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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望夫成虫-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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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让阿牛下山打听宫中消息,因阿牛下山给菊花夫人送信的时候说老皇帝驾崩之后。新皇是玉千池而不是玉千城,若谣言属实,三弟似乎还有救。可惜三弟疑心太重。以为他让阿牛下山是告他的密去的。

就在樊世麟因为找不到三弟急得焦头烂额之时,气呼呼往回跑的米脂忽然听见樊世鹤的呼救声。

“救命……救命……”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像是从悬崖下传来的。米脂朝下一看,愕然发现樊世鹤身受重伤摔在崖下。

“世鹤,是我,你等着,我让他们来救你。”樊世鹤听是米脂的声音,他身体被半山腰的一棵树卡住了,不敢轻举妄动。担心只要稍微伸一下腿,或举一下胳膊就会弄断脆弱的树枝直接坠入万丈深渊。

“米脂。你快些叫人来救我,我快支撑不住了。”樊世鹤向米脂发出求救。

米脂喊来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樊世鹤救了上来,摔下悬崖之时樊世鹤还未康复的腿伤再一次受伤,伤上加伤,后果可想而知,樊世麟甚至断言世鹤的腿就算好了也会瘸。

逃跑不成,还令腿伤加重,樊世鹤整个人就像只泄了气的皮球,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米脂可怜他,见他的眼神毫无光彩,模样死气沉沉,一点斗志都没有,好像只要轻轻吹一阵风就会把他吹散似的。出于好心米脂安慰他。

“吃点稀饭吧,吃了才有力气。”米脂舀起一勺稀饭,吹了吹,想让稀饭冷的快点。

当勺子伸到嘴边时,樊世鹤不耐烦的推开了,头别到里边,闭上眼,嗡声道:

“我不饿,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米脂看了眼碗里香气扑鼻的稀饭,带着惋惜的口吻说:

“这么好的稀饭都不吃,浪费了多可惜。”朝背对着自己的樊世鹤看了眼,米脂继续自言自语:

“唉,人生苦短,做人何必这么认真,照我看来得过且过就行了,我知道你和世麟之间有不可化解的隔阂,但怎么说你们也是亲兄弟……”米脂本想开导樊世鹤几句,哪知被他粗暴的打断了。樊世鹤噌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发出异样的神采,气急败坏当中隐藏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哀愁。

“我和他不是兄弟,是兄弟就不会弄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谁要你死?难道樊世麟想加害于你?”米脂把知道真相的希望寄托在樊世鹤身上,樊家兄弟的秘密守这么牢,到现在为止樊世麟还不肯对她说真话。

樊世鹤朝门口张望去,像在观察有没有人,米脂看懂了樊世鹤的心意之后亲自过去检查了一番,见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就连一直驻守厅堂的何氏兄妹都不在。

“放心吧,外面没有人,你有什么苦楚就说吧。”米脂怀着无比期待的心情想知晓樊家兄弟的秘密。

樊世鹤顿了顿,像在鼓励自己,米脂心急,催他快说,樊世鹤方才幽然开口:

“说起来你也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你还是我和那个人的大嫂呢,我把秘密说给你听也不怕你讲出去,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在忘忧岛,这里应该是你和樊世麟的天堂,是樊世麟第一个发现这块远离人烟的世外桃源的。”

“我的确一直都在纳闷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我从溶洞里发现你的,樊世麟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我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他可能在岛上藏了一个人,所以那天晚上乘他们都睡着之后我上山找人去了,没想到居然是你。”

樊世鹤苦闷的笑了笑,眼中闪着泪,似受了极大的委屈,米脂见状,不禁讶然失声,问道:

“怎么了,你和樊世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想到樊世鹤在樊家是个受气包,米脂有理由相信他被人欺负了。

“樊世麟不道德,他骗我。”樊世鹤眼中蓄泪,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声音苦笑道:

“不过说到底还是我不好,因为我太容易相信人。”

听了樊世鹤的话,米脂心里的疑窦非但没有去除,反而更深了。

☆、第三百七十七章 谎话连篇

“在我们东国每一代称帝的帝王都要有一样东西,那就是传国玉玺,你可知玉千城做废太子的时候为什么要隐居在隆阳府?”

米脂一概不知,只能以茫然的摇头回答樊世鹤。

“其实我爹早就知道仁爱堂王先生的真实身份是废太子玉千城。”

“爹是怎么知道的?”

樊世鹤就想米脂有此一问,这样他就能打蛇随棍上,只见他压低声音对米脂说:

“我们家明的是皇商,实则是皇帝安插在民间的暗探,爹早就知道王先生的真实身份,只是一直都没有点破而已。”

政治是讳莫如深的,米脂不是政治家,更没有要成为政治家的野心,她只想做一个富贵闲人。见樊世鹤这么说,到有点对樊府刮目相看,特别是樊老爷,这个看上去像个老好人受气包似的男人居然有双重身份,既做皇商又是皇帝的密探,其精明能干可见一般。

樊世鹤发现米脂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心中热血翻滚,能否成功出逃希望全都在米脂身上。樊世鹤真不愧是实力派演员,说起谎来非但面不改色心不跳,还比真的还要真。

“爹早就知道传国玉玺被大哥藏在梦想家园,他派我去拿,我拿到玉玺之后本想回来见你,哪知发生了泥石流,根本进不去,当时我真的心急如焚,恨不得两肋生翼飞进去。你知道那种滋味有多难受吗,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担心你会不会被泥石流冲走,有无生命危险,是不是在怪我没有及时进来救你,总之想了很多很多,想的我的脑袋都快爆炸了。”樊世鹤做出痛苦状,米脂移到床边,轻拍了拍他,安慰道:

“我没有怪你。知道泥石流你进不来,我又怎么会怪罪于你呢?你还没有对我说你的腿是怎么受伤的。你又怎么会在这里的?”

樊世鹤表情痛苦,他带着哭腔对米脂说:

“我杀人了,在南边的密林里有几具尸体,这些人是皇帝的暗卫,我把他们全都杀了。”

米脂心里的疑团解开了一半。不过还有一半没有解开,那就是皇帝的暗卫为什么要杀樊世鹤。

“你能够从武功高强的暗卫手里捡回一条命也算造化,不过既然你拿了传国玉玺,皇帝为什么还要派暗卫杀你?”

樊世鹤的表情比刚才还要痛苦。他浓眉深锁,靠坐在床上,深邃的目光紧紧盯视米脂。那模样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米脂从樊世鹤眼中看出了一个男人的哀愁,他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从梦想家园拿了传国玉玺之后我直接去见爹,并且亲手把玉玺交到爹手上,做完这一切我又重新回到梦想家园来找你。哪知泥石流封路进不去,就在我急的焦头烂额时,忽然发现被人跟踪,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的仇家,没想到会是皇帝的暗卫。他们说我私拿传国玉玺,要我交出玉玺。我说我没有私拿,可我又不好说我把玉玺交给爹了,否则这些暗卫不是要去寻我的爹的麻烦吗。我交不出玉玺,又不能跟他们说玉玺已经交给我爹,只能吃哑巴亏,但我向他们提议可以带我到皇帝面前对峙,因为玉玺确实不在我这里。哪知这些暗卫根本不讲道理,说我找皇帝当面对峙是假,想逃跑是真,不容分说就对我刀剑相逼,我觉得百口莫辩无奈之下只能和他们厮杀起来。”

“照你这么说,你爹没有把玉玺交给皇帝?”米脂惊诧不已,樊泥路没有理由陷害自己的儿子,正所谓虎毒不食子。

米脂有此一问,樊世鹤却另有一番解释:

“爹当然不会害我,而且我相信爹已经在第一时间把传国玉玺交了出去,不过交的这中间肯定出现了什么问题。这些天我想了又想,觉得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爹被人出卖,玉玺没有交到皇帝手上,而是被玉千池的人拿走了,阿牛曾下山给菊花夫人送过信,他说老皇帝已驾崩,然而称帝的不是恢复太子之位的玉千城,而是被废了的玉千池,若玉千池手上没有传国玉玺试问他是如何登基的?”

“对啊,阿牛是曾经说过如今称帝的人是玉千池,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里面有猫腻呢,还傻傻的以为是玉千城主动放弃太子之位。”虽然樊世鹤不知道米脂曾在皇宫待过一段时间,但他扯的慌到正应了景,当阿牛开始说继帝位的人是玉千池而不是玉千城时,米脂真心以为是玉千城主动让出皇位,因为玉千城一直无心做皇,他只愿做一个普通人都不愿做高高在上的皇帝。

然而听了樊世鹤的鬼话,米脂相信帝位是被玉千池篡夺的,传国玉玺没有交到皇帝手上定是让玉千池的人抢走了。

“最可恨的就是樊世麟,他既不愿意求证也不肯相信我说的话,我觉得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原本想下山查明真相,哪知这条不争气的腿……”樊世鹤恨的去捶自己的腿,米脂赶紧阻止,但已经晚了,雪上加霜的腿被樊世鹤重重捶了一下,刚止住血的伤口又流起了血,急的米脂赶紧找止血药给它敷上。

“你不用忙,我宁愿死也不要做一个瘸子。”樊世鹤痛苦道,但眼角迸出的余光却无比阴险,就像一条划破黑暗夜空的闪电,刺的人毛骨悚然。

米脂毫无察觉,背对着樊世鹤找止血药。

“谁说你的腿会瘸了,你二哥的医术很高明的,他一定能治好你的腿。”米脂把药轻轻敷在流血处,樊世鹤疼的咬紧了牙关,额上青筋暴突,豆大的汗珠一下涌了出来。

米脂用布帕替正被撕心裂肺的疼苦苦折磨的樊世鹤拭汗,柔声安慰他:

“让我跟樊世麟好好谈谈,兄弟之间没有隔夜仇,更不会互相怀疑。”

“不用麻烦你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等我的腿伤好了我会下山查明真相,樊世麟这个人就是这样他永远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从小我和大哥的感情最好,若是大哥还在世他肯定会信我。”尽管樊世鹤说谎说到现在,不过提起英年早逝的大哥,他还是流泪了,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流泪。老实说若樊世麒还在人世樊世鹤也不会走上今天这条路。

☆、第三百七十八章 陷害嫁祸

“你那个二哥有时真是笨的转不过弯来,就拿菊花坛那件事来说吧,他居然认为我是指使阿牛弄坏的,我真是冤的连气都透不过来。”说起这个事,米脂一肚子气,樊世鹤一双狡猾的眸子在眶中不易察觉的一闪,带着不相信的口吻说:

“世麟居然如此怀疑你?我真搞不懂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让我交出传国玉玺,我自然交不出,于是他就说我骗他,我说有没有骗你,你去问了爹不就知道了吗,他偏不去问,硬污蔑我私藏了玉玺。你说我要传国玉玺来又有何用,难道我想称王称帝,就算我再笨都没有笨到这个地步,我并非皇族子嗣如何做皇,难道想逆天而行,这简直太荒谬了。”樊世鹤一说起二哥,气的脸都绿了,米脂对他很是同情,温柔的拍着他的手,说:

“把稀饭吃了,好好睡一觉,樊世麟不相信你我相信你,你既无必要也无理由私藏传国玉玺,就像你说的那样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我会跟樊世麟好好说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实在太冲动,碰在一起就吵架,看来只能由我来做调和剂了。”

米脂端起微凉的稀饭,一勺一勺喂给樊世鹤吃,樊世鹤享受这种饭来张口的待遇虽说已不是一次两次,不过要知道现在为他服务的是一个美女,最重要的是是他喜欢的美女。她优雅的举动,美丽的脸庞,娟秀的容颜,婀娜的体态,撩拨的樊世鹤心旌荡漾,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娶你为妻,让你不用像现在这样服侍我,但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关心我的冷暖,分担我的忧愁。

看着樊世鹤把一碗稀饭全部消灭,米脂细心的扶他躺下。替他轻轻盖上一床薄被,温婉的笑道:

“好好睡一觉。你腿伤在身需要静养,别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正所谓清者自清。”

“谢谢你米脂,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米脂把手放在樊世鹤唇上,示意他别再多言。静养休息最关紧要。吹熄桌案上的火烛,米脂走了出去,人在黑暗中总是显得特别清醒,同时也特别清冷。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今晚月色暗淡,天空被乌云遮蔽,樊世鹤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了梦乡。等米脂走了之后,他拖着疼痛不已的伤腿一瘸一拐走到桌前,这间房原本是米脂和樊世麟的卧室,因此里面放了一些米脂的用物,比如桌子上的那个漆奁。樊世鹤在黑暗中摸索。他似乎对这个漆奁十分熟悉,打开第一层盖,从中摸出一盒胭脂,打开胭脂盒盖,放在鼻翼底下嗅闻。粉香沁入心扉,屋中光线太暗。看不见樊世鹤此时脸上的表情,他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嘴角微微上抽,眉眼眯成一条缝,脸上肌肉紧绷如刷了一层浆糊。

这盒胭脂是桃红色的,那盒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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