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难言之隐 >

第28章

难言之隐-第28章

小说: 难言之隐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晚上没回去,现在都第二天中午了——禾蓝想着,怕谢明珂担心,和玲借了电话,打了一个回去。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平淡,应了一声就没什么下文了。
杜别来看她的时候,禾蓝想向他道别,杜别却抢在她前面开了口,“你的伤很严重,余毒未清,还是在这里多休息一段时间吧。”
禾蓝想拒绝,杜别半开玩笑地说,“我不让你走的话,你也走不了吧?”
禾蓝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应了下来。除了昨晚的那点困扰,她的确需要呆在这里做些事情。
两人各自怀着心思,低头拨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这些天,杜别很照顾她,像照顾小时候的她一样。如果忽略掉那天晚上那个吻和他的话,禾蓝还可以把他当朋友、当大哥哥。想着她以后一定会杀了杜洋,她心里就矛盾不堪。就算他们父子之间有什么间隙,也是父子。
禾蓝在窗口吹着风,想了一遍又一遍。
其间,她和秦若遇到过几次。撕破脸皮后,她对她根本不屑掩饰了。有一次,禾蓝在长廊上碰上她和她的母亲秦婉怡,秦若直接对她说,“这么晚才起来,昨晚和杜别做了几次啊?”
其他是污言秽语,禾蓝根本就没听见去,等她说完,她就说了句,“你也是女孩子,说话不要这么难听。”
至于和杜别的关系,她也不想解释一下。这里民风开放,在他们眼里,似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他们就是那种关系了。对此,禾蓝也不想说什么,免得越描越黑。
秦若怨毒的目光,遮盖了她美丽的脸,“你是我见过的——最讨厌的女人!”
“彼此彼此。”
禾蓝走了,和她擦肩的时候,长裙飘起的裙摆扫在秦若身上,像一记耳光狠狠打在她面上,让她的脸色难看地不能再难看。
秦婉怡拍拍她的手,“瞧瞧你那点出息,何必和一个野丫头置气?想办法抓住男人的心才是。”
“可是我恨!”
“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她,你恨什么?”秦婉怡的声音里,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在她看来,女儿说的爱情着实有些可笑。狗屁的爱情,哪里有钱来得实在。
她在秦若耳边说了几句,秦若默默地听了进去。
对于禾蓝而言,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她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略微留了个心眼。接下来的几天,秦若却很安分,似乎已经忘了有她这号人。禾蓝觉得有点不对劲,去找了宋善宁。
宋善宁也在杜别手下做事,这些天,禾蓝却没有看见过她,心里正诧异,这天,她就在别院的竹篱笆后面看见了她。
她拿着钱,正和几个走商交涉,一番讨价还价,买下了一只串着铃铛的项圈。
“你买这个东西干什么?”禾蓝走过去,抬了一下她手里的项圈查看。
宋善宁把项圈夺回去,“干嘛?你也要吗?我可不给你。”
禾蓝无语,“我要这个干什么?”
“是啊,你是女孩子,喜欢各种珠宝,我就是个汉子,喜欢这种东西。”宋善宁撇撇嘴,说地酸溜溜的,把个项圈在手指上上绕着晃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禾蓝看了又好气又好笑。
“别耍宝了,我有正事找你。”禾蓝四处看了看,眼见没人,拉了她走到自己的住处。
“你难得这么紧张,有什么事情吗?”宋善宁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禾蓝膝行跪坐下,“也没什么,只是有一点小事想拜托你。”
“小事?”宋善宁挑挑眉,“别人每次这么对我说,让我做的一般都不是小事。你不会也玩这种把戏吧?掉脑袋玩命的事情,可是要巨额报酬的。”
“巨额报酬?”禾蓝嗤笑了一下,“事成后,给你一块地瓜吧。”对她勾勾手。
宋善宁气得跳脚,绷着脸还是贴过去,听她耳语了一阵,脸上的表情渐渐多了种玩味。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心急,先把杜哥哥和女主的前尘旧事略微交代一下,这一卷的剧情才好展开,弟弟君再忍忍就放粗来了~~杜哥哥要是好揉捏的话,弟弟君就没法子虐了呀~~
我果断喜欢写坏银~~╮(╯▽╰)╭


☆、独家首发

每个特区的领地都有小分区;由不同的人负责;秦若一直监控着金八区;从来没有出过差错。这一次;她算是阴沟里翻了船。
这天清晨,有一批货在她的地盘上被赶来的岗哨发现了;经过证实,是金九区负责人陆成霜丢失的货物。
这么大的事情;就算她是特来区的一区之长,也不能逃避审问和纠察。
基地后方的荫蔽处入门口,有个竹藤搭就的大堂。大清早;这里的高层就聚集了起来,堂里的气氛非常肃穆。
“不是我做的!”从头到尾;秦若就这么一句话。
杜洋拿她没办法,也不想理这种区域间的事情,把这件事丢给了杜枫和杜别裁决,就退了场。
秦若打死不认,事情僵持了下来,证据不是很充足,一时之间也不能把她定罪,只好暂且押进牢里看守起来。
杜别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9点了。晨曦透过微薄的云层,染红了灰白交界的浮云,山脉掩映在灿烂的霞光里,被镀上一层惑人的色彩。
禾蓝坐在廊下的木凳上等他。她围着青色的纱笼,一边肩头袒露出来,肌肤雪白,和披下来的乌黑发丝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她望着远处湖畔微微出神,裙摆下露出一对匀白的小腿,无意识地晃动。
微风拂过他的面颊,吹不散他心头的火热。不自然地吐出一口气,杜别本想过去的脚步也变慢了,他的欲望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强盛。
“解决了?”禾蓝抬头对他笑了笑。
“……哪有那么简单?”杜别的声音低沉地叹息。
“你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有吗?”他的嘴角噙着丝笑意,目光明灭不定。禾蓝看不懂他脸上的表情,心里思索着秦若的事情,道,“秦若是金八区的区长,身兼重职,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吧?她可能是被人冤枉的。”
杜别看了她一眼,浅笑着在她身边坐下,“她那么为难你,你还帮她说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没有人会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除非——”
禾蓝的话到这里停了,杜别道,“但说无妨。”
禾蓝轻轻一笑,拔了株廊上栽种的白色车池蓝,在手里轻摇,“除非,她有别的目的。”
“别的目的?”
禾蓝点点头,“金钱、权利、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想得到的。一个人铤而走险,也无非是为了得到这三样东西。”
“她恐怕没有这个胆子。除非,有人指使她。”杜别拍了拍迷彩军裤,对她温和地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走一步了。我让玲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禾蓝走远了,裙摆在风里飘逸地摆动,像谷中随风而舞的百合,轻盈雅致。杜别在原地望着她远去,拨弄了一下手上的表。
时间已经不早了。
几天之后,秦若的事情就有了结果。秦婉怡被人揭发,不久前曾经得到一笔巨款,矛头直指这件事情。问起来后,秦婉怡居然供认不讳,声称是秦若给的,让人大跌眼镜。
这个消息,是宋善宁告诉禾蓝的。
她的头发长了点,用一根红绳微微束在脑后,还很骚包地系了个铃铛。她不喜欢从正门进来,每次都是翻窗而入。为了这件事,禾蓝说过她好长一段时间,可她就是改不了。
一进门,她就很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
“她居然不否认?”末了,宋善宁嗤笑一声,仰头灌了口茶。
“要是否认的话,拿什么来圆谎?那笔钱的来路,她怎么解释?如果承认了,最多秦若被罢去职位,再不济受点小惩罚,要是承认了,恐怕杜洋会把她们母女大卸八块吧?做了杜洋的女人,还脚踏两只船,拿着奸夫的钱,她这是自寻死路。这件事要是曝光了,别说杜洋不放过她,就是秦婉馨和杜枫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家门不幸啊……”禾蓝最后的叹息,却带了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母亲死前紧紧握着她的手,对她说的那些话,在她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杜洋所有的不幸,就是她的幸运。
“被人戴了绿帽还被蒙在鼓里,杜洋一世枭雄,也够可怜的。”
“他算什么枭雄?”禾蓝碰翻了茶杯;杯里的茶被震出不少,溅在宋善宁的脸上。禾蓝这个样子,她从来没有见过,不由有些沉默。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火。”
“……没关系,我理解。”宋善宁拍拍她的肩膀,“做你想做的事吧,我会站在你这边的。”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禾蓝心头一阵阵暖流淌过,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流出。记得四年前她第一次上松云山学艺的时候,道长不收她,说她身体羸弱,资质太差,不适合学武。她跪在山下,一阶梯一阶梯地爬上去,过了百级,晕倒在一处平台上,是晨练回来的宋善宁把她抬上了山,死乞白赖地恳求,道长才愿意留下她。
她没有完成任务,被罚多挑三担水的时候,是她帮她;她没有打穿木头,被关在厨房没有饭吃的时候,宋善宁从狗洞里爬进来给她送地瓜。
“艾玛烫死了!”她把地瓜从衣服里掏出来的时候,禾蓝目瞪口呆。
宋善宁瞪她,“看什么,快吃啊!我刚才撞见了师父,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啊,都烫伤了!”她扶着胸口委屈的样子,俨然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姑娘。禾蓝虽然不想笑,还是笑了出来。
笑声慢慢从指尖流逝……禾蓝把所有的情绪收回了心里,抚弄着粗糙的手指陷入了沉思。
事情告一段落,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这一次,杜别终于不再挽留。他送她到小镇入口,坚持要再送她一阵,禾蓝知道拒绝不了,就让他跟着。两人走在街上是道亮丽的风景,很是般配。
杜别落后她半步,像个骑士一样守护在她身后。
走了会儿,离她的房子没多少远了,禾蓝回头想让他回去,却不见了杜别的身影。人流在眼前络绎不绝,街道对面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仿佛雷电一样击中了她。禾蓝像木头一样楞下来,任由行人把她撞得东倒西歪。一双手从后面拉住她,把她拖出了人群,是杜别焦急的脸,“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禾蓝回头去看,哪里有白潜的影子。
阳光这时从云层里猛然射出,刺伤了她的眼睛。禾蓝不适地伸手揉了揉,良久,才讷讷地开口,“……没什么,我看错了。”
杜别奇怪地看着她,禾蓝的脸色还是苍白,像失了魂一样朝前走去。
人流散去了些,一行人才从转角处走出,穿的衣服和这里截然不同,显然是外地来的。五年不见,少年变成了青年,气质比以前沉凝了很多,岁月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那双漂亮地过分的丹凤眼却更加深邃。
他在茫然中四处环顾一下,轻轻皱起眉。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随行的林忠问他。
白潜摇摇头,“没什么。”
“没什么?您和平时不太一样。”穆棱说道。
白潜似乎不想再说这个问题,转头对林忠说,“我们还是先换了衣服吧,这里势力繁杂,民族矛盾也不见得和缓,我们穿成这样招摇过市,一看就是外地人,恐怕不会有什么人给我们好脸色。”
林忠想了想也有道理,一齐人到了约定的地点下榻,换了本地的民族服饰。
这地方的菜不怎么合胃口,穆棱吃了一口就扔下了。她换上身红色的泰纱裙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的确惊艳了不少人。穆棱摇起裙摆,有些新奇地转了个圈,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清脆悦耳。
“难得你也有这么女人味的时候。”周七笑话她。
抽刀,转身,到抵上他的喉咙,就用了短短几秒钟。穆棱神色冷漠,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周七的额头沁出一阵阵冷汗。
林忠喝着米酒笑道,“让你笑她,这丫头可是块硬骨头。”
周七头皮发麻,呵呵笑着,“打个商量,先把刀拿开,行不?”
穆棱冷冰冰地看着他,手里的刀逼近了一步,周七的心都凉了半截。白潜的脚步声从楼上传下来,穆棱才收了手。她像个布娃娃,不会笑,也没什么生气,跟到白潜身后去。
白潜换了件黑色的鸡心领紧身汗衫,静静地站在窗口,苍白的侧脸被衔山的夕阳染上一层瑰丽的颜色,不管是他的眉眼、还是神情,都有种和周遭格格不入的感觉。绚丽到夺目,一如这漫天的晚霞一样。
穆棱第一次见到白潜的时候,眼睛就是被刺痛的。
从小在白家长大,她就是被当成一枚棋子培养的,白潜走入那个大宅子的时候,总算为她死寂的生活带来一点波澜。
最初的一眼,他只是一个看上去漂亮地让人侧目的少年,后来,他用自己的刀证明自己的存在和身份,她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同一种人。
夫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白潜是个无所顾忌的人,什么都敢做,什么都做得出来。
穆棱见证了他从不怎么会武到短短几年就成为一个精湛的武者,也见过他用刀削掉了某些不长眼的人的脑袋,扫平了很多势力,在岭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