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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春怀缱绻-第114章

小说: 春怀缱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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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更不能急。
  “只是些边夷小国的点心.灶下也是新学的.味道可能不太地道。”说罢,安亲王叹了一口气.心里自是莫明地失望.脸上却没有表露出半点来在安亲王和钟碧微吃点心谈天到多半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药女恭敬的声音:“盛药令,您来了…。。。 钟小姐好好的.没出现您所说的症状…。 .要进去看么,好您慢些走.我给您点灯照了路。”
  接着院门处阿容就走了进来.一看哟这在吃夜宵聊天儿呢,看起来气氛还成嘛。咦,这可是三皇子可心的.难道安亲王要横插一手.这可不好,兄弟的衣服还是别乱穿。
  走近了时,阿容先给安亲王行了礼.然后才给钟碧微切脉.果然是没有异样,可能是服丹药服得及时的缘故:“安亲王,钟小姐.你们俩都应当早点歇下才对,夜晚睡得好了.这身体才能养好。
  要是睡不着,我给二位点宁神香.总得早睡早起才是正经的。”
  于是这时候阿容看到了桌上满桌子没怎么动的糕饼.于是 迈不动道儿了,她对点心小吃的执着不亚干她对医药的执着。更重要的是.这几样糕点太让人热泪盈眶了.绿豆饼、驴打滚那都是她舍不下的朱砂痣啊!
  “安亲王,这也是夷国的糕饼?”阿容心说上天啊.您干脆让我穿到夷园多好,有西红柿、有土豆烧牛肉.完了还有这么多眼熟又馋人的糕饼,太勾人口水了。
  “声声啊,你喜欢吃这些?坐下来吃吧.别天天端着你那药令的模样,小姑娘家家的赶紧嫁了才是正经的.前此日子大公主不是报了备你和长青的婚事吗,好好准备.别成天眼药和病患在一块儿。”安亲王当然不会平白无故地说这么多话.一半是对阿容说的另一半当然是对钟碧微说的。
  这时只听得身后那药女捂了嘴说:“盛药令一见糕饼就走不动了.记得那时爷去杨子洲,还特地命人从京里各大糕饼铺子,给盛药令带了好几大盒子的糕点。”
  其实这药女也算有心思的.这时候由阿容来说总显得她多好吃多贪嘴,经这药女一说就显出几分可爱来了.就不让人觉得这姑娘就爱吃就会吃。
  不过却见钟碧微脸色一黯,但是很快又扬起笑脸儿来:“那正好.盛药令多吃些儿,这甜味儿重了些.要再淡点儿我也是喜欢欢的。”
  听着钟碧微的话,阿容忍不住咕哝了一句:“糕饼不甜那还能叫糕饼吗?”
  这话说罢,安亲王浑身一僵.看着阿容有半晌没能回过神来.这句话似曾相识总觉耳熟,似乎是多年都有人说过一样。
  〃安亲王,这叫什么?”阿容为了避免自己说错.打算把名字问出 “都是些夷国的糕饼,名字我也不大清楚.倒是府里的厨子给取了名字,乌沙卷、多宝糕、青豆饼。”安亲王看着阿容在那儿吃的欢快.那手拈嘴啃的模样丝毫不见文雅.却让他倍感亲切。
  不多会儿,正在阿容吃得高兴的时候.谢长青问着人我来了.一看阿容又在那儿吃上了,还让钟碧微和安亲王在一旁看着.那场面说不出的诡异。谢长清连忙快步进了院子里.心说:“声声一有点心就什么也不顾,倒真像谁饿着她了一样。”
  忽然又一惊,这好像是真没用过晚饭.本来是要回府里用的.结果走到门口又折回药馆了,这一晚上折腾得真叫一个乱。
  “声声,正在那儿给你备宵夜.你倒好,跑到这儿来叨扰安亲王和钟小姐了。谢长青一出声,当然把吃得不亦乐乎的阿容给叫醒了.然后猛然间惊醒过来。
  她果然是被这熟悉的糕饼给迷惑了.竟然没感觉出来眼前的状况有多么不对劲儿。神啊,她竟然在这两各有心眼儿的人面前.吃糕饼吃得一桌子渣渣……
  “嘿嘿……那个,安亲王、钟小姐.两位早点儿歇着我还得看别的病患去。那就告退了,长青.咱们走吧。”阿容赶紧就扯着谢长青溜了,溜的时候还没忘回头看一眼.见那二位像石像一样坐在院中间发愣,她就忍不住反省啊反省。
  “长青,我是不是很丢脸,明明知道这两正在那儿你来我往.我还跑过去吃点心吃得浑然忘我。”阿容捂着脸.深觉得自己真是个没谱的。
  只见谢长青伸手揉了揉她的脸.笑着说:“是我疏忽了,你没吃晚饭.怎么会不饿。好了.没事了.我领你吃正餐去,这糕饼哪能填得饱肚子。”
  呃.确实没吃晚饭,被谢长青搅得她自个儿都不记得了转会一想她又问了句:“长青,你说他们俩大半夜的不在屋里待着.在那儿干什么,还摆好了糕饼像是唱什么大戏似的。”
  “杜效之和袁香河那样的戏。
  ”杜效之和袁香河么,传说中一个是龙王爱子.一个是山野小妖.小妖想攀龙王子,可龙王子哪里是好易与的。末了戏了小妖.又觅了良缘,这故事里真正的输家就正是那小妖了。
  这故事阿容还真听说过,有一味草药的名宰就叫做杜效之.这杜效之的作用正是强正气祛外邪。于是阿容就知道了.原来钟碧微也想做那杜效之根下附生着的香河子:“香河子看似强,实则弱,反会被杜效之当作养料了。”
  “但是香河子的种子,也由此附生在了杜效之的根茎里.没有香河子杜效之照样能生长,但没有杜效之.香河子就会绝生。”两人以药论人,说得好不有趣,谢长青这时更加找到与阿容在一起的乐趣了.不论说什么,彼此都能听得懂,这即是默契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于是阿容又纠结了,如果说在药里选一样.她希望自己是阔针木.长在向阳的山坡上,不攀不附地挺直躯干随风随雨岁岁长青。可这披着自个儿皮相的钟碧微却偏要做香河子.她倒不是觉得安亲王不好.关键是钟碧微抱着这样那样的目的让她有些不舒服。
  但转念一想,算了,反正那又不是自个儿.虽然看着别扭.以后少者就是了。
  “随他们去,长青,你到底让我回京来做什么.怎么到现在还没见动静。”这才是正经事儿,阿容老想问.可老是一忙就忘脑袋后面去 “关键不是你回来做什么.而是你回来了只需要这样一种姿态就够了,这就足够让他们知道.并且布置一些什么。”谢长青说完趁阿容没再问,赶紧把人拽了去吃正餐.省得她再问些现在还不能回答的。

  164.盛药令很凶与安亲王老实了

  前生的错,今生是否赎得回,也不求取谅解,只求此生心安。
  如果是前世今生,为什么两个人会差那么多?钟碧微所求所想的安亲王怎么会不明白,任谁高高在上看惯了阿谀奉承的面孔,都会明白那些阿谀的面孔之后所求的是什么。
  “小楼,冥冥中如果真有什么安排,你如今见了肯定得笑我痴傻,从前不知爱惜,现在却来赎罪,求什么心安。人都如烟如尘地散了,辗转到这么个破地方来,却见到这样的一个你。”安亲王叹了一口气,嘴里吐出“小楼”这两个安时,坚毅挺拔的眉像他惯使的剑一样斜立了起来。
  曾经是“小楼昨夜又东风”,现在果不其然是“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了。
  谁会相信呢,从前的冷到冰,花到烂的大将军、大皇子,现在脑子里竟然想起诗文来了,那些个穷酸老儒肯定得掉一地眼珠子。
  往小榻上一靠,安亲王枕着手,不由得想起了钟碧微的模样,摇头笑了笑。然后却莫明地记起阿容来,那灿灿然的笑脸,就像是寂静的夜里开的花,要说钟碧微形似了十分,那阿容就神似了三分。
  可惜这世上总有有两全其美的事,而他又是个只图了眼前舒坦的人,这话也是小楼说的,从前不肯承认,现在却不得不承认了。
  “王爷,您还没睡,睡不着吗?”问话的是肖校尉,他的随行官之一。
  听得肖校尉问话,安亲王就随手开了离自己很近的窗户,看了眼正猫在那儿做警戒状的几名随行官,不由得他不摇头:“不是让你们去歇着吗,京城里天子脚下,哪来那么多警戒,这又不是边防大营里。赶紧哪儿好睡哪睡去,你们在这晃来绕去,除了虫蚁还看见活物没有?瞎操心,赶紧歇着去。”
  “回王爷,刚才还蹿过去几只老鼠!”消校尉见安亲王心情不错,这才嘻皮笑脸地这么说道。
  “谁把你们肖校尉放倒了,本王赏他一顿酒,带色儿的。”对于驭下,安亲王比从前不知道厉害了多少,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有着从前的优势。
  这个时代的人被压迫得根,稍施些薄策,比起从前的属下来说,不知道好管理了多少。
  几名随行官一听安亲王的话,一个个开始“嘿嘿”乐着摩拳擦掌,惹得肖校尉拿腔拿调地说:“以下犯上,回头有你们的苦果子吃,我劝你们还是老实点儿!”
  “本王给你们作保,肖校尉若是回大营后公报私仇,本王也有苦果子给他吃。”安亲王说完就袖手站在那儿,一副你们赶紧的,还等什么的表情。
  于是随行官们几声狼吼,然后肖校尉就被下属们群起而攻之了,时不时地肖校尉还吼出几声略带着些凄厉的叫声来,安亲王在那儿看得直笑,随行官们也早笑作一团。
  正在这里笑声处处的时候,院门口有药女厉声喊道:“大晚上的吵什么,这里是药馆,可不是菜市场。你们要再吵,我就去请盛药令来。”
  这些兵头子不好管,可是这些人也奇怪,偏生就知道盛药令的话得听在耳里,还得上心。当然阿容的身份是一回事儿,更重要的是阿容的医术把他们震住了,要说当兵的还能服什么人,那就得是药师、药令。
  不服不行啊,人关键时候拿着自己的小命儿呐。
  “嘘……别瞎动弹了,盛药令可凶着。”这是正压着肖校尉的随行官说的话,说完就赶紧起来,看来盛药令的“凶名”是如雷贯耳啊!
  这话说得安亲王有点儿兴趣了,遂问道:“盛药令怎么凶了,不是挺好的吗,施药制药好身手,这模样也不赖,正应该是你们在营里谈起时,说的‘好婆娘’那一号吧。”
  “盛药令别的倒没得说,论起施药制药来,咱们营里没谁是她的对手,至于模样那还用说嘛,单说这两样是比‘好婆娘’还好的婆娘。可是凶起来没谱,王爷在诊室里没出来那会儿,我们想着进去看王爷一眼,看门的药女不让,我们就说了两句……”说到说了两句这里,随行官心虚了,那会儿当然不可能只是说两句而已。
  这个安亲王也明白,倒没责怪什么,只是说:“你们的脾性出了军营都得改攻,这京城可不是军营,不是本王什么都能扛得下的地方。
  听得这句话,随行官们都整了整容色应了声“是”,然后那肖校尉又接着刚才的话说:“我们正打算闯了,盛药令就从诊室里出来了,她不动声色地把我们逐个扫了一眼,说也奇怪,我们就被她看得后脊梁直发冷。”
  “该,吩咐过你们别乱动,要听安排,你们还敢闯诊室,要不是今天你们说起,只怕本王还什么都不知道。”安王亲看着他这些热血的下属,有时候觉得有趣,有时候又跟现在一样想叹气摇头,然后再背过脸去笑。
  或许是见安亲王对这话题感兴趣,另一名随行官往前站了一步说: “这还不算呢,盛药令扫完了我们后,就温温柔柔没一点战斗力地问我们‘想进去啊’,我们当然点头应是啊。不说还好,一说了盛药令就劈头盖脸,特‘温柔’地把我们教育了一遍。”
  “最后我问,还进不进去,没人敢回我话,都齐齐地向后退了几步,打那儿以后再也不敢乱闯乱动了……”于是阿容又出现了,又扫了他们一眼,又特温柔地问:“这么晚了,不好好唾觉,在这里说我坏话呢。说我坏话不要紧,吵着别的病患就不对了,我从墙外头远远过都听到了你们的声音……”
  “盛药令,我们错了,这就消失!”说完肖校尉看了一眼安亲王,见安亲王点头后,肖校尉才带着人连烟尘都的火速撤离了现场。
  这“消失”两个字也是上回阿容说的,没想到肖校尉还记得,阿容心里是即好笑又好气:“安亲王,你也早些歇着,什么事也不能急在一时。”
  之所以说最后那半句话,是因为阿容以为.她这位“表兄”在用这样的方式和属下打成一片。她还心说见过拼命的.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带着伤不好好养,还得工夫跟属下联络感情。
  但是这一句话说着一个意思,听着是另一个意思了,安亲王还以为她知道了他要干什么,颇有些讪讪地看了眼阿容说:“我这就去安歇,声声也早些歇息。”
  “好,那我走了,别让你的人太吵,这里里外外病患这么多,他们是轮班儿,病患可不轮班儿。”阿容说完就转身要走,只是走到半道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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