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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春怀缱绻-第108章

小说: 春怀缱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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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很多人眼里,谢长青与阿容之间,只不过是利益结合,而谢长青在京城掀了那么大风浪,也正是为阿容铺平道路主掌容家。所以钟夫人才说了这么一番话,才出面拦住了自己的女儿。
  “娘,他不会是那只重利益的人,要不然当初就……”这话说到这钟碧微就说不下去了,早知现在怎么会有当初,黯然一笑钟碧微就跟着钟夫人转身出去了。
  “就是刚才那位姑娘?”阿容心里惊啊惊啊惊,这谢长青和自个儿难道真有缘份。他的从前是自己从前的模样,而他的现在是自己现在的模样,嘿,这真够绕的。
  “我怎么觉得你更像是在看热闹,真没半点别的念头?”谢长青这么一想,怎么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这姑娘怎么半点也不吃味。闻言,阿容笑了,只是笑得有几分自嘲的味道:“咱们谁没个从前,设若是我的从前从角落里蹦出来,我除了提醒自己不要上当受骗再被哄弄了之外,绝对不会有别的想法。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来,喝酒。”
  这一句诗念来,正好让谢长青感同身受,于是举杯应了声:“好,喝…。 .不对,你把杯子放下,伤口刚好没多久,怎么喝上酒了。酒哪儿来的.什么时候上的酒!”
  ……噢,被逮着了!
  讪讪地放下酒杯,阿容嘿嘿地乐了两声,然后嘀咕道:“这时节刚好喝新上的杏花酒,又香又甜润的,过了这时候就酸了……”
  “那也不能喝,待会儿把你的病症书给我,以后我就是你的药师,你也太管不住自己了,还是得看着你。”谢长青不让阿容喝酒,自个儿却一饮而尽了。
  是啊,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而眼前这乱我心者,却正是今日之日得多烦忧着……
  只是,那昨日之日不可留的,真的会自发自动地由着不留么,纵算是不留了,她就不会自己绕回来折腾一番么!
  第二日,安亲王府传来消息,说是不日宫里就会下圣喻.同意施行刀针。不过安亲王还加了个但字,但是——会有宗亲全程陪同监察,安亲王在这后头还但了一个,但是——他会想办法让宗亲在刀针施术时不出现在诊室里。
  接到书信就可以开始准备刀针施术了,诊室要按阿容说的方法进行彻底的消毒,一应器具、丹药、汤药和药水都要细致地检查。
  这封书信除了药师们开始忙碌起来,也让阿容觉得这位安亲王真是有点意思。
  是啊,可有意思了,有意思的还在后头呐!

  155.施术的准备与旧人见新人

  要进行刀针施术,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那就是提前给安亲王服用一些有消炎作用汤药,这样可以降低施术后感染的可能性。
  关于消炎选用的丹药,最终还是由阿容把丹药所要达到的效果跟药王说了,请药王拿的主意,选的是大祛疾丹。阿容拿着祛疾丹的药方细细又辩证过了,确定确实有作用后才呈到安亲王那儿去。
  而阿容去呈丹药时,安亲王正好要出门,一见阿容过来就让随侍的人收下了丹药,然后冲阿容说道:“声声,正好领你去见见诸位皇弟”…诸位皇弟,阿容一听就犯晕,心说咱不见成不成。答案当然是否定地,半拖半推地安亲王把阿容拽到了清辉楼,一看是清辉楼,阿容又心下安定,她对清辉楼又安全了。
  到了楼上的雅间里一看,所谓的诸位皇弟们数来也不用一只手,原来是阿容想太多了,今上拢共只有八个儿子,有两个早夭,再加上有一个是个小不点儿没带出来,里头坐着的也就四个而已。
  里头的皇子们见安亲王来了纷纷起身迎接:“皇兄,你怎么带个姑娘来了,你不是通常不喝花酒的吗?”
  “乱说什么,这是声声,咱们那位容家表妹。”安亲王其实也不见得和阿容有多亲近,也只是顺手把人捞过来。他和谢长青之间,也算是有利益来往,当然在这投挑报李地帮谢长青铺铺路。
  “容雨声,不愧是容家的表妹,果然是倾城容色。你还别说,看着就是比眼下容家那几个姑娘好。声声,我是你二表兄,来叫声哥来听听。”这位二皇子封的是和王,最是顺溜圆滑的一个人。
  当下皇子们纷纷自个儿介绍起自己来,皇子们对这忽然冒出来的表妹这么亲热,其实多半的原因还是因为阿容现在的身份和以后可能主掌容家的缘故。
  互相问候过后,外头忽然响起一个女声:“说什么呐,高兴成这样。
  这时和王捅了捅他旁边还没有赐封与的三皇子说:“三弟.你的心上人来了,你可要小心哟,你这心上人可不简单。二哥劝你一句,别吊死在这颗树上,小心死了连尸骨都存不下。”
  别的皇子们就愣了,纷纷问道:“是谁啊,二哥到底是谁,赶紧说吧别让兄弟们猜了。”
  “还能是谁,最近三弟去过哪儿,最近有哪家的姑娘来京城?”和王压根就不直接点名道姓,只是说了个话头让皇子们去猜。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钟家那贱……三哥别瞪我,你自个儿从前也这么说。”五皇子原本想说的是贱婢,可是被三皇子一瞪就缩了回这时四皇子说道:“得了,纳个妾也没事儿,不过搁我,我嫌她年岁大了,三哥,她比你还大呢,这有什么意思啊。”
  。。。 原来这就是皇子们之间的话题,皇子们原来也是这么的——八卦。
  “你们说的是谁啊?”安亲王有些犯糊涂,他长年在边关,还真不知道这什么钟家的,所以才问了这一句。
  “钟碧微,大哥没见过也应该听过,不就是从前让长青栽了的那贱…””于是五皇子又被三皇子瞪了。
  “人快进来了,几位表兄还是别说了。”阿容这下也知道了,原来要进来的是谢长青的“从前”,原来这位“从前”叫钟碧微。于是皇子们纷纷停了这话题:“对,听声声的。嘿……我说声声怎么这么大度,你就没点什么想法?”
  这些人,怎么问来问去都是一句话:“我非得有点什么想法和对吗.我偏还就没想法了。”
  这时安亲王朝阿容投来赞赏的眼神,说道:“声声这才叫大气,这才像我们的妹子。”
  “谁大气了,我怎么在外面听着你们一阵阵地笑闹……”这时钟碧微终于被领了进来,一抬门帘子首先看到的就是阿容,于是钟碧微愣住了。
  与此同时,原本还夸着阿容大气的安亲王也皱眉看了良久,似乎有些莫明地情绪在涌动。阿容在一看,所有的皇子们脸色都不像刚才了,有侧过脸不理的,有当没看到的,也有愣神说了句真漂亮的,也有小声骂这位说漂亮的没长眼的。
  “碧微见过安亲王、和王……”钟碧微愣神过后连忙回过神来见了一圈儿礼,到阿容这里时,钟碧微唤了声:“盛药令有礼。”
  “钟姑娘多礼。”阿容自觉得心情复杂,看着这钟碧微吧,她很难不想起从前来,再想起从前那个已经很久不想起的名字——周毅山!其实阿容顶不愿意再想起这些来,既然走出了这一段儿.她就预备和谢长青好好把日子过下去,谢长青值得托付,也足可托付。而从前不管痛还是悲,都已经过去了,道是往事不可追,眼前人堪珍重,人总不能傻得抱着一个不好的结局去过余生。
  更关键的是,这个顶着自己皮相去背叛别人的姑娘,阿容有些接受无能。任谁觉得自己是个乖孩子,却忽然有人顶着自己乖孩子的模样,做了坏孩子才做的事儿都会接受不了。
  这时屋里沉默了下来,原本的欢声笑语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只有三皇子还在那儿说着话,其余的皇子多是脸色沉沉地理也不理,最终还能怎么滴,不欢而散是肯定的。
  出了清辉楼,安亲王说他有些事要去办,把阿容托付和王送回大公主府去,而大家伙一看,谁也不愿意和三皇子一道走,因为他要带着钟碧微。
  有不厚道的还嚷了句:“三哥,以后要是咱们兄弟阅墙了,您可别感叹红颜祸水。”
  由此可同见,钟碧微当初做的事,在皇子们心里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否则皇子们不会觉得沾上都脏。
  三皇子想说什么,却被钟碧微拦住了:“人心天长日久能见,不急在这一时一刻。”
  这话说得皇子们冷哼了一声,然后领着阿容就往反方向走,五皇子说:“声声,不是我给你拆台,你可得把长青看紧了,这样的女人防不胜防。”
  “谢谢五哥,我一定会注意的。”这下不由得阿容不好奇了,到底这钟碧微做了什么,竟然让皇子们连说个名字都不屑。
  “我者她是在利用老三,老三现在经管水上事务这一块,老三也真是不开眼,竟就这么迷糊眼了。”和王说罢又冷哼了一声。
  这时也快到大公主府了,正好在门口遇着了谢长青,谢长青和皇子们互相见过了礼,和王遂说道:“长青,好马不吃回头草,浪子回头是金不换,可要是……”
  于是阿容觉得和王可真是会说话,这说半句留半句的工夫谁能敌得只见谢长青一笑说:“一叶障目群山不见。”
  “你这叶是眼前的还是从前的……”五皇子这话可真是凉嗖嗖的,问得在场的皇子齐齐看着谢长青。
  “声声,不必理会他们,我们进府里去,母亲从宫里回来了,正在等你。”谢长青末了还回头扫了皇子们一眼,那意思是:你们少来再给我搅事,从前那页已经翻过去了。
  外头的皇子们又互相看了一眼:“大丈夫当断则断,谢长青到底是个可以与之谋事的。”
  四皇子摇头说:“三哥这傻到家的,前车有鉴他不看,偏偏要自己撞一回墙才知道疼。”
  “长青为了扫平容家这障得,真是费了大心思,肯把自己搭进去。”六皇条忽然这么来了一句。
  “我看他确实对声声对了心思,只是不知道对容家的心思动得多,还是对声声的心思动得多。”原来在皇子们眼里,谢长青也是为了利益,只是不知道谢长青为什么要这么布局!
  “动了心思正好,不枉今天拢着咱这蹦出来的表妹,你们说她个后要真主掌了容家,谢容两家拴到了一根线儿上,父皇能容得下他们吗?”和王冷笑一声,看来他是觉得这样下去不会太妙。
  “我倒是觉得,这世上惟有父皇能看透他的举动,只是咱们的父皇,可是用他来当试金石试咱们来了。”
  六皇子此言一出,众皇子看了他一方,然后齐声哼了个字儿一一四皇子回道:“试个屁,我倒觉得这是父皇的棋局,京城里的各大家盘踞经年,这根刺儿父皇就没每一天想过要拔掉。咱们都知道父皇最大的想法儿是什么,而谢长青啊。 …无非是个看明白了这点的,他这些年择得比谁都干净,凡是官家的一手不沾。”
  这时五皇子问道:“哪容家……”
  和王抬了话手说:“别容家了,咱们几个的脑子加一块都不如人,且看他落子父皇布局吧,咱们……观棋不语。”
  “不说那些闹心的事,说说大哥的刀针吧,说是六日后进行,有宗亲从头监看到底。听说咱们这表妹要拿刀把大哥的肚子给剖开,啧,我怎么都觉得她在谋害大哥,也不知道宗亲府这回想什么,竟然同意了。”
  “要不跟宗亲府说一声,那天我们也去看看。
  是了,这才是该做的,阴谋什么的不好玩,皇帝现在还是身体倍棒吃嘛嘛香的,活个三五十年啥问题都没有,现在就阴谋得去,无聊催的!

  156.扑面而来的旧人与施术成功

  针施术的正主儿——安亲王这会儿在哪儿,他老人家在那 边儿上忧郁着呐,坐在河边的一块巨石上.一双“深邃”眼睛眺望前方。只是河尽头的边边群山也不是他视线最终的着落,他似乎再看向更无垠更广阔的天地。
  有一阿容倒是没有看错,安亲王久战沙场.身上有山川河岳一样的大气魄。然而这时候的安亲王却还是一个有些寂寞,甚至可怜的孩子.还是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也许他在思索卫朝前进的方向.也许他在忧心边关的安危.又或者他只是在担心几天后的刀针施书.自己能不能从诊室活着出来而已。总之他在思索.那端坐的样子从侧面而看,十分像著名的雕塑—— 思想者。
  这时候远处走来两名着军袍的军官.他们都是安亲王的近卫.走得近了时,两人齐齐行了个军礼。安亲王挥了挥手.许久后才问道: “查得怎么样?”
  “回王爷,钟府上下没有关于钟小姐任何不妥的传言.钟小姐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是这位钟小姐接近三殿下.确是有其目的。”
  听完后安亲王没有说话,又是一阵沉思与沉默过后.安亲王说: “看着她,三弟总带几分天真,真不知道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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