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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神话迷娘曲(女尊)-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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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破日在天宇深处,依照连真与迷娘事先订下的计谋,装作白龙神母,驱动云朵,发出惊雷之音,相助迷娘点醒在场众人。

不料想,刑场内风云突变,人算不如天算,一只鸡妖与一只狐狸精居然坏了迷娘好事,大闹大打地大出风头,破日也是按奈不住的火性子,不等迷娘话音罢了,便不声不响驾起祥云,先从掌中发出一枚炎箭,直烧公鸡翅膀去了。

有破月破日相助,迷娘抽了空,策马急奔着在苍鸷百步远之地,赶紧张弓射断了缚住苍鸷的铁链。

铁链断开,苍鸷的身子急速往下坠落。

耳边热风啸啸,脚底烈焰奔腾,仿佛要将他浑身肌骨一寸寸烧融,化灰。

“我命休矣!!”苍鸷只道自己陷落于一片火海之地,必死无疑,不禁轻轻悲叹着闭上了双眼。

说时迟,那时快,迷娘踩着马背飞纵跳起,继而展开双臂,大吼着将他牢牢接住:“苍鸷将军小心!!”

“迷,迷娘,你何苦又救我?!”坠入的地方,不是想象中痛苦的地狱,却是梦里迷离的天堂,苍鸷怔怔睁眼,发现自己落入迷娘丰柔怀中,腰背间尽抵着少女温暖的气息,大为愕然之余,又大为羞窘。

“这种话,以后再说!”迷娘皱眉,毫不理会苍鸷难堪脸色,转瞬抱着苍鸷,犹如飞鸟回巢般的姿态,轻灵复落马背。

一番折腾下来,苍鸷算是暂且无恙,只是迷娘叫破月破日捉拿始作俑者的昂鸣曦与苏元郎,却是有些安排错了。

昂鸣曦与苏元郎功力虽不及破月破日,论起逃跑的本事,却各有千秋,再加上昂鸣曦事先有意,要引爆白沐芳地底预埋炸药,时不时出手挑衅苏元郎。

苏元郎虽顾忌日月神将之威,处处小心闪避,收敛了不少先前的锋芒,对昂鸣曦却仍是毫不相让,该还手时,绝不留情。

破月破日急于抓拿两个妖怪,未免过份施展火力,因此,未免会有零星遗火降临到地面上……

刑场上的火势已起,再加地底炸药显威,灭掉本就很难,哪里还能抵抗破月破日偶尔从天空落下的天将神火。

开始于火刑台的一场火,很快以势不可挡的局势,向着全场凶狠蔓延过去。

眼看刑场火焰熊熊,几欲成为无人可插足之地,迷娘指挥带来的新博军队带领民众闯出火场,却是收效其微。

只因白沐芳为防备迷娘闯进刑场相救苍鸷,越是靠近出口,炸药埋得越多,被昂鸣曦引发的火势也就越猛,人们根本不敢迈步。

逼于无奈,迷娘只好暗咬牙关,与苍鸷共骑了一匹马,率先朝着火场之外疾奔而出。

“你,,你不管他们了么?”苍鸷坐在马背上,回头凝望着被迷娘抛到身后的重重身影,被火焰染红的众人,不禁暗暗握紧了拳头,忧急相问。

“如果我不管他们,也不会这般辛苦跑出来了!”迷娘抹了一把额头跑出的热汗,熟门熟路地奔进刑场外不远的一座小树林里停步,继而手脚麻利地下了马,就在苍鸷的面前,毫不在意地宽衣解带。

“你,,你干什么?!”苍鸷吓了一跳,慌里慌张地欲避开头不望迷娘,转瞬却被迷娘扔过来的衣裙遮住了头脸,不用他闭上眼睛,也是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到迷娘清脆的说话声,隔着衣物有些含糊地传来:“苍鸷将军,变身好麻烦的,我可不想又弄破了衣服,麻烦你在这里等我,替我保管好这些衣服。等我回来再穿。”

“啊啊啊!!!”沾着少女香气的衣服堵得他鼻唇没办法出气,有些难受,迷娘说话又太奇怪,害他听不懂,苍鸷情急之下,索性撂开了衣服,欲要追问,就在他瞪眼刹那,胸口却是猛地莫名狂跳,一个脱成洁白如玉的美丽少女,俏生生立在他面前,忽然变成一道耀眼银光冲天而起,转而化为一尾巨大银鲤在天空里,扭摆了灵活腰身。

啪的一声,当银鲤隐入一朵乌云里,天色很快阴暗,雨点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重重地砸了下来,砸得他的额头生疼,恍惚的心里却仿佛清醒了大半。

“迷,,迷娘……”死里逃生的青年将军,任雨点肆意狂洒着,凉湿了他被烈火烧热的甲衣,慢慢地,不由自主抱起一大堆的衣服,坐倒在一棵绿叶婆娑的茂盛老树下。

起初是黄豆大的雨点,继而是滂沱成河的雨水,最后是奇诡的六月飞雪。

雪花飘,飘落在他淡柔的红唇,挺秀的眉眼,尽管天色阴暗,笼住了银鲤的身影,他还是不住地抬头相望,想要寻找她踪迹。

不知过了多久,飞雪渐次淹没了他的脚背,小腿,以至膝盖,刺骨的冰冷,他还是没有起来。

他隐隐明白,这场雪不停,少女不会回来。

他必须要等着她回来,甚至为了她回来能够有干爽的衣服可穿,他毅然卸下了护身的银甲,将她的衣服通统裹进了银甲里。

在刑场下了雨,又下了雪,好不容易控制住天火蔓延,迷娘已是累得筋疲力尽。

黄昏时分,她终于回到了小树林,却十分意外地,见到苍鸷差点冻僵的身影:“苍鸷将军!!!”,“迷娘,你的,你的衣服。”被迷娘大力摇醒,苍鸷神智昏沉中,只记得取出他深窝进怀里收藏的银甲战衣,启动着发青的嘴唇,向她低低道:“都在里面,,给,,给你。”

“将军真是,,叫迷娘说什么好?!”迷娘伸手接过尚带着苍鸷体温的战甲,不禁摇头叹息:“到了现在,将军仍不明白么?将军珍贵,远胜过迷娘几件衣服。”

“苍鸷无德无能,枉叫迷娘挂念一场。”始终双手紧搂的战甲一旦移入迷娘之手,苍鸷仿佛托付了什么重要物事一般,先是大大松了口气,继而摇摇晃晃勉强站起,神情麻木地向着树林外艰难举步。

“苍鸷将军!你要去往何处?”迷娘感觉苍鸷不太对劲,赶紧一把拉住。

年轻的白帕将军竭力背对着迷娘,沉默片刻,隐隐从牙缝里渗出哆嗦之音:“天大地大,已无苍鸷容身之处,只能去到哪里算哪里。”

“将军此话何意?!”迷娘大惊,用力扳过他身子,急切追问。

这一扳过来不打紧,竟看到苍鸷美丽淡雅的脸孔,点点泪痕濡湿:“你知不知道,,我,,我适才在刑场,错杀了长公主。”

“公主待将军恩义两断,将军不是错杀,是为千百人请命,根本无需自责。”迷娘抬手,轻轻拭去他脸上清泪,断然相劝道:“将军也不需要躲到哪里去后悔,只管留在迷娘身边就好!”

“迷娘说得容易,,我,,,我,,,,”苍鸷欲语哽咽,再要推开迷娘,冷不丁眸光轻扫,却见迷娘肩头鲜血淋漓,转瞬大惊失色道:“迷娘你,,你你受伤了?!!怎么会这样?”

“这点小伤不碍事,,不过是下场雪罢了,,”迷娘强装轻松的模样,安慰苍鸷,身子却敌不住因为下雪之故,动用了太多血气,说着说着,忽然脚一软,身子倒了下去。

“迷娘!!迷娘!!”见迷娘情形不妙,苍鸷慌忙蹲□去,急着要扶起迷娘,竟没察觉自个儿被雨雪冻了大半天,这一蹲下去,竟也跟着迷娘,沉沉跌倒在雪地里,没办法立刻站起。

“苍鸷将军,我看你这样子,一时半会也走不了啦!!”迷娘眼见苍鸷狼狈不堪地倒地,脸上沾了许多的碎雪,弄得眉毛鼻头全白了,甚至秀美的下巴尖,也好像长出了星星白胡子,那姿态十分可笑,竟完全忘记了她此时虚弱窘境,满脸笑容如花道:“不妨就变成山参老爷爷,留在这里,陪陪迷娘罢!!”

“迷娘你不想办法快点止血,还有闲心说笑于我?!”苍鸷急恼交加间,越发咬了牙,想要奋力拉迷娘起来,可恨他身子沉重,别说拉迷娘,就连撑起一只胳膊肘的时候,都害得两条腿直打颤。

正值两人各怀心事,面面相觑之际,林外抖然传来两声急呼:“主人!!主人!!你可在里面?!”

听得那异常清朗的男子声音,迷娘顿时大喜相答:“在这里!!阿月!!阿日!!我在这里!!!”

不多时,苍鸷很快见到两个眉眼生得一模一样的神仙儿郎,踩着林中雪,出现在他与迷娘面前。

被迷娘唤作阿月与阿日的俊美男子,一个左手提着一只金翅大公鸡,一个右手拎着一只红毛胖狐狸,活像打猎归来的神气猎人。

目睹迷娘半身□,肩膀流着血,倒在冰冷雪地里,两个人有如琉璃珠一样冷漠的眼色忽然闪过一道烈焰,几乎是同时丢掉了公鸡与狐狸,齐齐扑向迷娘:“主人!!!”

原来迷娘一场雪下来,破月破日冷静了不少,顺利抓住了昂鸣曦与苏元郎,然后又延着银鲤飞落的痕迹,找到了迷娘。

迷娘原是预备事成之后,去往皇宫与连真会合,因为意外受伤,怕连真见了担心,索性叫破月破日护送她前往柴胡与陆青苔落脚的小院。

与迷娘同行的,除了苍鸷,还有一只鸡跟一只狐狸。

趁着柴胡替迷娘包扎伤口的当儿,破月郑重其事地问迷娘:“请主人示下,这鸡与狐狸在刑场肆意放火,伤及无辜,闯下弥天大祸,当如何处置?是是剥毛了炖汤好?还是红烧的好?”

破月问到小黄鸡与大公子的处罚问题,真正叫迷娘大为头疼,她沉吟片刻,左右舍不得杀掉,只好装作伤疼发作,呲牙裂嘴地使出拖延之计道:“麻烦阿月叫苔儿做两只牢实些的铁笼子,将这两个混蛋先关起来,等我身子好些了,再仔细商议也不迟。”

怕破月与破日两个看出破绽,当晚迷娘更是推说伤口疼痛得厉害,早早独睡于卧房里,说是要安静休养,谁也不许吵她。

睡到半夜里,迷娘却听到一记一记,轻轻慢慢的敲门声:“谁?!!”

“迷娘,苍鸷在此求见,可否开开门?”门外年轻将军的声音,略显几分迟疑。

“将军想见迷娘只管见就是,不用这般客套!!“知道不是破月破日,迷娘顿时精神百倍地跳下床去开门,她本是妖,自愈能力惊人,此时斜站在门口,意态活泼地笑对苍鸷,腮颊饱满的脸孔,早不复先前在林子里所见的苍白,而是红粉绯绯的漂亮。

“迷娘,你,,还好罢?”白日苍鸷听迷娘叫疼叫得厉害,心里极为不安,想要看望迷娘,却老是被破日破月拦着,这会儿好不容易逮到破月破日不在,悄悄来见迷娘,却见雪地中明明站都站不稳的半妖少女,在月光下竟是神采奕奕,竟不似被伤痛折磨的样子,不禁十分迷惑。

“不,,不好,,我头好晕,,,”看出苍鸷眼睛里有怀疑,迷娘自醒露了马脚,赶紧沮丧了眉眼,抚头哀叹道。

苍鸷本就是存心探望迷娘而来,迷娘这一声叹来,悠悠荡荡,叹得他心中一抽,不再疑她有诈,旋即竟老老实实扶了迷娘进房。

进了迷娘的卧房,苍鸷扶迷娘上床,迷娘眼见他平素行为端正谨慎,十分讲究男女之别,此刻却因她之伤,不得不小心翼翼碰着她身子的紧张神情,竟是说不出的诱人,哪里还按奈得住胸口邪火烧腾,当即一把抱起苍鸷,将他压到了身下。

苍鸷猝不及防,被迷娘压得死紧,身下是柔软的床褥,身上是迷娘丰柔乱跳的兔峰,想要挣扎,竟是从头到脚都没了着力处,一张薄薄的面皮不禁涨得通红道:“迷娘,你,,,你,,”

“将军不乐意么?”看苍鸷眼中仿佛羞恨滴泪,迷娘倒不敢真的用强,她低头望着他绝丽的容颜,轻轻问他,年轻的将军在她怀里,浑身僵硬得橡木偶,没有任何回应,似乎是无言的抗拒。

感到失望的迷娘,终是依依不舍放松了双臂,慢慢放苍鸷落地道:“不过开个玩笑呢!!将军休要介怀。”

苍鸷站到了迷娘床头,怔怔半晌,忽然低声道:“是苍鸷不对,请迷娘不要怪苍鸷,其实苍鸷夜晚前来,原本就是要给迷娘的。”

他说着话,缓缓解开了外袍,然后是里衣,贴身的丝裤,靴子,袜子,一件一件,轻轻扔落在地,他美丽晶莹的眼睛,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始终直直凝视着迷娘,虽是十分羞怯,却异常坚定,:“迷娘想要的话,尽管拿去。”

“不会后悔?”最初的惊讶过后,揽住苍鸷微微发抖的光洁腰身,迷娘温柔地问。

“不会。”苍鸷顺从地躺到了床上,声音哑哑地答。

“苍鸷将军若有一点不情愿,我都会停下来,”迷娘俯□,慢慢吻上男人僵冷伸直的优美长颈。

好像非常怕痒一一般,身下的男子轻轻哆嗦了一下,那颈上的玉肤迅速变成了点点胭红,他克制不住地吐出一声急促的呼吸,继而咬着唇,小声道:“不要再叫我苍鸷,也不要叫我将军。”

“那么,苍鸷希望迷娘叫你什么?”按住了男人有些不听使唤的双腕,迷娘微微笑着,欺上他玉石的胸膛,低头噙那樱珠甜美滋味。

“呜,,,”被少女充满怜惜,又不无顽皮地采摘着,苍鸷在情事上的敏感,远超出他可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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