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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梦里云归何处寻-第44章

小说: 梦里云归何处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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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要做皇后,所有人都是我的踏脚石。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我们就然能过的好好的,不是么?你是皇上,我是皇后,将来我们的孩子会是太子,继承你的江山。就算没有爱,我们也可以一起过日子的啊,她什么要出现呢?”

“新柔,你冷静些。”上官容晔小心不触怒她,声音软了下来。

妍雅抱着孩子手颤抖着,恐惧得低叫:“娘娘,您别冲动啊……小皇子还需要您呢……”

柳新柔迷乱的眼睛看向孩子,一时缓了下来:“铭玦……”

这时,邵靖恒已经悄无声息得绕到柳新柔身后,他猛得上前一把抓住柳新柔握簪子的手,将她强行拉下,柳新柔受到惊动,疯了一样举着簪子乱划,伤了自己也不觉得痛,手上有滴滴答答的血落下,落在地面上,点点梅花盛开。

邵靖恒怕她再伤害傅云锦,上前要按住她,柳新柔在邵靖恒要靠近时,一下将簪子插进了邵靖恒的胸口,鲜血渗出,邵靖恒闷哼一声,手捂着胸口,鲜血晕染开来,他不敢置信。

柳新柔被这一下子吓呆了,她总是叫人做坏事,可自己却未曾真正动手杀过人,惊慌之中,她一下拔了簪子,鲜红血液随着簪子的拔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

“靖恒哥哥!”傅云锦奔过去扶住邵靖恒倒下的身子,慌乱得用手按住他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眼泪不住落下来,“靖恒哥哥……靖恒哥哥……”

可怜的锦恒哥哥,怎么会是个炮灰命呢,我好心疼,赏我吧~~

第一百零五章 解,劫,结 2

邵靖恒举起手,拍了拍她的脸颊安慰道:“没事的,我不会有事的……唔……”傅云锦明显觉得他在压抑着伤口的疼痛,她手心下颤抖的皮肤不是能掩盖住的,她抬起头慌乱叫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靖恒哥哥,你坚持一下!”

柳新柔像是崩溃了一样,呆呆傻傻坐在地上,手中握着的簪子上血液滴落,满手的鲜血,拔簪子时喷出的血溅在了她脸上,看上去妖异不已,她嘴里喃喃着说着:“是他自己撞上来的,不是我……不是我……啊……”她忽然尖叫一声猛得爬起来要冲出门外,上官容晔赶紧上前制住她,强迫她安静下来。

他一边要强按住柳新柔,一边要分心看邵靖恒伤势如何,不由爆吼一声:“还不快进来!”

被遣散在外面的家奴冲进来看到这场面,不由一愣,面面相觑。很快他们反映过来,其中一个冲出去找大夫,一个找了绳子上前绑住柳新柔。柳新柔见到绳子又尖叫起来,拼命扭动,又踢又咬。那可怜的家奴忌惮她的身份,不能下狠手去对付她,又要躲开她的攻击,又要绑住他,在其他几个家奴的帮助下才收拾妥当在上官溶液的示意下挪送到隔壁房间。

吓呆了的妍雅只晓得躲在门边,瑟缩在那里,娘娘她是不是疯了……

上官容晔腾出身来几步跨到邵靖恒那边,撕开他的衣襟查看伤势,一看那汩汩出血的血洞不由蹙眉,簪子虽然不像刀剑那样容易造成大伤口,但簪子本身长,那一下插进去,只怕插伤了他的肺。

“撕拉”一声他扯下自己的衣服下摆先捂在他的伤口上。家奴利用很短的时间做了个简易担架,上官容晔跟傅云锦小心将邵靖恒抬上担架将他送至厢房里。

一番折腾下来,还不见老大夫从内室出来,傅云锦心吊在喉咙口,手里的染雪的布条被她攥紧在手里,勒进皮肤都不觉得疼,雪白的手现在一片鲜红。她的眼泪扑簌扑簌滑落,不断责怪自己:“都怪我……都怪我……”之、梦。囵*坛

上官容晔心疼她这样责怪自己,欲要上前将她搂在怀里抚慰她,傅云锦却退了开来,含着眼泪摇头:“我不该离开他的,我做错了……”

她悔恨自己又跟上官容晔复合,若是自己坚持回去,靖恒哥哥就不会来找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有一千一万个后悔……若是靖恒哥哥有什么意外,她该怎么去面对,就算自己死了也不足惜……

上官容晔挫败的站在一旁,眼下只能等大夫出来再说了。邵靖恒是为云锦而受伤,他一定倾尽全力救治他!若是救不回……他看了一眼犹在落泪的傅云锦,不敢想下去。他转头看了依旧安静垂着的珠帘,里面人影晃动,鼻尖血腥味依旧,不知到底如何了……

过来许久,老大夫挑开珠帘走了出来,摇摇头叹气:“伤者伤口甚深,已伤及肺部,老夫已经尽力,就看伤者造化了。”

傅云锦手中布条滑落,脸色白的几乎透明。她茫然瞪大了眼睛,摇摇欲坠。

上官容晔看她脸色不对,急忙要托住她,她却转了身跌跌撞撞走出了厢房。她不敢再去面对又一个至亲的人如今生命垂危得躺在病床上,难道真如村民所说,她是一个不详人?

傅云锦在院子一个人坐至深夜,谁也不敢上去打扰她,因为她哀伤的眼眸叫人心碎。上官容晔守在她身后,静静看着她,今后将如何,他也不能做出决断了,从来都是运筹帷幄的他如今尝到了无力的感觉,未知最让人觉得恐惧,他不知道他跟云锦还有邵靖恒将是怎样……

过了许久许久,傅云锦的身子才动了动,她缓缓站了起来,在转过身时看到身后的上官容晔,她只是瞟了他一眼,像是没看到一样向邵靖恒的房间走去。

屋内烛光摇曳,烛台上烛泪已经垂挂下来,照看的婢女坐在一旁打瞌睡。邵靖恒安静躺在床上,乍看只是像睡着了一样,但他的脸色苍白,额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嘴唇都失了血色,她不能相信白天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已经接近了死亡!

傅云锦轻手轻脚走到他的床边,像是怕自己会惊醒沉睡中的人一样,小心给他掖好被子,她多希望靖恒哥哥一下挣开眼睛对她说:“我是在骗你的,我很好……”

她伸开手想给他擦擦汗,可手一张开,她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满是干涸的血迹,她浑身颤抖起来,眼泪止不住落下,只能攥着衣袖给他擦冷汗。泪珠落在邵靖恒的脸上,很快分不清到底是她的泪还是他的汗,她胡乱得抬起胳膊擦泪,却越擦越多。

她一直以为自己够坚强,在经历那些磨难后,她会变成一个更坚强的人,可这些日子下来,她反而觉得自己是这样的没用,她是这样的脆弱。她恼恨得捶着自己的心,她恨自己无能为力,都是她的错呀……

上官容晔跟在傅云锦的身边,见她这样,只能默默递上拧干的毛巾。傅云锦接过,一下一下轻拭邵靖恒的脸庞,那样小心翼翼,好像那是易碎的琉璃人。

上官容晔多希望躺在那里的人是他,那样他就不会有歉疚感,不用承受傅云锦的漠视。他想要是他将要死了,云锦会不会也哭得这么伤心?

不,他若是有那么一天,他一定不要让她知道,他再不要她这样痛苦,不要她这样伤心。她哭,可是滴滴眼泪都是落在了他的心头,滚烫滚烫,灼着他,叫他呼吸都不敢用力。

“锦儿,天快亮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他会没事的,明天,南丰皇宫医术最高超的御医就会到达这里,这段时间,我相信他能挺过去的。”上官容晔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再不能让她这样不吃不喝不睡下去了。

傅云锦一瞬不瞬得盯着邵靖恒,摇摇头。

上官容晔充满了无力感,他从没觉得这样无力过,好像所有的事情在这里被打上了死结,他不知道要怎样解开……

满室的沉默,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压抑、沉闷,却谁也没有离开……

珠帘晃动,进来的人叫两人惊讶。现在还是四更天,他们是连夜快马赶过来的?

来人正是听闻急讯赶来的李宣易跟上个容泞,后面跟着一群御医。

“三哥,怎么会这样?”上官容泞走过来探头看看邵靖恒的情况,满脸焦虑。确切的说,在场的人没有不忧心的。

“是新柔,她的情绪失控了……”上官容晔简单把事情回顾了一遍。

一阵沉默过后,“那现在新柔她怎么样了?”上官容泞问道。

“暂时被关押起来,一切等回去以后再说。”上官容晔严肃道,“这件事情总要有个交代。”

上官容泞点点头,柳新柔固然可恨,但这样的结局未免可惜了,她费尽心思做了那么多,本该将要做皇后的了。三哥能成功称帝,她不无功劳,可事事总差那么一线,只能说她命中与皇后位无缘吧。可怜了邵靖恒,帮云锦挡了这一劫。他们之间本该有转机了,如今变得更复杂。15an3。

几大御医会诊下来,都是摇头叹气。

“大人伤口很深,肺部被伤及,不容乐观。”

“臣也无能为力,大人能熬过三天,事情就有转机,若是三天熬不过去,就……”

只消两位御医院首的话,在场的人都明了邵靖恒的处境了。其他御医默默垂首,又是一片死寂。

“一定要全力救治,朕不想听到这么丧气的话!”李宣易沉稳的声音发出,几位御医忙俯首称是,又交头接耳商量起对策来。

傅羽锦昂着头看着几个人嘴巴张开闭合张开闭合,嘈嘈切切的声音吵得她耳朵都发痛,他们说靖恒哥哥难以救治?不会的,不会的,靖恒哥哥那么强大,他不会有事的。她更加茫然而又无助。

上官容晔突然发了话,说要将邵靖恒带到北雁去让北雁的御医治疗。

一番话,让场面更加杂乱,像是在油锅里浇了一勺水。

“不可以,邵大人如今命在旦夕,岂能随意挪动!”

靖手脸云举。“南丰御医名医多的是,不需要你们北雁的来插手。将我们首辅大人害这样现在说要叫你们北雁的人来治,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你们北人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一下子,现场更乱了。

“我来照顾邵大人。”乌压压的锦袍中,突然冒出一个娇柔而又坚定的嗓音。

四周一下安静了下来,扭头看声音的来源。

一张清丽的脸孔出现,眼睛明亮,她穿着与南丰御医一样的黑色锦袍,头戴医帽,头发束在帽子里,乍一看,像是个少年。

她穿过众人,走到床前,看了一眼昏睡中人,声音发冷:“你们都出去,伤者需要新鲜空气还有,他需要安静。”

她小小的个子,此时看上去却很有力量,让人忍不住按着她的话去做。

众人一个接一个离开,傅云锦还坐在床沿上,一言不发。那人冷冰冰的看向傅云锦:“你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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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解,劫,结 3

傅云锦与她对视了一会儿,并不让步。她想要陪着靖恒哥哥,他渡过危险期,她才能安心。

上官容泞走过来,对着傅云锦劝道:“云锦,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先去梳洗一下,换身衣服,再打个盹。你太紧张了,你这个样子,邵靖恒就算是昏睡着了也不能安心的。”

傅云锦动了动手指,这时才感觉到手上干涸血迹带来的紧绷感,鼻尖还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道,叫她作呕。

她点了点头,终于起身,再看了一眼邵靖恒才走出去。

待傅云锦洗漱完毕,她去找了上官容泞。怀着身孕还匆忙赶来的她此时很是疲倦,正在喝安胎汤。

“公主,那个女御医是?”

女子学医并不奇怪,但若非家中贫寒,一般家里是不会让女孩学医的。她看那女子有些娇气,看样子是良家出生,怎好端端去学医术了呢?云对不身安。

还有她看靖恒哥哥的眼神不一样,很紧张的样子,看着她时毫不掩饰的表达她的厌恶,傅云锦想那个女子是爱着靖恒哥哥的。

上官容泞擦着嘴角的手一顿,若有所思的样子,尔后才摆好了姿势指一指旁边的座位示意云锦坐下。

傅云锦会意,待她坐下,上官容泞才开口慢慢说起那个女御医。

“她叫秦梦珂,家里世代学医,但他的父亲是窦耀光一党的人。皇上要肃清窦耀光余党,秦家当然不能幸免。她的父亲秦越方原是御医院院首,医术了得,深受先皇信任。秦越方在早年曾经参与过毒害先帝珍妃的案子,这件事情被人查了出来,那时候的窦耀光已经自顾不暇,秦家肯定要被窦耀光弃了的。

谋害帝妃要被满门抄斩,可在这时候,邵靖恒念着秦家的医术卓绝,出面保住了秦家唯一的女孩——秦梦珂。

秦家倒了之后秦梦珂无家可归,昔日交好的世家没有一户愿意帮助她,纷纷与她划清了界限。

一向养尊处优的秦梦珂逢此大起大落,感慨世态炎凉,无路可走想要一死了之,邵靖恒又救了她。他将在秦家查抄的医书都还给了她,叫她好好学医,给她机会重新做人。

秦梦珂从小在家耳濡目染,对医术本就熟悉,遭逢家变后更是刻苦认真,很快,她就学得秦家真传,在靖恒的帮助下开了一间药铺,常常义诊,帮助百姓。

后来靖恒见她医术精湛,便向皇上举荐,将她弄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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