊猫血’,你说这人再有钱有权又有什么用,这种时候,一样束手无策,干着急。什么都没有健康来得重要。你说这世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都跑去割腕自杀!不过,话说回来,这位阮小姐也是命苦!张亦,你先自己坐会儿,我处理完事情我们再叙旧。”

    说到这儿,电话已经接通,张亦本来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闭嘴,无声地指了指外面,起身出去了。

    张亦出了院长办公室,直接到了献血处,外面广播也再征集rh阴性血。

    院长很兴奋地跑来找裴南铭,说已经找到血液了,从别的医院调来的,加上刚刚有人主动献血四百毫升,刚好够用。

    裴南铭枯木重生般看着院长,一向不透露真实情绪的他,也掩不住满面欢喜。

    急救室的灯熄灭,里面的医生依次出来,后面两个护士推着病*走出来。

    阮希依然昏迷,脸色苍白如死,唇瓣干裂脱皮,不过才这么点时间而已,她却已经完全憔悴得不成人样。

    看到她还活着,裴南铭一颗心归位,随即,另一重恨意也随着心归位而被激发出来。

    她居然连肚里的孩子都不顾,只想着去死!这又怎么可以原谅!

    看着阮希被送入高级病房,他硬是忍着转身离开,根本没就去看她。

    不过,回头他就直接把钟点工叫过来,让钟点工说当时的情况。

    钟点工显然也吓傻了,说什么都不肯再受雇佣。他回去的时候,浴室里仍然满地是血渍。

    “不想干也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当时的情况就行。”

    裴南铭心情很差,点了根烟,却半天都不抽一口。

    钟点工战战兢兢,“我当时就是打扫完外面,想着把浴室清理一下,才一走到门口就看见好多淡红色的水从里面漫出来。然后我当时就吓傻了……”

    “好了,你走吧,薪水会照付。”

    钟点工颤栗地走了,裴南铭这才吸了口烟,盯着窗户发呆。

    这场自杀,是她的决心与挑衅,她在告诉他,就算死,也绝不会再呆在他身边,这些他当然明白。

    又吸了口烟,手指习惯性地掸了掸烟灰,烟灰落入烟灰缸里,明明没有任何声音,然而在这静寂的空间里,他却仿佛听见了冗长的回音。

    一股执念从心中升起,残忍到,就算她真的去死也绝不放过。

    他知道这种执念已经掩盖了最初的恨意,可那又怎么样呢,不愿放不肯放,不能放!

    秦芷染也得到了消息,立刻就跑过来嘘寒问暖,裴南铭冷冷的看着她,显然心情很差,但他却没发脾气,只是问,“这么关心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医院看看?”

    “好,我也正是这么想的。”

    “那么,我们先去吃晚餐吧。”

    “好。”秦芷染可谓眉开眼笑,哪里有丝毫为阮希担心的意思。不过裴南铭也不在乎她是不是为阮希担心。

    两个人在吴记饭庄吃过饭后,拎了水果去看阮希。

    阮希依然在高护病房,人还没醒,不过脸色已经好转很多。

    裴南铭双手插兜站在门口,秦芷染把水果篮子放在矮柜上,装腔作势地为阮希掖了掖被子。

    “她怎么会突然想不开?”秦芷染终于问出口。

    裴南铭想了想,“大概是看我们订婚了,感情又很好,故意和我闹别扭呢。”

    秦芷染半信半疑,“是么,她会拿自己的命去闹别扭?而且,上次,她还求我帮她离开你呢。”密切的注视着裴南铭的反应,裴南铭却依旧如故,没有丝毫愤怒或者吃惊的意思。

    “你的回答呢?”

    “我?我当然拒绝了,她要是离开我们之后,就变得孤苦无依了,我怎么会答应。”

    裴南铭看着秦芷染,突然捏着她下巴猛地抬起来,“你不觉得让她离开更好么?你心里很明白,我和她之间,可是该有不该有的,都有了。”

    …

    我知道你们喜欢我得不要不要的
083章 止不住嫉妒
    秦芷染心中狠狠地痛了一把,却笑道,“那又怎么样,你的老婆只会是我,而且,如果我帮她跑了,你只会一辈子惦记她,倒不如把她放你身边多闹腾闹腾,总有一天,你会腻歪的。再深的爱情,也经不起打磨吵闹,况且,你们之间,真的有爱情么?”

    最后那一句,显然戳中了裴南铭的痛处,捏她下巴的手指猛然加了几分力道,“你倒是很了解我们之间的事情么。”

    秦芷染吃痛,拧眉,转眼却又笑得风姿无限,“我老公的事情,我当然要多加留意。那个徐初嫣,不过是阮希的替代品而已吧。我真担心,你和阮希之间是郎有意,妾无情。”

    裴南铭听了这话,脸色一黑,片刻转为笑意,“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不过,就算你说的是对的,我们之间不管是郎有意妾无情,还是妾有意郎无情,又或者两情相悦,两两无情,这都不关你的事。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一丁点的感情。我娶你,就是要你守着新房当*,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嫁,不过,你乐意么?”

    这一刻,秦芷染气得浑身发抖,望着裴南铭的脸,多了几分刻骨的怨毒,那张英俊的脸,此刻正盈盈微笑,而这微笑却是这么凉薄残忍,这么恶毒致命。

    秦芷染隐忍,几次想弯着嘴角笑,然而唇角肌肉僵硬,居然根本连假笑都笑不出来。

    “你就这么恨我?这么恨阮家,我不姓阮,不是阮家的人,我姓秦!”

    秦芷染有些歇斯底里。

    裴南铭冷哼一声,“没错,你姓秦,但是,你的身体里,却流着姓易的血,这是铁铮铮的事实!”

    秦芷染握拳,“那么,她也姓阮!”她抖着手,指向病*上昏迷的阮希,吼道。

    裴南铭斜眼看阮希一眼,“没错,正因为如此,所她现在躺在这里,几乎没命。”

    裴南铭俨然如恶魔,笑吟吟地转身离开。

    秦芷染忽然觉得浑身发冷,裴南铭冷酷起来竟是如此可怕。

    然而,她仍旧止不住爱意,止不住嫉妒,明知道前面是火坑,还是义无返顾地往前走,还是对阮希恨得牙根发痒。

    她知道,裴南铭其实是爱阮希的,而且,那份爱因为深刻而有些*,否则,以裴南铭的性格,完全会彻底逼死阮希,而不是让她躺在这里,接受治疗!

    怒气和嫉妒无处发泄,她几步走到矮柜前,把送来的水果篮,扔到地上。

    水果顿时滚了满地,她这才稍微舒坦些,脑袋一甩,踩着高跟鞋往门外走,结果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个苹果正好滚到她脚下,一个没不留神,踩上去,于是这一脚下去,苹果滴溜溜一骨碌,让她脚下不稳,向后一滑,重心向前偏移,眼见要扑到门外过道上,巧在正好有人经过,眼疾手快地搀了她一把,才让她免了狗啃地的尴尬……

    秦芷染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而富有朝气的脸,英俊柔和中带着令人心醉的暖意。她尴尬地站直身体,“谢谢。”

    美男她见过的,不计其数,但很少有人能让人觉得舒服。眼前这个人就有这样的魔力,让人觉得看着他,就会心情舒畅。

    “不客气。”张亦微笑着收回手,打算走开,然而眼角余光不经意扫过病房,看见病*上那张憔悴的脸,忽然又停下来,“里面那位小姐是?”

    秦芷染回头看了一眼,笑得温和,“是我朋友,她生病了。怎么,你们认识?”

    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呢?想起以前和阮希相见的种种,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觉得眼熟而已。”

    秦芷染一听他说不认识,顿时松了口气,语气也不免带了几分凉薄的嘲讽意味。

    “你当然会觉得眼熟,她可是名人。”说到这儿,露出恶心表情,“刻意*本市钻石级男人裴南铭,还做了他的*,这件事早已闹的众人皆知,各大新闻头条都曾刊登过。如果,不是因为她毕竟是我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我是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的。他*的男人可是我未婚夫。”

    秦芷染这话说得刻薄且恶毒,张亦听得微微皱眉,阮希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不过,对于那些娱乐报道和小道消息,他都不怎么留意。

    而且,他和阮希相见的时候,阮希说她自己叫小希,如今种种相遇联系起来,他突然毛色顿开,看向阮希的目光就更多了几分怜惜。

    不知道为什么,和阮希为数不多的相处,让他觉得阮希根本就不是那样的女人。

    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

    良好的教养,让他心中即使对秦芷染的言辞十分厌恶,也不会露出丝毫无礼之态,因而,他非常礼貌地对秦芷染笑了笑,“既然小姐没事,那么,我就先走了。”

    秦芷染这才停下来,对张亦露出一排雪白地贝齿,模样清纯到让人觉得刚刚她说出来的那些话,根本就是幻觉。

    张亦回到院长办公室后,院长明显松了口气,神情已经不像之前那样紧张。

    “你去哪儿了?”赵院长见张亦进来,问道。

    张亦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到休息区去参观了一下。对了,刚刚输血的那个女孩是什么身份?”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你可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张亦从小就不喜欢麻烦,而且是个典型的感情洁癖。这点赵院长作为看着他长大的长辈,心里最清楚,所以,张亦突然问一个陌生人的事情,让他觉得挺意外。

    “我不是好奇么,从来没见什么人能让赵叔你紧张成这样。”

    赵院长摆手,“这话你可说错了,这里的每一个病人如果出现危急情况,我都会这样着急。只不过,这个女孩儿,倒确实是有几分来头,哎,不提也罢。”

    张亦撑着下巴盯着赵院长,“说说呗,我好奇心还没得到满足。”

    赵院长笑骂一声,突然又叹口气,“说起来,就是孽缘……”

    赵院长简单将阮希的事情讲了一遍,张亦有些发懵,虽然从第一面起,就知道阮希经历并不简单,却从来没想到她身上居然背负了那么多沉重的东西。

    赵院长之所以对阮希的事情了解,一部分来自报纸,一部分则是来自多年前。

    当年阮婷车祸后,就是送到这里急救的。作为院方,虽然没权利过问他人私事,可大概了解总是有的。而且,裴家是本市有名的家族,在电视报纸上的曝光率都极高,但凡关注时事的人,对裴家都不会陌生。这样的家族出了事情,自然也会多引起几分关注,赵院长留意也在情理之中。

    “看你这反应怎么像是认识她?”

    张亦笑了笑,“我怎么会认识,我们那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赵院长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打不着最好,这豪门之间的事情,要多险恶有多险恶,能不沾染,尽量不要沾染。裴家的少爷,更是个惹不得的主儿。”

    张亦点着头,却有点心不在焉。

    再次经过阮希的病房,他不由自主地停步,犹豫片刻,还是推门进去。病房里没有人,阮希一个人躺在病*上,他看了看点滴,伸手推慢了些,见她手臂露出来,就拿起来,放进被子里。

    然而,这样一个动作却让阮希不安地挣了一下,病服下的胳膊露出来,是吻痕教缠这不算严重的青色,手腕上,手指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看到这些,忽然间心口像被什么抓了一下,那是种尖锐地疼。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陌生。

    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男人走进来,一米八左右,长得干净白希,气质却带着几分忧郁,如同一个坠入民间的王子。

    看见张亦,男人停下脚步,意外而略带狐疑,但还是很礼貌地对他点了点头。

    张亦立刻起身,“你好,我是小希的朋友,我叫张亦。”

    虽然从赵院长的讲述中,他知道阮希对他有所隐瞒,甚至连名字都刻意省略了中间的字,但这并没让他觉得不舒服。他很明白,现在这样的世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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