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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神话迷娘曲(女尊)-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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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便他心里有多难堪,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看破日停了手,分明在等着他回话,破月镇定片刻,努力张了张嘴,试图要解释些什么,还没等他发出半点声音,他挺拔腰身冷不丁被一双柔软手臂收拢,继而在他背后,响起了一道简单有力的清脆回话:“不成。”

破月错愕回头,视线里立时落入一双月光样皎洁闪烁的银色瞳珠。

眼睛,,变了!

刚才还是普通人类少女模样的迷娘,因为眼睛变了颜色,整张脸,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太一样了!

就如同她强行抱他上床的那夜,在明珠低垂的水晶宫里,她的眼睛,她的脸孔比明珠更加耀眼夺目,浑身媚态流转,眉梢唇角,皆显娇蛮野性。

望着这双改变了颜色的眼睛,妖魅一般波光艳丽的眼睛,破日瞬忽如遭雷击,一颗心狂跳如沸。

果然,果然他没有看错,她就是画中的少女,在她化作异瞳精灵姿态,肆意抱拥男人的东璃寝殿里,破日尽管只是惊鸿一瞥,便匆匆逃奔出宫,但,无论何时想起,依旧记忆深深,无法忘怀。

现在,他又看到了,看到会叫他控制不住脸红心跳的一幕,只不过,她抱进怀中的男人,不再是与他不相干的陌生人,而是他嫡亲的哥哥破月。

怎么办?他应该怎么办?

是再一次选择落荒而逃,借以维持他坚固千年的清心修为,还是上前一步将哥哥从她手里抢过来,然后想办法砍断两人之间的孽缘线,。

心头思绪凌乱,令得胸口焦灼难安,破日的脚,好像被钉子钉住一样,没有办法往前挪动半步,唯有从发干的喉咙里,勉强挤出一点力气来说话:“为什么,不成?”

“阿月,我想起来了。”迷娘斜睨了破日一眼,却不说话,反而抿唇笑了一笑,继而从背后用力搂紧了破月的腰,俯在他耳边叹息道:“难怪你会恨我,原来你是在怪我,好久不曾抱你。”

“你,,你胡说,,”破月的反应,不比破日强多少,他分明是被迷娘强迫抱住,却根本不懂反抗,身子颤抖了好半天,满脸涨得通红,好不容易才说出半句话来反驳她。

纵使是这半句话,也是异常地软弱无力,说了,还不如不说。

看着哥哥宛如海棠压春日般的羞怯俏容,一扫先前诡异恨意,破日一颗心迅速下沉,差点沉入无边黑暗里,永远爬不上来。

他定定神,狠狠掐了掐自己的大腿,迫使自己咬牙近前道:“妖女,你若肯就此放过阿月,我答应你,不会杀你。”

迷娘略低头,吻了吻破月肌肤细腻的左侧耳珠,聆听着他微微的喘息,神色轻慢道:“答应我,不杀我?阿日,你知不知道一日为主,终身为主?你与阿月既然拜了我做主人,岂容反悔?除非是我自己乐意命令你们杀了我,否则,你们两个,都没有资格杀我。”

迷娘说着话,慢慢解开了破月的衣扣,露出半边玉质肩膀。

破月染上层水气的眼睛里,听闻迷娘言语,不自禁地流露出痛苦又屈辱的神色,却仍是没有动:“是我的错,是我认错了主人,这一切都是老天在罚我,求你放过阿日,我,,我,随你怎样都好……”

“阿月,你这话可不对了,如果我只抱你一个,阿日会怎么想呢?”迷娘抬手轻轻覆住破月的眼睛,轻轻地笑,忽然抬起头来,柔声对阿日道:“阿日,你能够接受一个赏罚不公,厚此而薄彼的主人么?”

不妙!破月的眼睛,还有半边脸颊,清晰传来迷娘手掌的温度,还有在她掌下猛烈乱窜的两股古怪真气。

破月大骇,这种情形,他不是第一次遇到,那晚,他被她硬行拖上那张白玉床以后,很嫌恶她同时还抱着另外两个男人,他中间有几回曾经努力逃离她身边,每一回都被她发出的真气,仿佛两道结结实实的捆仙索一般,将他牢牢抓回去。

“阿日!你走!你快走!”破月急得咬破了舌尖,令自己从绵绵密密的□之火里,暂且获取一点可怜的清醒,向着站在一边呆立的破日发出厉声喝叫。

隔着柔滑的布料,迷娘的手指渐次下移,抚向破月双腿间,翘首饱满的玉,茎儿,她调皮歪着头,眸光明艳凝视破日道:“阿月有点不听话呢,阿日可不准学他,乖,自己来脱衣服,好不好?”

已经尝过两人欢好滋味的敏感玉鸟,哪里禁得住迷娘恶劣不堪的玩耍,,转瞬止不住发颤地,开始流出两滴清泪,破月苦苦筑起的防线,终于崩溃,他再也顾不得破日还在,身子拧转,彻底贴进她怀里,痛楚未消的舌尖,很快滚过一声声沙哑甜腻的呻吟:“呜,,呜,,啊,,不要,,”

亲眼目睹兄长从未有过的热情,与放浪,哪里还是那个拒女人于三尺之外的冷漠神仙公子。

破日双膝发软得厉害,脸色一阵红来,又一阵白,好像那一声声温柔又欢愉的呻吟,都是从自己口中发出,说不出地羞窘难堪。

“阿日,莫非你也是第一次么?”迟迟没有看到破日宽衣解带,迷娘望着他神色不定的漂亮脸蛋,想了一想,恍然大悟道:“都怪我!说了不厚此薄彼,偏偏一不小心,又让阿日伤心了。”

第215章 孽缘线(五)

迷娘说话的时候,落在破日身上的眼神真正是明媚百转,其表情看起来是那么天真无暇,又活泼多变,比起水晶宫那夜的惊鸿一瞥,更加令破日心口狂跳得难以自拔。

很害怕,真的很害怕,他这天雷样剧烈震动的心跳声,会被这妖孽少女听到。

匆忙望了一眼正抱住少女胡乱亲吻求欢的哥哥破月,那散发无尽热力的修直背影,破日咬紧牙,勉强凝起焕散的元神,提起两条仿佛千斤重的长腿,艰涩挪向门口:“阿月,抱歉,这回,我没办法帮你。”

他暗暗地,拼命捂紧了胸口,可是,却从自己骨肉分明的掌心里,越发清晰感觉到那心跳的声音好像越来越急切。

这好像,是他第二次,丢下哥哥,不管哥哥,自己逃走。

但是,哥哥应该不会怪他,因为,,不是他不想救哥哥,而是哥哥,根本无意逃走。

为自己想出了开脱的理由,破日狠心低下头,欲要夺门而出。

只是,不等他的手伸向门栓,迷娘已经放开破月,有如一道流星光芒敏捷跃出草垛,双臂招展有如两只柔长藤罗,依旧是从背后,抱住破日的腰。

就好像刚才躲藏于干枯的草垛里,忽然从背后抱住破月一样,迷娘的动作很是亲昵也很是用力:“阿日,你当真在伤心么?”

“放,,放开我!”自坚实脊背处,严密抵紧的两团奇异柔软,刹那如火漫过破日层层叠叠的神仙白衣,肌肤迅速在发热,好像马上要烧到骨头里,破日不由僵住,转瞬回过神来,竭力挣了一挣,反而被迷娘搂得更紧。

他曾经在天宫是最擅长操控火的神将,任凭三昧真火在他四肢百骸随意游走,他可以永远毫发无伤,但是,此时此刻,破日惊慌发现,这把火,这把从他背部烧起来的火,又迅速延至他腰间的火,好像完全地,失去了他的掌控。

总是在骄傲地,驱使火的破日,开始受到火的驱使,他异常急切地转过脸,眼睛里盛满了熊熊烈火,狂乱抱起迷娘,将她的脚悬空,提至与他相同的高度,早已变作一片干渴的嘴唇,毫无犹豫地主动触及她芳香的,湿润的艳丽唇瓣。

破日个性原本就刚烈居多,在情事上尽管是初次,姿态竟是相当勇猛,只是他亲吻迷娘的样子相当笨拙,又不懂把握分寸,一下子竟碰到了迷娘的牙齿,虽然有点疼,迷娘也不生气,反而咯咯笑起来:“好阿日!我好钟意你!”

迷娘笑着,肆意解开了破日衣领上的扣子,又顺手抽掉他平常系得极紧的白玉腰带,脱去了破日身上外袍,露出里面所穿的雪白中衣,那中衣质地轻薄,隐约可见破日线条流畅的玉石胸膛,还有那两点美丽突起的小巧樱红。

微眯了眼,媚波如丝凝视着破日动情的诱人身段,迷娘引导他双双躺到了农舍里高高的草垛上。

此时破月衣衫半裸卧在一边,一双琉璃般的俊秀眼睛含着水,又似包着泪,沉默望住迷娘抱破日。

钟意?!我好钟意你?!

入耳原本是一句极其甜美温暖的情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迷娘这样清清楚楚地,说钟意阿日,他心里竟是有点,莫名刺痛。

“阿月,你在哭么?”迷娘一只手抱紧了破日,另外一只手并不忘记伸过来,将破月亲亲热热揽近她身边,吻了吻他眼角不知何时渗出的一滴泪水,温柔道:“阿月,我很疼你,别哭,如果你哭的话,迷娘会很伤心,比阿月还会伤心。”

迷娘锋芒尽敛的银色目光,好像天上高挂的一轮明月,清澈坦荡,猝不及防照彻他曲折思虑,破月怔了一怔,转瞬羞恼交加,急着推开她道:“你抱阿日就成了!干嘛还要抱我?”

“又来了不是?”迷娘叹息着,往左亲了亲破日绯热的脸腮,又朝右再亲亲破月生气紧抿的唇,继而在他耳边低语道:“阿月什么都好,就是太别扭了点,我就是因为疼你,才会抱阿日嘛,如果只抱阿月一个,我担心阿月会很累,恐怕吃不消嘛!”

迷娘说话的时候,很是麻利地拉下了破月裤头,破月□□顿时一凉,不及多想她话里意思,他那颜色娇艳形态奋起的玉鸟儿已经被她翻身骑上。

破月脑子里轰地一响,满管热潮伴着那莫名的委屈急颤迸射,从此再不知今夕何夕。

迷娘一边享受着破月的玉鸟妙趣,手指头仔细抚弄着破日极其敏感的樱珠,翘挺昂扬的粉嫩□,,竟是兴致勃勃。

破日被迷娘弄得又痛又胀,又胀又麻,他终是面子薄,不愿意抢兄长的位子,又倔强着不肯求迷娘让他进去,只是微微皱眉,眼睛死死闭着,有泪也叫迷娘看不出来。

迷娘也不急,尽情施展了手段,反复耐心地逗弄破日,最后撩拨得两兄弟,双双精疲力竭,在她手里,在她身体里不知泄了多少回,足足折腾了大半夜,这才沉沉睡去。

破月先醒来,他刚刚睁开眼,破日也跟着醒了。

农舍内外静悄悄,接近正午的阳光透过屋顶草板细缝,照出两张有如青山绿水样,眉挺鼻直,精致如画的俊美面容。

两人神色迷糊对望片刻,发现彼此皆是身无片缕,肩上颈上,手臂上,凡是触目所及,尽印着些迷娘留下的刁钻牙吻,依稀想起昨夜荒唐事,破月与破日止不住心慌意乱,同时转过背去,臊红了一张脸,勉强调匀着不安的气息,不知如何开口说第一句话。

总不能一直沉默,破月想要打破僵局,他吃力拿过被迷娘扔到一边的外袍,试图披衣坐起,腰部位置竟仿佛千针扎进,竟是无力动弹。

破月暗吃一惊,他只好躺回草垛上,再凝神运气,调养过精力,睡了小周天,这才慢慢坐起,到了这时刻,他开始模模糊糊地,有点明白,迷娘所谓的疼他,怕他累,是什么意思。

第216章 孽缘线(六)

破月自顾自地寻思着,忽然从背后发出一通沉闷声响,他冷不丁吓了一跳,赶紧回头相望,却见破日脸色苍白,颇为狼狈地跌倒在地板上:“阿日?!你还好罢?”

看样子,破月醒来后一直没有力气穿衣服,破日的情形与他似乎也是相差无几,依旧□着欢爱痕迹明显的美丽胸膛,仅套了条雪缎长裤勉强蔽体,他头发凌乱遮住双肩,撑起半边手肘卧在冰凉草垛边,还有一只手不知握着什么东西,轻轻放在他膝盖处,对于破月惊问,破日俨然充耳未闻,一双眼睛直直盯住自己未穿靴袜的光洁右脚。

破日的双脚,与破月同样,生得骨肉亭匀,脚趾修长,脚掌不肥也不瘦,大小刚刚好,肌肤如玉紧致细滑,十分地优美动人。

只是纵然再优美,那也是脚罢了,破日不跟自己说话,却对着自己的脚看个不停,那有些痴又有些呆的模样实在太奇怪,奇怪得叫破月忍不住很担心,担心他嫡亲的弟弟,是不是因为受他连累,被逼**于迷娘而想不开。

破月一念至此,再也没有办法安静旁观,他胡乱披起外袍,就要下地拉起破日:“阿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让我先扶你起来再说。”

孽缘线!!孽缘线!!

破日坐在地上仿佛生了根,死死盯住自己的右脚脚踝,表面始终沉默不语,殊不知,他的心里,早已杂乱如麻。

他记得很清楚,他绝计不会看错,就在迷娘出手抱他之前,他拿着北斗星倌的如意梭仔细照过自己,他的脚上,无论是左脚或是右脚,分明全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可是,没想到,只是过了一夜,只是半推半就被她抱了半夜,他的右脚脚踝处,竟与哥哥阿月同样,莫名奇妙缠上了一条乌黑发亮的孽缘线。

刚才,就在破日穿裤子的时候,无意中碰到了混在衣服里的如意梭,恰巧照见了他的脚,起初,破日还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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