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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神话迷娘曲(女尊)-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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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兴,她一旦打开了话匣子,不用连真再多费口舌,很快将两人被迫分开以后,她由乌其赶来新博的种种经历,向连真叽叽呱呱地说了个**不离十。

唯独她与蓬莱神君宝稚,还有昂鸣曦睡过觉的事情,迷娘想起当日雷神天劫之际,苏九郎捣乱睡在她身边,惹得连真怒气冲冲,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哄得他脸色变缓的情景,不禁心有余悸,几度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吞了下去。

连真素来只道迷娘有什么说什么,此时万万未料到迷娘居然也会对他留了一点小心眼,她偶尔含糊其辞的地方,他理所当然地认定她是犯了脑子糊涂的老毛病,除了恨铁不成钢地摇头叹息,还是叹息摇头地恼木不成材。

迷娘说话的时候,连真没有打断她片刻,只是仔细听着,捡他在意的部分记在心里,很快另外有了一番计较,等到迷娘好不容易停下来歇口气,连真命她俯耳过去,如此这般交待了一番。

迷娘依连真所言,很快照来时路,悄无声息地暂别连真,连夜离开了白帕兵营。

翌日清晨,原白帕先锋营青翼部队首领,现担任战地通关监察史的白帕四品大将苍鸷一夜难以成眠,起了大早,撇开若干随从,独自骑着他的青聪马飞出兵营,直奔城里。

风寒露重的天气,苍鸷延着枯树成排的静寂官道一路打马狂奔,渐次出了一身热汗。

尽管如此,他头上的银甲盔帽,以及遮脸的护具皆配戴得严严实实,没有半点要摘下来的意思,他跨下如雷电闪过的神俊马儿,更是没有半点要放缓脚步的模样。

到得天色发白时分,苍鸷已经迅速进入了保康城内人流众多,也最为热闹的街市之中,街头只见少许巡逻的一小队兵勇,左右店铺尚未开门,显得极其冷清。

看到苍鸷手提银枪的夺目身影,兵勇们欲要迎上前去对他行礼,却被他无言地挥手制止。

苍鸷挥退了兵勇,在一间高大客栈反复流连片刻,然后调转马头匆匆离去。

这间客栈,正是迷娘在新博的临时歇脚之处。

上午,迷娘刚刚走出客栈门口,一位流浪小乞儿受人之托,交给她一只缝制严密的锦囊,锦囊里别无他物,只有白帕铜铸军牌一枚,上书:王小三。

作者有话要说:朱朱小猪想谈恋爱,真是青春好时光啊!喜欢的话,就大声说出来!至少给了自己一点机会,不然,闷在肚子里,对方永远都不知道。

第340章 大将军(三)

迷娘原本是要到码头附近,依连真意思,去找苍鸷主动现身。

她刚刚踏出客栈大门,忽然莫名奇妙地收到一只来历不明的锦囊,查看那锦囊收口,以三层细密针脚缝合,似乎不便在大众面前打开它,迷娘难掩满怀疑惑,她想了一想,很快转身又折回了二客房里。

自她昨儿夜里出去,再回来,宝稚一直在里间熟睡不醒,迷娘轻手轻脚找出包袱里的小剪子,坐到外间的小茶桌边,拆了线头,再取出里面存放的白帕青铜军牌,正认真端详着刻在军牌上的字眼,冷不丁听到耳边传来一道冷冷发问:“王小三是谁?”

对方说话的语气虽冷,那嗓音却于十分冷淡里透着七分清甜,分明是迷娘深信还在梦乡里的宝稚,迷娘猝不及防地猛回头,视线里骤然撞入一张美丽端庄的少年俏面,这不是宝稚,还会有谁?

少年浑,身上下仅穿着一件藕荷色薄衣,裸,足趿在两只软缎绣鞋里,一双瞳眸又大又亮地睁展出灼灼光芒,生得是红唇瑶鼻,清俊可人,唯有肤色略显苍白,满头黑发也太过散乱,乌溜溜地披落到骨架纤秀的肩,颈与腰,际之处,衬得他整个人有如谪仙飞升,仿佛一不小心就要被风吹走。

“宝,,宝稚?!”迷娘没料到宝稚会醒,更加没料到他居然悄无声息地站到了她背后,叫她毫无知觉,她先是忍不住失声尖叫,转而望他衣衫单薄,脸色难看得紧,最怕宝稚风寒之症发作,迷娘赶紧压低了声音,讪讪笑了一笑道:“宝,,宝稚,是不是我吵到你了?这外间不比屋里,还没生火,有点冷,你还是先进去躺着,等我点起火盆了,你再起来也不迟。”

“王小三是谁?你还没说呢。”宝稚不理会迷娘催促,反而又向迷娘走近了一步,甚至还伸手拿起了她搁在桌上的军牌,来回摸,索片刻,然后神色漫不经心地追问道:“莫不是迷娘有什么秘密,不方便告诉我不成?”

宝稚难得叫一回迷娘名字,通常都是死妖怪臭妖怪地乱骂一气,而且,对于迷娘有什么事,若非她主动提起,他是从来不闻也不问。

听闻宝稚正正经经地唤她迷娘,又张口过问她军牌之事,迷娘心里忽然怔了一怔,不知为什么,会有说不出的欢喜涌上来,她顿时眉开眼笑地展开双臂,一把抱住宝稚道:“好宝稚!我哪有什么秘密要瞒着你,你想知道,迷娘告诉你就是!王小三就是迷娘,迷娘也就是王小三!!”

“你!!你,,你这死妖怪!!本神君问你的话,你好好回答便是,干嘛又对我动手动脚?!”几乎是毫无防备地,就此被迷娘抱了满怀,整片胸膛都填进了妖怪绵软丰,莹,彼此之间身子紧贴住,只差肌,肤相亲,宝稚止不住又是惊惧又是愤怒地急着推开她。

迷娘不过是一时高兴起来,浑然忘记了自己是女,儿身,竟是如同在天贝郡学堂行事,坦荡荡地抱宝稚,宝稚这一挣,再一骂,倒激起了她心底勉强压制下去的丝丝热,浪情,潮。

昨夜迷娘去见连真,其实很有一番要与主子亲,热的念头,只是顾忌着她体内似乎情,毒深重,每回不得已拿宝稚来泄火,事后宝稚都是元气大伤,几度昏厥,连真曾被她的妖气害得半死不活,在这毒没有彻底拔除之前,恐怕难以承担。

迷娘一念至此,竟硬生生咬牙,暂且收起了满腔思,春心思。

无奈迷娘所中千日魅,系涂山狐族制敌圣品,药效非比寻常,她当时压了下去,却扛不住遏止之后再疯起的反复恶状。

宝稚推脱不得,一把细腰差点被迷娘搂断,腰间轻系的一条玉绸缎带也很快被迷娘蛮劲扯开,肉,体半裸刹那,立时激起一层细碎寒粒,一股冰冷又委屈的熟悉感觉迅速弥漫全身,,宝稚苍白腮颊迅速涨成了绯薄羞红,他瞪大了眼睛,冲着迷娘锐声痛骂道:“死妖怪!臭妖怪!!你昨儿不是已经爬到了你主子床上,对他捏,捏,掐,掐的,摸的那个恶心,那个下流,,他也没说什么,对你千依百顺得紧,,你干嘛不做完就灰溜溜地跑回来,非要在我身上出气?你以为就我好欺负么?!我都说不要了,你干嘛硬来?!”

宝稚连声骂叫,惊得迷娘一个大激零,整张脸立刻变了严肃紧张:“宝稚,你怎么知道我去兵营的事?”

昨夜更深露重,迷娘自问有小黄鸡相助,借着跟踪苍鸷之机,得以顺利潜入保康城的白帕后方兵营,私会连真,是神不知鬼不觉,如今听宝稚一派激动言语,竟是他也在旁边,将两人当时情形,看了个清清楚楚,这叫迷娘如何不惊。

且说昂鸣曦在食物里向迷娘偷传密信之始,宝稚便早已察觉,只是他一直懒得开口,表面只管装聋作哑,暗地里却是紧盯着迷娘,看她到底玩什么花样。

迷娘入了兵营,宝稚自然也跟着去了。

他凭着已身修炼多年的仙法幻术,悄然化为连真摆在书桌上磨在砚台里的一滴墨汁,冷眼看迷娘如何摸黑揭起屋顶瓦片,掀开了连真床幔,又看迷娘如何伸手,将那张人间公子的脸蛋儿,仿佛对待稀世难求的名画名琴一般,轻轻摸了又摸。

目睹那情那景,宝稚胸口处,像是被什么慢慢咬了一口,竟是有点疼痛且发闷,如今再听迷娘发问,她躲在黑暗里,以指尖轻触连真的细微情景竟是不受控制地,又涌上脑海。

宝稚其实没想这么早就揭穿迷娘,却在她强行抱他的时候,忽然忍不住冲口而出,冲口而出之后,宝稚顿时自悔失言,他索性横下一条心,照准迷娘颈子恶狠狠咬了一口,继而又吞着她的血,耍赖尖叫道:““你管我如何知道?我何必要告诉你?!放开我!赶快放开我!!”

第341章 大将军(四)

宝稚这一咬,实则用尽了全力,若是普通人,必无法忍受此等破皮裂肉之痛,就算不翻脸,也会想办法推开宝稚。

只是迷娘体内所含的涂山狐族千日魅,毒,比不得寻常毒物,被他牙齿伤到,那隐隐生腾的热毒立时顺着那血流忽拉拉地往上冒,迷娘瞬时浑身热痛狂涌,竟是彻底盖过了皮肉疼,她鼻唇间散发着分外粗重的情,潮气息,一边使劲亲吻着宝稚,一边将他抱得更紧。

呜呜呜,宝稚固然反抗得激烈,对迷娘又打又骂,最后还是扭不过迷娘蛮劲上来,被逼着在日头刚升的大白天里,胡天胡帝了几番。

宝稚与迷娘同,床共枕多日,身子已经习惯了迷娘粗鲁爱,抚,尤其是那原本就敏,感异常的玉鸟儿,根本受不了一丝一点的碰触刺,激,他起初还绷着脸,踢脚挥拳地,尽管放大了声音怒骂,使劲了力气挣扎,无奈越到后面身子越是撑不住,从喉头里发出的声音也越显娇美柔弱,终禁不起迷娘反复拨弄,渐渐将声声刺耳骂语,化为了一脉春水样的清甜呻,吟。

迷娘上,床的动作虽然粗鲁了点,完事以后却对宝稚很是温柔体贴,宝稚早就被她弄得手软脚软,自然没有力气再违逆迷娘,竟是含泪闭着眼,任迷娘搂进怀里昏昏入睡了。

宝稚一旦睡着,也就安静了。

迷娘的情毒得以压,制下去,很是心满意足地,陪着宝稚也睡了半晌。

隔了半晌,迷娘听到有人叩门,叩门声三长两短,似是昂鸣曦来找她的暗号,猛然想起她与昂鸣曦约好去白帕军营的时辰,好像因为她抱宝稚耽误了,迷娘懊恼不迭地赶紧拍着脑袋,嘴里嘀嘀咕咕地跳下床,披上衣衫跑到外间打开房门:“糟了!!糟了!!糟了!!我怎么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记了?!”

房门吱吱呀呀地开启,门口背着阳光,现出一个穿青袍戴斗笠的高挑男子身形。

这男子等到迷娘出来,立刻将那遮住额头的竹编斗笠稍微抬起些许,露出一双神光炯炯的深沉眼睛,直视迷娘。

迷娘眯了眯眼,认出这人正是她曾经喂养过的小黄鸡,乔装成人间男儿的野鸡妖族少主昂鸣曦,她不禁讪笑低头道:“小,,黄鸡,不,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耽误了,,你是不是等急啦?!”

迷娘此时睡意残留,圆月般饱满的脸颊儿依旧红粉绯绯,头发乱得好似海草纠结,胸口一片绮丽春,光,盛在敞开的素锦肚兜里是若隐若现,目睹迷娘一副欢情未了的艳美模样,对方很快抿紧了唇角,将视线撇到了别处,继而低声道:“迷娘知道就好,我现在到院子后面等你,你准备好了,马上过来便是。”

昂鸣曦说罢,也不等迷娘答话,迅速转身,径直朝着下大步流星而去。

迷娘深觉是自己不对,赶紧回到屋里,开始收拾衣装。

宝稚素来睡得警醒,迷娘与昂鸣曦站在门口说话的当口,他已经幽幽醒转,只是身子乏力,懒得起床,他隔着床幔,冷眼看着迷娘对镜整理头发,又穿上了一件灰不溜秋的小厮衣服,也不吭声。

宝稚暗忖迷娘换过装,绝计是要出去,他只肖等她后脚出门,再悄悄跟着去,坏她好事,也好出口恶气。

没料到迷娘打扮完毕,却没急着走,转而轻手轻脚向他床头靠近来,宝稚慌忙侧过身,闭上眼,继续装睡。

迷娘站到宝稚身边不言不语,只是弯腰握住他一只手,慢慢放进被子里,然后再去握另一只。,在他耳边轻唤:“宝稚,…”

不知道迷娘搞什么鬼,宝稚以不变应万变,浑然不理会迷娘叫他,越发放缓了呼吸,装出一副沉睡到不醒人事的样子。

迷娘查看宝稚鼻息沉静,俨然睡得正香,推知自己一番动静没有吵到他,她不禁慢慢松了口气,替他掖好散开的被子角,悄然掩门出去。

迷娘下了,走到客栈后院,看到屋角柱子上标着昂鸣曦刻画的暗记,指着方向。

迷娘依那方向,匆匆走过通径的小路,很快将后院走到了底,在后院门口,迷娘又看到昂鸣曦的暗记,示意她出去以后再向北。

迷娘就这样,延着昂鸣曦暗记所指,来到了直临后院的一条小巷子,巷子里略显狭窄,仅容两匹马并肩而行,迷娘麻麻利利走了百步远,除了遇见一名负责清扫的客栈杂役,再没碰到半个人影,周围环境竟是极其僻静。

迷娘继续向前,走了七八十步,阴暗巷道由窄变宽,天色也变得明亮非常,她抬起头,一眼望见巷口停着一辆拉粪的驴车。

就在靠近驴车前轴的墙角边,蹲坐着一抹她熟悉的青衣身影。

迷娘瞬忽三步并作了两步,高高兴兴地奔了过去:“小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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