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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春怀缱绻-第37章

小说: 春怀缱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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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头,阿容想了想说:“那跟我一抉回连云山吧,过去山上的药是齐全的,你现在让我上山去现采草药,只怕草药还没制好,令尊就已经不成了。”
  “只怕这一路上都守着我们那对头的人,还请姑娘想想办法。”办法,哪来的办法,去京城不成去连云山也说不成,现在阿容开始怀疑这二人的身份了,衣着虽然看着不起眼,倒也都透着些贵气。关键是二人身上的料子可不是普通人能穿的,那手感摸着像是丝绸的,在这时代虽然不禁止百姓穿绸衣,但这绸衣也不是谁都能穿得了的。所以阿容摇了摇头,这时摆出点痴傻的模样来说:“不是我不帮忙,而是师父说了不让我乱用药,我现在还没出师呢,万一用错了药害了今尊只怕会更不成,你还是跟我回连云山吧,我师父很高明的,保准药到病除。
  那姑娘又劝了劝,阿容接着拒绝,最后那姑娘没了耐性,“刷”地一把剑横在了阿容脖子上,厉声厉色地说:“你不救我爹,我就让你去给我爹陪葬。”
  “陪……陪葬,阿容咽了口唾沫,依旧装傻:“我连药都认不全,会施错药的,师父不让我不敢,而且师父也不在,我不敢不乱采药。而且来了药也没药炉可以炼药,真的不是我不胜,是怕用错了药会更严重。”
  说着话那姑娘又收回剑跪在阿容面前又邓头又恳求的,但是那剑却还是明晃晃的没有收起来,阿容看了心说:“这就是传说中的软硬兼施吧。可我实在想软硬不吃!”
  就在阿容想着要软硬不吃,继续装傻的时侯,一阵整齐的马蹄声和脚步声响起,接着阿容就发现自个儿被一群官兵围了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官兵追着围起来?”
  “要不是你施延了时间,我们怎么会被追上……”那姑娘咬身切齿不回阿容的话,反而欺身而上,打算拿阿容当人质。
  而阿容本来就机警着,当然不能被她拿住了,正在这个时候那些官兵忽然准备好了弓箭,阿容一看吓傻了眼。看了眼天空,忽然就想起了《英难》里箭雨的场景,抖了抖然后高举双手大喊道:“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是连云山的药女,这是我的药牌和出入牌。”
  也许是生死攸关了,阿容的声音都比平时大了几分,那边的官兵似乎有点反应,但是弓箭可没有收起来,而是继续指着包围圈当中的三个人。过了会儿才有个似乎是主事的人出来,冲阿容喊道:“走上前来,把药牌和出入牌扔过来我们看一看。”
  见状阿容心说有救了,于是上转身面向那姑娘和那中年人倒退着住官兵那边走,这主要是得防着那姑娘在身后放冷箭,她可不想死于非命,人命大于天,更何况是自已的小命呐!
  走到差不多的距离后那头的人就喊了“停”,阿容就把出入牌和药牌都扔了过去,给不丁的就砸在了那当头的人脸上。阿容“噗”地一声差点吐出血来,心说:“这人不会因为我扔中了而记恨。直接喊放箭吧!”
  好在那边的人没跟她想的似的喊放箭,而是确认了牌子不是造假的后,又问了几个问题才冲她说:“还请盛药女过来,这两人穷凶极恶,别伤着了你。”
  闻言阿容脸上一喜,然后就撒开脚丫子准备住前走,没想到身后忽然响起一句话:“妹妹,你难道宁可独活也不愿共死吗,就算你现在活了,迟早还是会被查出来,到时侯还是一个死字,还不如咱们一家三口一块死,也好黄泉路上有个伴儿!”
  这话让阿容身形僵硬地停了下来,鼻子尖前一柄剑直冲著她面门来:“你真的是连云山里的药女吗?”“苍天可鉴,我绝对是的,您看我身上的衣裳看我的打扮,哪里不像了。那头还有我的马,马上还有些常备的药丸,您耍是不信不妨去检查检查。”阿容苦着张脸,回头怒视了那姑娘一眼,心说幸好刚才没做好人,要不就真成东郭先生了。
  她这有得解释,那头也有得说道:“咱们路上杀了个药女,你换了她的行头,你就以为能瞒过去吗?”
  于是阿容面前的尖又近了几分,阿容看着剑尖举高双手,心想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好好的回程路上还能遇上这破事儿:“要不我束手就擒还不行嘛,你把我绑了,再带着我去连云山上一对证不就知道了,连云山里总有人认得我,总不会个个都和他们父女俩是同党吧!”
  或许是她这提议让官兵觉得可以接受,她果真就被绑上了手,还被几名官兵看押着,她一出包围圈那领头的就喊放箭,这一声命令让阿容心头一颤。不管那俩人是好人还是坏人,她都觉得这其中有自己的责任在。
  主要还是在现代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没亲眼见过死人的场面,所以箭还没放出她就华丽至极地晕倒了。
  等她再醒来时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窗外已是沉沉暮色,环视了一圈却发现是在甲九三三的屋里。她是怎么回来的,又怎么被那些官兵放掉的她一点也不清楚,再看了眼自已的手腕。上边竟也没有半分於痕。
  她回想起那一声“放箭”,竟然觉得遍地生寒,现在想起那场景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一逃,逃离这个视生命为无物的世界,逃开这个可以轻易判人生死的时代。
  “可是,去哪里,容雨声啊容雨声,这天下之大你没地方可去。”自嘲了一声,阿容心头不由得万分迷茫。
  “呀,阿容醒了,你可真能睡,从送回来开始睡到现在才醒过来。”进屋来的是岳红,端着碗热热的汤水,脸上有暖暖的笑意。
  阿容看着岳红,竟然有种逃出生天的错觉,让她鼻子不由得一酸:“岳姐姐,好可怕……”
  “唉呀,你别哭啊,这有什么可哭的,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岳红放好碗后坐到床边上,递了帕子给阿容,又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趴在岳红的惊里,阿容哭得更凶了,她觉得自己欠了那两个人的命,她觉得眼睁睁看着两条人命在眼前消失,自己不说有罪。但至少是有过失的。这么一想让她更加惶恐了起来,任岳红再怎么安慰都没有用。
  哭累了也就睡着了,再醒来就是大天亮了,这时毛猴子“吱吱”地在床边上蹦来跳去,而门外则传来了足以涤荡人心的琴声……
  (琴声一响,黄金万两,来的当然是~姚二,姚二来干嘛的呢!)

  53.姚东家的琴声与谢礼

  穿衣起榻,在曦微的和光里推开门来。门口那株海棠树脚下坐着身着青衣的男子,背对着门口抚琴。琴声缓慢如水,流畅如云,静静的听来竟然像是历史在洗炼传说一样,把很多东西都抛弃了,而留下的都隐稳地安放在文字里,宁和而安静。
  这时琴声停了下来,姚承邺回过头来看着她说道“阿容姑娘起来了?”
  “姚东家……你怎么在这里,公子说你很忙的啊,怎么得了闲来连云山?”阿容有一瞬间地失神,但很快就回讨神来,姚承邺确实不像谢长青那样有距离感,可是她确信这个人,可以做朋友可以信任。但不可以托付终生。
  不因为别的,只因为那首“嫁得钱塘贾,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予弄潮儿”。更因为已经嫁过商贾了,确实是“朝朝误妾期”,再好的商人也难脱负心人的命运。
  谢长青也是商人,卫朝皇商,所以这俩人都是应该敬而远之的!
  “正好路过这里,想着我这小命还是你救转来的。总该为此致上谢意。也不知道你们姑娘家缺什么。珠玉首饰的着你平时也不喜欢穿戴就没有置办,我听他们说你喜欢看药书,这此日午让人搜罗了不少,趁这机会一并给你带来。”说话间姚承邺就指了指堆在场除上的几品大箱子。示意那里头全是药书。
  本来阿容还感慨着这人要敬而远之,一听说县茄书出即就把敬而远之的事儿给抛脑后了,毕竟她现在是一小姑娘的身子。还没到要操心这种事儿的时侯。于是蹦到那几口箱子旁边。这时有人来把箱子都打开了,好着那些药书眼前直了。
  这就好比给一个爱财的人几大箱金子,非常究易让人有一夜暴富的感觉,连云山的书不可谓不多。但身为刚出师房的药女,能看的就那么多,很多药书都是一定要到药令及药师才能看得到的。而她对那些书,是只能想着掉掉口水,连看都看不到!
  “姚东家,太谢谢你了,这正是我要的。”这个世界的药草她认了个十之八九,但是对于药性以及各类药物的使用记录和处方记录她都很少看到过,所以这些药师、药令、药侍的手札无疑对她来说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这世界上,财富固然动人心。可投其所好更动人心。姚承邺无疑是个最会投人所好的人!
  见阿容欢喜地翻着看,甚至忘了他在旁边,姚承邺不由得直摇头:“阿容姑娘,你将来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药师。让这天下留下你来过的痕迹,让很多人铭记你。以后有什么不方便的跟我锐。杆商天下总会遇上些别人遇不上的。”
  “姚东家,你真是及时雨,我现在正需要这些呢。”这天底下最可怕的是没经验,这三个字足已出很多事故。所以阿容得了这些手札当然欢喜得很。
  既然立志要研究这些,当然是研究得越透越好了。至于做了不起的药师,让天下人铭记,阿容倒是没有多大兴趣。千秋帝业一堆土,阿容深觉得这没意思!
  她不是誓要名垂青史的儒生,她只是个想在史书之外活得平淡安宁的小药女。其实人最难得的,不就是认清自己,找准位置好好活着嘛!
  好吧,也许顺手救一些人,算是还那日见死不曾施救的遗憾……“不难受了?”春风一般的声音,有比方才的琴声更能安抚人心的力量,这一瞬间莫名地阿容想掉泪,有很少很少的委屈涌了上来。“为什么要难受。”阿容一边状作不在意地翻著那此手札,一边在心里翻腾着。
  闻言谢长青轻声笑了,看了姚承邺一眼说,“你说她不会挂心。看,还是我想对了路子。姚二。施药布药的人脑子里总有些东西是转不过弯来的。”
  这话让姚承滞没好气地瞪眼。然后摊开手说:“得,又输了。我就知道跟你不能赌,逢赌必输。唉,从前大公主就是牌桌上惯常的赢家,没想到你还继承了大公主这点。”
  “不是人人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谢长青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却也不知道是在指自己还是在指姚承邺。
  总之不管是指谁,抱着书恨不能埋到书箱里夹的阿容都特想回头叉着腰大吼出声:“你们俩来这干什么。不是一个忙得赛过一个吗。咋有时间来这聊天吹风,不嫌浪费时间吗?想徐们二位可是分分钟干百万上下的主儿,我只不过是月月千百个铜钱上下的小药女,可不敢耗要您二位的宝贵时间!”
  最终阿容还是回头了,只不过即没叉腰也没敢吼。只予挠了挠头带着几分傻气与无奈的,问出一句势特弱地的话来,“公子和姚东余有何贵干……”
  明明这话也可以问接气象万千的。可她怎么就弱了气势。阿容挠着书箱恨呀!
  这模样惹得姚承邺极不厚道地笑出声来。指着阿容说,“果然很傻,你说这么傻还操心些有的没有的做什么。踏踏实实地傻下去不顶好。”
  “傻人实心眼,这话你总该听说过。”谢长身的嗓音真是说什么话都动听得如同编钟响在春风里一样。暖得能融化人心。只不对现在阿容特想用这编钟敲一回摇滚……
  这下阿容也算是明白这二位来做什么了,敢情是怕她出什么乱子,特地来安抚安抚的。一想明白阿容就想我个角落画圈儿了,这二位闲着去喝花酒也好呀,来安抚个什么!
  “我不操心有的没有的。我只操心什么时候能把这些手札看完。更操心今年秋天交什么药材,还操心年底总房的考核。没工夫操心才的没有的!”
  其实阿容特想指着这二位的鼻子。然后厉声厉色地说:我最操心的还是你们俩什么时候走人!
  好在这二位也是忙得不行的主。又似调侃似安抚的说了些话。两人这才一道走了。阿容在他们身后咬着衣角挥着不存在的小丰绢。脸上丝毫没有表情,内心欢快无比。
  等回头看着那几箱药书和手札时。阿容才猛然发现。自已果然是被安抚了,非但是一点不难受了。反而热血沸腾。想着看完这些书和手札后,能更加好的进行这又对口又有成就感的目标。
  既然不大渴望爱惜,那当然的有点其他的奔头。而阿容就把药当成了自己的奔头。
  好在甲九三三里有书房。而且书架全全是空的。什么都是现点的。只要把书搬进去就成。摆书是一件很讲究的事。所以阿容也不假手他人,而是要来了浆糊,栽了很多小标签。给每一本书都编了号。然后又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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