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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春怀缱绻-第91章

小说: 春怀缱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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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淤塞症是经脉阻塞所致的,可以用小活络丹,小活络丹成方共六张,但是主药都一样。和大疏筋活络丹不同,小活络丹没有珍稀药材,用的全是易取易得的。但是小活络丹只对新症,不解旧疾,如果积年淤塞,就非大疏筋话铬丹不可。”阿容也没有时间另外教,于是一边施诊一边跟小月、小雨说这些。
  “药令大人,既然有六张药方,哪到底哪张方子更好?”这是病患的问话。
  其实病患也新鲜,病患之所以来春怀堂,全是冲着阿容那“盛药令”的名头,盛药令是药王的徒孙,总该比别人更让人好奇一些。一来果然新鲜得很,这也是病患头一回知道小活络丹还有六张方子,于是好奇之下就问出了这话儿。
  见病患先于小月、小雨之前问这话,阿容心想着,到底是病患更急切于了解对症的药方:“没有哪张方子更好的治法儿,比如您是气淤,可以选用张方、袁方。要是血淤,可以选用李方、何方。”
  所谓的张方、袁方,其实是以立下这成方的药师或药令的姓氏,好比药王来说,光是李方就有整整三大本厚厚的书,由此可见药王为什么被称为药王了。
  “张方、袁方?我用的一直是李方,难道药王大人的药还不好吗?”病患呆愣了。
  “不是不好,只是对气淤来说,张方、袁方更对症一些,你要是血淤,搁我也得开李方。您看,病症书上我给您标注一下,以后用袁方,袁方有一味阳心草,您多在水上,这阳心草也有除湿之用。”阿容标注好了以后,就在写过的地方用了印。
  接回了病症书后,那病患又问了一句:“那张方又怎么解?”
  “张方更宜老病体弱之人,温和养善。”阿容说完就让小月有去请下一位到诊台前来。
  那病患一上前来就把病症书递给阿容:“药令大人,我是湿症,祛湿丹又有多少方子?”
  祛湿丹?阿容心说,那您真是问对人了,这就是咱起家的丹药: “祛湿丹有百方百味的说法,也就是说每一位药师所用的祛湿丹都不同。常见的祛湿丹多是李方,是师公的方子,最正中平和,有症解症.无症也不伤身。”
  “是啊,我平时就多用李方,药王大人的药当然是好的。”
  “您经常咳嗽,师公的药方里有一味升平叶,升平叶升热气入肺经,所以您常年咳嗽,不宜用升平叶。说起来,您倒更适合用师父的药方,师父的药王里有一味江边藤,平时不是老拿来煮糖水清肺镇咳嘛。”阿容又加大力度按了按病患的脉门,确认没有其他病灶,这才问病患是不是要改方子。
  病患一听就说:“那就改吧,黄药师大人的方子也是好的,也易得。
  其实病患心说,都是一家人,怎么还能这么不同呢,这么一想病患又加问了一句:“那药令大人有没有祛湿丹的方子?”
  正在改药方的阿容听和病患这么问,想了想才说:“没有。”
  其实她被病患问得有些慒,祛湿丹的方子在卫朝已经很完整了,她只随方加减,从来没有想过自创药方的事。而且要让她来针对湿症行方,她绝对会开出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方子来,因为她看过的药方,针对湿症的是完全不同的方子。
  不说那方子经过了多年的辩证和施用,更重要的是经过了现代实验室的测试,当然是精中选精,优中选优,已经是最稳妥的方子了。中成药到药房里,会被任何身体状况的人买到,所以选方自然是慎重了再慎重的。
  听她说没有,又沉默了很久,病患以为阿容有点不大好过,于是还安慰了一句:“药令大人年纪还小,将来肯定会有方子的。” “已经改好了,您拿了去取药吧。”取药的话儿当然是交给了小月和小雨,这俩姑娘识字,这倒是方便了。
  丹药都是这几个月来炼好的,可真是费了她不少时间和精力,以及……银钱。这就更加坚定了她一个信念,她要建方,一个祛湿丹就要炼好几个不同的方子,太费时间和精神了。
  “下一位。” 就这么着,春怀堂在扬子洲挂馆开堂了,阿容也开始了她的独立行方施药之旅,而春怀堂自立于扬子洲那一天开始,就倍受关注。不仅因为春怀堂的坐诊药令是药王的徒孙,更因为阿容坐诊问诊时分外新鲜有趣,而且她开的丹药确实效果不错。
  好在她的另一个身份,连云山未来当家奶奶的身份没被捅出去,也没谁会闲得这么无聊。
  这日里放了堂后,阿容领着小月、小雨去清辉楼吃饭,她最近老去清辉楼吃饭,而且还不给银钱。倒不是她不给,也不是人不收,而是前段时间掌柜送了信去京城,京里又回了信,姚承邺说了:“小姑娘家家的别做饭,仔细被烟火薰黑了,将来嫁不出去,哥可不养老姑娘。以后按点儿到清辉楼吃饭,哥让人给你准备。”
  于是人都“哥”上了,她当然就从善入流,而且她本来也不愿意做饭,她除了煮粥拿手点,其他的抓瞎,而小月、小雨做的饭菜也就那么个味儿。
  而且这信来了,还带来一个消息,那就是姚承邺已经知道了她是容家的,那么,还会有更多的人知道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131.姚承邺的到来与惹是非

  在扬子洲安置下来,又开了春怀堂.阿容自觉得日子还是顶美的。可是这些日子她总不断地想谢长青来.也不知道京城的波谲云诡里,谢长青有没有个安稳地庇护所。
  也许是知道她的担心,也许也是念着她了.谢长青的信来得很频繁,不过每次都是只言片语,似乎传递消息也很困难一样。
  五月初的一天里,阿容早起一开门发现对门几家客栈茶馆都被了白.再放眼一看去,整条街都披上了一片白色。于是阿容知道.她不但失去了外婆,还失去了姨婆.而且这两位必都是死在阴谋与疾病双重夹击之下。
  这天却出奇的好,万里无云有风.凉爽爽的初夏天气.只是却没有了欢声笑语,没有了处处五彩斑澜.连街上的行人也是多着素色。她想,她也许是有些悲伤的.只是这悲伤不是为谁的离去.而是为命运,从哪儿来她知道,可是去哪儿她不明白。
  正在她泛酸文青的时候,一声响亮的口哨从前头响起.一驾马车上高高艳站着个着旧色麻衣的男子.远远看着看不清面目。只觉得那人穿一袭旧色麻衣也尽得风流.就在她正要转身的时候.马车上的人老远就喊了一声:“阿容……”
  噗——姚承邺,顿时间阿容脑子里就剩下一个想法.这家伙不在京城好好搅浑水,怎么跑到扬子洲来了。这时候扬子洲是太平无忧了.不过京城里瞬息万变,不在会很吃亏吧!
  “姚东家,你怎么来了,京里不用看著吗,”她脱口而出.叫的还是姚东家。
  这可惹得姚承邺一脸的不满.跳下车看着她说,“按说来我是你二表兄,你得叫我二哥。阿容.你可藏得真是够深的.耍不是长青跟我说起,我只怕还不知道你就是声声。也怪我从前没往这上头去想,结果竟然连连错过,连外婆都没让你叫上一声。”
  “真叫哥呀?”阿容不厚道地想起韩剧来了.一般叫哥或叫叔的最后都会和女主角“哥”成一家儿.于是这也算吧.阿容这一想差点呛死了自个儿。
  只见姚承邺走到她面前来.然后伸手就拍她脑门,响亮地“啪” 了一声,姚承邺才说道:“赶紧.你不叫哥.京里的事放着不管.我千里万里的为什么而来啊!”
  “……我叫不出口,要不折衷一下.叫姚二哥好吧。”阿容心想叫“长青”还是好不容易才叫出嘴的.这猛地要管姚承邺叫哥.她真是不习惯。而且这位前头的行径实在可恼.所以她还真是有点叫不出听了她这话,姚承邺又瞪了她一眼:“叫二哥我说你不是还记恨着以前的事儿吧。”
  这话说得,好像她不记恨才理所当然似的,她小心眼儿又爱记仇.就是记得怎么了,阿容这么一想张嘴就说,“你做得出来还不许人记恨啊!”
  于是姚承邺撇了撇眼,然后露出些讨饶的笑来:“我错了我错了.我从前混帐,不该那么试着玩.成吧。”
  “信给我!”阿容眼尖地看到了姚承邺袖袋甲露出来的一角.分明是一封书信,这么远谁能让姚大公子带书信啊,除了谢长青没别人了。 “叫二哥就给,不叫不给。”姚承邺莫明地有些惆怅.有些人有些事,一经错过竟再也无法回头。他总觉有时间有时间,急是急不来的,却没想到半道上被人截走了。
  阿容,我们就做一辈子兄妹吧,虽然也有不甘.可长青很好.只是这人过于爱藏,也过于寂寞。
  “不给就不给。”阿容才不受威胁.好说奸说的可能她还就这么叫了,可姚承邺非这样儿,那她不干.于是阿容一想转身就走。在后头看着她转身,姚承邺愣神过后问了句,“阿容.你上哪儿只见阿容容头也不回地答道:“回京!”
  “回京……别别别,信给你,千万别回京里去。”姚东家啊.论斗小脾气,您实在不是小姑娘的对手.趁是投降是个明智的选择啊!得了信拆开看,讲的是京里最近的情况.不过谢长青讲得大抵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偏生从姚承邺嘴里又问不出什么来。这位巴不得她不回京里,当然是只讲好的不讲不好:“二哥.要开诊了.要么你在这儿先歇会儿。”
  “我随处坐坐,你去开诊吧不用管我。”说罢姚承邺就自顾自地在园子里看了起来,春怀堂是前店后院儿.小院儿里的景致还是不错的.趁这春来的时候满院的点紫花开得正好.
  这一上午,阿容接待的病患大多是中老年患者.到半上午时.有个汉子坐到了阿容在前。阿容照例望闻问切了好一通.却发现人压根没有病,阿容也没多想,就直接说:“这位大哥.你身体好好的.哪儿也没事儿啊。”
  “怎么没事,我头疼,疼得冒冷汗.你没看见我衣裳都湿了.你还从连云山出来的药令呢,怎么看诊的。要是没点本事就别拿出来丢人现眼,扬子洲虽然地远人贫,可不是谁都能忽悠的。”
  这话一出来,阿容就认为这位是来找茬儿的.他细一看这位外层是棉衣,里层却是丝衣,丝的光泽和棉麻当然有着明显的区别.而阿容现在己经能分得明白了。
  “这位大哥,我虽然是连云山出来的药令.但我从前就是扬子洲的人.轮起扬子洲的乡土话.我可比您标谁得多。”
  这时阿容的手还搭在这位脉上.正在她要收回来的时候却猛地又是一沉,然后脸色就跟着沉了下来:“你中毒了!”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哪哪都好.中什么毒.大家伙来看看嘿.这春怀堂就是这么哄骗人的。”那人非旦不信阿容的话,反而张嘴骂。正在那人问候着阿容的爹娘及其他长辈时.姚承邺挑了帘子从后头出来,凉幽幽地说:“你骂别人我管不著.可是四赖子你骂我姑姑和祖母就不对了,你说我姑姑、租母哪儿得罪你了。且我祖母还新丧.怕是经不得你这样骂,她老人家要是在地底下不安生.我就得让你不安生了!”
  当姚承邺一出来,那叫四赖子的人脸色就变了几变,“姚…。.姚二爷,您说哪里话,令姑母和令祖母我哪敢张嘴!”
  “坐下,你中毒了,再激动下去只怕要血溅五步了.要是不信你走两步试试。”阿容也凉幽幽地.要不是这人到她面前来了她还真不想诊治,这样诨名的人只怕在乡里也不是什么善主。
  “不可能,你胡说。”那四赖子虽然这么说.但是却真是一步都不敢动了,就这么愣在了原地儿不敢迈腿儿.刚才见到姚承邺他站了起来,现在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嘴里的蜡丸破了吧,叫你来办这事儿的人就不单纯,你偏生还上这当。”婉承邺一语中地,把四赖子说得面无血色。
  “五步梅,针对有功夫在身的人最有效.你还是速速去找人要解药吧。”阿容只见过五步梅的方子.当时只有趣可不是像《唐伯虎点秋香》里的桥段嘛,这毒的脉相也藏得深。如果不是在这人脉上多压了一会儿,如果不是吵了起来.只怕她还真发现不了!
  她这么一想,就觉得姚承邺说的“叫他来办这事儿的人”确实不单纯.只怕是什么都算计好了,而且把四赖子也算计了讲去.这人的手段真毒辣!
  这下那四赖子慒了,看着阿容说:“盛药令.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您要是救了我,我什么都告诉您。我上有老下有小.老母亲年已六十,小儿还嗷嗷待哺,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瞧瞧,现在又泪流满面煽情上了.只是词儿可真是老套了点,阿容摇了摇头说:“不是我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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