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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豪门惊梦ⅱ:尤克里里契约-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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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得到,却也不怕了,在经过昨晚的折磨后再大的苦痛也能咽下。

江漠远的手在她身上停留了良久后才有了动作,这次,再度攀上她的脸,轻捏她的下巴对上了他的眼,他又笑了,瞳仁深处却是无尽的黑暗,令人无法预测他的笑是因为高兴还是生气前的预兆。

全部的警觉被她拉起。

可他就那么一瞬不瞬地与她对视,足有一分多钟之久,江漠远高大的身影压下,靠得她很近很近,薄唇边儿的笑扩得更大。“你敢吗?”嗓音听上去那么轻柔,像是情人间暧昧的呢喃,可温柔背后总那么透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威胁意味。

庄暖晨一愣,警觉对上他的眼。

江漠远抬手,十分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我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跟我离婚。”

“我……我要跟你离婚!”她不知道他是出自什么这么自信,但不得不说,他的语气的确震慑住了她,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凭空说出这句话,他的性子里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暴虐她一点都不清楚。

江漠远听了这话后不怒反笑,收回手,盯着她,“别跟我闹脾气,后果你承担不起,暖暖,吃一堑才能长一智,昨晚我对你不过是小惩大诫,明白吗?”

他又重新叫回了她的昵称,可是,已然不似从前那么温暖。

庄暖晨瞪大双眼,昨晚……只是小惩大诫?他难道还能杀了她不成?

“真以为我会成全你跟顾墨?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嫁给了我,就算死也是我的鬼。”江漠远伸手将她一把拉过来,大手不安分地延着她的腰肢落在她的翘臀上,低眼看了莹白的臀瓣尽是被他昨晚捏出的红痕,笑容更显暧昧,“不过经过昨晚,我猜想你也没脸去见他了,从今以后,只要你一见他就能想到昨晚你是怎样当着他的面儿呻吟娇喘、放荡下贱——”柔边底时。

“够了!不要再说了!”庄暖晨抬手紧紧捂住耳朵,眼泪冲出了眼眶。

江漠远却一把拉下她的手,性感的下巴绷紧,“庄暖晨,还没哪个女人敢给我江漠远戴绿帽子!你想跟他双宿双飞?我告诉你不可能!我会把你留在我身边,慢慢折磨你!”

“江漠远,你这个禽兽!你凭什么一口咬定我出轨?好,你既然都这么认为了,那我们离婚!你有个背着你出轨的老婆还有什么意思?你不怕被外界的人耻笑吗?”庄暖晨恨得咬牙切齿。

江漠远凑近她,额头上的青筋爆出,“别忘了我们当时结婚也不过是场契约,你想做什么我不干涉你,但是你不能背叛我,一辈子不准跟我提离婚。你答应了,我才放过你的老情人和你表哥。庄暖晨,你没忘了自己只是件商品吧?是彻彻底底卖给我的商品!一件商品有资格跟我提离婚吗?”

他的话,痛了她的心。VEXu。

“我可以宠你上天,也可以踢你下地狱,留在我身边你好好伺候我,伺候我高兴了我可能还会你好点。”江漠远的话毫不留情,“别想着离婚这个愚蠢的念头,你给我记住了,我江漠远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一阵阵的眩晕袭来,他的话撞得她耳膜嗡嗡直疼……

江漠远说完这番话后冷笑着起身,走出了卧室。

庄暖晨整个人瘫在床上,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敢跟他离婚吗?有什么不敢?大不了撕破脸皮谁怕谁?但是……她真的不怕吗?

江漠远尚有多少面是她不知道的?

哪怕真是她主动提出诉讼又会如何?他财大气粗压也能压死她!这倒也不怕,她最怕的就是不知道江漠远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惶惶不安间,她的头晕得厉害,又觉得全身发冷发寒,是害怕?是生气?是愤怒?这些情绪全都融在了一起搅得她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江漠远又推门进来,这一次他穿得西装革履倍是精神,用他的意气风发来嘲笑着她是多么的狼狈不堪。他走到她面前,抬手漫不经心系着袖扣,居高临下看着她道,“我这两天比较忙,你喜欢住别墅或是在新房都随便你,只要求一点,下次我回来别让我再看见你的冷脸。不知道怎么做老婆,总会做婊。子吧?再不然跟其他女人学学怎么伺候男人!”

她死死盯着他,恨不得身边有把刀捅过去。

江漠远迎着她愤恨的眼神看过去,伸手捏住她的脸,手指的凉沁入肌肤,“好心提醒你一句,别想法设法跟我离婚,又或者打好包袱避开我,庄暖晨我告诉你≮我们备用网址:www。99down。net≯,我有很多办法逼得你乖乖就范,你最好别逼我走那一步。从今以后,你在家的职能就是给我暖。床,在外你给我做足了江太太情真意切的戏码,否则,激怒我的后果有你受的!”警告落下后他便转身离开。

空气中,卷动着冰冷的麝香气,不再温柔醇厚……

庄暖晨死死攥着被单,指关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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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着几天江漠远都没有回家。

无论在新房还在别墅,庄暖晨总惶惶不安,闭眼就是江漠远冰冷的言语和铁青的脸,睁开眼就赶忙洗漱出门,宁可在外面逛上一天都不愿回家。

她不知道他是出差了还是在北京,不敢打听他的消息亦不敢问其他人。

顾墨在那天之后就出了院,没两天她就接到许暮佳的电话,她在电话里乐滋滋地邀请她前去参加婚礼,庄暖晨哪敢再去见顾墨,赶忙掐断了通话。

江漠远说得对,她再也没脸见顾墨,虽说那晚上他没醒来,但也足以令她羞愧不已。江漠远这一招太狠,轻而易举就彻底摧毁了她再见顾墨的勇气。

这天是个星期三,小周末。

从万宣出来后庄暖晨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天边大片夕阳后手指颤了颤,又快天黑了,但愿今晚江漠远不要回来。正想着,车鸣声扬起,转头一看是程少浅的车。

车子在她身边停下,夕阳映亮了程少浅的笑容,冲着她一招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上车。”

庄暖晨站在路边,大脑一时间有些短路,转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走上前低头看着车子里的他,“你怎么在这儿?”

“过来办事,好久不见了,走吧请你吃饭。”程少浅爽朗笑了笑,主动下车打开副驾驶的门。

他帅气高大的外形引来周围人的纷纷回望。

“我……改天吧。”她没胃口,也没心情跟朋友叙旧。

见她神情怏怏,程少浅自然不放心,伸手抚上她的后背“走吧,想怎么宰我都行。”

是我太太

这个时间段吃晚餐有点早但吃午餐又有点晚,不上不下正好卡在刚过五点的时候。爱蝤鴵裻夏天天黑的晚,一顺儿长窗外尽是大片的夕阳红艳,美得似乎过了头。

庄暖晨不敢去欣赏太美的事物,正如她很早就不喜欢北京的秋天一样,越是美得心惊动魄越能迷惑人心,美丽的羽翼藏住了锋利的光芒,最后等她肆无忌惮去欣赏去感受的时候却被刺得遍体鳞伤。

一顿饭吃吃聊聊两个多小时,再抬眼,夕阳早已敛去,窗外尽是霓虹。

这两个小时,庄暖晨与他大抵就是聊些曾经在德玛传播的事情,后来程少浅又提及了夏旅,他认为夏旅曾经做过的事情始终像是一根刺似的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下不去但又不得不去承认,夏旅她的确是块料子。他又提及总部有变动,许是要调回总部的打算,庄暖晨便笑他泄露公司机密,他却抿唇笑着不以为然。

餐后甜点是馥郁芳香的玫瑰蛋糕,玫瑰花瓣被蛋糕师傅做得惟妙惟肖,如果光靠眼睛去辨认绝对以为是真正的花瓣,轻轻一碰奶油融化于小勺间,沾染着沁人的玫瑰香。庄暖晨轻轻笑着,“你想胖死我吗?”唇齿间被花香侵染,她的笑也缭若芬芳花影。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习惯是芝士蛋糕作为饭后甜点了,如果是同江漠远在一起用餐,无论去哪家餐厅,吃到最后他总能像是变戏法儿似的变出她最爱吃的那家芝士蛋糕。

玫瑰的香如一把利刃,在她薄如纸片儿的心尖轻划了那么一下,早就没了血液的心脏只剩下伤口的疼痛,这疼痛又被心脏窜动得如同涟漪般轻轻漾开,卡住喉咙似乎窒息。事段赏好。

“据说吃甜食会令人心情好,再说,我见你清瘦了很多,胖点健康。”程少浅对些甜腻的东西不感兴趣,剩下的红酒倒在杯中慢慢品尝,剔透的红酒杯被头顶上的水晶灯映得光影交织,浮动的光影流转于男人修长的手指上,他看上去高贵优雅非常。“明天会有雨,能避免出门就避免吧。”他又补上了句。

庄暖晨偏头看了一眼窗外,早就没了夕阳的影子。是啊,今天的火烧云太美,可层层叠得便是明日大雨的迹象。美到极致的东西往往会来个令人始料未及的大逆转,如今日的夕阳、如北京的秋天、再如江漠远。深吸了一口气才压下那抹痛,抬眼看向程少浅的时候唇角扬起淡若梨花般笑靥,“我哪有那么娇气,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呢。”

“就算你真决定去万宣也不用这么着急,明天周四,你倒不如准备两天周一报道。”程少浅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她的笑眼底若隐若现的疼。

“不用了,闲着没事儿也耽误了不少时间,再说我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江漠远的行为令她如同只身陷囹圄并折断了翅膀的鸟儿,然而今天方程的电话彻底将她救出火坑,其实最开始万宣并不是她考虑的对象,但方程不早不晚的一通电话使她掐断了所有顾虑,她必须要赶紧上班,必须要将精力尽快转移。

所以今天见到方程后她的第一句就是:我接受万宣的工作,明天就可以上班。看得出方程很惊讶,又试问她要不要休息两天等到周一再上班,她摇头拒绝,休息吗?这段时间她已经休息得身心俱疲了。V4Ti。

程少浅闻言她的话后微微蹙眉,这两个小时里她的笑总是看着那么勉强,最开始他以为她还是为了夏旅的事,后来总感觉哪儿有点不对劲。“你真的考虑好了?万宣不过是个刚成立的小公司,你去那边就意味着一切从头开始,有可能其他部门的事都要你来做,能吃得了这个苦吗?”

听着他喋喋不休,她忍不住轻笑,“程总,我怎么觉得你跟老妈子似的?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再说了工作上也谈不上什么苦不苦的,忙碌点好,充实。”

程少浅无奈摇头,却不是因为她的决定,“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现在我不是你上司,还一口一个程总的叫太见外了。”

“好,少浅,这么称呼你行吧?”她终于改了口。

“这还差不多,暖晨你记住,以后有什么困难随时找我。”程少浅满意笑了笑,伸手拉过她的手腕,谁知——

“唔……”她眉心一蹙,条件反射地缩手。

程少浅目光一怔,很快眉心一凛,“手怎么了?”两个多小时他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大夏天的穿着长袖衣服,虽说她身上的是件黑色蕾丝连衣裙,蕾丝的质地也不会看上去那么不切适宜,但她的反应足以引起他的警觉。

庄暖晨这才察觉自己的反应有异,缩手放在餐桌下,暗自拉扯着衣袖,尴尬地挤出一丝笑容,“没事……”

她越是如此就越能引起他的迟疑,冲着她伸手,“让我看看。”

“我真的没事。”她有点慌了,舔了舔唇,“我们也吃得差不多了,结账走吧,啊——”

惊呼伴着程少浅的行为扬起,再想缩手已为时已晚。程少浅起身一把拉过她的手臂,毫无预警地挽起了黑色蕾丝长袖。

灯下,女人如雪皓腕上青紫不堪,像是因暴力所致。

程少浅没料到会是这样,一时间惊住了。13603500

她更觉尴尬,敛着眼不敢看他,趁着他征楞想要收回手臂,他却一下子反应过来紧拉她的手,“怎么回事?”

“我……”

“手腕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压低嗓音急声询问,眼里心底尽是心疼。

庄暖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嘴唇动了动,声音像是被海面吸收了似的一点都发不出来。

程少浅见状后试探性又问了句,“江漠远知道你受伤了吗?”

“他……”她抬眼,唇瓣颤了颤。

“还是——”他的眸光倏然一厉,眼眸微微眯起,“这些伤是他造成的。”

“你别问了。”她像是一根紧绷的弦,用力挣脱他的大手,忍着痛放下了衣袖,“是我不小心弄伤的,真的没事。”

程少浅坐下来,他看得真切,这伤怎么看都不像是她自己弄伤的,心思沉了沉,再开口嗓音冷遂,“他怎么忍心这么对你?”

“我说了不是他,你别瞎想了。”她摇头否认,心力憔悴。

他不再多问,眼底的阴霾却像是乌云般遮住眸底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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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厅出来,程少浅一路开着车子不说话,庄暖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亦没开口,却在见他将车子开上了霄云桥的时候微微一愣,“少浅,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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