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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穿越做回单亲妈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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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私通外面,偷东西。管事查究了几句,庄院一时外松内紧,人人着急洗清自己,都分外留意着周围动向。许虎吴庆的几个手下一进庄子地界,就被发现,刚靠近庄院,就被当贼给抓起来了。
  段世昌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一边听七夕报告前后经过,一边接过张歆留下的信封,打开。
  张歆留给段世昌的话很简单:“小强,我带走。大爷若希望他继承家业,十六年后,送他回来。”
  看在段世昌眼中,直如当头一下闷棍。盼了多少年,快要绝望了,才得了小强这个嫡子,命数又是极好的。才办过百日,能口齿不清地叫爹了,又被带走。十六年?是多少日子?十六年里能发生多少事?十六年后,会是什么光景?这十六年,你们母子怎么过活?玉婕,你竟这般狠心!这般糊涂!
  段世昌着急看信,就没太留意随着信纸被带出来的一张纸片。重阳上前拾起,脸色一变。
  段世昌看见,只当玉婕还写了什么惊人的话,伸手拿过来一看,却是重阳的卖身契。把信封一倒,又倒出几张纸片,都是卖身契和奴籍纸,有七夕的,端午的,还有段世昌手下最得力能干的两个掌柜的。
  重阳和七夕面面相觑。他们一向跟着大爷办事,忠心耿耿,心里虽然也向着奶奶,到底是次要的,没想到一直捏着自己命运的人却是奶奶。
  段世昌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这些人都是常家过来的。原来在常家,人虽给他用,契纸都收在玉娥手中。明知这是常氏父女牵制他的手法,也莫奈何。玉娥去世前,把要紧东西都交给了玉婕。他曾对玉婕要过这几个人的契纸,玉婕反问他对她有什么不放心。段世昌对玉婕还真没什么不放心,猜想大概玉娥嘱咐了她什么,要她用这种方式牵制他,以防他到时不把常家产业交还给常正鸣,反正他没那个心,也不担心什么。玉婕临走把这些契纸给他,是什么意思呢?
  七夕留意着他的神情,把郑惠纹来访的经过,又细细讲了一遍。
  段世昌沉吟片刻,不露声色地吩咐:“重阳,你亲自跑一堂,请李爷李奶奶过来一叙。”

  善后

  段世昌已能确定,玉婕出走了。第一反应是恼火和愤怒,恨不得立刻把她抓到跟前质问。为什么?就算他曾有亏待她的地方,不是都过去了?如今,名也为她正了,体面也给足了。府里的事全交由她做主,不合常情之处,她打定主意,他也迁就。他满心满意想要补偿她,生儿育女,白头偕老。她却不声不响地走了,还把儿子带走,还挑着他同对头冲突的要紧时候。她的心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狠,这么硬?
  因为月桂挑动李泉的老婆生事?他不信。她从没将月桂看在眼里,月桂又是她手下败将。她执意搬去庄子,走得那般从容,不落痕迹,断不是临时起意。多半,李泉的老婆走不走那一趟,她都要走,不过是借着这事打他个脸,出一口气。
  她委屈了三年,都忍过来了,有了孩子,有了一切,怎么倒要走?为了报复,要他好看,出口气?段世昌不信玉婕会有这样的傻念头。一定有其他的缘故,段世昌想起临走前夜,难道是为了他要纳谢什女儿,又去了兰香房里?可玉婕并不是那种捻酸吃醋,为点小事就跑回娘家的性子,她也没娘家可回。
  要弄清缘故,只有先找到她。她平素能去的地方也没几个,又带着个孩子,能去哪里?七夕查过码头车行,没有头绪。已经三天,若是去了往日有来往的人家,那家人照理会给段府送信,这边应该已经得了消息。若是那家人知情不告,又或者在路上出了闪失——段世昌的眉毛紧紧地皱到一处,心中火气散去,余下浓浓的担心。
  应该没有落到对头手中。那边若是得手,就不会再派人探查庄子。不过,这只是常理,成兴狡诈,也说不定故意利用许虎吴庆来迷惑他。
  段世昌把李泉夫妻找来,一是要通过李泉,确认玉婕母子不在成兴手中,二是要从他老婆口中弄清楚,那天她们到底都说了什么。
  玉婕失踪的消息,暂时还压着。除了少数几个人,都以为她和孩子还在庄子里住着。两个最该知情的丫头,白芍和黄芪,也还在那边。七夕已经细细盘问过她们,也让她们和紫薇仔细盘点了玉婕在两边的东西,寻找可能的线索。紫薇调离玉婕身边已久,近来的事都不清楚。白芍黄芪两个的心不向着他。
  七夕查到了一些线索。玉婕离开庄院时,天上下着毛毛细雨。庄院下人发觉少了一套蓑衣斗笠。有早起的庄户远远看到一个驼背臃肿的人影从庄院出来,往码头方向走去,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步履缓慢,看着像个男人。
  段世昌蓦地想起玉婕看重唱花脸和老生的两个戏子,还让丫头跟着学戏,想起玉婕曾拿了他的一套旧外衣去做样子,却没有做好新衣送来。虽然难以相信,可似乎,玉婕好几个月前就在谋划出走,离开他。或许,这才是她把紫薇调开的缘故。
  白芍和黄芪即使当时没有察觉异常,出事之后回想起来,多半会想到什么,却未必会告诉他。她两个合家都是常家的人,玉婕不在,就更不属于段府,有可能对玉婕不利的话,断不会说。
  有那两个丫头,还有周璜派在庄子上的人,这会儿,周家常家余家,怕是都得了消息,正要赶来兴师问罪,向他讨人。玉婕走得无声无息,无影无踪。他若有一点不好的说法,周璜带头,就会把从前的事都翻出来,告他个“将妻做妾,宠妾灭妻”,弄不好还要怀疑他把玉婕母子害了。他只是个商人,惹不起这样的官司。
  他也丢不起这份脸。才大操大办庆祝喜获麟儿,就被老婆带儿子跑了,传出去,他还用在道上混么?只怕扬州城都住不了了。更别指望玉婕和小强还有回来的一天。
  所以,玉婕只能是被对头掳走了。
  李泉是成兴要紧的手下,是个人才。如若识相,他可省下许多心神力气。若不识相,收拾成兴前,先收拾了他。
  惠纹那日回去,神情不对,被李泉看出蹊跷。惠纹从小什么都不瞒他,错走一遭,担心为丈夫惹了祸,被他一问,就一五一十地说了。
  李泉是个明白人,知道表哥和段爷早晚会一方吃了另一方。段爷曾私下里拉拢他,被他挽拒。说到为人处世,做生意的手段,他更佩服段爷,可成兴毕竟是他的表哥。他看出月桂不是个好相与的,想着他们无钱无势,没什么可利用的,就没阻止惠纹与她来往,没想到单纯的惠纹还是被利用了。
  李泉无大志无大才,只认定养家糊口,孝敬父母,保护妻儿,是男人必须做到的。惠纹的麻烦,就是他的麻烦。事先忘了提醒惠纹小心月桂,这错,首先是他的错。
  段府大管家亲自来“请”,客气但不容拒绝地催促他们上马车。
  惠纹吓得脸儿煞白,手脚哆嗦。李泉一边同重阳客套,又编了个借口安抚老人,一边伸过一只大手握住她发凉发抖的小手。
  惠纹略微镇静,挤出个笑容给公婆看,跟着丈夫出门上车,坐下后,乱七八糟开始想怎么为自己的糊涂承担责任,不能连累丈夫和家人。
  李泉紧了紧握着她的那只手,低声安慰:“别乱想,到了那里,实话实说。段爷是个明白人。”
  惠纹的声音带了哭腔:“泉哥,我真笨,总是给你添乱。”
  李泉笑了笑:“你若不笨,当初怎会看上我这个穷小子?怎会,也不知见不见得到我,我会不会晓得,就一门心思为我守身?还寻死?你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若不笨,怎肯跟着我粗茶淡饭,端屎端尿地侍奉我爹娘?你笨,我也不聪明,若不然老早告诫你远着月桂了。”
  惠纹低头垂泪:“月桂没有害我,是我笨,把事弄砸了。月桂帮了我那么多,我却帮不了她。”
  李泉笑着叹口气。他老婆还真是笨,不过,笨得好!
  重阳走在车旁,听到他夫妻这番话,却是痴了。聪明女人,笨女人,到底哪一种适合做老婆?
  惠纹听了李泉的话,见到段世昌,虽然还是害怕,却镇定了不少,结结巴巴地把她为什么想去见段奶奶,见到段奶奶说了些什么,段奶奶又说了什么,都说了出来。
  段世昌对月桂如何,全不在意,却是听见那句“□嫖客,皮肉恩情”,脸上白了白,心中有些触动。三年里,玉婕心里因为月桂留下的伤痛,怕是比他以为的要严重得多。
  李氏夫妇提心吊胆中,段世昌沉思了好一阵,才慢慢开口:“不瞒贤伉俪,内子与孩子失踪了。李奶奶造访后第二日清晨,平白无故地从庄子里消失了,睡在外间的丫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天,我不在,管家管事们各处查访,竟是毫无头绪。”
  “啊?”不但惠纹,李泉也惊呆了。
  “内子失踪不到一日,庄上抓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审问过后,才知道是许虎吴庆的手下。李兄弟可曾听到过一点风声?”
  李泉迟疑片刻,诚实地说:“几日前听见有人说段爷的妻子儿子是段爷的软肋,若能拿住,不愁钳制不了段爷。段奶奶和段少爷的下落,实在不知。”
  “李兄弟若是方便,还请帮我留意那边的动静。此事关乎内子名誉,我府上的脸面,一直压着,就是我府里和庄上的下人,也没几个知道。李兄弟暗中打听,告诉我个准信就够了。另外就是,内子身边的丫头乃是陪嫁,内子娘家那边恐怕已得了消息,用不了多久就要来要人。李兄弟多半也知道,我治家无能,内宅不宁,前些年让内子受了些委屈,她娘家亲戚也有些怨言。这事还得要李兄弟出面,帮我辩白几句。”
  段奶奶娘家亲戚颇有势力,李泉也是知道的。段奶奶在惠纹去了一趟后失踪,闹出来,惠纹也担着干系。惠纹是犯官女眷,又曾落入风尘,绝对讨不到好。李泉明白他不得不选择:“我夫妇曾受段爷大恩,愿凭段爷差遣。但不知段爷要我夫妇如何行事。”
  段世昌哈哈一笑:“李兄弟听说我的对头要对内子和孩子不利,因我不在扬州,方才让尊夫人赶往庄子向内子示警。虽然内子最终还是被贼人掳去,贤伉俪高义,世昌铭感于怀。”
  段世昌所料不错,李泉夫妇还没离开,小厮就跑进来报:“周三爷同余五爷常四爷来了。”
  连新举人都出动了,周璜还真是不容玉婕名声有失。这一回,他们倒是同他想到一处去了,段世昌对李泉笑笑:“骨肉关情,内子娘家亲人已到,还要麻烦李兄弟一同出去见一面。”
  事情可以掩饰过去,然而,玉婕,别以为你能跑掉!我一定会找到你!
  张歆在陈家住到了中元节后。
  平日大多呆在租下的那个院子,陪着儿子,看着小强学翻身,学坐,学爬,一点点长大,到现在扶着墙摇摇晃晃地学走,咧嘴一笑,上下两排八颗小珍珠一样的牙齿已经齐全。
  张歆付白家夫妇月钱,请白大娘帮忙浆洗打扫,请白大爷帮忙买菜买东西。吃的自己做,几个月下来,完全适应了这时代的厨房,还学会了山东人做面食的本领。
  小强是条小尾巴,不管张歆到哪里,都要跟着。张歆回忆着从前见过的玩意,先后请白大爷做个可以调节位置的小椅子,防止小孩爬出去的带围栏的大盆。随着小强爬墙的本事见长,围栏围不住了,张歆只好用一条牛皮带拴在他腰间,系上绳子,绳子另一头拴在某个极重的物品上,以此限制他靠近危险区域。
  有时,张歆也觉得对不起孩子。若是留在段府,小强是娇贵的小少爷,前呼后拥的,哪会象现在,被她这个妈当小狗一样拴着。如今只有她一人,虽然白家夫妇帮忙做了很多杂事粗活,许多事还得靠自己,有时真顾不上小强。
  小强倒是一点不在乎,只要能看见妈妈,听见她说话,手边再有两三件妈妈确定安全,给他玩的东西,就能乐在其中。玩厌了,东看西看,尽量用眼睛手脚甚至牙齿去探索这个世界,等着妈妈闲下来,抱着他坐在桌前讲故事,一边用木炭在刷了漆的木板上写写画画,或者等妈妈端出特意为他做的食物,乐呵呵地坐在边上,看他别吃边玩。
  过一阵,张歆会出去一趟。一开始是利用小强午睡的时候,托给白大娘,自己赶着出去处理一下银票,再打听些消息。后来,白大娘问起是不是该过一阵带小强去谢二老爷家让祖母和父亲看看。小强也大了些,天气也暖和了,张歆便从善如流地带了小强出门。那条少人知的小巷,充当了化妆室和更衣室。张歆和小强常在那里改头换面。
  段家奶奶几个月不露面,失踪的消息渐渐压不住。段府对外的说法是得到对头意图掳走他们母子,逼段大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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