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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神话迷娘曲(女尊)-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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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新仇又是旧恨的,齐齐涌上胸口,雷瞬一手抽出腰间宝剑,二话不说,便向冥锭锭猛砍了过去。

雷瞬出招之前,虽是一声招呼也不曾打,却很是光明磊落地,只管照准冥锭锭正面攻击,冥锭锭看得分明,顿时吓了一跳,他顾不得教训迷娘了,赶紧抬手,操起袖中锁链作挡,应付自家外甥要紧。

叮!!!!!!!!!!刹那间,锁链与宝剑相击,发出清越清响。

“臭,,臭小子,,,你是发疯了,还是犯傻了?!我可是你亲舅舅,,你怎么可以大逆不道,,对舅舅都敢动手?”幸亏冥锭锭那鬼府君王的名号,并非浪得虚言,他一拉一纵间,衣袖中冷硬的锁链迅速展开成一线,算是成功挡住了雷瞬攻势,保住了自家脑袋瓜,没有被龙泉宝剑砍开花,但,此时雷瞬居高临下,冥锭锭处于下风,他颇有些吃力地仰头,与雷瞬四目相视之际,惊愕发现雷瞬满脸腾起的强烈杀气,不禁生出几许骇然震憾。

“得罪了,舅舅,,你想跟她比试的话,待甥儿我先赢过了她,再换你也不迟。”面对冥锭锭质问,雷瞬是毫不动容,手中宝剑更是毫不相让,反而越发向下猛压过来。

雷瞬掌控烈焰的爆发力,早已出神入化,冥锭锭先前又耗费了不少真气,正是需要休养调息的时候,雷瞬这一突如其来的全力施为,冥锭锭表面闹得凶,实质上内气都还没喘匀,哪里是雷瞬对手?

更何况,就算冥锭锭能够在雷瞬手下,勉强过得了几招,眼前既没有金元宝掉着,又没有那银元宝做彩头,冥锭锭又岂会白费力气,与这不知变通的武痴外甥雷瞬硬碰硬地,大张旗鼓干上一架??

呸!!如此叫雷瞬想得美的事,他冥锭锭想都不用想,自然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能闪就闪!!

心思电转间,冥锭锭马上使出一招金蝉脱壳,收回他的锁链,转而身子一扭,从雷瞬宝剑底下,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冥锭锭不跟他抢了,雷瞬也不再追他,反而顺着宝剑下沉之势,凛凛逼近迷娘道:“还不拔剑,更待何时?!!!”

冰凉冷硬的青石板,躺久了还是有些咯人,看着雷瞬掌间舞动剑光闪闪,森寒锐气,几欲刺魂裂魄,迷娘不但没有半点躲闪之意,反而径直坐起半身,迎向他剑尖,神色平静道:“雷瞬殿下,我的剑不在这里,叫我怎么拔?”

咦?雷瞬半信半疑,掌腕顿时一滞,同时将两道蓝焰灼灼的眼光投向了迷娘腰间,这才发现原本配在对方腰间位置的那三尺青锋黄金宝剑,竟是完全不见踪影了。

雷瞬愣了一愣,问迷娘:“你的剑呢?”

迷娘抚住下巴,轻皱眉,神色半是烦恼,半是娇嗔道:“让我想想,,好像,,应该是落在陵光那里了。”

“陵光?陵光在什么地方?”雷瞬没有见过靳陵光,即便在天界偶尔从别人嘴里听说过靳陵光,也因为靳陵光武功不出众而全没印象,此时,雷瞬自然不知道迷娘口中,言语甚是亲昵的陵光,是白龙神族公子之名,他想当然地认定陵光是什么地方的地名,立时忍不住逼问迷娘道:“离这里远不远?你去拿的话,要多长时辰?”

迷娘没有急于回答,却趁着雷瞬问话的时候,慢慢爬起来,拖起两只被压得酸麻不堪的脚,颤颤幽幽钻进纸船里。

“妖怪!我在问你话呢!!说!!陵光离这里远不远!!”雷瞬失神片刻,很快紧跟迷娘其后,以剑指她背。

“别烦我!!”迷娘猛然回过头,恶狠狠盯住雷瞬,刚才还很是懒散又很是轻浮的面容,忽然之间改变了模样,变得一片冷凝的苍白:“九公子呢?你有没见到九公子去了哪里?”

第435章 再会螯城(三)

迷娘在被雷瞬压倒之前,分明将苏九郎小心放入船中任其安睡,没想到,才一眨眼的功夫,船里头竟是空空荡荡,没有苏九郎半点影踪,而且船舷四壁,比起从外头瞧见的情形,俨然还要严重,到处都是破破烂烂,布满了漏风孔洞。

迷娘完全是猝不及防地,平白丢了她的狐狸郎君,叫她不急也难。

望着迷娘那如临大敌般的紧绷脸色,雷瞬莫名怔了一怔,隔了片刻,方才茫然回道:“你问我,,我问谁?我怎么知道九公子去了哪里?”

跟雷瞬剑来剑往地,比试了许多天,迷娘已经很熟悉雷瞬的剑术风格,剑如其人,人也如其剑,雷瞬无论是采取攻势还是守势,一招一式皆一丝不苛,堪称光明正大,大开大合之间,尽显方正刚猛之气,对她虽然始终步步紧逼,死缠不放,却从未用过什么下三流的阴招儿。

听得雷瞬不是否认的否认,迷娘很快推定雷瞬所言不假,旋即转过身,一瘸一拐地,艰难跳下船头,道:“如果不是雷瞬殿下搞的鬼,那我只有去找冥锭锭问个清楚了。”

“搞鬼?你在怀疑我搞什么鬼?”盯住迷娘笨拙跳开的丰,,润背影,雷瞬慢慢反应过来,迷娘居然在他不自觉的情况下,审讯过他,他偏偏还老老实实地作答了,一旦想通其中关节,雷瞬止不住分外气恼。

可惜他这一反应,实是太过迟钝,比起迷娘那开始忍疼跃起的脚步,竟是迟了好几拍。

就在雷瞬开口吼叫的时候,迷娘已经麻麻利利往手掌心吐了几口口水,就势攀上了烽火台最高处,睁着两只眸色胜雪的明亮眼睛,四下环顾着,放声呼叫冥锭锭:“冥锭锭!!冥锭锭!!!你给我出来!!!!”

适才冥锭锭故意躲开雷瞬挑畔,却也没跑多远,趁着雷瞬没留神,反身窝进那烽火台底下,朝着他的一干牛头马面家丁们,开始细问究竟。

“一群不中用的家伙!!为嘛要胡乱跑出来坏我的事,是不是嫌我的命太长了,存心想气死我啊?!”冥锭锭看着这群还在地上,抱头护脑的可怜家伙们,是越看越火大,忍不住上前,又狠踢了两脚。

一干牛头马面都是奉铁牛判官的命令行事,受到冥锭锭这骂带打的教训,个个是委屈十分,可是听到冥锭锭发问,又不敢当众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一个个地,唯有将那一道道哀哀求救的铜铃眼神,投向中间受伤最轻的铁牛判官。

铁牛判官自打出了地府,心里就预备着承受冥锭锭雷霆万钧之怒,见得兄弟们因他而受苦,哪里还有脸做缩头乌龟,他赶紧曲膝跪倒,沉沉吱声道:“冥君大人容禀!!!俺不遵地律,没有冥君大人吩咐,擅自带兄弟们闯了死生门,实有不得已的苦衷,望大人明察。”

“什么苦衷?!”铁牛判官好歹也是跟了自己好几百年的心腹,这点薄面,冥锭锭不能不给,他当即停了手,严厉发问。

有什么苦衷,能大过我找回聚宝盆的要紧事儿?冥锭锭虽是板起了脸,神色郑重地开始询问铁牛判官,心里却是大不以为然,甚至还很有几分冷诮之意。

“回禀冥君大人,您睡,,”铁牛判官原本想说,冥锭锭睡觉的这几年,不经意抬眼,望见头顶站着的冥锭锭,在想事情的时候,拧着眉毛团成愁,唇角却奇异弯开着,似笑且非笑,神情诡异又阴寒,慌忙改口道:“就在大人闭关修炼的这几年,从人间降到枉死城的死魂是年年增多,每年的告急文书,因大人不在而无法处理,摆满了官厅,枉死城现又因人间战乱,已是魂满为患,逃窜者众,地府也再也找不出像枉死城那样的地方,、装下那么多的流魂落魄,若冥君大人再不着手处理,恐怕搅乱地府安宁,事情不好收拾。”

“是么?”铁牛判官禀报之事,确实有些严重,但是再严重的事,还是比不上找回他的聚宝盆,冥锭锭思忖片刻,继而开口问他道:“不知铁牛你,想出什么好法子没有?”

“为今之计,只能将这些不幸枉死的魂魄尽早送回人间投胎,转世为人。”铁牛判官正色回话。

“你既然已经想出法子来了,还找我干嘛?”冥锭锭不耐烦地拍了拍铁牛跪倒在地,还比他高出许多的肩膀,语气阴测测地反问道:“莫非铁牛也跟天界那般天官一样,总是在担心我没事做,始终闲得慌么?”

隐隐听出冥锭锭语气不善,铁牛判官迟疑解释道:“可是,大人,,俺的法子虽好,,可是,,这投胎之事,素来由冥君大人亲自过问,属下不敢逾越。”

对呀!!这投胎之事,素来是发财的好道道,他怎么能忘了?!

听得铁牛判官提醒,冥锭锭立刻惊醒过来,这作茧自缚者,就是他自己。

这下子麻烦了!一边是神仙也要艳羡的天宫奇宝聚宝盆,一边是不能计算出能够收到多少好处的发财大道。

怎么办?怎么办?!他要怎么取舍才好?

有生以来,还没遇到如此为难之事,冥锭锭一个头,不禁变成了两个大。

正值左右为难之际,忽听迷娘在头顶,肆意高嚷不休:“冥锭锭!!冥锭锭!!!”

仰头瞪住迷娘那张脏污一片的丑脸蛋,冥锭锭顿时怒从心中来,如果不是这不省心的半妖臭丫头,盗走了他的稀世聚宝盆,他哪里用得着三更半夜还如此辛苦地,在人间东奔西走,累得像头老黄牛?!!

现在的他,应该好端端地坐在地府宝库里,开开心心地数着他的金元宝,银元宝,珠宝玉器,奇参瑰石,,等等等,,,仔细盘点着他出嫁的家当有多少才对!!!

“臭丫头!!我,,,我跟你拼了!!!!”冥锭锭提起一股子胡乱窜动的毛躁真气,直冲迷娘飞了过去。

“冥君大人!!俺话还没说完呢!您别急着走!!”这十万火急的公事还不曾禀报完毕,铁牛判官眼看冥锭锭一心想走的劲头,心里一急,竟是大着胆子,抓住了他半边衣袖。

冥锭锭一个劲地向上飞,铁牛判官又一个劲地朝下拉他,这两相一拉一扯,朝着两头用劲,冥锭锭那件补丁缀补丁的百纳衣,哪里禁得起如此撕扯。

只听啁啦一声,冥锭锭宽宽大大的衣袖子顿时被铁牛判官扯掉了大半截,就此露出那肌。肤青白,常年不见阳光的清瘦手臂。

冥锭锭回过头,惊愕瞪住自己破掉的衣袖,简直不敢置信,满怀狂涌的气急败坏,那是非同小可:“混,,混帐东西!!!你,,你,,,你赔我的衣服来!!!!”



第436章 再会螯城(四)

冥锭锭这件百纳衣,因为不舍得花钱替自己置添新衣,已经不知穿了多少年头了,虽是补丁压补丁,寒酸得紧,却一直被冥锭锭宝贝得紧,哪怕再脏再破,惹来无数笑话,害他丢脸无数,却从来没有生出过要扔掉它的念头。

眼看冥锭锭腾云驾雾地掉转头冲来,一副不是我死,就是你亡的凶悍模样,铁牛判官立时察觉这不小心撕烂冥锭锭衣服的祸事,怕是闯大了。

他不由自主松开了手,绝望暗叹着俺今儿此命休矣,旋即紧张闭起了眼睛,仰面朝天等着冥锭锭的驹灵锁链打下来,拘他的魂儿,索他的命。

就在铁牛判官大义凛然,引颈待戮的关键时刻,暗地里忽然射出一支穿金裂石的青羽利箭,稳稳射中冥锭锭胡乱飘在半空里的半截破衣袖,继而将那衣袖直直钉进烽火台旁的高墙上,惨白白的衣袖,好像军中旗帜被北风吹得尽数展开,恰到好处地引开了冥锭锭的注意,冥锭锭赶紧跃升飞起,试图去拿回他的衣袖。

不等冥锭锭的手碰到那又薄又烂的衣袖角,转瞬又射出一支同样的利箭,叮的一声,又狠狠扎进已经破洞的衣袖里:“什么人?!胆敢擅闯我军重地?!”

伴着那嘶嘶有力的箭啸之声,传来一道颇为沉稳的年轻男子嗓音。

冥锭锭寻声而回头,远远看到一列阵型整齐的新博军队,骑着高头大马,踏过一片枯草地,正向他所在迅速逼近。

为首者头戴双肩两侧垂落四星相连红缨球的新博四品武官盔帽,一双黑漆沉亮的眼眸半隐在遮住额头的铁帽沿下,望其样貌端正威武,不过二十出头年纪。

对方遍身披挂铁甲,双腿穿着盖过膝盖的冰铁长靴,身姿稳稳跨骑在一匹神气十足的枣红马上。

但见这年轻又陌生的新博将领,对着冥锭锭开口斥问之际,左手持弯弓,右手拉箭于弦,俨然那连续射到冥锭锭衣袖上面的两支箭,便是由他手中发出。

冥锭锭原本还思忖着,收回他的破衣袖,接着补一补,好歹还能穿几年,能省几个钱是几钱,实在不成了,还可以找铁牛翻儿倍地赔给他。

忽然之间,猝不及防地,被这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草芥之辈,平空胡乱射了两只箭过来,破衣袖破得越发厉害了,那缝补的钱,怕是要超过买新衣的钱了。

万分心疼着他的半截衣袖,无缘无故成了旁人的箭靶,冥锭锭一口恶气顿时堵进了胸口,恨不能当场将这人挫骨扬灰了。

正值冥锭锭对着这半路杀出的新博将领,目露凶光之际,他头顶忽然响起迷娘欢喜叫声:“哈哈!果真是张翎师兄!!”

迷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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