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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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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真的很像一个漂亮剔透的琉璃娃娃,不过,和那些死沉沉的摆设不同,你身上暖暖的,总给人一种灵气四射的感觉。”他的手指顺着她的下巴,缓缓地划过她纤细的脖子,“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一点儿都不怕我。面对身受重伤的我,你还有心思去心疼那十几块钱的棉签。那个时候,我觉得很恼火,这世界上,已经很久没人敢把我的价值和那堆棉签相提并论了。”

    酒气。

    他居然喝酒了。

    不过,他应该喝得不多,否则,早就该闻到了。

    于时苒按兵不动,脑子里却在分析。

    “如果,我要你留下来做我的*,你会怎么回答?”

    他突然无厘头的问道,同时,手已经牢牢扣住她的腰,强势一拢,便把她拉入怀里。

    滚烫的胸膛,强烈的心跳,于时苒被烫了似的,突然推开他,结果自己也不小心跌在地上,好在地上垫着厚厚的地毯,*也不算太高,她摔的并不疼。

    三下两下爬起来,正想跑,却被任以秦更快一步的抓住手腕,狠狠一甩。

    她站立不住,跌回大*。

    *虽然很软,可被任以秦这没轻没重的一甩,依然摔得于时苒闷哼。

    “你在用行动拒绝吗?”他呵呵低笑,“是不是因为心里还想着贺迟年?可惜,你的爱换来的,不过是他的放弃。一开始呢,因为你长得像珊予,你有能力作为我的棋子,不过啊,你爱贺迟年太深,这种棋子我不敢用,我想,你或许更适合在*上发挥作用,嗯?”

    突然压下来的男人,用一种轻蔑又讽刺的语气,对她说着这样刺骨寒心的话。

    她咬唇,双手撑着任以秦的胸口,只想离他更远一些。( ;)

    但是,和任以秦的体力相比,差距实在太悬殊。

    他不过轻轻一抓,一抬,就把她双手压过头顶,“我多久没要你了?”

    是的,很久了,只从她重生活过来的时候。

    声音变冷,不复刚才的*,“不管你心里在想谁,也不管你有多抗拒,于时苒,你给我记住,只要我不同意,你什么都别想!就算恨,我也要拉你一起恨!你父亲欠我的,就由你来还!”

    黑暗和绝望像是一张铺开的网,兜头而下,没有机会闪躲,甚至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那张网就那么迅速收紧。

    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出了黏黏的汗,没有力气踢打,没有力气呼救。

    身体软绵绵的,又沉又重。就像海绵进了水。

    她努力地睁大眼,想看清这男人此刻到底是怎样的尊荣,可是眼前,影像模糊,黑暗中只有身体上空的影子,像野兽一样摁住自己。

    突然之间,耳边传来撕裂声,胸腹之间一片冰凉。意识到什么,她又开始不安地扭动。

    疼痛中,意识陡然一清,她睁大眼,却见身上的男人目色沉凝,眼光复杂中又带着点儿难以掩饰兴奋。

    痛,身体仿佛被硬生生撕成两半,她深吸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尖叫。

    额头汗水淋漓,她咬着下唇别开脸,不想再多看一眼。

    然而,这样的举动,对于桀骜的任以秦来讲,简直是彻底的侮辱。

    是了,他从来不屑于强迫任何女人。

    向来,都是女人倒贴他,争着抢着爬上他的*。然而,今夜,他襁爆了一个女人,还是仇人的女儿。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她爱贺迟年,他偏要把她留在身边,抓在手里,让她自己身下承欢。

    当年她生父的背叛,毁了他们整个任家,如今,他就要让于京山的女儿生不如死,每日每日都活在痛苦与仇恨中。

    “被仇人欺负的滋味不好受吧?现在,我允许你哭出来。”

    他强横地扳住她的脸,“哭啊,哭了,我就放过你!”

    任以秦变得分外暴躁,伸手竟然把*头灯打开了。

    橙黄的灯光下,自己赤条条的身躯让于时苒无法接受,只能闭上双眼,再不愿意挣开。

    没有人愿意面对自己被人欺负的姿态,更何况还是被仇人用这样的屈辱的方式?!

    她的身上没有任何布料,而任以秦身上却衣裤整齐。

    看样子,他从回来,就没打算休息的。

    见于时苒闭上双眼,竟是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他胸中的怒气,陡然上了一层,突然松了她的手腕,转而抓住她的双肩!

    痛!

    她呼吸不畅,她昏死过去。

    这样就好……这样就不再痛了。

    无边的黑暗中,周围万籁俱寂,她忽然觉得这样就好。

    见她昏厥,任以秦所有的怒意突然没了依凭,盛怒到狰狞的面色,陡然消失,他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空白。

    他就那么面无表情的凝视她。

    她像一只被人揉搓过的百合花,身上有被他大力捏过的青痕。

    会被痛的昏过去女人……

    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在*边坐了下来,半晌,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然而,他的烦躁,依然没有因为这场并不酣畅的发怒而减轻,反而更加躁动。

    他坐在阳台上吸烟,一根又一根地吸烟。

    理智早已经对他敲响了警钟,他很清楚,最明智的做法,其实是让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她也正在消失。吕锦城虽然不说,可按照他对吕锦城的了解,是绝不会留下这个后患的。

    没错,他知道吕锦城给于时苒打的针里绝对做了手脚,否则,当吕锦城要给于时苒打针的时候,他不会多余的问那句话。

    知道吕锦城会处理掉这个仇人之后,自己居然变得这么躁动,所以,他恨她,恨她的存在!他必须用行为来告诉自己,留下她是为了让她吃更多的苦,受更多的罪,是为了让她将来以更痛苦的方式或者而不是这样痛快的死掉。

    所以,他喝了酒,所以,在这样矛盾又躁动的情绪下,他以这么强势又卑劣的手段再次,如同第一次弓虽。暴她的时候,她眼底的恐慌和无助。

    明明伤害到她了,明明在她眼中看到了痛苦,看到了负面情绪,可他反而因此变得更加烦躁。

    这一次,她没有尖叫,没有求饶,就那么昏死过去,是吕锦城的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吧?

    照这样下去,只要再注射三次,她就可以在完成最后那次注射的时候,见阎王了。

    指间的烟静静燃烧,烟灰积了很长,终于承受不住,自己坠了下去。

    秋末了,半夜三更的,阳台上其实很冷,他却完全没察觉似的,背对着卧室坐着。

    于时苒缓缓睁眼,发现天居然还没亮,卧室里空荡荡的,依然留着些暴力的气息。

    肩膀疼,下身微微发麻,动一下才发现,真的疼到了骨子里。

    她知道,自己是真的被撕裂了。

    扭头才发现,阳台的落地窗被拉开,外面任以秦独坐的背影轮廓模糊。看上去孤独又寂寞。

    冷冷一笑,她掀开被子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水果刀,屏气凝神缓慢地朝阳台移过去。

    三步,还有三步距离。

    她紧张心跳在不停地加速,手脚都在冒汗。

    看着那个宽阔的背影,她眼底的恨意越来越明晰。

    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死也值了。

    她咬着下唇,却在走到离任以秦一步远的时候,陡然停住。

    因为,任以秦突然回头,看向她,然后目光一寸一寸下移,最后落到她手里的水果刀上。

    一秒,两秒,三秒。

    于时苒手里的水果刀突然掉在地上,撞击出清脆的声响。

    她站在寒夜里,在任以秦的目光中瑟瑟颤抖。

    任以秦没动,只是笑了起来,笑意从唇角一点点散开,荡漾了整张刀刻般的面庞。当他笑的时候,眼睛尤其熠熠生辉,好像宝石一样璀璨。

    他没动怒,只是语声带笑地反问,“就凭这个东西,你就想取我性命?”
五十三章 失职
    于时苒没回应,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种人,他只需要拿双眼看着你,你就会有被人掐住命脉的感觉。

    她陡然意识到,自己这辈子或许都没机会杀这个人。

    因为,她对他的恐惧,已经深到了骨子里。

    不管多恨,都没有那个胆量去做。

    这与贪生怕死无关。

    “杀了我,不然,还会有下次。”她牙齿打颤,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平静的在任以秦的注视中没有任何停顿的说完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任以秦闻言起身,弯腰捡起水果刀,用拇指在刀刃上轻轻刮了两下,然后把刀子合上,放在手心里掂量了一下,“首先,刀刃太钝,切不动我的肉,我任以秦皮糙肉厚,小时候经历了那么多刀口,没有一个把我的命切掉了。我身后的刀疤就是证据。其次,刀子的重量也太低了,配不起我重量级的身份。第三,价值太低,从哪个旮旯里掏出来的,就像用它来杀我?下次,至少弄把袖珍枪吧?”说完,他随手把水果刀往阳台下一扔,搂住于时苒,“我的小天使居然想要杀人了,只可惜,你还没学会呢。要不要我教教你?”他贴在她耳边,语音轻柔,仿佛*间呢喃细语。

    可他的每一个字,都教于时苒冷到了骨头。

    他真的是人么?他真的正常么?

    她明明是要杀他的啊,他居然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样的话!

    当然,于时苒不会以为他是真的在教自己怎么杀他,可是,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在发现别人要杀自己的时候,不都应该愤怒地反击的么?

    没错,她有这样的觉悟,如果一旦被他发现了自己的意图,那么让他杀了自己。

    那些日子的相处,让她以为,任以秦这种人是绝对不会容忍心怀杀意的人活下来的。

    可是,她自以为是的猜测完全错了。她真的一点点都不了解任以秦。

    “别害怕哦,害怕的你,怎么可能杀的了我?”他又变了个人似的,在她耳边吹气,“还疼不疼?”

    “*!”于时苒突然推开他,“任以秦,你就是个精神病!我要杀你,要杀你,你懂不懂?既然你都知道我的目的了,为什么还不动手。你不是一向都不手软的么?!”

    任以秦眉毛一挑,“我对敌人是不手软,可是,对我恨之入骨的仇人就不一样了。尤其是你这种总会让我心动的仇人。”

    “你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考虑杀我的方法,只希望你下次长进点儿。还用这种笨方法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我们去睡觉。”

    搂紧于时苒,半拖半抱地把于时苒带进卧室,随手关了窗帘,竟然就这么搂着于时苒睡过去。

    于时苒当然没有睡意,她瞪着眼直到天亮。

    当明白自己几斤几两之后,于时苒不再轻举妄动。

    而所有的伪装被任以秦拆穿之后,也就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任以秦醒来之后,于时苒也跟着起*。

    见于时苒这么冷静,任以秦倒是有几分意外的,他靠在*头,看于时苒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忽然开口道,“给我拿衣服。”

    于时苒回头看他一眼,打开衣柜,随意拿了西装领带扔到* ;上。

    这才从*上下来,披上睡袍到洗漱室洗漱,“剃须水没了,一会儿你去给我买一瓶,还有,我的*也该买新的了……”

    于时苒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那是你自己的事!”

    任以秦牙刷了一半,突然回头,“现在你是我的*情 ;人,这些事,以后都由你来做。”

    “你*多得很,为什么让我做。我不愿意!”

    “我乐意。你没选择。”

    霸道又无赖的要求,气得于时苒肺疼。

    可她对此毫无办法。

    “你就不怕我在你剃须水里放毒药,*上面扔蝎子?!”

    “随你便,反正你多做一件坏事,我们就多上 ;*一天。我说的一天是指二十四小时不间断那种,你要受得了就行。”

    这男人把这种事说得像吃西瓜一样简单,她很怀疑他是不是真有那本事二十四小时金枪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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