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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深藏的罪恶-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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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老师一听是他打来的电话,说话的语气热络起来。
    “小羽几点走的?”薛进直截了当询问着。
    “啊,小羽今天没来呀。”老师略略惊讶,接着马上又说道:“你们不是去国外旅游了吗?我以为你们没回来呢。”
    薛进心口一跳:关机,没去上课,晚饭时间又不回家?!一种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压的薛进喘不过气来。
    老师还想问什么,但薛进没给她机会,马上结束了通话。
    薛进心烦意乱的在客厅里抽着烟,徘徊的脚步和紧锁的眉头,显示着他的不安:连羽是不是出事了?要不要报警?可现在还没到24小时。
    薛进又看了看腕表:时间已经到了晚上20点,这个时候过了饭点,他却丝毫觉感不到饥饿,只有满心的焦虑。
    薛进在客厅里走了几个回来,无意中又走进了卧室,但触目所及的一切,让他顿时惊呆了。
    衣柜的门大敞着,里面除了他的几件睡衣什么都没有;床头柜的抽屉也半开着,依稀能见到里面很凌乱。
    薛进的第一反应小偷,但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小区的保安措施很好,而且即使小偷进来搜索钱财,也不可能只翻找了抽屉和衣柜。
    薛进快步奔了过去,先看了看衣柜,又去检查抽屉:里面只剩下他的内裤,连羽的贴身衣物不见了。
    薛进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有什么在耳边轰轰作响,一张俊脸,瞬间变得惨白,他勉强从混沌的思绪中,'免费小说'整 理着头绪。
    连羽走了?她怎么毫无预兆的走了呢?这太突然了,突然的完全没有道理。
    薛进一屁股坐在床上,半天回不过神来,良久,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用手捧着自己的脸,用力搓了搓,才终于清醒过来。
    薛进意识到连羽可能不是逃跑,因为他的哥哥还没从农场放出来,她要倚仗他,那么剩下的可能就是?!她是被人强行带走的。
    薛进马上想到了自己的妻子,这是唯一跟连羽有恩怨纠葛的人,真的是白思思吗?
    薛进双眼赤红,几乎立刻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女人太过分了,偷人不说,现在还来动自己的小情人,简直是给脸不要脸;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够狠。
    薛进微微眯起双眼,嗖的从床上窜了起来,转身走进了客厅,他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和公事包,飞快的奔向门口。
    夜色正浓,南方的冬季,尽管不象北方那么干冷,但仍让人感觉到缕缕寒意,尤其是正值深冬,外面草木皆枯,萧萧索索的令人心悸。
    薛进的奥迪在车流中疯狂穿梭,险象环生,惹来一连串咒骂,但终究没出什么事故,安安稳稳的开回了家。
    坚硬的皮质鞋底,吭然有力的敲击着地面,沉重而紧迫,末了在门前停住,哗哗的金属摩擦声过后……
    “爸,回来了。”儿子正在地板上玩父亲刚刚给买的玩具──椭圆形的轨道上,奔跑着一列长长的火车。
    薛进对儿子的话充耳未闻,径直奔向白思思。
    “爸!”儿子发出一声惊呼,看着被踩碎了一段的铁轨,满脸指责与气愤。
    与此同时,正坐在沙发上磕瓜子的白思思,也觉察出了不对──丈夫神色愤懑,铁青的脸上满是杀气。
    她心下一惊,还搞不清楚状况,对方已经到了近前。
    在薛进抬手刹那,白思思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只觉出面颊一陈刺痛,整个人顺势倒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呃……”她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惨叫。
    鼻子麻木成一片,热热的,似乎有什么缓缓从鼻腔里滑落,接着很快滴落在嘴唇上,带着丝丝腥甜。
    在白思思头脑浑江之际,耳畔边传来,儿子急切的惊叫,以及丈夫,暴烈的怒吼:“你把连羽藏到哪去了?!”
    连羽?连羽是谁?白思思好半天缓不过神来。
    “白思思,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呀,惹急了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薛进不顾在一旁吓得哭叫的儿子,咬牙切齿说道。
    眩晕的感觉过后,她才想起,哪个是连羽,不就是薛进在外面养的小婊子吗?
    女人心下一阵悲哀,他又因为那个臭婊子打我?而且是不分青红皂白?!
    尽管半边脸都胀痛着,白思思仍奋力的撑起身子,眼中带了幽怨,死死的盯着薛进:“薛进,你说什么?那个婊子干我什么事?你凭什么打我?”
    薛进本就认定是她弄走了连羽,听她骂自己的小情人为婊子,更是怒火中烧,不顾儿子的阻拦,上去又是劈头盖脸的一巴掌。
    白思思坐在沙发处,无处躲闪,结结实实的又挨了这一下,顿时,痛得哭喊出来,同时心如死灰,恨不能杀了薛进。
    这一刻,白思思深深的怀疑,薛进是否爱过自己?
    以前他追自己时候,好话说了不少,更是将爱挂在嘴边,可现在呢?打起自己来,下手丝毫不留情。
    正在这时,薛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女人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白思思的脸红肿的变了形,有些吓人。
    “白思思,连羽是我的人,她要是少一根毫毛,我让你陪葬。”说着大力将女人的脑袋掼向一旁。
    儿子哭的小脸通红,他终于挤进了两人中间,两只小手敞开着,全力的将白思思护在身后。
    “爸爸,你别打妈妈,别打妈妈……”他并不理解大人间的恩怨,但此时,他觉得父亲很可怕,就象一只要吃人的野兽。
    薛进双手插着腰,看着儿子转过身子,抱住了母亲,而后两人哭作了一团。
    刚刚薛进是一股怒气支撑着,进门就大肆发作,眼下劲头过了,人也理智下来:打和骂都是手段,但问题必须解决。
    他伸手从兜里摸出香烟,点了一根。
    在吞云吐雾间,他慢慢的等着二人安静下来,末了,终于只剩下隐隐的抽噎声,而这时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薛进的耐性也刚刚耗尽,他将不知道第几根烟熄灭后,冷冷的问道:“白思思,你究竟把连羽怎么样了?”
    女人现在看也不想看他,但也并不想枉遭不白之怨。
    “薛进,你的事儿,我已经不想再管了,连羽怎么样了跟我没关系。”白思思抱着儿子,有气无力的回道。
    薛进直觉她在说谎,压下的脾气又要窜上来。
    白思思看他凑近,受惊似的往沙发的角落里挤了挤,儿子更是含着眼泪,苦苦的哀求父亲。
    薛进深吸一口气,没再靠前。
    “除了你,还有谁会伤害连羽,你当我是傻子吗?”他厉声质问着。
    白思思见他认定了自己是‘凶手’,更是觉得冤屈,不禁也急了起来:“薛进,我说我没干,就是没干,你打死我也没用。”
    薛进觉得她在跟自己撒泼耍赖,伸手就是一巴掌,但被儿子拦了下来。
    薛进气的浑身哆嗦,用手指着白思思,怒喝道:“你还真是嘴硬啊……”
    “薛进,真的不是我干的,我发誓,如果我跟连羽的事儿有一点关系,那么就让我们全家一起死掉……”这样的誓言很无奈,也很恶毒。
    白思思的话,让薛进一震,他直直的盯着对方的眼睛,好似要从中看出一些端倪,末了,他冷硬的心,稍稍松动。
    “真的不是你?”薛进又问了一次。
    “不是,不是,不是……”白思思疯狂似的吼叫──话语满是委屈和愤怒。
    薛进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选择相信白思思的话,但新的问题又来了,似乎更棘手了,连羽到底去了哪里?
    女人见丈夫放过了自己,并没有丝毫高兴,她目光呆滞的看着男人,弱弱的问道:“薛进,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薛进此时正心烦,觉得她这个问题很无谓。
    “爱吗?也许爱过吧!我爱你的时候,你说什么是什么,不爱你的什么,你什么都不是。”
    薛进当了那么多年‘妻管严’,今天算是格外扬眉吐气。
    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他又怕什么呢?
    金钱和地位现在他都有,即使失去地位,他还有金钱,总之,没什么后顾之忧,更何况,他还有个宝贝儿子。
    看着白思思伤心欲死的表情,薛进觉得她是咎由自取──自己头上绿云压顶,她还指望去爱一只破鞋?
    有些话不该问,有些事不该想,有些人,你根本不该守候,人的本性隐藏的了一时,但终究不可能一世。


98 清愁
    看着委顿成一团的母子俩,薛进在家里呆不住,还是要回连羽的小家里去──他要等她回来,或许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薛进尽管有些自欺自人,但眼下也没什么法子。
    是绑架吗?如果是绑架的话,那么绑匪会来电话的,要不要现在报警呢?
    现在报警没到24小时,自己得找找关系,才能将事情落实下来,但身在官场的薛进,尽可能的不去动用人情──你欠了别人的,将来就得还。
    车开的很快,但薛进觉得前路漫长。
    末了,在午夜十分,奥迪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薛进打开车门,抬头看了看那扇熟悉的窗子──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丁点温暖。
    薛进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往里走,突然一声咕噜声从胃里响起,接二连三的又是几次,这时男人才感觉出饥饿。
    他一手按住微微发胀的胸口,加快了行走的脚步──连羽还没有消息,这个时候他不能生病。
    推开分外沉重的防盗门,薛进打量着这个小家。
    跟方才离开时一样,只是少了许多人气──烟灰缸里满是烟蒂,水果盘里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薛进关上房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需要短暂的休憩,他有些累了。
    五分钟后,薛进掀开眼帘,就着窗外射进来的灯光,再次看了看自己的周围:昏暗的光线中,勉强能看出家具和电器的轮廓。
    此刻这些东西看起来不实而诡异,分外‘可怕’──这里只剩下冰冷的死物。
    薛进站起身,拍亮了客厅里的顶灯,顿时,明亮的光线倾斜而下,驱走了不少冷清,但却赶不走,薛进内心的寂寥与不安。
    他将身上的西装脱掉,挽起袖口朝厨房走去。
    打开白炽灯开关,整套的厨具闪闪放亮,象新的一样;墙壁上挂着带有棕熊图案的小围裙尤其抢眼。
    薛进站在那儿,发了会呆,才拿起小围裙看了看。
    围裙很新,也很可爱,带着一股清香的味道,应该刚被清洗过,薛进仍不住放在鼻端嗅了嗅,他似乎想找出连羽的味道。
    但他失望了,只有洗衣粉的味道。
    薛进将围裙又放回原处,再次打量这个洁净的厨房──这都是连羽的功劳。
    女孩爱干净,家里到处都打扫的很整洁,从这点来看,她比白思思强多了,那女人几乎不做什么家务,更别说炒菜做饭。
    薛进再次念想着连羽的好处,越想越惆怅……
    末了,薛进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转身来到一旁的冰箱处,他打开柜门,一股凉气袭来。
    冰箱里的东西所剩不多──他们刚从国外回来,还没来得及去购买食材。
    薛进拿出一绺手!面,一个西红柿,两个鸡蛋和少许肉松,然后关上冰箱门,来到案板处,伸手取了放在墙壁上的刀搁置在一旁。
    他洗了西红柿,切了十字花,而后打开煤气,在锅里放了油,简单的放了些佐料,添了些水,将西红柿和肉松加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薛进来到窗前,看着外面等着水滚开。
    路灯很亮,有两个不知道什么原因,灯光一闪一闪的跳动着;前方有汽车驶来,偶尔能听到一两声鸣笛。
    薛进就那样站在那里,直到厨房的水蒸气越聚越多,等他反应过来时,热锅里的水儿,只剩下不足一碗。
    薛进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来到冰箱处,拿出一袋面包。
    薛进并不喜欢吃这东西,总觉得吃不饱,还是米饭和纯正的面食来的踏实,可现在他没有心情再动手去做饭,所以只能凑合。
    发酵后的面粉,并不难吃,但薛进也只吃了半个,勉强压下饥饿感。
    将剩下的面包扔进垃圾桶里,薛进也没心思去收拾有些狼藉的厨房,直接走进了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
    窗帘没拉,室内也没开灯,一切都很朦胧。
    薛进四仰八叉的倒在大床上,眼神呆滞的盯着房顶不知名的某一角,他想了很多事,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他在等待……哪怕是一个电话也好,只有能有连羽的消息。
    不知不觉中,薛进的眼睛慢慢阖上,混乱的思维开始停摆。
    迷迷糊糊中,薛进做了一个梦,他梦到那个初识的大门口,那个充满罪恶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还有后来……后来幸福的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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