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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春怀缱绻-第183章

小说: 春怀缱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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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看了玫会儿后隐在了花木要和回廊尽头。
  看来云木珠是最张江可以告一段落了,阿容也长出了一口气,要是云木珠坚持,她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京城里的事处理了四五天才算完,谢长青这时候也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小事发回了让人去办就行、姚承邺不得工夫,阿容说道:“长青,我们现在就回连云山去,待会儿还能回山吃晚饭。”
  知道阿容是担心木珠,谢长青把事安排妥当了就让人准备马车,云木珠虽然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觉,却还是断然绝然地跟着一块儿上了马车。
  到连云山后云木珠就一头钻进了炼药房里,却没想到被钟药师拦住了,钟药师说:“要学着珍惜药材了,你费药,先从初级的开始。”
  好在云木珠这时有药炼就行,不一定非要炼啥珍贵的丹药不可。
  见状,阿容只有叹气,不过她也没多少时间替云木珠叹气,黄药师正找她过去,见了阿容后黄药师说:“阿容,你赶紧过来看看,有好几个药山都说似乎见过黄地生,可是到头来影儿都没有,最后还是外山送了几样药材过来,看着像又看着不像的。”
  末了一看,没一样是的,阿容不免要翻白眼儿:“师父,敢情我跟您说性状味你都没听,亏我还交待得这么仔细。”
  抹了把下巴,黄药师说:“关键是这药长得奇怪,你说这么小一点点,钻哪儿都钻得了,要找本身就费事儿。既然不是的那就继续找吧,回头我写个书信到程渝川那儿去,让他那边也帮着一块找,这事总是人越多越好。”
  “师父,我总觉得自己见过黄地生,可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阿容把对谢长青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想看看能不能从黄药师那儿找着答案。
  没想到黄药师更直接:“不是扬子洲就是连云山,你总不能在别的地方见过而不记得的,连云山药多不记得是自然的,在扬子洲的时候你又太小,能记的事不多。”
  “那就是在连云山,连云山我也没待过几个地方,不过找药材采药材去过很多药山啊!”这无疑是海底捞针,虽然有这模糊的记忆,但是现在连云山上下都在找,她要见过别人也能找见。
  “慢慢想,为师得赶紧歇会儿去了.这几天你不在山里,有事儿都来找我,我这也是有时候没合眼了。”说着黄药师就赶紧闪身走人,他也实在是累了。
  其实阿容也累,不过在大公主府里的累比连云山的累更烦心,所以回了连云山她应该算那个最高兴的人。
  等黄药师走后,阿容就在纸上画,画自己去过的地方,然后抱着这张纸思索着:“到底是在哪里,不可能是现代的记忆吧,从前我可不好乱走动。”
  最后阿容看了一眼那张纸片说:“丁三七一,这的环境倒和黄地生需要的差不多,不知道有没有。希望不是我记错了,而是我记得不清楚了,有总比没有好啊。”
  一边嘀咕着,阿容一边催着马往丁三七一去,好在这会儿孩子在睡,要不然阿容也没这工夫,感谢那俩吃了睡睡了吃的孩子。
  到丁三七一时,阿容忽然苦了张脸:“为什么丁三七的地这么好了,从前我走的时候可是基本没什么能种在这里的。”
  说完才想起来,是自己让他们改善土质的,结果……结果就自掘坟墓了。
  而且管丁三七一的还不是从前自己熟悉的人,阿容到三七一的房里把旗升了起来时,来的是一个没见过的:“这位药师大人,不知道您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块地还有没有荒地,还没改善过来的?”阿容问道。
  那位药农想了想说:“还有大片呢,改善的只是一点,就房前这一段儿,再住外走就是荒地了,不知道药师大人有什么要帮忙的?”
  “在哪边呢?”阿容问完后那药农就随手一指,阿容就自己赶紧过去,那儿果然还是原始的沙地,记得当年自己还在这里挖到过玉节草,那可真是段美妙的回忆。
  一想到这里可能还有黄地生,阿容就忽然很想知道,这里曾经待过的那位药女究竟是什么样的神人。
  玉节草很小,黄地生也很小,所以找起来也麻烦,阿容一看这么大地方,她没找多久就累了。
  正在她要回转身找人一块儿找的时候,一转身似乎是看到了点儿东西…


  262。 黄地生的变化与野毛子

  黄的杂草底下,长着些细细小小的草叶子.嫩生生的如同结露,正滚着圆圆的珠子,却不是水珠是种子。如水一般凝聚着.中间包裹着一颗小小的芝麻状黑色种子。
  细细看一下,会感觉像是单顶的火龙果种子,但还要更小一些,阿容蹲下来看了很久,愣是没想出来它叫什么。
  贴地而生的药材少有和马地子一样把种子长在叶片上的,而且她脑子里的药材顶得上卫朝的药典,所以她不知道这样东西的可能性非常小。
  “唉,又不是黄地生,先采一株回去.管它是什么,总会有用的….”阿容拔了一株无名草然后准备起身回长青园去.就在这时候硕大一只肥猴趴了过来.差点把阿容给推泥里。
  没好气地叫了一声:“野毛子.你个野性难驯的.跟师公一块儿回来了?”
  只见野毛子“吱吱”着抓耳挠腮.一副兴奋极了的模样,那要是会说话,这时候想说的肯定是:“你哪里去了.我可想你了。”
  这兴奋劲儿让阿容都不由得笑出声来.顺了顺野毛子的毛,阿容又拍了拍它的脑袋说:“你可不能再随便乱吃东西了.你现在可是只有年纪的猴了,再吃下去将来跑都跑不动。”
  也许是知道阿容在训它.野毛子背过脸去“嗤嗤”地做着鬼脸.就是不理会阿容。
  忽然间阿容想到了点儿事,遂从袖袋里掏出画了黄地生的纸摊开在野毛子眼前,然后指着画儿说:“野毛子.你有没看见过这个呀.你如果能把它找出来,我采乌芝给你吃。”
  看着阿容手里的画儿,野毛子一会儿上蹿下跳,一会儿蹲草垛子上揪毛,重得这些动作很久以后.野毛子忽然从草垛子上蹦下来:“吱吱……嗤……”
  见野毛子这动作,阿容就大概知道有戏了:“哪儿.是这个吗.你要带我去啊?”
  又“嗤嗤”了两声,野毛子拽着阿容的袖子往沙地深处走,再过不远处就一处荒山,因地相对干旱又没有水流经.这里除了春天能长出野菜来,还真没啥药材。
  从前阿容来过这里,这山上的草做席子很好.用来烧也不错,冬天烧炕再舒服不过了:“野毛子,在这山上吗?”
  野毛子当然不能回她的话、只扯着她往山上跑,走了好远一段路,直到它和阿容都气喘吁吁一步也是不动了之后.野毛子才终于停了下来。一人一猴动也不动地躺在下草上,这会儿,天下正是阳光柔和,洒在枯黄的草叶上呈一片金黄之色.灿烂又漂亮.而且草叶还有很天然的香气,让人觉得很舒服。
  “黄地生者,草木之夷,不喜肥沃.只守岔地、妄烽秋至.百草逆凋,唯黄艳生,华香正威。伏微之躯.不出不昧.若此性情.时人寄习……”这是黄地生的备注,阿容一边念着一边想.这时代的人真能侃,一株草木见。
  在阿容念着的时候,野毛子终于撮过劲来了,然后就在阿容身边刨起土来,那沙石并着尘土一块儿飞扬,阿容在旁边就被呛着了。爬起来瞪了眼野毛子,阿容挨个上风的地方继续躺着。
  躺下不多会儿就发现不对劲了,野毛子没刨食儿的爱好,它要吃什么通常都是找最方便的下手,田地里随手可得的为上.耕上的次之.地面以下的基本不考虑。
  然后阿容就“嗖”地一下站了起来.蹲到野毛子身边问道:“野毛子.你在刨黄地生?”
  这时野毛子表现了它做为一只高高在上的药猴那高高在上的一面.瞟了阿容一眼,啥也不说继续刨它的小地.刨得尘土飞杨更加起劲了。
  当谢长青循着指引来时,就见阿容和野毛子一块儿蹲在士土飞扬里,头发上身上全是土渣子,她却是浑然不知。甚至还带着几分兴奋劲儿。这表情配上这场面,谢长青不由摇头.自家娘子啊就是这么个随性的。
  “声声啊!你怎么在这里.外山送了批草药过来,程药师那边也安排了人过来,就快到山里了。”谢长青自然而然的在阿容身边蹲了下来。野毛子或许是见了谢长青来了.没好意思刨得那么用力了.再加上有微风吹来,尘土是半点儿也没沾到他身上来“就这会儿阿容也不觉得自已有多邋塌.扬着眉就跟谢长青说:“能不能先等会儿,看来野毛子快把东西刨出来了,我拿黄地生的画样儿给它看了,它就领着找到这里来了。”
  听阿容这么说,谢长青忽然有种冲动.想仔仔细细地看若阿容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声声,野毛子确实能找着药.但你也不能指望它按着画像找啊!”网可是阿容却信野毛子,毕竟当年初来月信时.可是野毛子领着她去吃了果子,而且谢长青还说过,野毛子当时能准确形容出她的病症来:“试试也没有关系嘛,试过了不行至少也知道这茶路不通.没试过怎么知道呢。”
  “你总有道理。”谢长青就随她蹲着.倒也不急着催他,孩子这时候可以吃点儿辅食了,也不用每天尽着找她“就在他们俩说话的时候.野毛子终于挖完了沙士开始往里头掏了,掏了会儿只掏出一些草根子来。草根子堆得多了后。还是没见什么有用的,就在阿容都快失望的时候.却猛见野毛乎掏出一个块状狠块来.“嗤嗤……”野毛子蹦着把手里的块状根递给了阿容.指了指这个.又指了指阿容还揣在手里的画样儿.见阿容没反应它又自己拿过来,指着画样儿上的叶和茎还有根一通乱“吱吱”。
  看着手里的块状根良久.猛然间阿容反应过来了。这是黄地生,具有药用价值的部位。捧着手里的黄地生阿容自己都难以置信.她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没想到这真能成:“长青.是黄地生的根.还真有.我就说在哪里着过,以前我在这山下挖过野菜。”
  挑了一点汁液闻了闻,果然是上古药书上所形容的气味:“确实设错,都和上古药书上提到的相符.只是黄地生这时候应该还有枝叶在地面以上,这里一点都看不到。”
  这时阿容指了指旁边一颗长得不怎么低矮贴地的草说:“我觉得它倒有点像黄地生,本来应该和马地子差不我.但是现在高了些枝叶大了点。
  这会儿阿容想起了进化论.毕竟上古时期离现在约是千余年了.总会有微小的变化,何况黄地生变得并不算太离谱.只是高了点.枝叶更繁盛了点。
  “但是性味归经都没有变化,看来药材还会随着时间变化。”谢长青琢磨着这其间的事,总觉得有些新鲜。
  忽然间,阿容又想起了一茬儿:“不.长青.不同地方的同一种药材都会有微小的区别,草木会因地而有微小的改变。连云山再怎么干旱的荒山,也比上古时黄地生生长的地方要更湿润一此.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导致它更繁茂了。”
  她的话让谢长青短暂地沉默.其实阿容自己也沉默,她老爱拿从前的记忆重叠到现在,所以不免有时候要出些很小的错误.所以她才一直小心求证,没想到还是会有想岔的时候。
  “看来这山上有不少黄地生.把这株样本带回去.待会儿让各山都来认认,各自回去找一找,连云山应该不缺这东西。”谢长清说着就把阿容扶了起来,从她袖袋里抽了手帕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脸.那灰尘呛得阿容在那儿咳嗽。
  “嗯,那我们先回主山去,你不是说外山和程药师的人要来了嘛.我还得先沐浴更衣了才行。”阿容这时看着簌簌落下的尘土.终于知道自己现在有多遭遏有多脏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还是在思考黄地生植株变化的事,阿容倒是能理解,只是在想应该怎么应对这样的变化.难道跟人口普查似的。十年来一个新的图形画影?
  而谢长青则比阿容纠结多了.首先这是一个全新的概念.他从前没接触到过,再者这样的现实摆在眼前了,应该怎么应对。谢长青到底没有那么丰富的历史可以借签,所以他这会儿还有些理不出头绪来。
  好在谢长青没理多久的头绪.阿容就把自己想到的解决方案说了出来:“长青,以后每十年进行一次药材查证吧。每十年从新整理一次药典,有改变就记录下来.没有改变就照旧。”
  发行专业类典藉,那可也是个进项,阿容这时忽然看了身为当家主母的感觉,咱得挣钱,毕竟现在没有财政拨款了。
  一听阿容的话谢长青就琢磨着,她的提议确实是能成的:“十年一查,重新整理药典……这方法倒是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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