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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斗春妍-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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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份量足,质素佳,时间上更是及时。

听她这么一说,吴婆子起身福了福,“这不过是分内事,当不得小娘子的谢。”

“当得,坐,别站着。”

吴婆子并没有应她的话坐下,而是再次行礼,“丁香是我的干女儿,得小娘子照应,如今更是当上了一等丫头,该说谢的应是老婆子才是。”

陈籽妍挥手让丁香扶她坐下,“丁香为人实诚,这一等丫头不是她又能是谁?可别说谢,我可不敢当。”

两人一来二往的相互道谢,直到迎春奉了茶上来,这才打住,陈籽妍喝着茶,眼睛却在吴婆子身上停留,“吴妈妈在府里当差多久了?”

“自十岁入府,怕是有三十五个年头。”她是陈家的家生子,母亲曾是老夫人身边的婆子,嫁的更是当年老太爷身边的管事,只是男人死得早,又没能留下一男半女,孤身一人管着二门,可别小看这二门,若不是家主信任的人,只怕很难呆得长,而她一呆就是二十年。

“哎,怪不得府里上下都敬着妈妈,确实当得起,为了咱们陈家,辛苦你了。”

吴婆子再次站了起来,这次没等她行礼,陈籽妍手一伸,让丁香将她扶回了杌上,“妈妈莫再行礼了,妈妈年岁已高,莫说是你,就是我这样拜来拜去也觉得头晕。妈妈将来可有什么打算?”

陈籽妍话锋转得快,吴婆子只呆了一呆,低首回道,“将来老了,只求能和女儿、女婿一道过些安稳日子。”

“那可如何是好,我还想让丁香多陪我几年呢。”陈籽妍索性把话挑明,将来嫁人,丁香和陈楠她是要带走的,这也是给吴婆子一个选择的机会。

吴婆子低敛的脸上带着一丝轻松的笑,“这可是大好事,丁香有此造化,也是托了小娘子的福。”

“福不福,我可说不清楚,只怕会坏了妈妈的打算,毕竟是分开两地,没了照应。”

“如果小娘子不嫌弃,就让老婆子与她一道服侍小娘子好了。”吴婆子并不遮掩,抬头回视陈籽妍,眼里透着几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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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二章 药与药膳

陈籽妍稍稍地动了动腰身,吴婆子已经来到近前,将迎枕放在榻上,扶着陈籽妍靠上去,“从前跟着我老子娘,也学了些本事,做些汤汤水水,帮人调养身子,小娘子这身子太过单薄,虽然比初进府时强了很多,但还是太弱了些。”

和聪明人相处就是舒服,丁香虽是她的干女儿,可这说话行事却还是差了不止一筹,“是吗?赶明儿我跟父亲提一提,院子里的小厨房如今只是热些吃食,烧些开水,实在是有些大才小用。”

“正是。”吴婆子领会地退回了杌前,却并不坐下。

话说到此处也就够了,陈籽妍朝着一旁的云娘看过去,示意她将一早准备的东西拿出来,一个精致的荷包,几枚银锞子,吴婆子笑着接了,随着丁香离了玲珑阁。

陈方铎回了家,与往常一样先去了冬阁,意外地没有看到平时总坐在儿子房间念书的籽妍,找人一问,却道小娘子今日只是匆匆来了一趟就回去了,说是不舒服,想着女儿身子向来羸弱,他陪儿子说了些话,便急冲冲地赶去了玲珑阁。

进了玲珑阁,上了二楼,看到女儿恹恹地靠在榻上,手中拿着一卷书册,看一会就闭目休息一会,这情景没来由地让他心惊,妻子当年就是这副样子,最后连看书的力气都没有了。

“籽妍,你怎么了?”

“爹,你来了。”陈籽妍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陈方铎急忙将人按回榻上,伸手将她手中的书抽走,有些微怒地瞪了她一眼,“不舒服就好好休息,何必看书伤神。”

陈籽妍虚弱地应了声以后不敢,靠在迎枕上幽幽地叹息着。

陈方铎看着心痛,手背在她额头上触了触,还好没有发热,“这会儿是哪儿不舒服,可找管大夫来瞧过?”

迎春捧着盘子进来,给老爷奉上茶,又将一碗浓浓地药汁送到小娘子面前,“小娘子,药好了。”

药才端到她鼻子前,陈籽妍厌恶地撇开了头,“先放下吧,这味儿实在是难闻。”

“这怎么成?管大夫可是说了,您这身子要养,不喝药怎么成?”迎春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将药碗递了过去。

看着坚持的迎春和期盼的父亲,陈籽妍知想喝药已经避免不了,只得屏着呼吸,咕噜咕噜几口将药一口气吞了下去,迎春替她擦嘴角的手绢还未曾抽回去,就被她抢了过去,侧着身子朝着榻外,捂着嘴将药吐了出来。

这一吐可把在场的人给急坏了,陈方铎坐到榻边,轻轻拍着女儿的背,替她顺着气;迎春手脚麻利地扯出放在榻下的面盆,接住吐出来的药汁;丁香飞快地绞好了热手绢替她擦脸;外间的云娘提着茶水壶冲进来,边走边倒了杯水,递了过来,口中还轻声念叨着,“老是喝了就吐,这可如何是好?”

陈方铎耳尖地听到了话中的关键,“云娘,她吐了几次?”

“小娘子打小就闻不得药味,每次都要吐出来大半,以前在桑家的时候,都会按大夫教的方法做一些药膳进行调理,如今就只能多煎一碗,把量给补上。”云娘担忧地拧眉,接过空茶杯,又倒了杯水递过去。

“怎么不早说?去,让厨房去做药膳送来。”想着女儿打小就受这种苦,陈方铎的心就像有根针在刺一般,等几人将女儿收拾干净了,便亲自扶着她躺好,回头发现云娘还站在榻前,欲言又止,不由地怒喝一声,“还杵在这里?”平时觉得这个云娘精明能干,这会么怎么又木讷了?

云娘紧张地细声分辨,“这药膳不比寻常膳食,若是不懂药理,反而会弄出祸事来,奴婢不敢让小娘子随意尝试。”

“笑话!你桑家有懂得制药膳的人,我陈家就没有?你去外间找景书,让他速去厨房找个懂药理的婆子来。”陈方铎怒斥着云娘,虽明白她是为了籽妍好,却也不满她小看陈家。

站在一旁的丁香适时地上前解围,“老爷,奴婢听说库房的吴妈妈,她娘曾是老夫人身边的,制得一手好药膳,她也得了真传,您看?”

“还看什么?速去找她过来。”丁香这么一提,陈方铎记起老夫人身边确有这么一人,心里憋着的火瞬间就消了,狠狠瞪了云娘一眼,转脸温柔地安抚着籽妍,呕吐最是伤人身体,女儿脸色惨白,气色更比刚才差了不少,却还强笑着安慰他,让他更是怜爱不已,。

过了小半个时辰,丁香领着吴婆子赶过来,吴婆子进了屋子给两人行了礼,先是让人打净了手,这才里手地替陈籽妍把着脉,看了她的舌苔,翻了她的眼睑,随后跟陈方铎说小娘子这是气血两虚,可用莲子龙眼粥进行食补。陈方铎看她似模似样很是欣慰,却又想云娘说的话有些道理,而这些药理之类的事情,他根本不懂,心里放心不下,遣了人请管大夫过来,将调理之法问明了管大夫,方才让她去小厨房做药膳。

煲药膳需要火候,直到快开晚饭时,吴婆子才端着一碗熬好的粥送了上来,陈方铎端过来一瞧,莲子、龙眼配着薏米,色泽鲜艳,光是看着就觉得胃口大开,香味扑鼻,比起药汁可是好闻多了,赞赏地看了她一眼,送到女儿面前。

一碗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被陈籽妍吃完了,看着女儿吃得香,陈方铎总算是放下了心头大石,打量了吴婆子两眼,看她衣着干净整齐,行事老实规矩,方才想起她是陈家老人,放在女儿身边自己也放心不少,“以后你就专门负责小娘子的膳食,至于库房自有人去打理。”

陈方铎看着女儿睡下,吩咐了丫头们好生照应,这才离了玲珑阁回主院,只是临走之时叫住了云娘,眼里有着不容忽视的冷肃,“籽妍在桑家受你照顾,如今也离不开你,我方遂了她的意让你留下,但你最好能谨记,这里不是桑家是陈家。”这云娘虽好,但总归不是陈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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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来了,呼呼,明天怕是只能一更了,身体抱恙啊~

第一卷 第六十三章 人去楼空

吴婆子被老爷叫到玲珑阁的事情,很快就被陈夫人知道了,正狐疑着,陈方铎又告知她,吴婆子自今日起去玲珑阁当差,让她再寻一人管理库房。

陈夫人有心想要反对,话到嘴边又溜了回去,陈方铎的神色严肃,不容她质疑,也就笑着应下了,只是在心里泛起了嘀咕,背着陈方铎派人去问了原由,听了回信,这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陈方铎遵从男主外、女主内,对于内宅之事从不过问,可自从陈籽妍回了家,已经不止一次的插手,难不成觉得自己会亏待了他女儿不成?

张氏站在一旁暗自欣喜,库房的前任管事刘婆子是她的老姐妹,给了她不少好处,夫人为难大郎的事情被老爷知道了,只好将其换走,而这个吴婆子是芙蓉推荐的,好处自然落不到她的手上,现在可不就是个机会,“夫人,你看库房交给谁来管事呢?”

陈夫人正烦心着陈籽妍的事,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你还拿这种事情来烦我?这件事你自己去办,对了,那个妇人有什么动静?”

张氏听说库房管事由她去选,正开心着,不想有此一问,岔了半晌才回答,“没什么动静,自从进了那间院子,就再也没出来过。”

她的话刚一落,杯子磕在案几上的重响惊得她想要跳开几步,“再没出来?到底是她没有出来,还是你根本就没看到。”

“夫人息怒,我虽然没守在那里,但派了人守着啊,怎么可能没看到?”张氏越说心越虚,守在张家门口的是她的表弟,也就是被陈籽妍从布庄赶出来的刘二,这人自从被夫人撵出府后,不知被谁带坏了,成日混在赌坊里,她有心要拉一把,才让他去守在张宅外,想以此立了功,寻机让夫人收回府里,只是不知这人当不当得她这般费心。

“别说我没警告你,那日我说是要罚你,也不过是扣了你半月的月银,府里不服气地有大把人,这回的事情再办砸了,可有你好看。”陈夫人恼怒这人太不争气,上回让她寻机将荷娘解决了,却留下话柄给了陈籽妍,硬是让荷娘逃过一劫,虽说荷娘终究是离了府,没想到临走还让荷娘摆了一道,一张没用的药方换了她的自由身,想想就不解气。

张氏唯唯喏喏地应了,顾不得库房的事,赶紧去了城南盯人,还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到了张宅外,刘二果真是不在,这小子八成去了赌坊,真是个扶不起的!只是她也没了骂人的心思,张罗着四处打听,终从左右邻舍中问出了消息,说是昨天半夜张宅里开出一队车马,这会儿宅子里只怕早已是人去楼空。

午时过后,天空突然昏暗,随后刮起了大风,芙蓉指挥着院子里的丫头们赶紧将各房的窗子放下,不多时,天空有一道闪电划过,陈夫人坐在东次间里心神一晃,紧密地雷声打在她的胸口让她闯不过气来,此时早已过了惊蛰,前两日刚立夏,这个时节打雷下雨本属寻常,可她却觉得不是个好兆头,没来由地心惊肉跳。

雷声刚歇,大雨倾盆而下,丫头婆子们站在游廊里,三三两两地议论着。远远地看见张氏穿着蓑衣顶着雨帽冲进了院子,一路跌跌撞撞,好几次差点滑倒,到了门外,甩了雨帽解了蓑衣,直闯进了屋,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就跪在了陈夫人面前。

张氏这一连串地动作代表着什么,陈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全都明白了,刚刚狂跳难平的心,突然就缓了下来,反而没那么难受。张氏跪在下面,襦衣打湿了半身,裤管还滴着水,脸上除了雨水还夹杂着其他的东西,整张脸乌黑难看,身子发着抖,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人走了?”最糟也不过如此。

“是。”到了此时,张氏只敢实话实说,只求夫人看在自小陪伴的情分上放过她。

陈夫人越发地平静了,淡淡地继续发问,“去了哪里?”

张氏不敢回答,只是摇摇头,身子俯得更低。

“不知道?”陈夫人声音是拔高了两分,可表情却并无怒意,“不是说派人守着吗?”

“是昨晚突然走的,守着的人打了个盹。”张氏麻着胆子找了个借口。

“打盹?”看着额头快贴到地面的张氏,陈夫人笑了,笑声越来越大,引得站在外间游廊上的丫头们都探身看过来,“回家睡觉就回家睡觉,打盹!哼,张氏,你跟随我多年,还不了解我的性子,照实说兴许还有条生路。”

张氏自知难逃责罚,额头抵在地面,口中不断重复着一句“夫人饶命。”

站在一旁的芙蓉看着直摇头,夫人对张氏可算是仁厚至极,多少事情捅了篓子都没有计较,可她偏就不争气,这么重要的差事办砸了,夫人以后又怎么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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