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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爱你永远如初见-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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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说,昨天晚上到哪儿去了?我晚上10点27分35秒打你家电话都还没有人接,打你手机又怕搅了你的好事,忍到今天早晨,手机响了这么老半天都不接。赶快老实交代,昨晚和那个帅哥去哪儿了!”苏洛清脆利落的声音大大地从手机里传出来,猛然把安娅吓了一跳,怎么她这么快就知道了?安娅慌了神,该怎么向洛洛解释,自己现在正在和她老板交往?她会不会生气,气自己一直瞒着她?上次洛洛问起她对谭易江的印象,她只是说在飞机上见到就那样而已,现在又该如何圆这个谎?心里一急,越发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那边苏洛却不依不饶,嗓门越来越大,“喂,娅娅,怎么不说话了!告诉你,昨天可有人向我汇报,你和一个高大英俊的雷克萨斯哥哥绝尘而去,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丢下伤心欲绝的 花痴鲁小娜在路边傻愣愣站了至少半小时。赶快如实招供,那人谁呀?怎么又和鲁小娜扯上关系。爆料人声称,雷克萨斯哥哥绝对不是咱学校的,但就是看着挺眼熟。杭州的?客户?看你现在还能给我怎么编?”
  
  安娅叹气,就知道在学校附近出没没准儿就被谁看到了,怎么才不过几分钟的功夫,这场面传来传去竟然传的好像她和鲁小娜二女争夫一般。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暂时先不告诉苏洛对方是谭易江,毕竟自己对这份感情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结局如何自己也不呢个确定,因此现在还没有必要给洛洛增加无谓的烦恼
  
  “洛洛,不是故意骗你,只是那时还不确定,是不是要接受他。”安娅不善说谎,因此只好伏低做小赔着小心。
  
  这话立马就被苏洛抓住证据,笑得贼兮兮的,“那时?哪时儿啊?听这口气,好像昨晚事情有了重大突破。算了算了,我们先解决关键问题,那位仁兄到底是何方神圣。听说那辆雷克萨斯飚极了,敢情是款儿啊。行呀你娅娅,是不是很超有钱的主儿呀?对,就该找个超有钱的,最好比那个什么吴某某家还有钱,气死那个死姜澎!”苏洛说完才觉得自己又大嘴了,说了最不该在安娅面前说的两个字,她尤记得上一次无意中提起,安娅那惊恐而慌乱的表情,因此吓得立即噤声。想安慰安娅两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洛却不知道,此时“姜澎”这个名字对安娅而言已经不再具有杀伤力,连安娅自己都奇怪,怎么刚才听到这个名字好像很疏远陌生,要想一会儿才能明白苏洛话里的意思。安娅静了一小会儿,“那个人他……他对我很好,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真得喜欢上他,还是只是想找个人谈一场恋爱,让自己幸福起来,恰好他就出现了。”
  
  对苏洛,安娅从来就不愿意隐瞒什么,两个人多年的友谊早就经历了考验。如果连苏洛都不能相信,安娅实在不知道这世界上除了妈妈和奶奶,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包括谭易江她现在也不是完全的把一颗心托出去。安娅还是迷茫,这个人怎么就这样爱自己的呢?但他的爱来的那样突然猛烈,狂风急雨般呼呼啦就将她席卷进去,不由分说地带着一份霸道,让她不受控制地就跟着他疯狂起来。但她又有点害怕,这个人总是亦正亦邪,亦真亦假,他的性情飘忽不定,对着人总有几种不同的情绪,又让她疑惑担心,这疯狂能持续多久?她想得入神,竟然没有听到苏洛又讲了什么,知道苏洛在电话里大声地重复了一遍,语气激烈,安娅醒过神来努力地听下去,“娅娅,你不会是因为想报复才找了一个有钱人玩玩吧,娅娅,你可别吓我呀。没这么玩的,你那么可爱,那么好,放弃你绝对是那个死笨蛋一生最大的失误。我希望你幸福,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呀,那种有钱人多多少少都不是那么正经的,他们仗着自己有钱就把骗女孩子当家常便饭,你可千万别傻呀。”
  
  安娅先是被苏洛那像要找人吵架般的气势吓到,又被她絮絮叨叨的说教逗得之乐,眼眶不知怎么就红了,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她如此深切地体会到苏洛的关心,叹了口气故意装作很开心的样子,“放心好了,我多精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在大学咱俩的‘洛娅方舟’组合可是出了名的精刮,谁能骗得了咱俩呀,愚人节的时候全班都被咱俩晃点到那个没电梯的8楼小教室等了半节课才明白,什么换教室呀全是忽悠他们的。哈哈,为这事差点没被辅导员骂死。”
  
  苏洛大概也想的了当年两个人的胡作非为,其实单凭她,想骗到全班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可安娅就不同了。她那么文静甜美,从来都带着点天真的气质,那么一本正经地通知班长,还有谁会不信?想到这里,苏洛大笑起来,安娅听到那笑声爽朗如银铃般在耳畔晃悠,回音久久不散,觉得其实岁月走的并没有想象中快,她和苏洛依然只有22岁,她俩的青春还很长,生命还是那样美好。
  
  加重了语气,自己也带着一丝期盼似的笑着说,“洛洛,放心吧,那个人对我真的很好,好得我都觉得匪夷所思,怎么可能有一个人认识我不到5天就那样地爱我宠我?洛洛,我不是不虚荣的,但我也不是我清醒的,我愿意去试一试,至少我现在那么渴望想试一试,恋爱是什么滋味。说不定如果他真的是我的MR。RIGHT呢?难道你不祝福我吗?”
  
  苏洛怔了一下,才大声地嚷着,“祝美丽可爱的娅娅恋爱成功,爱情百分百,幸福甜蜜蜜。”她说的那样有力,连安娅都觉得内心里原本那一点虚弱的底气不知怎么就被她像吹气球一样打满了气。
  
  是的,她要爱情,她要幸福,她要甜蜜,她是那样贪恋甜,她是那样渴望爱。
  
  
                  甜蜜蜜(1)
  被苏洛这么一搅,瞌睡都跑得无影无踪,起身梳洗简单喝了罐牛奶当早餐,安娅动手收拾起房间来,这是她每周六上午的规定动作。
  
  房间很小,一会儿就整洁如新井井有条,泡了杯绿茶听着“奶茶”的新歌《听,是谁在歌唱?》,心思却已经跑的好远。
  
  她现在住的地方在北京的南面,离公司挺远的,但租金还算便宜,而且比较安静,只是每天上下班花在路上的时间比较长。安娅尤其爱这里因为朝南,有个大大的阳台,她自己自己动手种了几盆花,并不是姹紫嫣红的名花奇种,是一种叫蜂蜜花的紫色植物。那花朵一簇一簇,淡黄色的蕊儿,紫红色的瓣儿,摇曳在风中,一阵风来竟有着柠檬的香甜。这会儿几只蝴蝶正一拥而上品着香甜。
  
  安娅记得第一朵花开的时候,自己终究还是忍不住摘下花朵儿末端那弯曲成钩状的部分,小钩中空内蕴一滴水,轻轻含在舌尖,立即,一股类似于蜂蜜的味道,爬上舌尖,爬到心里。那么甜,不由露出笑容。
  
  幸福有的时候竟然这样卑微细小,但却已经足以胀满心房。安娅想来,那颗心,原本也不过拳头般大小,如果你觉得永远填不满它,不是因为心不满,大概是因为你对自己不满。
  
  谭易江中午打来电话,说自己有事不能陪她,不过却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安娅也就随口问了一句,“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好了。”哪知道他在电话那头竟然高喊,“我要吃人参鸡汤。”那口气如此地霸道,但又带着一丝雀跃,好像小朋友步入麦当劳,不论好是与否,情绪上却是绝对陶醉的。
  
  安娅愕然,那有人8月流火的天气吃人参鸡汤的,这会子只怕动动都是一身汗,再要喝那么热气的汤。但她只是稍一迟疑,电话那边明显情绪就受了影响,“算了,我们还是出来吃吧。我带你去吃意大利菜,你最喜欢的海鲜意饭。”
  
  谭易江那不加掩饰的失望,安娅怎么会听不出来,想着炖个汤对自己来说也不是什么特别为难的事情,语气也就放软,“大热天喝鸡汤,也就你能想出来,要是吃完上火可别怪我。我一会儿就去买菜,不如换成西洋参吧?这会子吃人参只怕要留鼻血的。”
  
  他这才听出来她刚才犹豫的原因,心里原本那点还有点刺刺的,带着扎人小棱角的介怀,一下子就没有了,嘴上自然甜言蜜语起来,“还有比你,更能让我流鼻血的事?”说完才觉得失言,毕竟她和自己之前的女伴不一样绝不可以这样的调笑,恨不得想打自己的脑袋。
  
  安娅只是装作听不懂,继续说着,“干脆我买乌鸡得了,听说更清润一些,也没有那么肥腻。你说好吗?”她的声音悦耳怡人,姿态婉约温和,谭易江只觉得像是淙淙清泉从心头流过,让焦躁的心情有种说不出的舒爽,突然就有了丝期盼,“那我和你一起去超市吧,我开车去接你,这样也省的你拎那么多东西麻烦。”安娅想了想,也就答应了,告诉他吃完午饭后到自己家楼下,再给她电话。
  
  谭易江此刻正站在父亲家客厅靠窗户的一角。原本窗子上都垂着厚厚的丝绒窗帘,一丝光也进不来,房间阴暗冰冷,仿佛夏季从来不曾光顾这个角落。站了许久他只觉得气闷,哗得一下就拉开了半幅窗帘,白色耀眼的阳光猛烈地照射进来,晃得他有点眼花,心浮气躁只觉得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因此十分渴望那个声音,但又怕打扰她周六早晨的甜睡。但终究是忍不住给她打过去。放下手机转过身来,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翘了翘,烦躁的心情似乎平息了不少,快步走出去在幽静的走廊上东拐西转走到了父亲的书房门前。张秘书正好阖门出来,看见他连忙摇了摇手,小声说着,那声音如此细密,小得只有两人才能听清楚,“老爷子这会儿还在气头上,你可别去招他。”说着伸手就要拉谭易江离开。
  
  他何时是那么容易被劝服的人,脖子一横,甩来老张的手抬脚就迈了进去。房间里依然是二十多年前的样子,就好像自己第一次到这里时那样,紫檀木的书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书,看似杂乱其实却各有规律,想找的书一伸手就能拿到。和这所老房子里其他所有房间一样,窗帘拉得密实实的,唯恐一丝阳光进来。因此这会儿还亮着台灯,谭奇丘原本正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听到脚步声只是顿了一下,但头也没抬继续看下去,口里却发了话,“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越来越不稳重,难道不知道进来要敲门吗?我小时候是这样教你的?”谭易江的容貌和他十分相似,只不过棱角没有那么分明,仿佛那些地方都被什么东西虚化了一下,加上谭易江还时不时能有一丝笑容,因此即便严肃起来也不觉得怎样冷峻。但谭奇丘却恰恰相反,他是那样的庄重肃穆的一个人,即便是笑起来仍让人觉得那威严冷漠,不好亲近。
  
  “哼,我学这些的时候,你的确不再我身边,自然也没空教我,谁听说过7岁的孩子才开始学说话问好的。”谭易江的口气咄咄逼人,即便他想平静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但说出来还是带着几分情绪。
  
  谭奇丘气结,他不是不知道这唯一的儿子和自己早就势同水火,两个人见面只好从来都没有如正常父子般地交谈。但想到许多,还是无奈地忍了又忍,勉强开口,“你外公是有名的国学大家,不可能不叫你这些基本礼仪,只能说明你没有学好,或者当年学了,现在却忘了。好了不说这个,前两天你奶奶生日你都不见人影,害得老人家担心了许久。你是越来越不知道好歹了。这次你妈妈回来,我希望你能去见见她,不管怎样,她终究是你母亲。”
  
  这种话谭易江已经听了多少遍,只觉得滑稽可笑,忍不住反唇相讥, “我母亲?为什么这会子她成了我母亲?从她把我像筹码一样甩给谭家的时候,她就不再是我母亲。”
  
  他的态度理直气壮,谭奇丘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上脑子里来,伸出食指直向儿子但却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父子俩就这样僵持着,房间里只余下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谭易江记起来17岁那年,也是在这件书房,父子俩也是这样对峙着。父亲一巴掌打下来他自然忍不住要还手,但还没等他跳起来,几个警卫已经扑上来把他按住,父亲狂怒地抡着棍子就这样劈头盖脸打下来。谭易江却不知道痛,别的孩子被打了可以回家找妈妈哭诉,他该去找谁?所以他从来都不会哭,似乎也忘记了怎么哭?他就奇怪安娅怎么那么爱哭,动不动就泪如雨下,淅淅沥沥如春雨洒在他心间,让他的心也湿了,涩涩润润的,原来哭也并不是想象中那么难过。想到那泪眼婆娑的人儿,谭易江不觉失神一笑,难不成是自己的泪都借给她了?缘份总是那样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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