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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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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痕接到属下报告的时候,正哄着左依夏吃东西。

    自打那天从娱乐城回来之后,他的心肝宝贝就变了个人似的,焦躁又整天心惊胆战的样子。

    说起来,那情景他也吓坏了,所以,他也只当左依夏是被吓的没多想过其他原因。

    这电话一来,他只好先接电话。

    听过电话之后,他脸色都惨白了,完全没有手下那些人的欢欣鼓舞。

    没错,那些派出去追击任以秦和于时苒的人,都是他的手下。

    不过,他让手下做的,只是要于时苒的命,而不是任以秦。

    况且,按照任以秦的能力和地位来说,没有人能轻易地要了他的命,否则,任以秦不会走到今天。

    只是,他手下来电话却告诉他,任以秦死了,连车带人从出高速摔下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是一点儿欢喜劲儿都没有。

    如果任以秦真的死了,那么,任以秦的手下,单说吕锦城和楚亦就饶不了他。如果没死的话,吕锦城更饶不了他。

    以前,他就没想过打任以秦的主意,可任以秦居然……

    他派出去执行任务的手下是不在面前,要是在的话,他绝对会一枪崩了他们。

    “痕哥,你怎么了?”左依夏也觉得情况不太对,一接完电话,江痕那脸色就跟天塌下来似的。

    “没事,我出去一趟,你自己吃。”说完江痕匆匆走了。

    这个时候,他当然要赶快去找他的后台,要不是为了除掉于时苒,他也不会惹上这么大的麻烦,这个时候,他必须拿出勇气去和背后的人谈条件,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他已经决定,如果他背后的人决定抛弃他的话,那么他就不惜一切,拼个鱼死网破也要拉着背后的人一起下水。

    这向来是他江痕做事的风格!

    冬天有种说不出的阴冷。

    尽管周围树木不像北方那样变得赤条条的,毫无生机,可这一点儿也不妨碍潮湿阴寒的感觉。

    碎石遍地的山脚下,有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抬脚提了提带血的车窗里露出的带血的手。看那纤细的手型,明显是女子。

    之后,他划了根火柴点燃手中的香烟,然后随手将火柴扔向摔得面目全非的车子上。

    泄露的汽油遇见火星呼啦啦染成起,浓烟滚滚中,火势蔓延。

    男人潇洒地转身离开。

    火势越来越烈,终于发出轰隆的爆炸声,车子被炸的碎片纷飞……

    “昨日,城南环山高速发生一起交通事故,千万豪车冲破护栏跌下山谷……警方接到报警火速赶到现场时,车子已经因为汽油泄漏发生爆炸,车内一男一女无一生还。车主身份以及事故原因仍在调查中……”

    吕锦城洗澡出来,见楚亦正窝在沙发上看新闻,走过去拿过遥控器二话不说把电视关了。

    “赶紧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

    楚亦抬眼,“我现在精神十足,睡不着。”

    “要不要找两个女人陪陪你?”吕锦城冷着脸,明显已经困得两只眼直打架了,还在死撑。

    “不要,女人是祸水,我可消受不起。”

    “那就早点儿去休息,明天我要主持记者招待会,没时间送你。机票已经让人预定好了,明早七点半,别迟到。”

    把说完擦着头发,往自己房间里走。

    “你不去么?”

    楚亦听完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惊讶地看着吕锦城。

    “我说了,我很忙。”

    “你明明很担心!”

    “任氏集团不能没人打点。”

    “到了荷兰一样可以处理这边的事物。”

    “邵东珏的事情还没处理完,我不能半途撒手。”

    “邵东珏已经了解情况了,他不会说什么。再说,他女人的事情,他已经在和贺迟年交涉了,用不着你操心!”

    吕锦城终于拧眉,不耐烦地盯着楚亦,“你到底有完没完?!”

    楚亦也火了,“我是看着你现在这样子憋气!懦夫胆小鬼,明明担心的很,还这么别扭!”

    话还没说完,吕锦城的拳头先到了。

    楚亦没想到吕锦城会突然发难,虽然偏头躲了躲,却没躲开,拳头砸在脸上,他觉得自己的牙都快被打掉了。

    怒火被激发,楚亦也不讲情面,翻身就是一脚,两人你来我往怒火中也不讲技巧和章法,反而像是两个别扭的小孩在打架。

    最后,两人鼻青脸肿地靠在沙发上喘气。

    楚亦吐了口血沫子,依然怒气未消,“以前我就没发现,原来你是懦弱的家伙!”

    吕锦城靠在沙发上仰着头,依然潮湿的头发,不停地淌水,“我的确是害怕了,怕我看见他,会忍不住产生掐死他的冲动。”

    这话听得楚亦一惊,豁然扭头看吕锦城。

    吕锦城却没看他,反而闭上双眼,仿佛陷入回忆似的,“有些事你肯能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任以秦的时候,被人打得只剩下一口气,那个时候,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姿态。他当时也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小子,可他的表情却像混了千百年的魔头。他坐在我面前对我微笑,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变成魔鬼,从此掌握人生,要么继续这样苟延残喘等着被人掐死’。现在,我站在这儿,不用说,你也知道我的选择是什么。从一开始,他在我生命中都是以最强悍的方式出现的,即使在他生命垂危的时候,于我而言,他都是强者,一个没有任何弱点的强者。但是现在,就因为一个女人……”

    楚亦听得发愣,半晌喃喃,“你究竟看见了什么?按照你的惯常作风,到了这地步,你是不可能留下她的。”

    “是啊,我一点儿都不想留下她。即使到现在,我仍然有种控制不住的冲动……想把她碎尸万段!”

    说这话的时候,吕锦城有种凌厉地狠辣,以至于,他平常温文尔雅的面容都变得凛冽起来。

    “那你为什么还留下她?”

    “他用生命去保护的人,如果最后死在我手里,不就等于我亲手杀了他么?”吕锦城苦笑,“我早就知道,于时苒这女人留不得。到现在才发现,什么都晚了。我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任以秦心里占了那么重要的位置。”
正文 五十七章 像宝贝一样
    “时候不早了,我该去休息了。”楚亦什么都没说突然爬起来,上楼了。

    如果是自己,也会不顾性命的就时苒,让他挫败的是,至高无上的任以秦也可以做到。

    说什么呢?任以秦是吕锦城的信仰,而现在,他亲眼看到自己的信仰差点因为一个平凡于时苒而坍塌,换做任何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情况出现吧?

    这是不是意味着,即使是任以秦这样被掩藏在黑暗深处的人,依然有着向往光明的心?

    而于时苒,不就是照如任以秦黑暗世界的那一抹光明么?

    如果……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复杂的恩怨,现在的一切,是不是该是另一番模样?

    楚亦走了,吕锦城却没动,他依然靠在沙发上,右手轻轻覆盖了双眼。

    只有他自己知道,当他听到任以秦出事的时候,是多么的震惊与不敢相信。

    任以秦出事也不是一两次了,像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有几个不是在刀口上舔血?只是,他很清楚,以任以秦的能力,即使是孤身一人,也不会被区区三辆车夹击而坠崖。

    他们这些从基地里走出的人,即使在赛车技术上,都是个中强手。

    当他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呢?

    车子倒翻着,任以秦已经爬了出来,胸骨骨折,身上有严重的撞伤和擦伤,可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把于时苒从车里拉了出来!

    于时苒的伤势就要轻的多,除了手臂脱臼和几处创伤之外,就是小腿上的划伤比较严重……根本没威胁到生命!

    他把于时苒死死搂在怀里,像是护着什么重要的不得了的宝贝一样。

    不出所料,他又在任以秦的掌心里看见了薄刃刀。

    在任以秦的自卫意识总是这么强烈,而于时苒却已经不在他的防备之列。

    发展到这一步,吕锦城即使再怎么想除掉于时苒这个潜在的危险,又还能做什么呢?

    一只对心怀恨意的小羊羔动了心的狼,就算不被猎人或者别的狼杀死,也总有一天会被小羊顶下万劫不复的深渊吧?

    贺氏基地,大讲堂。

    贺迟年悉心为基地新近拔出来的一批实习人员做演讲。

    这些实习生显然是刚从学校里拔出来的苗子,是那种理论很强实践很糟,还严重花痴的嫩苗。

    贺迟年在一边说了多久,她们就在下边花痴了多久。

    当贺迟年问她们是不是明白的时候。

    她们却如梦初醒大眼瞪小眼。

    作指导这种事情,对于一向不多话的贺迟年来说,其实很有挑战性。

    以前在指导这方面,他一直惜字如金,演讲稿短而精辟,讲完之后,就把剩余时间给在坐的听众自由讨论,而他自己却很少参与,只有下面遇到实在无法解决的问题,向他请教的时候,他才会开尊口言简意赅地点拨点拨。

    可这两天,下面的实习生都发现贺迟年突然转了性似的,话变得多了,解说特别详细,她们遇上什么难题请教他的时候,他会一直一直地说,直到她们完全理解为止。

    “有没有发现,咱们指导员有点儿怪?”

    “早就发现了,以前他可一直是那副酷的不得了,一到下班时间立刻走人的角儿。这两天怎么这么反常呢。”

    “哎哎,我跟你说”实习生甲趴到实习生乙耳边神秘兮兮地说着自己得来的八卦,“小道消息,前天咱们大少爷和二少爷去娱乐城了,据说贺年少的前未婚妻也在,不过,身边跟着任氏老总任以秦,两个人还因为她差点儿闹起来。”

    “前未婚妻?,那个脚踩两只船的于时苒?!”

    “对,对就是她!”

    “天啊,也没见那女人多出众,怎么就能那么大本事,把任氏和咱们贺少爷都弄得团团转呢!”

    “这叫人不可貌相!我也在网上看过那妮子的图片,看上去挺清纯厚道的一人,笑起来灿烂的不行。谁知道骨子里怎么那么浪呢……”

    起先是两个人的耳语,后来渐渐发展成一群人的小型批判会,都在批判于时苒如何不要脸,如何不厚道……

    或许人骨子里就是这么八卦的,不多会儿,整个来这儿听课的人都聚在一起,休息的二十分钟全被用来研究于时苒和贺迟年以及任以秦的感情发展史去了……

    贺迟年再次走入讲堂的时候,所有人呼啦啦全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刚才还闹哄哄的讲堂这会儿安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刚才大家还在各抒己见,这会儿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了,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提出来,一起讨论。”

    贺迟年站在讲台上,虽然说着话,可表情还是淡淡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既不会显得很冷漠,也不会显得多和蔼。

    下面依然鸦雀无声。

    贺迟年也没指望他们会说什么,于是继续讲贺氏集团的企业文化和发展史。

    这是每一个储备干部都必须熟记的知识,不管一个巨型商业帝国背地里是多么肮脏,但它的表面总是辉煌的无与伦比……

    第二讲才开始,讲堂的侧门突然被推开,司成沉着脸大步走上讲台,对贺迟年耳语一番,只见司成越是说下去,贺迟年的面色就变得越沉冷。

    等司成说完,贺迟年只匆匆一句“今天就到这里。”便抽身离开。留下堂下满座之人面面相觑。

    司成紧追几步,终于在贺迟年上车之前追上,眼见贺迟年上车要关门,他立刻出手拦住,“少爷,你不能去!”

    “让开!”

    贺迟年冷着脸,第一次对司成用这么森冷的语气说话。

    司成却也铁了心似的,挡住车子,就是不让,“你不能去,如果去了的话,就等于授人以柄!二少爷也会抓住这机会发难。老爷那边更不好交代!”

    贺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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