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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展翼苍穹-第13章

小说: 展翼苍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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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只是个变戏法的吗?为何你的身手如此了得?”
  方奇是方家一根独苗;从小娇生惯养;却最羡慕驰骋沙场的勇士。
  “也没什么;人虽然多;但毕竟都是些没受过训练的平民!”
  平民?展伊看着自己的双手;她刚才竟然屠戮了二十几个平民!什么时候她开始变得如此嗜血;以前的她虽然身手不错;却从未像今天这样沉醉在血腥之中;对死亡甘之如饴。杀戮带给她的是快感;是征服;是强大!意识到这一点;展伊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她还是她吗?为何她感觉如此的陌生?
  “我看上去可怕吗?”
  方奇摇摇头:“若不是你;今天我们都得死!”
  毕竟今天也是情非得已!难道要她跟疯子讲道理吗?今天如果不杀她们;换来的将是他们被撕碎。想到这;展伊舒了口气。
  
  “你会做饭吗?”
  “什么?我堂堂方奇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那好;你来烧火!”
  “凭……凭什么?”
  “就凭现在只有你跟我两个人神志清醒;你烧火;我做饭!”
  展伊在方奇哀怨的眼神中和面;蒸馒头;面里还不忘放点葡萄干;核桃之类的东西。方奇被柴火溅出来的火星子燎到了眉毛;大骂展伊不公平。
  “这个世界是男子生育还是女子?”展伊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当然是男子了!”方奇被浓烟熏地眼泪汪汪;用湿帕子包住了口鼻。
  “我昨晚跟阿轲……会不会??”展伊脸涨地像猪肝;天哪;为何她要来这里补课啊?
  “你昨天年忌吗?”方奇专心对付着手里的树枝;连嘲笑她都忘了。
  “年祭??”那是什么东西?
  “唉;所以说你们这些粗人脑子就是不好使呢!”方奇终于抓住机会可以痛快的数落展伊了;经过今晚一役;展伊也由绣花枕头升级成了粗人。“连年忌都不知道!……每个女人一年当中有三天跟男子交合就会令他们生育;这三天就是年忌!”
  “那怎么知道是不是年忌?”说起来;她自从来了这;月事也停了;这是唯一令她高兴的地方;否则每个月总有几天疼得她死去活来。
  “年忌的时候;女人的眼睛会变色!”
  “哦!”展伊舒了口气;她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的眼睛从小就是黑色自然也不会有变色的功能!应该只有这个世界的女子才能够令男子生育!
  (展伊不服气地质问乐天:为何他们几个的眼睛都有颜色;我的就要是黑色?乐天舒服地伸个懒腰:因为我们是中国人;主角必须是黑眼睛!那几个配角随便啦!)
  
  “男子怎么生育?”
  “怀胎两个月;男子会从口内吐出一个蛹;男子要寸步不离地用灵气灌溉着蛹;一个月之后;蛹里的娃娃成形了就成了!”
  “那要是灵气不足怎么办?”好像阿轲的灵气就很弱。
  “那长出来的娃娃不是残疾就是弱智!活不了多久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乐乐的花花,乐天粉爱粉爱~




夜探皇宫

  展伊端着刚出笼的馒头回到暖阁;阿离已经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小白见到她仍是迫不及待地跳到她肩上蹭来蹭去。展伊拿起一个馒头掰碎了放在手心;小白一粒一粒专挑有葡萄干和核桃的吃。
  “挑食可不行!”展伊用拇指刮了刮小白的头;小白偏着脑袋望了望她;眼睛里很是委屈;最后还是乖乖地衔起一块馒头。“好孩子!”展伊笑着又掰了些馒头给它。
  阿离看着阿轲乖巧的样子;苍白的脸上也有了笑意:“哼!真是胳膊肘往外拐;我说过你多少次;也没见你听过一次!”
  阿离和方奇都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半个馒头。展伊填饱了肚子便安排阿离和小白睡里间的床;然后又跟方奇从其它屋里搬了些枕头被褥和衣睡在外间;以防半夜有人闯进来。
  
  展伊累了两天;倒头便呼呼大睡。方奇刚开始还兴奋的要命说是长这么大从没像今天这么刺激过;后来也蔫蔫地睡着了。这一夜展伊睡地并不踏实;梦里她疯狂挥舞着钢刀;但是那些面无表情支离破碎的人群却依然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
  她猛然惊醒;那些头颅断裂的声音;凄厉的哀嚎声仍不绝于耳;梦中的场面是如此的真实;令她不寒而栗。她喘着粗气;搓了搓汗湿的掌心;那是梦!恍惚中;她听见门外有沉重的脚步声;连忙翻身向外望去。
  今晚的大都生灵涂炭;连月亮也躲进云层不忍照亮这悲惨一幕。凝重的夜色中一个瘦小的身影踉踉跄跄地向这边靠近;等看清那人;展伊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捏了一把。
  “子安……”展伊慌忙上前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子安点亮火褶子;子安蓬头垢面;身上满是血渍;展伊在他背后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的鲜血。
  “展姐姐……救救……公子!”说完子安虚弱地倒在她怀里;一双手还紧紧握着她的手。
  盗玺
  展伊连忙叫醒方奇;方奇哈欠连天怨声载道给子安搭了脉确定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展伊一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随便收拾了几样顺手的工具;展伊便要心急如焚地赶往王宫。
  “王宫现在烧成了一片废墟;你要上哪救人?”方奇事不关己地问。
  “去看看再说!这把枪留给你!万一有人闯进来伤害你们;你就用这对准她;然后扣动这个扳机……不是这;是这;对;……千万别试;这东西只能用三次……”
  展伊见方奇对她那把只剩下三粒子弹的枪爱不释手;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但是现在也来不及想那么多;连斐易啊连斐易;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火势已呈颓势;城内四处散发着焦糊的气味;展伊用方巾捂住口鼻一路飞奔至王宫。只剩下断壁残垣;热浪扑面而来;展伊拍了拍骡子任它自己回去;自己蹑手蹑脚探了进去。
  “水;水……”一阵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废墟里传来;展伊用力推开一块乌黑的大石;看见一个女兵躺在废墟里呻吟;下半身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展伊环顾了一眼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个打破的大瓷缸;连忙跑上去用方巾沾了些水滴进那人嘴里。
  “我试试把石头推开;救你出来!”
  大概是今天杀生太多;展伊也动了恻隐之心。
  “不必了……俺怕是不行了!”女子挣扎着笑了笑;憨厚的脸庞看不出痛楚。一道尖利的木榫贯穿了她的胸膛。展伊心里明白这样的致命伤;就算□也救不活。
  “恩公……俺能不能托你个事?”
  女子颤巍巍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你说吧。”
  “俺…叫李大栓;…住在西门外李家庄……俺家那口估计快生了……这饷银……劳烦恩公转给他……他身子弱……让他别惦记俺……”讲到此处;女子污黑的脸庞落下两行清泪。
  “孩子就叫安生吧……能安安生生的就好……真想看她一眼……”
  女子滚下一颗泪珠;安详闭上了眼。
  展伊握着手中被血侵染的钱袋;默默转身离去。
  
  不时有官兵巡逻;展伊便远远尾随着她们。
  “我说头儿;这连个鬼影都没有;你说咱们瞎忙活什么呀?”
  “你懂个屁~那玉玺八王死活不肯交出来;蔡相爷怀疑他肯定还有救兵!”
  “这八王也是的;一大家子人都不顾了?”
  “你听说了没?是连祭司毒死了大王!”
  “不会吧?他那样天仙似的人物会这么狠毒?”
  “谁还骗你?如今正关在绮云殿等着处死呢!”
  “唉!真是可惜那画里画出来的模样;要是能让你我姐妹尝尝味道;来世做牛做马都值啊!”
  
  展伊按照记忆找到了绮云殿;殿外灯火通明;防卫森严。展伊随手扒下一个死去宫人的衣服换上;往脸上抹了两把泥大摇大摆走了过去。
  “站住;干什么的?”
  “是洒家!蔡相爷要亲自审问里面的人;叫洒家押送他过去!”
  “可是……”领头的官兵面露难色;太子进去的时候交代她不准让任何人进去;可是蔡相爷的人她也得罪不起。
  “别可是了;耽误了相爷的事;你有几个脑袋?”
  展伊明着往里闯;领头的见她盛气凌人只好陪着笑脸道:“下官当然不敢耽误公公办事;只是太子在里面……”
  公公?展伊顿时想起电视里细着嗓子不男不女的家伙;感情这姐们把她当男人了?
  展伊眉一沉绷了脸道:“论公;相爷是太子的左膀右臂;论私;相爷是太子的外婆;相爷要审个人;太子难道还会不放人?你这话若是落在相爷耳朵里……”
  “是;是;公公教训的是!公公请便!”
  展伊大步流星走了进去;绕过遍地狼籍;掀开厚厚的幔布;眼前的情形令她大吃一惊。
  连斐易狼狈跌坐在地上;一身红色的吉服煞是碍眼;束发的凤冠扯落在地上;向来冷清的脸上一副万念俱灰的消沉;背对着展伊的连华此刻正粗鲁撕扯着连斐易的衣服;被扯掉袖子的连斐易露出线条优美的肩膀。
  




再见斐易

  “住手!”展伊一步跨到连斐易身前;望着连华。
  “原来你跟这贱人是一伙的!本宫竟然没有识破你的诡计!”
  印象中一向聪颖有礼;活泼开朗的连华一脸愤怒地咆哮。
  “啪”展伊狠狠扇了连华一个耳光!
  “我就是我;一个变戏法的;没有什么诡计……殿下如此欺辱一个男子;不害臊吗?”
  面对连华不分青红皂白;汹涌而来的恨意;展伊火冒三丈。本来她可以直接放倒连华;只是她始终觉得连华不是一个残暴成性;不可救药的人。
  “才这样你就看不下去了?本宫的父亲躺在冷宫命在旦夕;群医束手无策;母王遇刺驾崩;寡人一日之内失去两个亲人;这一切都是拜这贱人所赐;本宫要将他剥光了挂在城门上鞭尸!”
  连华怒发冲冠;目眦欲裂;一双泛着血光的眼睛凶狠地瞪着连斐易。展伊叹了口气;这两人会弄到今日这步田地;无非都是为了至亲之人讨个公道;只是他们这场纷争又何需搭上整个大都做陪葬呢?
  “好啊!殿下要是依然难消心头之恨;还可以把八王;把蔡相;把这城中的每一个人吊起来鞭尸;看看你的母王是不是能活过来?”
  “你……大胆!”
  连华被展伊一口气堵在胸口;一脚踢碎了青瓷大花瓶泄愤。
  “怎么?不敢?……还是下不了手?既然这样;先把你的仇恨放一放;想想怎么救你的父亲! ……方奇现在正在王府;不如将她请来先替你父亲看看病?”
  “你是说方奇方大师?本宫听说她是不知老人的高徒;只是秉性怪异;多少人求她;她都不理。”
  连华脸上露出一丝希望;毕竟她此次逼宫都是为了救父亲;如今既有一线希望;怒火也消了一半。
  “你让人捎我的口信给她;她一定来!”
  “好!”
  连华将那个领头的官兵叫了进来;展伊叮嘱她独自去王府找方奇。领头的官兵领命而去;展伊将连斐易抱上凤塌;帮他理了理凌乱的长发。他一双眼睛无神望着前方;对周围的事情依然不理不睬。
  一炷香的功夫;方奇便满头大汗出现在绮云殿;一见到展伊喋喋抱怨:“自从认识了你;我就没消停过!”
  “别啰嗦了;请你来是给王后看病;救好的话;我那把枪就送你!”
  “一言为定!”方奇跟着连华前往冷宫;临走连华表情阴晴不定地看了看连斐易;吩咐侍卫看紧他便跟着走了出去。
  
  众人走后;一个小太监抬着一盆清水和一叠换洗的衣服进来;细心伺候连斐易梳洗;又帮他把破旧的衣服换掉便要躬身退下。
  “你叫什么名字?”
  展伊叫住那名小太监。
  “小福!”
  “你能不能告诉我连祭司的家人在哪?”
  “这……”小福支支吾吾;白净的脸上有些为难。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她们是不是安全。”
  展伊连忙绽放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
  “他们被殿下关在漱心殿……只是…”
  “怎么了?”
  “今日宫里失火;漱心殿……已经被烧成灰烬。”
  小福想起失火的惨状还是心有余悸。
  原来如此;难怪连斐易会变成这样。
  “谢谢你!”
  展伊皱了皱眉头。坐在塌边;替连斐易掖了掖被角。想起刚见到他时;他含羞带怒的娇媚;想起桂花树下;他忧郁的冷清;想起马车内他嘴角荡起的梨涡;想起朝堂上;他无视众人嘲讽的倔犟和隐忍;想起驼背峰上;他雀跃的兴奋;想起园子里他的泪眼迷蒙。不经意间;她与他之间的牵绊竟已是如此的深。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原本以为一走了之此生便再无交集;只是从决定来救他那一刻起;他的事便再也不是与她无关的了。
  天亮方奇再次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展伊坐在塌边神色疲惫地守侯着连斐易。
  “看不出你的艳福倒是不浅;刚撇下如花似玉的俩兄弟;又挂上这个大麻烦。”
  同样都是女人;凭什么展伊如此受欢迎?!方奇心里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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