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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轻微疯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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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图用官方语言来打动他。
  “所以呢?”这声音真冻人啊,只是你的手能不能不分开我的腿。
  我有些急了,右手紧握住他胡作非为的大手,谄媚地讨好他,
  “所以你应该心胸宽广网开一面,既往不咎,对待下属要像春天般的温暖。”
  方凯文的手一顿,他改变方向爬向我的头,微凉的手指无意识地梳理着我早已散乱的头发,就像抚摸一只任他宰割的流浪猫。
  “温茜,你又在演戏了,你觉得你是我的下属吗?”
  我开始猛摇头表示我没演戏,可一听到后半句,我立马转为点头,
  “当然是,你是我的老局长,是我的老领导,老上级,老同……”
  方凯文打断了我的话,冻人的嗓音似有回温,“知道我的座右铭吗?”
  我茫然地摇头,这厮还有座右铭吗?哪个年代的人?
  “言必信,行必果。说了就要去做。”
  方凯文一字一顿,字字都敲击着我脆弱的心脏。
  “???”
  我目瞪口呆,这话是这么用的嘛?孔子他老人家是让你用这话来欺负我一个小姑娘的嘛?
  方凯文的拇指摩挲着我惊呆的唇,“温茜,你不是我的下属,你是我的女人,我曾想把你当作宝贝一样的来宠爱,可是你不稀罕,现在我不需要对你春天般的温暖,只需要占为己有。”
  “喂,你什么时候对我宠爱过,是你先凶巴巴的对我好不好。”
  你不咬我脖子,不撕我衣服我能打你吗,我能恶言恶语地气你吗?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显然方凯文不想再跟我废话,他的手蓦然下移掌握住我的丰盈,开始肆虐地揉捏。
  他眸中□已炽,可我对他方才的啮咬还心有余悸。
  我赶紧抓住他袭胸的手,“喂,方凯文,你不要一心二用啊,我现在再跟你探讨严肃的作风问题。”
  方凯文再次掀起眼帘,这次换他不屑地瞅着我了,“怎么,你后悔了?”
  我很没志气地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后悔了,方才说的一切都可以删除不算吗?”
  方凯文的薄唇邪佞地掀起,“晚了,温茜,我忽然发现你的建议很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去履行这项协议。”
  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这人油盐不进的,真是顽固不化。
  我语气开始转冷,“我要是不同意呢,我为什么非要听你的,这很荒唐啊。”
  方凯文很从容啊,他的眉毛都没抖一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闲适,
  “温茜,你不要再跟我耍那些没有用的小聪明,如果你不听话,那我会有很多方法来惩罚你。例如我会打电话给你的未婚夫,我也会向你学校的领导反应一些情况,或许我还可以去拜访下你未婚夫的父母。”
  “你……”我的声音气得陡然拔高,蓦然又意识到不妥,他这人明显的是吃软不吃硬,
  我的脸上又立马堆起虚伪的笑容,“方凯文,你不会的,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那你就试一下我是不是在开玩笑。”
  方凯文脸上的笑容尽失,取而代之的是能冻死人的冰冷。
  我已被他的话惊得魂飞魄散,我的大脑在飞快地运转,我该怎么办?
  报警?不可能。去找他父母?更荒唐。去找他单位领导?那我也甭想活了,都是一个系统的,我这是在自找苦吃。
  我沮丧的发现,他说的每一条都能钳制住我,制约我的行为,而我想的每一项都影响不了他。
  现在局势俨然倒戈了,换作我惊慌失措,方凯文反而气定神闲了。
  方凯文目及我苦恼的神情他笑了,他的薄唇轻佻地含住我的耳垂,
  “温茜,如果你想早日摆脱我,就想方设法怀上我的孩子,但你不要拿别人的孩子来欺骗我,我只要我的孩子。”
  我的眉心蹙起,我犯愁地斜瞅着方凯文,他这人怎么能这样儿?他是铁了心让我难做了?
  怎么办,难道我真疯了去给他怀个孩子,我的身上开始起鸡皮疙瘩,不要,这太可怕了。
  让不我也来个人走楼空?不行,工作该没了,我的事业编制多难得啊,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方凯文却猛然进入我的身体。
  我身子吃紧痛呼一声,我回神看向他,这厮这次的姿势很奇怪啊?
  简涛喜欢做*爱时把我的腿抬至肩上,好让他的攻入更彻底,而方凯文却别扭地把我的双腿压制他的腿下……
  这样还能做*爱吗?是不是施展不开啊?
  方凯文的黑瞳灼灼地望着我,“从今天起,我来教你怎么取悦男人,等我们分开时,你再去服侍你的那些所谓的男朋友们。”
  什么意思?这厮是要当我的性*爱老师吗?
  方凯文开始有节奏地律动,他这一次并不如以往那么勇猛,他深入浅出的很是淡定惬意,我的腿被压得绷直,以至于连带着切合处都在夹紧……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方凯文竟不知羞耻地问着我的感觉。
  什么感觉?他是要现场授课吗?
  我很生气,有人强*奸别人时还问对方是什么感觉嘛?我毫不客气地泼他冷水,
  “我的感觉就是没感觉,什么破姿势,弄得我腿一点也不舒服。”
  方凯文也不气恼,依然是温柔地摩擦,渐渐地我的感觉竟然来了,怎么会这么快?
  我现在才体会到什么是技巧,这种别扭的姿势却是直达巅峰的捷径,当我发现这个新大陆时,我的意志已经在涣散。
  方凯文的抽*插很精准,每深入一次必然引起切合处的厮磨麻痒,春*情难耐,一股热流由腹下霍然凝聚,丝丝透骨的酥麻开始向四处漫溢……
  欲*火渐炽,腿腹间游移的不再是酥麻而是阵阵的猛浪,层层向我的迷走神经舒卷……
  我的腰肢上挺,弓起我的足背,疯魔的快感在极速地消融着我的意志,狂嚣的是我兴奋的细胞,崩浆的是肆卷的狂潮……
  情动难遏啊,方凯文还在有条不紊地九浅一深,而我已经混乱的一塌糊涂,我开始神魂俱散,我的臀浑然不觉地去迎合方凯文的撞击……
  刺耳的尖叫声就要喊出口来,我猛然捂住自己的嘴,我不能让我的邻居知道我有如此放荡形骸的一面。
  方凯文很混蛋啊,他猛力地拉开我的手,我与他挣扎,他便毫不客气地把我的双腕钳制过头顶。
  我恼火的怒视着他,他的嗓音却很邪恶,“求我,求我吻你。”
  他的身子还在厮磨律动着,我战栗的身子已是颤抖不已,芳草凄凄,水如泉涌,欲火炽烈……
  我的头无助地晃动着,我的喉咙干痒,我死咬着嘴唇,我甚至想去咬我脸侧的臂肉,但统统不管用,那嘶喊的欲望越是压抑越是狂嚣……
  我终于放弃矜持,我的声音急切而颤抖,“吻我,快吻我,我不要别人听到。”
  方凯文的脸在我眼前不断地放大,直至贴上我的唇,
  我舒服地低吟一声,瞬间吸住他的唇,他动都没动,就停在那儿坦然地享受着我的热吻服务。
  强烈的浪潮终于卷过我的身子,我松开他的唇,我的意识渐渐回归,此时的我目光迷离,浑身轻颤,而方凯文却眸光湛然,身子纹丝不动地凝视着我。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的彻底,谁来给我一车沙子,让我把自己深埋起来,再也不要出来啊。
  “口是心非的女人,不要再跟我说我在折磨你,我看到的你只有享受,疯狂彻底的享受。”
  某人望着还沉浸在高*潮余波中震颤的我,毫不吝啬地挖苦我。
  我无言以对,这场面任谁看了都会认为我是荡妇,他是君子。
  方才坐怀不乱的是他,而放荡形骸的却是我。
  我的大脑开始清醒,如果我和这厮继续在一起,我不光输掉面子,连里子都会输得一丝不剩。
  我还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劝他知难而退,如果我变成已婚的身份,他还能这样无休止地纠缠我吗?毕竟他是个理智懂法的成年人。
  “方凯文,我就快结婚了,我们不该这样有悖于道德地厮混在一起。”
  “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他居然说的理所当然。
  晕,这人推卸责任还挺有一手啊,诱*奸妇女都不是他的问题,他还懂法不?好,我换种说法。
  “就算是我的问题,可你要我怀你的孩子就是你的问题了,你难道让我怀着你的孩子去嫁给简涛吗?”让他的孩子冠简姓,是个男人都不能同意。
  方凯文冷若寒冰地打断了我,“温茜,你是不是还没有弄清楚我的意思。”
  “什么意思,你那不平等条约还有附加条件?”
  我的眼睛睁大了,他这人很得寸进尺啊。
  方凯文霸道的声音亦如他的人一样混帐,
  “在你没怀上我的孩子之前,不许你嫁给任何人。”
  “???”
  他居然比强盗还强盗,比周八皮还周八皮。
  我有些懂方凯文了,“那你的意思是,如果这辈子我都怀不上你的孩子,那我这辈子都不能嫁人了?”
  我怎么感觉这就是他的目的呢?
  方凯文没有回答我,他的寒眸深沉地看着我,少顷,他的眼眸划过水润的莹光,猛然攥住我的唇,狠狠地亲吻我。
  我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时,我的耳边却传来他的声音,“那你就嫁给我。”
  26极品离婚事件
  嫁给你?这厮又开始说疯话了?
  好吧,我现在在虎口里呆着呢,就先让着你,等明天一早我就去跟学校请假去。
  姐姐我先不陪你玩了,我要去省城避难几天去,这里的空气太压抑了,我就要快被方凯文逼疯了。
  方凯文的职业本性又流露出来了,当老师似乎当上了瘾,上下左右的折腾个没完。
  那些不为我知的姿势让他尝了遍,我开始怀疑这男人是年近四十嘛,怎么感觉他才二十啊,这体力比简涛还要迅猛。
  我全身似散了架似的绵软无力,这几天做的爱比我一年做的爱都多,我的体力严重透支。
  我前些日子还在埋怨找了个简涛那样好体力的男友太不幸,现在我才发现真正的大神在这里,最起码简涛是一鼓作气,你顶多来个阵痛,便可以歇息了。
  可我身上的这厮就像走二万五千里长征似的有耐力,猛烈冲刺过后,便是舒缓的律动,温柔风刮过,又开始给你卷台风。
  我都哀叹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命中注定被这些猛男折磨,一个比一个厉害,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方凯文大手翻转把我放趴在床上,他的身躯紧覆在我的背脊上,很有节奏地律动着,我靠,这是什么,双人游嘛?
  我悲哀地总结,姿势多也不是好事,还是最基础的男上女下最舒服,女的就躺在那儿,面朝上也不压迫呼吸,一动也不用动的,只管享受多省事儿。
  方凯文的薄唇顺着我的背脊一路激吻,嘴里还在情不自禁地喃喃低语,
  “温茜,怎么办?我总是要不够你。”
  唉,我能怎么办?你老性*欲如此高涨,我又不敢得罪你,只是我真的好累啊!
  在数个高*潮过后,我的感觉也已经透支了,这筋疲力尽的身子再也高*潮不起来了,此时正沉浸在前所未有的低潮中苦苦煎熬着呢。
  最后我不得不手举白旗,“那个方凯文,你继续啊,我要先睡了,不行了,我要废才了。”
  我雷打不动地闭上眼睛,什么不平等条约,什么小孩大人的,都先放天边去,我现在就想好好地睡一觉。
  这没有人陪他玩了,方凯文也不玩了,就在我脑中尚存意识时,他终于在我体内狂泄出他那宝贵的皇粮。
  我知道我应该起来清理一下,至少我要去洗手间控出体内的液体会比较安全,只是我太累了,我死鱼一般地躺在那里。
  方凯文修长的手指正拿着纸巾温柔地为我清理擦拭着,我郁闷的心里似划过一股暖流,只是我为什么要感动?那些东东本来就是从他身体里硬塞进我体内的,没他我能这样嘛?
  床侧一轻,方凯文离开了,片刻,他又回来了,我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只是我的眼皮太沉了已睁不开了。
  我隐隐约约地听到他在盆里拧着什么,果然这厮开始为我擦拭,很仔细,湿毛巾轻柔地抹着我的脸,我的手,我的脚……
  我迷迷糊糊地想,他这人还真是有洁癖,不洗脸不洗手不洗脚就不能睡觉吗?唉,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我是要先去会周公了。
  我这一觉睡得可真沉啊,上午醒来时已近十点了,方凯文早已离去了,他在我床头柜上压了张字条;
  ‘下次见面时间我会电话通知你,不要关机,否则我来你家里抓你。’
  我晕菜地敲打着我的头,明年才是我本地年好不好,这“背”字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我艰难地爬了起来,不要怪我夸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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