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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赌,你爱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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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这么突然地放倒在沙发上,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又被他严实地堵上了双唇。
  他们的身体苏醒的很彻底,而且曾经的他们在这件事上无比的契合。林初青甚至在晕晕乎乎的情况下自动自发地将光滑的腿盘上了他劲瘦的腰。
  战火一旦点燃,就犹如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陆行恪在没有一丝迟疑,大手从她宽阔的睡袍下摆伸进去,顺着她细腻的肌肤一点点摩挲上去,直到触及她最后一道防线才停下。
  只是那手中的触感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他用指甲盖划过去,先摸到的竟然是一层厚实的,很碍事的……卫生棉。
  他的脸色,此刻只能用十分差来形容了。可她就这么娇喘盈盈目光散乱地躺在自己身下,看得到吃不到,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他的突然起身足够让林初青从令人晕眩的情潮中清醒过来了,再看他黑到不行的脸孔,林初青立刻明白了过来,克制不住地偏过红透了的脸,咬住了自己的大拇指吃吃地笑出声来。
  陆行恪的脸色瞬时更难看了,偏偏她还不肯放过自己,抽身时故意用凝白如雪的小腿从他敏感的大腿上缓缓蹭过去,滑过他因她而凸起的地方,一直移到他的小腹间,这么轻轻一顶才肯老老实实地收回去。
  然后她笑得如一只偷到腥的猫,无辜般眨眨双眼,嘟了嘟被他吻得透红的嘴唇,更显诱惑:“陆先生,I’m so sorry,我本来是做好要被你潜规则掉的准备的。”
  他恶狠狠地盯了她一眼,见她还是那副得意的表情,顿时克制不住地翻身扑了上去,如饮鸩止渴,将她困在怀里狠命地亲狠命地揉。
  第二日一早,陆行恪就以湿漉漉的造型出场,起床气似乎还颇为严重,林潇潇叫了他三声才换来他一句“嗯,早。”
  林潇潇不爽地哼了哼。
  林初青在餐桌的另一端笑弯了眼,摸了摸林潇潇的脑袋:“你Uncle昨晚大概没睡好,你别烦他了。”
  他立刻向她瞪过来,眼神中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字:欲求不满。
  她昂了昂脖子,挂着事不关己的笑容,看起来欠扁不已:“陆行恪,那么冷的天要少洗冷水澡,对身体不好。”
  若不是碍着林潇潇正眨巴着纯真的眼神来回看着他们的明争暗斗,陆行恪相信自己会立刻冲过去揪着这个小女人回房的。
  他自然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等到中午打电话到林初青办公室时语气已然恢复正常。
  她接起来后直接问:“公事还是私事?”
  “两者兼容。”他回答。
  林初青呼气:“好吧,那我勉强有兴趣听你说一说怎样的结合法。”
  陆行恪波平浪静:“三天后有个酒会,和我一起去吗?”
  她思索了片刻,意识到他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接口问:“要我做什么吗?”
  他笑:“你只管将自己打扮漂亮些就是,其他交给我。”
  他还刻意在中间停顿三秒:“只要这些,你就可以引幕后黑手现身了。怎么样,现在还是勉强有兴趣了吗?”
  林初青其实没有在在意他后面这一句话了,一遍遍咀嚼“其他交给我”这句话。她支着额回想昨晚,他似乎也说过类似的话呢。
  未过一日,曾诺竟然也打电话来约她陪他去参加一个酒会。
  她委婉拒绝,推称自己最近忙。
  他失落地挂了电话。
  林初青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
  她在这三天中照旧日日忙得不可开交,与景升的斗智斗勇,回旋着看有没有机会让他们那边先出钱垫资。
  可尽管有陆行恪的面子摆在台面上,他们还是不太买账。
  其实他们本来给了她要考虑考虑的答复,松口的迹象明显。可是转眼又变卦了,弄得好像他们被什么东西压制着一样,不敢迈出向她伸出援手的那一步。
  她按照陆行恪给的指示,那就是,照例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三日很快便到,她在下午收到了陆行恪寄来的烫金请柬。
  顺带寄来的还有一件丝质云锦花纹的抹胸式长裙晚礼服,很素淡不扎眼的颜色,反倒更能将她透亮的皮肤衬托出来。
  林初青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一边的秘书的眼都看直了,鼓着掌直夸好看。
  她侧着身站在落地镜前,撩起头发轻轻一拨,心里也是暗赞:陆行恪的眼光果然分毫不差。
  傍晚他又打来电话:“准备好了吗,我在大厅门口等你。”
  她托着长长的裙摆一步步向靠在车边的他走近,然后在他身后站定,轻声答:“当然。”
  不远处的迟放向她点了点头
  而她眼中唯一的陆行恪动了动身形,缓缓转过身来。
  一切好像在放慢镜头一般,她在昏沉的夕阳中,在他带着笑意的眼中,看到了满满的惊艳。
  林初青更是自顾自地勾勾唇角,向他伸出一只芊芊素手。
  他心领神会,牢牢地握住,十指扣住,看起来怎么都分不开。
  在宴会厅前门,他们同时递上自己的请柬,然后犹如名人秀一样将自己的名字签到记录来访者的红本本中。
  进了大厅后林初青问他:“你刚刚签字的时候怎么突然就晃神了呢?”
  陆行恪温情脉脉地看向她,两眼中蓄着笑:“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我们在登记结婚时,也是这种大红的本子,也要将两个人的名字并排端端正正框起来。”
  林初青静默了三秒,回了他一个什么内涵都没有的笑容。
  此情此景,在他这句话后面,她还能说什么呢?
  其实这次酒会与她以往参加的没有什么区别,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人人端着杯子四处走动,为的只不过是自己的利益。
  她挂在他臂弯中的手紧了紧,压低了声音同他耳语:“你能保证今日的方法奏效吗?”
  陆行恪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凑近她:“我不敢保证……啊,嘶……”
  他低声呼痛,而林初青修的尖尖的指甲还留在他手臂内侧那一块肉上。
  一个气鼓鼓的仰着脸,一个面上痛苦又愉悦的低着头,任谁看了都要心口一甜,由衷要夸一句好一对璧人。
  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说一句不关己的赞美之词,至少曾诺不能。
  他们并肩向前,远远还和笑呵呵看着他们的戴氏夫妇挥了挥手。
  前面的路突然就被一个人挡住了,林初青本来正低着头执着自己轻飘飘的裙摆,被陆行恪带着脚步一顿,自然而然地就抬起头来了。
  曾诺的笑容透着一点说不出的怪异,但语调平常到不行,向她伸出右手:“林小姐今天好漂亮。”
  她将手递给他,提着裙角行了个古礼:“谢谢。”
  然后她丝毫没有留恋的,很快抽回了自己的手。
  曾诺的表情绷紧了一点,但很快松弛下来,与陆行恪握一握手,看来十分客气的样子。
  他随即又转向她,似乎随意地这么一问:“不是说今晚很忙,怎么还有空来参加这个?”
  林初青甜笑,攀着陆行恪的手与他站的更近,看向曾诺的眼中毫无半点花火,但目光一旦移至陆行恪身上,又立刻变得柔情蜜意:“我其实本不想来的,但实在拗不过这一位。”
  曾诺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匆匆点点头:“那我先失陪了。”
  离开的背影似落荒而逃一般。
  陆行恪咂舌:“你看他,多不淡定呐,一看就知道有鬼。”
  林初青看起来却忧心忡忡:“万一我们错伤好人怎么办?”
  他挑眉:“反正迟早都要伤的,现在先让他做好准备罢了。”
  “啊?”她不解,“什么意思?”
  他无语,闭嘴不解释。

  JQ

  ……》
  戴永成夫妇还是一如既往的宽厚亲切模样。
  林初青与陆行恪在他们面前无须多装,大落落地打过招呼。
  戴永成背着手微微笑:“看到你们俩这么和平的站在一起我实在意外。”
  戴夫人望着自己的丈夫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
  他们立即想起上一次的事,对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都一暗。
  但好在他们都是久经战场的人,很快恢复了平静,寒暄几句便离开了。
  戴永成在林初青迈出一段距离后按住陆行恪的肩膀,和蔼地拍了拍:“革命尚未成功,你仍需努力。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看你表现了。”
  他应了一声,迅速放快了步子向前追去。
  夫妇二人在后面皆是摇头失笑,感情这种东西,最是能引人不镇定的。
  陆行恪终归还是没有追的上去,因为一路上不断有认识的人出现,硬拉着他喝一杯聊一聊生意经。
  他实在没什么耐心,碰杯之后皆豪爽地一口喝干,抬腿走人。
  在喝掉第N杯酒后他的耐性被磨光了,寻了满场,最后终于将躲在角落里的迟放揪了出来。
  迟放心领神会,有献身精神的主动站出来替顶头上司挡酒,他也知道耽误了陆行恪泡妞,后果很严重。
  林初青在室内也遇到了同样的麻烦,喝了不少酒后更觉得浑身燥热胸口极闷,她便决定到室外吹吹风。
  开门便有冷飕飕的风吹来,她肩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在门口踟蹰了一番,从手袋中拿出了电话。
  “要打给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
  随后曾诺在她面前站定,双手插在裤袋中,遮住了她一大片视线。
  林初青不动声色地往边上站了站,这样就不至于给别人他们在亲昵的错觉。
  果然不管什么动作,都有因人而异的。她好像从来没有排斥过陆行恪这样站在自己身前。
  又是一阵强风四面夹击而来,毕竟也是只有几度的冷天,她当即抱着胳膊吸了一口气,局促地笑了笑:“抱歉,先等我打个电话。”
  她自然是要拨给陆行恪的,至少要叫他将自己的外套给送来。
  曾诺也不是什么笨人,一手强硬地夺过她小巧的手机塞进她敞着的手袋中,然后将自己的西装外套一把披在她□的肩头。
  暖是暖了不少,可是他的衣服上没有她下意识想找到的不冲的薄荷烟草味和淡淡的留蓝香,没有能让她安心的力量。
  他很少有这么不淡定的时候,此时反应过来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
  可偏偏林初青还在挑战他,扯下了他的外套折在臂弯里递过来:“不用这么客气的,外头也冷,你穿上吧。我让行恪把我的衣服送过来。”
  曾诺藏在眼镜下的目光顿时寒意四起,也不拿过衣服,就由着她这么僵直着手。
  过了很久他才慢条斯理地拎起衣角,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林初青在防不胜防的情况下,突然猛地被推了一把,她的高跟鞋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后倒去。
  曾诺乘机欺身向前。
  她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现下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将脸一偏,他的吻正不偏不倚落在脸颊上。
  角落里顿时有白色的亮光在她眼角一闪。
  林初青当下不管自己是不是会摔下去,拼命推开了制住自己的男人,劈手将自己不轻不重的手袋甩了过去。
  包里的东西四下飞散,掉了一地。
  而她幸亏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一根柱子,稳住重心跌坐在围栏上。
  曾诺没面子到极点,终于忍不住寒气逼人地问出了明知不可能有让他满意答案的问题:“和我在一起就那么让你难受吗?”
  林初青张了张口,很想要明哲保身,可是陆行恪说过的话在耳边响起,她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师兄,我对你从未有超过友情界限的感觉。我真的很抱歉。”
  他冷笑:“哼,林初青,你果然和陆行恪一样是没心没肺的人。”
  她低眉顺眼承受他的嘲讽,以期将他彻底激怒。
  曾诺见她无动于衷毫无反应,冷冷地抛下了一句话:“林初青,那到时就不要怪我了,我给过你机会了。”
  林初青在他说出那番话后依旧不动,因为她已经看到从回廊深处走过来的陆行恪。
  她的心下顿时宁静一片,脚步不由自主地向那个方向迈过去。
  陆行恪大概是跑过来的,呼吸还有些微喘,臂弯里还搭着她的毛毯披肩,一见她就皱起了眉毛:“穿这么少还往外跑,不知道披个外套吗?”
  口气里心疼意味明显,念得她心口又甜又酸。
  他摊开披肩替她裹好,单手环抱住她的肩膀,细细揉搓:“还冷么?”
  她摇头,安心地嗅了嗅他身上的气息:“怎么喝这么多?”
  陆行恪没有答,只是挑衅般向身后瞥了一眼,在她耳边轻声说:“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
  林初青点头,她也意识到了事情不简单,同样以亲昵的动作凑到他耳边:“有记者,我不敢确定是不是他弄来的。不过他刚才确实亲了我。”
  他的额角跳了跳,手上的动作一紧:“亲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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