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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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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盘亘在脑子里的疑问,电光火石之间找到了答案,“当初,你抓我爸爸的目的,其实就是想知道,贺迟年会不会为了我而去救人吧?甚至,当初我和他扮演假情侣欺骗贺迟年的时候,你突然冒出来抓了我父亲,给他注射毒品的最根本目的,也只是想确定贺迟年的反应,是不是?!”

    于时苒的反应,惹来的是贺北寅的耳光,他起身,目光复杂地看着于时苒,“女人太聪明了,会短命!”他背光而立,但红色的耳钉,却闪闪发光。

    于时苒突然挣开他的手,冷笑,“是你太笨!自己渴望亲情,却偏偏用最愚蠢的手段去追求!你以为,得到了贺氏,抓住了我,就可以换回他曾经给你的温暖了么?你的所作所为,早就把你们之间的手足情谊伤的所剩无几了!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到底是脑子太聪明还是太愚蠢,总是把最简单的事情,搞得这么复杂!”她看着他,眼底尽是蔑视意味,“你想给自己的母亲报仇,却始终无法舍弃他小时候给过你的承诺,是吧?明明无法舍弃,却还害怕如今的他会看出你的依恋,你的纠结,所以,你一方面恨一方面却在怀念,所以,你始终无法做到最绝,却又没法放弃仇恨……可是,你有亲眼看见他对你母亲下毒手么?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你又亲自向他求证过下手的原因么!”

    于时苒对他们兄弟之间的恩怨,并不了解,只是,看过那些照片,又听贺北寅这么讲过之后,她便确定,他们之间,曾经是真的感情深厚,也许有人觉得小孩子之间的感情,并不值得真心对待,可人们却忘了,就因为是孩子,那种感情才是纯澈到毫无杂质的依恋。

    当我们长大,当我们懂得了太多的利害关系之后,我们反而无法做到发自内心的坦诚对待。

    “没有哪个人会无缘无故地杀人放火,没有人会突然不可理喻地伤害别人。”

    贺北寅听后,愣了好一会儿,看向于时苒的目光又一次变得复杂。

    很久的沉默之后,贺北寅放开她,笑了,“你是圣母吗?居然对你的仇人,你也能说出这样的道理。是不是在面对任以秦的时候,你也是这么伟大的?”

    于时苒被问得愣住。

    半晌别开目光,“我对你说这些,并不表示我放弃了想杀你的心思。我只是不希望贺迟年被你误会。”

    贺北寅随手从架子上拿了个小工艺品,把玩着,“你对贺迟年倒真是一往情深,只是,你对他究竟了解多少,就敢说这样的话?难道说,他有了苦衷,就可以对我妈下手么?那么,我抓你父亲,给你父亲注射毒品,甚至到最后安装定时炸弹,都是有原因的,有苦衷的。就因为有了那些原因,那些苦衷,你就可以对我既往不咎了?”

    他突然把那件工艺品扔到地上,一脚踩上去,原本神气活现的小猫咪,就那样被踩的稀巴烂。

    于时苒看着贺北寅突然说不出话来。

    能既往不咎么?如果能,那么今天她就不会出现在这儿!

    见于时苒哑口无言,贺北寅冷嗤一声,“收起你的大道理吧。你继续你想杀死我的心思,我和贺迟年之间的事情,你也少插嘴。还有,以后别再让我发现你进书房,不然的话,我保证,你就和地上这只支离破碎的木雕一样!”

    自从书房的事情之后,贺北寅又一次玩起了失踪。不管在媚色,还是在他的别墅。热门她都见不到他的影儿。

    别墅里,除了仆人就只剩下她一个。

    周日休息的时候,于时苒一个人逛了一整天的街,结果买回来的东西却寥寥无几。

    除了必须的生活用品,就只买了一只兔子玩具。

    回到别墅里,意外的,贺北寅居然一个人倒在沙发上,既没开电视,也没看报纸。

    见她拎着东西,只抬了下头,然后又继续闭眼装睡。

    于时苒一眼就看出他的脸色不是太好,手上居然还缠了纱布。

    “我饿了,云姨有事请假了,你做饭给我吃。”

    于时苒把东西放下,“你确定让我做饭?”

    贺北寅睁开一眼,“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于时苒冷笑,“只怕我敢做,你不敢吃。”

    “我知道你带了枪来,随时准备送我上西天。可是,你不会用。”

    于时苒脸色一变,“你翻我东西!”

    “这还用得着翻么?用脑子想想就知道。”贺北寅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脑袋,“你故意跑来媚色,会一点儿准备都没有?你做了那样的事情,照常理说,任氏集团的人不会放过你,可吕锦城却按兵不动。而之前,那些击杀你和任以秦的人,目标明显也是你。可他们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都在等着坐收渔利。吕锦城知道,他不动手,自然有人收拾你。而那些追杀你的人,则在等着吕锦城动手,或者等着你料理了我之后再动手。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爱贺迟年,不过,报仇心切的你,是不是真的考虑过,如果你杀了我,贺迟年会面对什么局面?信不信,只要你真的成功杀了我,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会是贺迟年?当日我们在城郊火拼的消息,会立刻被有心人捅出去。”

    “我管不了你们那么多!”

    “谁要你管了?我现在就在这儿,有本事你来杀啊。为什么还迟迟不动手?别告诉我,你心慈手软了。”

    贺北寅满眼蔑视。

    这时,外面负责管理花棚的仆人突然进来,道,“少爷,不好了,大黑突然口吐白沫,不停地抽筋!”

    贺北寅闻言,突然从沙发上窜了起来,大步跟着仆人出去。

    大黑是贺北寅养的一条狗,名字叫大黑,其实个子并不是真的很大,而且也不是什么名贵品种,还瘸了一条腿。是条看上去很有年龄的老狗了,连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第一次看见大黑的时候,她都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贺北寅养的。

    她也跟了过去。

    花房外面,大黑倒在雪地里,还在不停的吐白沫,看样子应该疼得厉害,连身体都在发抖,嗓子里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仆人也有些瑟缩,似乎怕东家责怪,急急解释,“今天一直好好的,刚才出来的时候,它突然就抽搐起来,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贺北寅盯着那条狗看了很久,突然掏出枪来,动作极快。枪声一响,大黑的脑袋溅出血来。

    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就彻底死掉了。

    于时苒吓得脸色惨白,倒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自己没摔倒。而那个仆人则直接被吓得一屁股摔在雪地里。

    大黑的身体终于不再抽搐,也停止吐沫,只有枪口处的血还在淌。

    贺北寅静默地站了几分钟,才回身理也不理于时苒就直接回去了,贺北寅一走,就听那个仆人失神地呢喃,“这条狗还是少爷小的时候,小姐生前特意送给少爷的生日礼物呢……少爷一向爱如至宝,平时连碰都不让人多碰一下的,怎么……怎么突然就……”

    于时苒再次看向大黑,然后转身回屋。

    贺北寅的心狠手辣,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对人都能那么狠心,何况只是一只年事已高的狗狗?

    这只狗,如果是贺北寅小的时候,他母亲送给他的,那么,还真的是很长命了呢。

    只是,她心里虽然一直这么安抚自己,可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贺北寅开枪时的画面。她看见他的手在颤抖,也看到了他开枪时,脸上一闪而过的心痛!

    她想,那一定是自己的错觉,贺北寅这种心如蛇蝎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为一只狗而心痛?!

    回到客厅,贺北寅并不在,她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儿,都没有。

    上楼一看,才发现他的卧室紧紧关着。

    “你在么?”她敲门。

    “……”里面没人回答。

    “贺北寅,我知道你在。”她再敲,仍然没人回答。

    她锲而不舍地敲,里面突然传出暴怒而沙哑的声音,“给我滚远点儿!”

    于时苒愣了愣,想着自己完全没有理由,要这么诚惶诚恐地来受仇人的气,于是转身走了。

    半夜的时候,于时苒突然被恶梦惊醒,一摸额头,脑袋上一层冷汗。冷静下来,她强迫自己闭眼入睡,可是,只要她一闭上眼,眼里就出现母亲扭曲带血的面容,和父亲被定时炸弹炸飞的情景!

    这些梦,就像长在她意识深处的常青藤,只要一到晚上,只要她一闭眼,就会冒出来把她缠得死紧。

    睡不着,她的情绪开始烦躁,下*拉过行李箱,摸出夹层里的手枪小心翼翼地出了卧室。

    到了贺北寅的门前,却发现,他卧室的门居然敞着,*头灯开着,里面空空如也。

    她惊出一身冷汗,下意识地把枪藏在背后,继续光着脚,小心翼翼地往前摸,经过书房的时候,却发现书房里射出暗淡的灯光。

    屏气凝神,格外小心地推开书房的门,书桌前根本没人,朝里面张望好半天,终于在书架旁边的小角落里看到他。

    而此时,贺北寅的样子,让于时苒惊诧不已!他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缩在墙角,怀里不知抱着什么东西,居然就那么睡着了!

    咬着牙,蹑手蹑脚的走到他面前,生怕把他惊醒。等到他跟前,于时苒才看清,他抱的,居然是就是被他亲手击毙的大黑!

    此时,大黑显然已经完全僵硬,身上的雪花融化成地上一小滩浅浅的水渍。而大黑头上的血迹蹭了他一身,他却毫无觉察,不知道梦里梦见了谁,遇到了怎样的好事,唇角居然有浅浅的笑意,依稀有了那被撕裂照片上的傻气和天真。

    看到这样的情景,于时苒突然觉得自己手上的枪突然变得有千斤重,这一刻,对着毫无防备的贺北寅,她居然无法下手!

    她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好无能好没用!

    此时此刻,贺北寅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可怜人,拼命地想抓住一些温暖,一些感情。

    可就因为身份环境,性格经历的原因,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追求,怎么去挽留,以至于把想要的东西,推得更远更遥不可及……

    明明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是最无辜的那一刻,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产生这种悲天悯人的情绪!

    她一次次举起枪,却就是扣不下扳机!

    当她第三次举起枪的时候,手都在瑟瑟发抖,可也是这一刻,她突然看见,贺北寅的鼻孔,淌出两道细细的血线……

    第二天早上,于时苒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贺北寅的卧室紧紧关着门,经过书房,发现书房的门也被紧紧锁死。

    下楼,云姨已经一大早赶回来,说贺北寅一早就出去了。

    对于贺北寅的去向,于时苒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由于她的工作特殊,都是晚上开工,所以,她吃过饭之后,也只是坐在沙发里发呆。

    云姨见她及不看报纸,也不看电视,又知道她是晚上工作,忍不住劝她再歇息歇息。她抬头笑了笑,忍不住问起贺北寅的一些事情来。

    云姨跟在贺北寅身边伺候了将近二十年,对贺北寅的一切自然了解,想着于时苒是贺北寅带回来的第一个女孩儿,也就毫无芥蒂地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都说了出来。至此,于时苒才对贺北寅有了更全面的了解。也对贺迟年幼年的事情,知道了一些。

    原来,贺北寅不光是私生子,而且,母亲的身份还不怎么光鲜。说白了,就是个卖的。

    但他母亲并不是自愿卖,而是被贩卖,被卖的过程中便遇见了贺北寅的父亲南宫崎。南宫崎见他母亲长相过人,人也极为聪敏,心里爱慕,就买了下来,作为*养着。

    那时候的南宫崎,要巩固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于是有了家族联姻,娶了贺迟年的母亲。

    作为正妻,贺迟年的母亲先有了身孕,生下了贺迟年,那时候,贺迟年的母亲并不知道南宫崎在外面养了*……直到贺迟年六岁的时候,贺北寅被领进家门……而后来,贺迟年的母亲猝死,贺迟年被送走……贺北寅作为私生子却被留了下,虽然他的身份并没被公开,但是,在整个上流社会,这已为公开的秘密。

    只不过,在更多的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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