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宫廷电子书 > 神话迷娘曲(女尊) >

第237章

神话迷娘曲(女尊)-第237章

小说: 神话迷娘曲(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目送白沐芳气派非凡地离去,连真站立笔直的俊秀身段忽然歪了一歪,继而从他袖子里,掉出一把闪烁寒光的匕首,落到地砖上,叮当一声发出清响。

迷娘大惊,慌忙从藏身处闪出,一把扶住连真,冷不丁见他额头密汗渗出,只道他身子出了什么毛病,越发惊惶不安低唤道:“殿下!!殿下没事罢?”

“迷,,迷娘?!”连真抬眼,视线里毫不防备地撞进一张红扑扑,饱满可爱的苹果脸,原本一派精明干练的神气忽变怔怔。

“是我!主子!!是我!!我是迷娘!迷娘回来了!!”迷娘连声答应不迭。

连真瞪住迷娘,半天不语,忽尔伸出一只手,曲起两根指节,朝着迷娘额头用力弹了一记。

“哎哟!!好疼!!主子你这是干什么?”迷娘猝不及防吃痛,眉毛鼻子倾刻皱成一团。

听着迷娘叫疼,连真很快松了一大口气,神情悠然道:“知道痛,果然不是我在做梦。”

“主子!”在天贝郡,嫌她事做不好,武功练不好,被连真弹额头是常有的事儿,迷娘通常是哑然无语,苦苦忍受相对,这会儿被连真吓住,醒悟到他弹她额头,居然是确证他自己是否做梦,迷娘脸上终于一反常态,泛起了一层薄嗔:“主子你可不能老欺负我!!”

连真望了望迷娘,猛地将她拉至屏风背后,自忖再无人可瞧见,转瞬已是十分忘形地紧紧抱住迷娘,咬牙切齿凑近她颈边说话:“笨婢!笨婢!!你知不知道抛弃主子不管,超过一天音信全无,都是罪不容赦?!”

“是!是迷娘不好。”感觉到连真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依稀有颗颗泪珠烫着她后颈上的肌肤,迷娘心里一酸,情不自禁伸手安抚向连真瘦削的脊背,偶尔亲吻他漂亮侧面,两人脸贴着脸,肢体热烈交缠,如同两只窃窃私语的小鸟儿,交唤着嘴唇的舔啄,为彼此梳理被风雨打湿的羽毛:“主子只管怪责迷娘更是,是迷娘无能,找主子来迟了。”

连真被白沐芳明里,暗里的逼婚,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他存了玉碎之心,防备与白沐芳撕破脸,对方可能用强,这才袖藏匕首,以保清白。

纵是连真个性再冷静,遇到这种尊严大事,总免不了情绪过于急剧波动,迷娘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靠着迷娘无声哭过一阵,连真心里舒坦不少,很快恢复了往日镇定,终于与迷娘说起苍鸷之事。

迷娘问连真,可否是白沐芳欲与他成亲,刻意除掉苍鸷,故而污蔑苍鸷是天煞孤星转世,将瘟疫泛滥成灾,尽数归疚于苍鸷一身。

连真沉吟片刻,没有正面作答,反而问迷娘道:“迷娘,你还记不记得,白沐芳进入螯城的时候,身边出现的一个陌生武官?”

迷娘想了一想,点头道:“记得,那个人说起来,我好像有几分眼熟,就是想不起来,那个人到底是谁。”

“其实要杀死苍鸷,起初并非白沐芳本意,而是受这个陌生武官挑唆。”连真叹息道。

迷娘惊愣:“这陌生武官与苍鸷将军是何仇恨?竟要置他于死地?”

连真又叹了口气,向迷娘道尽一切。

原来迷娘被苏元郎设计抓走后,那陌生武官在白沐芳身边日受宠信,白沐芳俨然对他言听计从,那武官不止一身武艺了得,更有一些奇特法术,在白帕军战斗激烈之时,他偶尔神出鬼没地出现,充当先锋扭转战局,因此被白沐芳奉为军中的大国师。

奇怪的是,只要连真在的场合,他若不是沉默不语,便是远远走开,从不与连真交谈,头上总是扣着顶帽子,自称相貌丑陋,羞于见人。

第471章 有情雪(五)

连真听白沐芳唤这武官的名,单字一个曙,因十分疑心对方身份,似是他熟人,故不能相信对方用的是真名。

曙自白沐芳的近身侍卫做起,到现在官拜一品大国师,不足半年时光,似乎是在永安郡,乌其奇袭大战中,白沐芳被乌其军队苦苦追杀之际,曾挺身而出救过公主性命,甚至一路护送白沐芳入螯城避险,终赢得今日白帕大获全胜的优势局面,故深受白沐芳宠信。

平日里,无论大事小事白沐芳对曙都是言听计从,颇为器重,早成为白帕军众人眼中,长公主白沐芳的重臣心腹。

据连真冷眼旁观,曙对他采取的态度是敬而远之,俨然河水不犯井水,对苍鸷却经常针锋相对,但凡苍鸷要做,或是说与白沐芳的事儿,他表面不吭声,暗地里则处处唱反调,以至苍鸷领军打仗之际,总有被严重制肘之态,苍鸷心性耿直,气恼之余免不了与被曙授意暗地里使绊子的同级或上级官吏发生些口角争执,甚至有好几回干脆找公主理论。,站在苍鸷的立场,其言行举止从来都是就事论事,以公对公,并未注意到他作为公主未婚夫郎的身份异常微妙,且不说他不懂察颜观色的直言无讳,是如何惹恼了白沐芳,单在白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某些高层官员看来,苍鸷的劝谏与谴责,他明言请求公主远小人正视听的尖锐措辞,竟酷似公主的两位新欢旧爱上演着夺权戏码,且越演越烈,最后终于不可收拾,逼得白沐芳不得不狠下心肠,在两人之间做出取舍。

毕竟曙与苍鸷年纪相仿,性别又是男儿,哪怕他自称容貌如何难看,光从他被白沐芳深夜经常召见的次数推断,人们免不了朝那种方面臆想。

连真本着不干预白帕内政的原则,始终不予置评,但依他所见,苍鸷即便以后没有屡屡得罪公主之举,恐怕早在两军会师的螯城,已经有了为公主嫌恶的蛛丝马迹。

苍鸷的不智,在于不知其地位凶险的情况下,一意孤行偏向虎山行,去挼老虎毛,结果招来杀身大祸。

一并连累的,还有沐灵公主几位亲随大将,那化名为曙的大国师,不止公然占卦指控苍鸷系上天流放的天煞孤星转世,欲绝瘟疫,苍鸷必死,同时力指平常与苍鸷亲近走动的几位大将有知情不报坦护之罪,其理由固然是冠冕堂皇,究其内因却实在可笑至极,明显是白沐芳假借天意铲除异已,以图削减白帕国名义上的皇位继承人,白沐灵公主势力。

其实照连真的想法,就怕白帕不乱,白帕越乱,新博越好。

苍鸷在白帕兵部人望极高,行事也非常干练勤恳,属下甘心跟从于他的兵丁更是无数,白沐芳杀苍鸷,犹如自折羽翼,眼前被迷药麻醉,只见置身于花红柳绿之间,日久方显残败之相。

敌强我弱,敌弱我强。

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是以,他没有丝毫要营救苍鸷的念头。无奈,他虽贵为皇族,既然将此生许与迷娘,便与人间普通郎君无异,即便心里有一百个不乐意,也要听取迷娘之意。

迷娘听清连真说明前因后果,大叹白沐芳瞎眼不识才,一颗欲救苍鸷之心越发鲜明坚定。

连真反复确认过迷娘心意,最后一字一句,慎重言道:“我答应你去救苍鸷,你也要答应我,事成之后做新博的国主。”

“我读书不多,不会处理那些民生民艰的政务。”连真话音未落,迷娘已是满怀惊怔,她一直将做大将军,视作这辈子要达到的顶峰地位,没想到连真居然有扶持她为帝的宏图谋划,神色间未免显出一丝为难道。

“有我在。”连真胸有成竹地答。

“我,,,我有些闲不住,那宝座坐久了,咯得屁股疼。”迷娘苦着脸继续推辞,她身体里一半流着纯良憨厚的人类之血,另一半是野性不羁的妖怪之血,说起做那规矩恭谨的一国之主,还真是头疼。

“有我在。”连真再度伸出指头,狠狠戳了戳迷娘额头,满脸恨铁不成钢的不耐烦道:“你不喜欢的事,做不来的事,都由我来做,你只管大大方方做你的皇帝就是!!休得再啰嗦!!”

连真发起脾气来,可不是好玩儿,迷娘赶紧答应不迭:“好好好!!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做皇帝就做皇帝,没什么大不了的!”

迷娘答应得爽快,少费他许多口舌,连真怒容尽收,转瞬不禁抿着唇角微笑开来。

他生得本就极美,眼睛水汪汪,唇似朱丹艳,这轻轻的一笑,素来紧绷端严的五官线条全部化开,甚是明朗怡悦,恰如晴空万里,不染一点纤尘。

迷娘见得连真笑靥徐展,胜过三月春风扑来,胸口顿时一热,长久堆积起的一腔思念之情,立时变成了一江春水向东流的豪迈情怀,也顾不得隔墙有耳,迷娘臂腕间稍加了把劲,一边胡乱抱起连真开始狂啃猛咬,一边手指不停剥他衣衫:“好主子!!我的亲亲主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想坏迷娘了,今儿你可要好好补偿我才对!!”

两人名为主仆,实则两小无猜的一双壁人儿,虽是青梅竹马相伴长大,素来深有默契,但此时两人所想,却明显不是同一回事儿。

连真欣慰于迷娘向他允诺,为他成就帝主之业,正值志得意满之际,欲将他盘算细细说与迷娘知晓,迷娘居然不曾听他说完,便猴急地放浪了形骸,未免有些恼火。

再加上凤阳殿不比其他地方,宫阙繁复森严,白沐芳表面任他自由来去,暗地里一直对他防范甚深,怕迷娘潜入凤阳殿偷见他的机密泄露,连真不得不借着书房屏风作掩护,与迷娘议定苍鸷之事,自始至终,连真的声音是尽量压低了又压低,说到紧要处,更是不厌其烦用茶水代笔,对迷娘解释通透,已是陪足了小心,现时刚拟出些眉目,还有许多细节需要周密商讨,绝不容许有丝毫行差踏差之举,若是随迷娘胡来,闹出了大声响,可是大大的不妙,连真恼恨迷娘该懂事的时候,不懂事,当即含羞带恼地,咬牙推拒道:“你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多少只耳朵听着,怎么说抱就抱?”

迷娘嘻嘻一笑,不理会连真喝斥,反而执意凑近连真染了些轻红的俊美腮颊,顽皮舔了一舔,娇声若鸢道:“不妨事!不妨事!主子大可放心好了!外头有阿月阿日替我看着,半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

还没来得及听迷娘告知她已正式收服了破月破日两位神将,连真不禁微愣:“阿月?阿日?”

迷娘点头,全副精神都集中在为怀中王子,披襟解带这档事子上,嘴里漫不经心地提醒连真道:“是啊!阿月,阿日,主子你都见过的,住在定林湖水晶宫的神仙,主子不会忘了罢?!”

经迷娘提起,隐隐记起破月破日两个冷傲异常的孪生脸容,难以想象竟会有朝一日,乖乖听从迷娘之命,连真惊疑沉吟间,一个不防,已经被迷娘利落脱去了外袍,露出贴肉的薄衫。

连真身子一凉,他素来畏寒,转瞬一改方才冷脸推拒之姿,不自禁倾前靠向迷娘,恰如他的新鲜美肉落在迷娘的砧板上,缩头也是死,不缩头也是死,只因难避迷娘怀中一派温暖,连真有些无奈地闭上眼,任她予取予求之际,忽听门外传进一道悠扬男声,浑似故意拿腔拿调一般,拖沓着响起:“主人容禀,方才破日查到一桩要事,不知该报否?”

听那男子呼吸纯厚精妙,远远胜过一干宫苑侍卫,与迷娘相比,隐隐还高了几等,俨然内殿中一切,都未逃过外头男子耳目,连真顿时悚然一惊,方才察觉迷娘所谓有神将替她守门之说,并非玩笑,他心里一阵发窘,手脚一阵发僵。

迷娘兴致正高,发觉破月忽然发声说话,似乎严重影响了连真,满脸不高兴道:“什么要事,不能明儿再说,不知道我正忙着么?”

“阿日说,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不敢擅作主张,故回来报与主人知晓。”破月的声音仍是不慌不忙地传进来。

破月说话平静平淡,听不出任何起伏,迷娘却隐隐听出一丝奇异压摄,迷娘放着破月破日在外头吹冷风,自个儿却抱着连真贪图玩儿,到底有些心虚,旋即硬着头皮道:“先说来听听,到底是什么事?”

“白沐芳公主适才离了凤阳殿,回到寝殿不足半柱香,宣称要提审苍鸷,这会儿经由宫里秘道去了刑部,据阿日推测,恐怕要提早对苍鸷将军下手。”破月漫漫一语,算是将迷娘的一腔热烈情望,彻底扫空了,她当即变脸惊叫道:“什么?!”

且说破日破月虽遵照迷娘意思,守在凤阳殿外围,破日性躁,不耐烦偷听墙角,很快撇下破月,在宫里一通乱飞闲游,倒让他及时掌握了白沐芳动静。

而被迫偷听了迷娘与连真半天墙角的破月,先时还静得住,到了迷娘妖性大发,对连真动手动脚这刻,他心里不觉无名火烧,想要硬闯进去,又苦于没有借口,破日恰好回转,给了破月灵机一动。

在凤阳殿中,白沐芳被连真严辞拒婚,公主因颜面无存,回头去找苍鸷泄恨的可能性很大,破月通报之间,虽有些夸大之嫌,论及破日推测,却也自有他几分道理,迷娘冷静下来,急思刹那,旋即兵分两路,留下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