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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春怀缱绻-第99章

小说: 春怀缱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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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得这么是地方,竟然半点儿也没伤着内脏和经脉,这病患也是命大得很……”
  也好在那根棍子很滑溜,连擦都没有擦伤,只是把内脏、静脉以及食管挤到了一边去,卡得也不算太紧,轻轻地拨开,再仔细地看过了这才开始抽那根扎透了胸腕的棍子。
  轻轻一带,只听得很细微的一声响后,棍子被取了出来,连上在外头的一截,约有三、四十厘米,当然先前已经前后各被截掉了很长的两段。
  这时再看脏腑,果然没有出现出血的状况.用化露水加化生散进行了几遍清洗之后,这就要进行伤口的缝合了。
  这事阿容拿手,当然是阿容来,只是那两名从医致药的药师也看着直发愣……
  “缝衣服……”
  这可让阿容翻了白眼,这俩总不是外行吧,怎么也说外行话呢!
  前后的伤口都要进行缝合,约是半个小时左右,阿容就把伤口缝好了,再用上甘露膏就算完了。这时再去起针,末了众人互相看了一眼再去看病患,大抵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这时天也己经晚了,阿容想了想说:“刀针之后,要观察一日一夜,这事儿就交由我来,药师大人们辛苦了,且去安歇吧。”
  药师们也知道,这事不是自己擅长的,而且他们一路奔波而来,又经过这么一台手术,也确实没有精力了。
  于是到最后,诊室里又只剩下了阿容、谢长青和陈遇之,啧……这回总要有点儿火花了!

  写完这章,我唯一要说的话就是,咱在医术上是外行,也就家里有俩经常见不着面的医生,自个儿住过一回院,动过一回手术的水平…… 所以我尽量不和现代挂钩,大家可不要当真啊,要是当真了我就成千古罪人了!没像我这样乱弹医术的,我家那俩医生就是这样说的……冏哩个冏,读者们千万不要被我误了…

  142.诊室里的争论与病患醒了

  这夜里,春渐渐池醒了,枝上的花似乎发散出香气来,那么幽幽地一缕从门缝里飘进来。小雨和小月守在外头,偶尔来递些吃食和茶点,两小姑娘似乎能感觉出屋里的气氛有些与天气违和.所以也不吭声,浑不像平时那么说说闹闹。
  病患至今还没有醒过来,阿容倒是不怎么担心,而谢长青则是对阿容有信心,这姑娘在医药上表现出来的能力,谢长青至今深信不疑。
  真正操着心的正是陈遇之,虽然他知道阿容是药王的徒孙,也知道谢长青是医药双绝,可压不住这是史无前例的刀针施术,而他参与了,所以担心万一出点啥事,他得跟着倒霉。虽然他是跟在一群人后倒霉,可那还是倒霉啊。
  这时候就没心情动什么心思了,还是赶紧把病患看好了才是正经的。
  “声声,你好像对内腑经脉十分了解,且你的了解和我们对经脉的了解完全不同,你准确得计算出了脉络和内脏的位置。药师和药王也没有这样深刻,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刚才压根没有想到这上面去,光顾着安排刀针了,现在一静下来,谢长青就不由得往这方面去想。
  十分了解,阿容叹口气儿,心说能不了解么,那时候做解剖课助教时,姑娘小伙儿们多在那儿吐得跟怀孕了似的,就她一个人没啥感觉。那会儿还有人说,她不应该学中成药,应该去做法医搞解剖,一准儿没什么心理负担。
  当然,她不能这么说,要这么说可不吓死人了。在这时代虽然没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断不能损伤之类规矩,可解剖人体——就她自个儿想想都觉得会让所有人很惊悚。所以她笑眯眯地,很顺嘴地说: “《五内书》里有详细的图谱,据我所知这是医师必研读的,长青不记得了么。”
  这真纯粹是胡话,要根据死的图谱,而且是那不大准确的图谱,来精确地计算内脏的位置,那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想到这儿,她得找个机会把那图谱改了,这事还得跟谢长青商量着办。
  其实谢长青很想问一句:“真的吗?”
  但是看阿容那笃定的神色,这话就问不出来了:“我倒是记得,只是没你研读得那么透彻。”
  看着谢长青那犹疑不定的样子,阿容忍不住就笑出声来,就像是一个恶作剧的孩子,玩笑话却被当成了道理去论证:“回头得空了,我和长青一块儿研读,其实《五内书》上的图谱也有几处不对的地方,不记得是哪本医师手札上说过,今天我按着那手札上的算来,果然是这样。”
  无名医师手札,要再问她,她就说找不着了,也没谁能把她怎么着。一推六二五这种事,她果然是越干越得心应手了。
  “哪里有错,《五内书》是医圣所著,不应该出这样的错吧!”陈遇之见二人讨论起来,当然也成痒,虽然他不是医师,可药令多也是要通过医侍考核的,虽然阿容没经过这关,因而陈遇之倒也能说得上话。
  “只要是人,都会出错的,不管看到什么,多问几个为什么总没错。圣人还说学而有疑,知而常习,这放总是没错的。”阿容说完这句就觉得自个儿真是前后矛盾啊,前半是尽信书不如无书,后半句又自我悖论。
  “声声,有哪些病症是可以通过刀针来施治的?”就这一例病例,让谢长青想了很多东西,当纯粹的丹药束手无策的时候,刀针确实是很有效的。
  那可就多了,阿容心说怎么解释呢,想了想道:“还是得看书,而且这个问题医师们比我更能解答,长青你不就是医师么,应当知道哪些病症是可以动刀针的吧。”
  这真叫内行问外行,这大刀她可不好耍。
  她这话却让谢长青有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他虽然习医,且有了医师书,但是多半时间还是放在药上,医之一道他确实不怎么精专。阿容让他有些自我反省上了,人说他医药双绝,他却是个只重药不重医的:“如毒瘤症、石症、损生症,在医书上用刀针是可行的,但是没有人施行过。依声声看,这些都行得通吗?”
  “为什么行不通,只是毒瘤症有些麻烦,如是良症刀针可行,如果是恶症,即使施了刀针也会转移到他处,无非延长病患的生命而已。如果是恶症,还是宜养,多次刀针对病患来说实在是很痛苦。至于石症和损生症,刀针是可行的,只是石症还得防再生,倒不会像毒瘤症一样转移。”阿容又开始兴奋了,说到医和药,她就兴奋。
  自打到连云山后,她就没什么萌点了,最大的萌点就是在药上,现在可以又添个医了。
  就这么打开了话匣子,火花倒是有了,完全成了医药上的论证和辩论,三人你来我去的,有时候你不同意我,有时候我不同意你。
  猛地陈遇之一拍桌子,反对谢长青在某个病症上的施治方法,而谢长青这惯来温雅惯了的人竟然也不示弱,指尖有规律地叩着桌子,把陈遇之说的又一条一条的反驳回去。
  阿容倒好,两个人的都不同意,不过她即不拍桌子,也不叩桌子,那桌子够可怜了,何必再折腾人家。而且病患还在昏迷中,这俩人也太吵了点:“说病症说药可以,别拍桌子、叩桌子,吵着病患了。”
  于是两人又都老实了,连带着说话也小声了几分,只不过那话语间的不认同还是依旧存在,两人的争辩氛围,没有随着声小儿了就少了。
  反而到后来是越争越多互不认同的,好在都是两在某些方面特君子的.要不然早打起来了。
  一边的阿容也和他们一块辩证,有时候两人的都不同意,有时候偏向一方,不过也要提几点不同的意见。还别说,这一晚上不眠不休地辨论下了,三个人都各有收获,虽然是争过来的,可现在是愈发对敬重彼此了。
  就在天微亮的时候,病床上的病患忽然动了动手轻哼了几声。辩论中的三人立马停下来互相看了一眼,这才意识到病患醒转来了。
  三人一块奔到病床边上,那病患的眼珠子果然在动,不多会儿就慢慢地睁开眼来,立时就是一串痛呼声,看来是动过刀针的伤口开始疼了:“截脉针不能再下了,这时候要让血气流通,要不然不易好。”
  “还是给药吧,用无思丹。”陈遇之这么说道.他对外伤精,当然知道用什么样的凡药止疼效果好。
  “先不急,小月去前院折两枝寒禅枝,榨出浆子来再给我。”寒掸枝里含有秋水仙碱的成份,且合量比较微小.所以应该比丹药起效更快些。只是这东西多服有损,只能疼了就吃,还得计算着不能超过定量。
  小月很快取了寒禅枚榨的浆子来,阿容用了一小勺化到甘露水里,然后又取了一颗无思丹来。病患服用一刻钟后就起了效,渐渐地病患就不叫唤了,反而显出安适的神色来。
  这时候阿容才解释道:“寒禅枝化水可以止疼,这是民间的验方,药效比无思丹快,但是不能多服,多服有毒。”
  “原来是这样,我倒是听过,一直没这么用过,今日看来还真是可行的。”陈遇之在那儿点头应道。
  于是阿容不由得摊手,原来民间还真有这验方,现代倒是真有这方子,这时池有那就真是赶巧了:“验方虽不入成方例,但也有不少是可行的。”
  说完了这个阿容就趴到病床边上,开始问那病患:“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可有家人要通传的?”
  这时病患已经服了些加盐稀粥,所以已经有些力气了,而且神智也清醒了些,所以阿容问他话的时候,那病患说得虽然缓慢,倒也能表达清楚“小的李生福,住在西井巷里,劳烦大人帮我去说一声,不要让家里人太着急了!”
  “好,这就派人去听你的家人来,你在这再歇会儿,等过两天好些了再移到外头去。”
  当阿容叫了小雨去通知的李生福的家人时,药师们也起来了,大家听说李生福醒了过来,而且神智也清醒,一个个连早饭都顾不得,不多会儿就到了诊室里。
  “哟,还真醒了,黄药师,你说要不是亲眼见我都不敢相信,这穿胸而过的伤还能好这么利索。昨儿晚上还昏着,早上就醒了,这刀针看来还真是有奇效的。”说话的是昨天晚上着手施刀针的林药师,这么说表明他自己对刀针有这么好的效果都难以置信。
  以医致药的林药师尚且难以置信了,更何况一直都以药为主的药师们,大家看着病患各自诊了脉,看了病患现在的身体状况。
  最后,药师们得出的结论是一一病患果然是从生死边缘活过来了,于是药师们开始深思,如果这么有效,为什么他们从前没发现……
  然后大家伙齐齐看向阿容,再次深思,这姑娘脑子里还有些什么?

  143.人山人海的义诊与专治疑难杂症


  当小雨去李生福的家人叫来时,李生福的家人是好一通哭啊,去搜寻他们的人回来,说是全死了,尤其是李生福和其他几人,连尸身都至今没找着。这猛地一有人去告诉他们,李生福还活着,那真叫一个喜出望外。

  只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多船上出海的人的亲属来问,有没有救到他们家人也被救了的,一旦得知没救着,那又是哭啊闹的。从绝望到希望再到绝望,这个过程只有切身体会过的人才明白,而阿容似乎能明白那么一点。

  把人劝回去以后,阿容坐在诊台上久久没有说话,不多会儿就有药令来替她在堂前坐诊:“盛药令,你且去歇歇吧,一晚上没歇了脸色都不对了,你这模样爷看了还不得心疼得很。”

  见有人来替她,阿容也不推辞,起身后又说了句,“那就劳烦你了.药师大人们呢?'
  “药师大人们去请辉楼用早膳了.爷捎了早膳.现在正在后学等着你呢,赶紧去吧。'那药令说完就坐下了.又指唤了自己的链弟把小月和小雨换下,让这几个姑娘都去歇着。
  堂前都安排好了,阿容才走到后堂去.谢长青见了她就话丰说:“声声,坐过来吃点东西,刚才就说让你别去坐诊.不是安排了人手吗.你也是不听劝。'
  这时院子里开了几树花,正星星点点的时候.阿容穿花下而过.忽然抬头看了眼,只见花与叶间.蓝天如染.一片靖澈干净。这清澈干净的蓝色本该是美极了的,可现在却莫明地她想起了那此在海上丢了性命的人。
  “长青,人真弱小。'也许是因为一晚上没睡.早上又还没吃.所以现在的阿容分外感慨,这也不由得让她自个儿都在心里想着.坎坷饥寒果然是出诗人哲人圣人的啊!

  “吃东西,不要想太多.我们所能做的是见则施救.天灾人祸总不是我们能控制得了的。'谢长青把东西推到阿容面前.又拍了拍她的肩背。这姑娘总是这样易生感触,对施药之人来说自然是好的.可一个姑娘家多生感触,思虑多了易伤。
  好在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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