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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现代情侠录-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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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的时候,香港赛马场已人山人海,我们来到贵宾席位,伯父伯母坐中间,我和段祁一左一右分坐,段明说道:“浩天,等下你看我们段家的飞雪,那是纯种阿拉伯马,皇族中的皇族,今天就看她的表现了。”我颔首道:“早听说过伯父的这匹爱驹了。”
  飞雪出来了,人们顿时一阵欢呼,想是有不少人压注压在她身上。我一看,果然是一匹神驹,身材高大匀称,骨骼清奇,全身雪白,无一丝杂发,这仅是外在,其神,从容大度,有巍然王者风范,果然是匹好马。
  播音员激动地叫到飞雪的名字,飞雪一阵嘶叫,神情兴奋,战意正浓。我脱口道:“伯父,看来今天冠者非她莫属。”
  段明一摆手,说道:“浩天此言差矣,你还没看到她的对手,再往下看你就不会这么轻易下结论了。”
  果然接下来出场的十三匹皆有不凡之处,尤其是其中一红一黑,更是令人侧目,红的像火,黑的像墨,他们身上昂扬着必胜的信心,看来飞雪想赢,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一白,一红,一黑,跑将起来,光是这场面就足够让人痴迷欲狂的了。
  枪响了,十四匹马几乎同时冲了出去,人们欢呼起来,我们聚精会神地盯着跑道,保镖们则散在周围,严守自己的位置,跑道上的场面看也不看一眼,显示出良好的素质。
  这是短跑,一千米,瞬间即逝,毫厘之差就可能“超”与“反超”。身穿黑色骑士服,头戴黑色帽的骑师屁股离鞍,半蹲在马上。一圈下来,飞雪及那两匹纯红色、黑色的马跑在头三甲,其他骑师皆不停地挥打着鞭子,独独这三匹马上的骑师没有,只是稳稳地贴在马上,任马自由地向前奔驰,鬃毛飘散,就像刮起了三阵风,速度快过以往,人们都看呆了。
  到了,终点快到了,飞雪仍跑在第一,人们的心都到嗓子眼来了,就这时,慢飞雪半个马头的红马出人意料地再次加速,距离缩减,并行,并行,冲刺,人们的肉眼无法分辨,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这感觉以前没有过,后来当有枪指着我的头的时候,我才又重新感受到,我压抑不住心头翻腾的烦躁,而此时,一向稳如泰山的伯父竟然站了起来,没有人意识到灾难即将降临,很沉闷的声响夹在人们如潮水一般的欢呼身,我的肩胛好像被人重重的一击,而伯父伯母,几乎同一时间跌落在他们的椅子上,我知道出事了,一股剧痛从肩膀处传来,我大叫:“出事了!”却淹没在人们的惊天欢呼声中。
  四把狙击枪,在不同的位置,瞄准器经特殊材料制成,不会反光,带消音,在冲刺的刹那,瞄准各自的目标,几乎同时开枪,四个杀手看也没看目标,拆枪,装包,下楼,几换车,出境,一气呵成。
  而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给我带来的灾难。保镖们反应过来了,立时扑了过来,我眼中人头晃动,终于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第十二章飞来横祸
  白色、红色、黑色奔腾的云,忽然扯来漫天的血雾。我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伯父、伯母、还有段祁,浑身是血地望着我,一言不发,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恐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切变化的太快了,一场巨大的灾难。
  “病人呼吸急促!”赶快抢救,在医护人员手忙脚乱地一阵抢救中,我重又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睁开眼睛,视觉神经残留的信息是保镖们奔向伯父、伯母还有段祁,保镖把手指轻轻放在他们的颈脖上,然后微微摇了摇头,“不!”我大声叫着,坐了起来,看清楚坐在我身边的是段祁的保镖阿三,他一看到我,惊喜地叫道:“你醒了。”
  我说:“老爷、太太、少爷他们呢?他们怎样呢?”
  阿三不说话,我大叫道:“你快说啊。”
  阿三哭咽道:“是我们没用,他们都去了!”
  “什么?”顿时,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我是在做梦吗?怎么可能?
  阿三说:“你刚醒来,别乱动,我去叫医生。”
  大屿湾,一幢别墅内,方子哥和一鹰钩鼻子的老者,马逸飞的师兄末节师。末节师说道:“他醒了。”方子哥冷冷说道:“通知猎鹰,照原计划行动!”
  此时,躺在病房的我,心痛万分,我不知道,不知道一下失去父亲、母亲、哥哥,几乎所有的亲人的段琴,她应该怎么去承受这一打击?我心被什么死死地绞着,难受异常,我想爬起来,却牵扯到肩的伤口,这是枪伤,不同以前刀伤,疼的是另一番浓烈的味道,就在这时,手机的铃声响了,我的手机竟然还放在床头,我赶紧拿过来,接听,里面响起一生硬的声音:“黎先生,任务已经完成,余下的五百万请迅速打入我们的账号。”说完,挂机,门忽地被踹开,涌进大批警察,为首的一个严正地说道:“黎浩天,你被指控犯有谋杀罪,现在你依法被我们拘捕,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将成为呈堂供词!”
  这是在演电影吧!我晃了一下脑袋,想使自己更清醒一些。
  我被关在看守所里三天,没人来看我,所里不许通电话,没电视报纸,我知道,我与世隔绝了。
  三天后我被提审,问的第一个问题:事发前三天,你是否和保镖阿三一同上街?
  我说:是的。
  警察:阿三已经失踪,他走之前写了一封信,承认自己与谋杀案有关,是你收买他,通过他联系世界顶级的杀手组织——猎鹰,事发三天前,正是你和杀手会面商量具体暗杀事宜的。
  我明白了,此刻的我,正掉入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里,我知道目下最需要是冷静,再冷静,我该如何表现呢?心念电转,知道我走错的每一步都可能引来杀身之祸,我并不害怕死亡,可是我害怕不明不白地死去,徒让对手得意,虽然我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是谁要这样置我以死地。
  我神情有些害怕,又愤怒地说道:“你们不能听他的一面之词,事实上是他跟我说要结婚了,要给新娘买一枚钻戒,不知道挑什么样的好,要我参考一下,所以我就陪他去了。”
  烦人、反复、重复的问题我不想再重复了,预审后居然就是法院开审,令我对香港的司法机关办事效率刮目相看。
  香港大法院,审判已经进行了三天了,我拒绝了法院给我指派的律师,决定进行自我辩护。控方这三天已提出了不少的人证、物证,当我看到方子哥作为控方的人证出现的时候,我全明白,幕后的黑手一定是他,我太小瞧他了,忽视对手的下场就是死都可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方子哥说道:“我与浩天第一次相见是在医院,他给我的印象是温文尔雅,他绝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后来他向我表示喜欢段琴,我是段琴的未婚夫,我爱段琴,我并不想退缩,但后来他利用段琴的姨说动了伯父,伯母,我看,如果他能给段琴幸福的话,我也就认了。对于这些,并不能证明浩天人品如何,因为换作是我,我也会这样去做的,情场如战场,是需要一定手段的。”
  方子哥和控方一问一答,看似是句句说我好话,实际上是一步一步说明我所谓的精心策划步骤。控方提出的所有人证物证,当法官问我有什么疑问的时候,我一律回答没有疑问,保持沉默。
  最后法官说道:“请检控方做最后陈词!”
  控方大义凛然:“被告黎浩天,在八个月前一起交通事故救了段琴,而他对挽救段琴生命这件事上到底起了多大作用,我们并不知道,但被告却以段琴救命恩人自居,更利用一段美丽的爱情故事为自己做粉饰,博起了段家父子的同情,在经过长达半年的努力,被告获得段家上下的欢心,可是,当两百亿身家的段氏,亚洲首富地位,对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都上无法抵挡的诱惑,被告终于铤而走险,收买保镖阿三,请来猎鹰杀手组织,在马赛那一天对段家三人下手,而在段家三人一枪毙命的情况,独他一人轻伤,从猎鹰杀手组织的案录看来,是绝无仅有的现象,这明显是苦肉计,且在事后,由于被告没有及时交付酬劳,猎鹰头目红鹰亲自打电话给被告,有电话纪录为证。通过二天来的法庭答辩,被告对认证物证提不出任何的疑问,这证明,证明他心里有愧。”说到这里,控方用手指着,全场哗然。
  控方继续说道:“以上事实,人证物证具在,因此本案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恳请陪审团宣判被告谋杀罪成立!”全场再次哗然。
  法官拿小木锤使劲捶了捶桌子,说道:“安静!下面请被告做最后陈词。”
  我环顾四周,说道:“法庭,无疑是辩真理,明是非的地方。”我说的很有力,大家凝神开听,这是开庭以来我第一次自我辩护。
  我继续说道:“法庭不是玩假如的游戏和逻辑陷阱的地方,如果有人自以为聪明,玩这等游戏的话,那是侮辱法官大人,以及陪审团成员的智慧。我无须做自我辩护,这是法律常识,举证是控方的事。而我们所看到的控方所谓强有力的人证物证,实际上都是一些间接证据。阿三是人证,可他跑了,据说已经出了香港,他因为受良心谴责,写下一封悔过信,阐明自己的罪过,顺便指明幕后的支使人是我,那我请问,如果阿三他的这封信写的是方子哥的名字,大家又都做如何之想呢?”
  “我反对,反对被告做不切实际的联想。”
  “反对无效,被告继续。”
  “谢谢法官,我想控方忘了常识,那就是最后陈词的时候是不允许打断的。控方在法庭侃侃而谈,说我如何如何的时候,我从未打断过一句,请控方表现出应有的礼貌。”
  控方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我继续说道:“阿三为什么写这封信?一是事实却是如此;二是他受人指使故意捏造;三是为人逼迫,这些可能性,稍有些理性的人都可以想到,在未抓到阿三之前,而就认为他信里阐述的就是真实,这是否过于武断?还有那个电话,在我莫名其妙地接到那个电话后,警察就冲了进来,配合的真是天一无缝,使我几乎以为警察和那些杀手是同伙的。”在场开始有人笑。
  我说道:“试问,我一个来自大陆来的人,背景简单,有什么力量发起这样的暗杀?这一切一切的巧妙安排,难道在座的人没有感觉到吗?显然,是有人在栽脏陷害我!而那陷害我的人才是真正的凶手!”
  “请原谅,我也要做一个假设了,这个假设可能对某人不恭,甚至会被做毁谤罪起诉,但我还是要说。杀人,无非是为了得利益,能杀段家人非是高明之人不能,而这人是有理由笑到最后的,而不会像我这样愚笨,让一切的证据都指向我。”又有人笑。
  “所以,我可以说,只要看谁最后得了段家的利益,谁就是最可疑的。”我这一说,人们纷纷交头接耳,有些人明白我所指的就是方子哥。是的,因为在公开场合,方子哥与段琴的婚约并没有取消,方子哥这次回来显然是以未婚夫身份回来,我必须在法庭上指明这一点,这样可使方子哥的行动放慢,非得等一两年后事情平息了方才下手,那时,希望段琴已经又有了质的变化,不会听人摆布了。
  法官宣布休息,陪审团下去商议去了,半个小时后,陪审团出来宣布结果,我心陡地紧张起来,还是害怕,陪审团代表说:“我们仔细考察控方被告双方的答辩,一致认为,此案复杂,牵涉极大,影响甚广,鉴于事实还有许多不清,证据还不充足,建议压后再审,被告涉案重大,不允许保释。”
  一出法院,许多人,不停的闪光灯发出的声音,想当初的商界新星,现在的阶下之囚,命运真是会开玩笑。突然一个记者的声音清晰地进入我耳里:“黎浩天,人是否是你杀的?现在段琴小姐疯了,你又做何感想?”
  “什么?”我扑了过去,警察拼命地拉扯我,却被我不知道从哪来的劲给甩开了,我抓起那个人,叫道:“你说,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那人吓得脸白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仆人一不小心让段琴,段琴小姐看到他父母哥哥被暗杀的现场报道,现场的血腥场面刺激她了,她,她就疯了。”
  我的手一软,被随后的警察狠狠地扭过臂膀,蒙上脸,推上了押车。押车被数辆警车夹着,前有交通警察摩托开道,一阵响天震地的警鸣声中,车开动了,我心里苦极,恨极,段琴疯了?天啊,我能想像的出方子哥那得意的脸庞,到此时,我才感觉到方子哥的可怕。他绝不是一个整日花天酒地的阔少,他城府很深,很深。
  唯一的希望,我想到了兰家,想到暗凤,即使我被谋害了,她们不会不管段家的,想到这,我稍觉心安,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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