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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神话迷娘曲(女尊)-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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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轻轻的一吻,柴胡竟骤然变了安静,他任着她吻,浓长的双睫温顺地半合,又如同中了什么古怪的魔法,在迷娘甜美问话里,微微点起头来。

“这样子,是好,还是不好呢?”迷娘吻过了柴胡的唇,明显没有得到满足,延着少年柔嫩迎合的颈线,渐次往下烙吻。

“嗯,,嗯,,”很快,柴胡的声音完全变了,变成令苍鸷脸红心跳的灼灼呻吟。

他竭力闭着眼,不敢看,却好像没有办法彻底捂住耳朵不去听,最后咬了咬牙,摸索着撑起半身,想要从桌子底下出来,再悄悄逃走,逃得越远越好,胜过这里古怪的煎熬。

没想到此时迷娘虽是看起来与柴胡情爱正浓,背后竟好像长了两只眼睛,就在苍鸷快要成功离开桌子刹那,她忽然扭过头来,斜睨了眼波,冲苍鸷娇嗔笑道:“苍鸷将军,我的美人计,虽是对将军不太管用,对我家柴胡,却很是管用呢!”

“美,,美人计?什,,什么美人计?!”迎着少女锐利中隐含明媚的眼神,苍鸷顿时大吃一惊,他有些仓促地向她发出略嫌软弱的质问,浑不知自己曲膝半跪在地上,朝她抬头的模样,多像一只可爱小狗儿。

“将军这都看不出来?迷娘穿成这样来见将军,是在为将军上演一出美人计?!好叫将军不要再明珠暗投,从此归顺于我怀抱,可惜这招似乎对将军行不通呢!”迷娘抱着柴胡,辗转落吻间,与苍鸷谈笑自若,那笑语里俨然充满了无限婉惜,却不见她眼睛里有丝毫沮丧。

第474章 有情雪(八)

在瑟那斯大陆,相邻各国因战事频繁,总喜欢往对头国家安排数量不等的细作渗入对方朝庭内部,方便刺探军情,了解对头近况,这些细作们为获取对头重要机密,精忠报国,手段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其中有一招,名唤美人计,利用本身色相来套取需要的情报,对于位居白帕兵部四品高级武官的苍鸷而言,自然也并不陌生。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美人计会有朝一日反过来用,不是男子靠着出色的美貌来施向有着利用价值的女子,却是他曾经视作生死兄弟般的女子,毫无忌讳地施向男子,而且这男子偏偏还是他自个儿,苍鸷闻言,倍感窘迫之余,又不禁大为震惊:“美,,美人计?你,,你,是说,,你穿成,,穿成这样,,是在对我用,,用美,,,美人计?!”

“怎么?!难道有什么不妥么?”听闻苍鸷嗑巴发问,迷娘与柴胡十指相扣缠绵刹那,仍不忘明眸轻扫,往那五官有如水墨样秀美,其脸色却略显不安苍白的将军儿郎横睨了过去,,那一派娇嗔又一派天真的神色,衬着她身上金色薄纱的衣衫,竟有若水里精灵,熤熤闪动别样容光。

苍鸷望住迷娘,生在左胸口的一颗心莫名凶猛跳起,他有些困难地咬着牙用力吸了口气,还来不及答话,慢慢挣扎着起身之际,却见大敞四开的门外,刮进来两道晃动白雪般光彩的奇异旋风。

伴着那旋风刮近,苍鸷骤然听到一把微含恼怒的清越男子声音,在他与迷娘之间,冷冷插言道:“不止是不妥!!简直是大大的不妥!!”

除了迷娘,还有什么人居然不声不响地闯进这僻静到诡异的院落,好像还故意藏在什么地方,高深莫测地说话?!!纵使受刑后的身子尚未痊愈,苍鸷仍是十分自负于他的武功,怀揣着几分不服气,苍鸷下意识地左顾右盼,想要找寻对方来路。

几乎迅雷不及掩耳的姿态,就在苍鸷扭头旁观刹那,那两道旋风已经分成一左一右,落到地上,现出两道有如天上神仙般俊雅出尘的年轻男子身影。

一旦再关注了心神,仔细看清两人模样,苍鸷不觉惊呆:左边的人,一袭白衣飘飘,发似绿水眸如琉璃,右边的人,眸似琉璃发如绿水,两袖白衣招展,生得竟是一模一样。

物以稀为贵,孪生子在瑟那斯大陆本就不多见,像破月破日这样堪称鹤立鸡群般的风流人物更属凤毛麟角,苍鸷深深好奇之下,完全忘记已身处境,又不禁向着两人多望了几眼。

很快,他看到左边的男子眼神严厉地瞪住迷娘开口说话,那声音冷薄急促,竟与方才那清越异常的声调毫无二致:”主人!!你要胡闹也合该有个限度!!怎能如此自毁身份,伤风败俗!”

那男子说罢,不容迷娘有任何反应,忽又对右边的男子疾声道:”阿日,还不与我速速拉开他们,更待何时!!”

苍鸷愣了一愣,面前旋风抖起,左右两个男子脚下同时又腾起两道猛烈旋风,旋风迅速裹住了迷娘与柴胡身影。犹如瞬息之间,便以某种奇异手法竖起了风之屏障,彻底挡住了苍鸷视线。

苍鸷回过神来,面前已经不见了四个人,迷娘,柴胡,破月,破日,最后唯听到迷娘扯起嗓门发出一通气急败坏的尖叫,透过转出门外的旋风微弱传进:”阿月!阿日!!你们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

先不提苍鸷独自留在安静室内,因此此番奇异变故,如何地满怀愕然又疑惑。

且说迷娘这两天,将苍鸷救回来以后,一方面为对付白沐芳之流,与连真商议,多方联络同盟者,另一方面她为将来做好新博的皇帝,临时抱佛脚,在连真那里拿了些书来读,昨夜恰好读到一本古旧史书,书中讲了许多有关美人计的故事。

迷娘正苦于苍鸷固执,死守忠诚,到时候真与白沐芳撕破了脸,难免要与苍鸷情谊两断,见了这书里的故事,她不禁心智一亮。

迷娘暗自思谋着这美人计,讲究的是攻心之策,感化之道,不伤身不流血,对于百般不愿伤害苍鸷的她而言,无疑是上等之计。

既然书里所谓的男人之美可以用来攻克女人之心,她反过来行之,用女人之美来攻男人之心,又有何不可!

一旦想到这点,迷娘立时在新博的皇宫里做起了小偷,到处翻箱倒柜,总算叫她寻到了甚合她心意的漂亮衣衫,前代八公主在盛大祭祀活动之际,净身沐浴后所穿的金织肚兜,金纱短裙。

梳好了秀发,穿戴了一新,额头贴了美丽的花黄,迷娘一摇三摆,露出丰满的肩臂,光洁优美的小腿,颇为得意地俏立于破月破日面前:”阿月!!阿日!!瞧我好不好看!!”

迷娘这完全显示出妖精美态的曼妙装扮,破月破日猝不及防一见之下,其实皆已心旌动摇难抑,只是破月细心,三言两语先问清迷娘装扮的原由,知道她一反平常朴素的精致装扮,居然是要对苍鸷献身,两兄弟震惊过后,震怒不已,自然大摇其头,异口同声说不好看。

迷娘满怀期待顿时成空,一气之下,索性撇下破月破日,兴冲冲直奔柴胡。

在柴胡那里,在柴胡沉默明亮,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里,迷娘看到了无法掩饰的惊惶赞叹,与沉沉的倾慕之情。

迷娘心里忽然涌满了欢喜,无限的,好像风儿鼓满了风帆,要飞起来的欢喜。

她忍不住违反她先前答应柴胡,在他没有真正改变主意之前,绝计不碰他的承诺,伸手抱了抱柴胡。

殊不知,这紧紧的一抱,竟让柴胡人为闭锁的心如春日冰雪融化,熊熊燃烧不止,在室外流着鼻血的医家少年,终于追着她背影,跌跌撞撞跑进来,先碰了她。

若不是破月破日冲出来搅局,恐怕迷娘早就放任自己妖性大发,就此在苍鸷面前,与柴胡玉成了好事。

被破月破日强行拉出苍鸷卧房,迷娘在院子外头挥手踢脚,劈头盖脸大发脾气:”阿月!!你放开我!!我来见苍鸷将军,是为了救他性命,怎么叫胡闹了!!”

拉迷娘的,是破月。

拉柴胡的,是破日。

情不自禁与迷娘亲热之际被破日撞破,柴胡很是羞耻,出了房,便老老实实蹲在边上不吭声。没费破日什么力气倒是破月这边有点难办,他凭着一腔冲动拉出了迷娘,继而又脱下外袍,不顾迷娘反对,强行替迷娘披上。脸上身上很是挨了迷娘几记爪子加拳头。

幸得破月性子比破日隐忍,做完这些事,破月忍着疼,慢慢半跪在她膝下,决意继续承受她怒火:”主人容禀,但凡美人计,古往今来都是自甘堕落者,不得已使出的计谋,此计即便一时成功,却毁人一世名节,主人瞧那书里的人,最后不是无颜存活自绝于亲人,便是叫上面的人赐了毒酒,稍强一点的也只能选择在世间隐性埋名地过活,有哪个结果得到好的月只是为了主人好,这才出手阻止主人,主人认为月做得不对,尽管责罚便是。月绝无怨言。”

“什么大道理都让阿月说尽了,我还能说什么!”破月行事固然有许多叫她生气的地方,但是迷娘见他向她低声说话解释之际,如玉脸孔上几道明显的红痕,心里自觉她做得过份了些,涨着火红怒焰的面色终于缓了一缓。

冷冷哼了一鼻子,迷娘板起脸,郑重其事叮嘱破月破日道:”阿月,阿日,我现在有几句要紧话跟苍鸷将军说,你们站在一边听着就好,不许插言,等我说完了,你们两个只管依我吩咐行动,明白么”

听得迷娘言中之意,只是对苍鸷说说话,不会再对苍鸷使那奇奇怪怪的美人计,破月破日当即爽快点头称是。

因此,不过片刻功夫,苍鸷惊见迷娘去而复返,身后带着方才见过的,一双年纪约摸二十出头,容貌俊美,神情冷淡的孪生子。

少女披着件白色拖地的丝质长袍,连半个脚趾都藏在袍摆下看不到,穿戴甚是严实,叫苍鸷心神镇定,胸口深处不像她先前飞进来时,莫名跳得慌乱又热痛。

他竭力沉着地盯住她,声音也竭力平稳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如果这是苍鸷将军所愿,我这就放你走。”迷娘微微一笑,眼波如水凝视苍鸷,笑语里竟是说不出的轻柔悲伤。

“是,,是么?”万万没料到迷娘会轻易放他走,苍鸷惊怔。

“是啊!”迷娘眼瞳一转,神态复变娇俏顽皮道:“有什么法子呢?好话说过了,丑话也说过了,就连美人计我都使过了,通通没用,将军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移,我留得住将军的人,也留不住将军的心,除了完璧归赵,送还将军给公主,还有什么法子呢?!”

“你我相处,向来皎皎如日月,别说这些叫人误会的轻浮言辞!”迷娘一旦恢复了轻浮调笑的模样,苍鸷有些紧张的心里反而莫名轻松了不少,只是表面少不得皱眉喝斥道。

“迷娘所言,字字出于真心,苍鸷将军又怎么能单凭一已之见,便断定迷娘是轻浮呢?!”迷娘步态凛凛逼近苍鸷,一双银雪般妖艳的眼瞳,忽放无比锐利。

苍鸷咬牙避开她眼神直视,无言以对,又听迷娘在耳侧,声音低哑有如鬼魅道:“今儿是六月六日,正好是将军行刑的日子,迷娘欲成全将军大义,护送将军去往新都刑场验明正身,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费了大周章救他出来的人,现在竟肯言之灼灼地送他去死,忽然之间似乎有什么非常,,非常珍贵的东西,,眼睁睁从手里失去了的难受感,苍鸷止不住心乱如麻,沉默片刻,方才艰难答道:“如此,甚好。”

“阿月,阿日,麻烦你们两个替将军净身更衣。”迷娘回头,向破月破日毅然言道:“我敬重苍鸷将军在生清白,将军纵是要走,也理当干干净净地走,你们千万不可怠慢了将军!!”

不容苍鸷过多推拒,迷娘已经取出整套的银甲盔衣,银甲闪闪,衣袍庄严,那是他穿惯了的官袍战衣,只可惜他今时今日穿上这衣,竟不是死在战场上,却是刑场上。

触目所及,苍鸷差点热泪盈眶,生恐迷娘见了,笑他是怕死,又慌忙转身,悄然拭去。

在破月破日帮助下,苍鸷穿戴端整,拱手与迷娘作别,神色黯然道:“得迷娘屡次出手相救,又蒙迷娘成全苍鸷一腔死志,此等大恩大德苍鸷没齿难忘,若有来生,当衔草相还。”

两人在战场携手为伴,堪称生死之交,尽管心里另有计较,目睹苍鸷真挚话别,迷娘眉宇之间,也是一派凄然,她轻轻捧起苍鸷曾经拿来覆住脸面的坚硬银质面具,错不转珠地望住他美丽似画的秀美脸孔,一字一句悲悲切切道:“将军这一去,从此天人永隔,以后迷娘是再也见不到将军之面了,将军对迷娘虽是无心,但不瞒将军,迷娘对将军却实在有意,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将军待公主情深一片,心无旁骛,迷娘不敢相强,更不敢随意夺人所爱,只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该不该讲,将军又可否会应了迷娘?”

“迷娘你,,,,,”临死之前,竟会听到迷娘坦坦荡荡的钟情表白,曾经与面前少女在千军万马间欢笑过,怒吼过,争斗过,开怀畅饮过的种种场面,忽然如同走马灯在心底一一鲜活闪过,苍鸷心里再起波浪,那波浪里五味杂呈,纷纷乱乱,分不清是甜是苦。

勉强镇定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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