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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现代情侠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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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梦言在重压显示严格训练出来的强大意志,两手在胸前缓缓画一圆,我知道,她要发冰焰掌了。果然见她轻斥一声,双手一推,空气中顿多了千道如针般的寒热不同的气道向我扑来。我身子亦动了,猎者要主动扑食,岂容她有反抗之举。
  
  鱼变龙,取自鲤鱼跃龙门,一招龙腾九式向秦梦言扑去。秦梦言几个闪避,却总也闪不出我的威胁,最后我呵呵一笑,翻身回到原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再看秦无言胸脯一起一伏,眼睛里充满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一笑道:“原来梦言小姐用的是兰芝堂的沐浴露,果真好香。”说完,故意提鼻子使劲一闻。
  
  梦言脸一红,眼睛忽如媚,娇嗔道:“你这人?”然而我却知道作为杀手没这么好屈服的,装做不知,果然梦言面带笑意,却突然甩出两耀眼旋转的刺轮,迅疾地以两道优美的弧线分攻我左右,同时我也看到秦梦言手上已经拿着一把银色的手枪,人边跳跃,边开枪,看来这美女是下定决心要致我死命呀。
  
  我身子兀地拔起,龙啸九天!在梦言眼里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轨迹毫无停顿地穿插避开子弹和刺轮,飞了过来。我一伸手,按住梦言的肩胛。梦言立时施展小擒拿术,却被我一一扣住。我心突生一计,缠住秦梦言四肢,人就倒将过去。秦梦言被我缠住,随我从沙丘上滚了下来。其状况就像两个极亲近的恋人在彼此纠缠,虽然我知道其中梦言向我共发了十六脚,左右各八肘击,却被我一一挡下,始终保持男女最亲密接触的状况。
  
  滚到沙丘下,我在梦言唇上轻吻琢一下,不等她还手,人飞身后退,犹如张翼的蝙蝠诡异地停在夜空。
  
  梦言恼怒地看着我,我回到地面上,运起极富男性魅力的声音平和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你们组织的杀手规则中允许杀手一辈子当中可完全信任组织之外的一个人,是吗?”我没有望秦梦言,但从她的呼吸声中知其心中无比的惊骇。
  
  我仍似自言自语道:“江湖寂寞,可最寂寞莫过于杀手。杀手生性敏感多疑,不信任任何人,可这并不能成为一个顶尖级的杀手,因为一个多疑之人是无法永远保持冷静和理智的,所以你们组织会有这么一个奇怪的规定。但这也是你们组织的高明之处,因为杀手也有一个完全信任之人,就不会在长期的怀疑中失去平衡的冷静的心态。”
  
  我转身望着秦梦言真挚地说:“你可以信任我!你可以在你最危急的时候找我,天塌下来到我这里都不怕。”言语中我透出强大的自信。
  
  秦梦言望着我一会,那眼神好像在问:“你值得我信任吗?”终于她神情自然起来,笑道:“我想我可以信任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婷婷走过来,挽着我的手,宛若情人。我心下不禁佩服她的果断,因为我知道她的身份,她又杀不了我,她惟有自杀或者信任我两途之一选择来保住组织的秘密。
  
  我轻搂着她轻轻说道:“你听说过古代的神龙奇侠吗?”秦梦言身子一阵剧震,望着我说:“你是神龙奇侠的传人?”我不置可否。
  
  突然,秦梦言抱住还我一轻吻,然后身形一展,离去,远远听到她的声音:“如果我不是讨厌男人,说不定会喜欢上你!”一阵娇笑没于夜色中,留下有呆若泥菩萨的我。我想,我也许是惹上一个麻烦。
  
  近两个月敦煌考察终于结束,我写了一篇题为《由敦煌壁画看中国唐代宋代服饰》的论文,获得陈教授的好评,并说准备为我推荐到校刊上发表。考察期间虽也有时想起周芸,但却也算不上日思夜想的那种。现在考察结束,不禁想起周芸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托福考试准备得怎么样呢?
  
  这些日子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太多,虽然心灵获得以前没有过的一种和谐安宁,可是这只是在精神和灵魂层次上的契合,有很多细节还未统一,目前的情况就像在我的脑海有两个书库,一个是过去的,一个是现在的,书本在那里杂乱地放着,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有些什么书?哪些书放在哪里?而且对于现代社会,这个就读历史系的原黎浩天似乎懂得也并不很多。
  
  经过两天的火车,这巨龙一般的铁疙瘩长途跋涉,我们终于回到了B市。一下火车,我很诧异地看到了周芸。周芸是那种处在任何人群中都最显眼的人,俏生生地站立在那。看到了我,眼睛里闪动着狡诘,一副你未料到吧的模样。事实上我确实没想到周芸会到火车站来接我,因为我们的关系是在暑假时才确立的,学校里知道的并不多,她这样一来无意于公开我们的关系。
  
  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同学们个个眼睛一亮,赶紧上去围着她说:“怎么这么巧呀!”
  
  周芸一笑说:“不是巧,我是来专程接人的。”
  
  同学们笑闹着都说道:“哦,原来是来接我的!”
  
  我像推开苍蝇一样推开围着周芸的同学。庄重地说道:“周芸,火车站离学校这么远,专程来接我,真是太感谢了!”
  
  我上前就想握住周芸的手,不想周芸灵敏地躲开了,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跳了几步,来到我身后的陈教授前说道:“陈叔叔,阿姨要我来接你回家。”陈教授微笑道:“小芸呀,好好,我们一起回家。这次我专门在敦煌买了一本有关敦煌壁画的书给你。”同学们一阵哄笑,笑我脸皮老厚,当时我真是苦笑不得,没想到这美女在这摆我一道。事后我才知道陈教授和周芸父亲母亲都是大学要好的同学,周芸来到B市读书,她父母就托陈教授多加照顾。
  
第十一章圆桌沙龙
  我出了火车站,遇到刚送人上火车的凌风。他看到我,忙过来打招呼。我问:“怎么这么巧,在这遇到!”
  
  凌风说:“我送小柳上火车,她回她南方的老家去了。”
  
  “哦……”
  
  “正好晚上有一个朋友聚会,愿不愿去?”凌风问道。
  
  我一想,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周芸又去陈教授家去了,本来憋着想和周芸一解这些日子相思之苦的,现在看来不行了,我就答应。我把手头的行李托同学给我带回宿舍,就跟着凌风上了一辆出租车。
  
  一上车我就问:“凌大哥,我们是去哪呀?你朋友聚会我不碍事吧?”
  
  “怎么会呢?”凌风笑道:“要不,我怎么会叫你去。怎么说,那是一个聚会,也可以说是一个不定期的沙龙,有各种各样的人物,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大家坐在一起,相互沟通,增长见识,这些是书本上学不到。而且那里有很多极专业人士,与他们接触很有益处。”
  
  说得这么玄,我心想。
  
  凌风继续说:“其实这个沙龙也是一个朋友刚刚介绍去的,去了发现很有趣,里面有空想者,也有实干家,有艺术家,也有科学家,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大家坦诚相待,畅所欲言。”
  
  “哦,有这样的好地方?”
  
  “是呀,在现在这个社会,大都市里,已经很难找到一个这样的地方了。特别是干我们这一行的,什么样的人都要学会打交道。”看凌风这样说,我倒是对这地方有点好奇了。
  
  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车,我们来到一个花园式的别墅前。我们下了车,凌风指着这别墅说:“这场所不错,很宽敞,是长城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段祈提供的。段老板是一个很成功的生意人,从外表看可以说是一典型的儒商,风度翩翩,非常儒雅,喜欢交朋友,常常拉一帮子朋友在这里谈天说地。以后朋友介绍朋友,久而久之,这里就形成一个固定交流的场所。我也是因为最近一个官司和段老板认识,盛邀之下也常常来这里。”
  
  我们正往里走,迎面出来一个人,西装革履,剃着小平头,戴一副金丝边的眼镜,两眼透出一股睿智和自信。他见到凌风和我,赶紧打招呼说:“凌大律师,有好几天没来了。”说着望着我:“这位是?”
  
  凌风握住对方的手:“段老板,怎么我刚来就走呀。这位是我的好朋友黎浩天,学历史的。”
  
  “哦?”
  
  段祈握住我的说:“幸会,幸会,以后常来!”我没和这等人物打过交道,忙说好好。段祈有急事先走了,待我们进入这别墅的大客厅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来到了海底世界,一片暗青色中,三三两两透明的浮游生物聚在一起高谈阔论。事实上我看到是客厅里有很多小圆桌,可坐四人,每一个圆桌的位置都很巧妙,一边可以看到客厅里其他的景色,另一面又给人隐藏在角落里的感觉,是一个私聊的好地方。
  
  人们在那里小声地谈论着,偌大的空间里飘荡着轻柔的音乐,偶尔有小姐端来茶水点心,竟有这么好地方!我心叹这段老板确实慷慨和聪明。
  
  凌风对我说:“那些圆桌,只要有位子,你可以随意坐下来。如果话题感兴趣,你可以适当地插上几句。怎么样?我们分开行动?”
  
  我答了一声好,凌风就往左走了,我楞了一下就往右走了。我走到一圆桌边,有空位,就坐了下来。那两个人并没理我,还在那说着,我就在旁边听着。
  
  仔细一听,原来他们是在讨论诗歌。
  
  只听其中一个摇着头无奈地说道:“现代社会与现在的人们是否已不再需要诗?”
  
  另一个说道:“不是。应该是说现在的社会和人对诗歌反应越来越迟钝,生活是快节奏的,对于文化人们也需要快餐形的,而诗歌却非得有足够的时间,好的心情才能慢慢品位。当今流行通俗网络小说,这能极快满足读者,但若干年后人们会反思自己,什么才是真正值得时间推敲得,真正值得心灵感动的文学作品?”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网络?什么通俗?只听另一个叹道:“现在的文学作品也讲究市场,论字卖钱,所以文章拖得越来越长,这必然使得象小说之类的文学形式火了起来,而诗歌最忌讳的就是长,繁,讲究的是精练,意味深长,意境悠远。象从前一个诗人写的一首就一个字:网。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网字道尽人生所有的无奈与挣扎的苦痛。”
  
  另一个哈哈一笑道:“这你就着相了,这个网字是出于一著名诗人,人们当然认为他意味深长,可若是一平常之人写这样的一字诗,拿去发表,人家是断断不理的,只会认为是一种故弄玄虚而已。像这种一字诗,我个人认为确切地说只能算一个人对人生的一声叹息。”
  
  我忍不住插了一嘴,说:“要我写,就一个字:屁。”刚说完就觉得不对,可又收不回了。
  
  果然两个人转过头看着我,我正想说对不起,两个人同时哈哈一笑说:“好好,好一个人生如屁,真是一语道破。”我心想,搞诗歌的大概神经都有一些不正常吧。被他们拉着东聊西扯了一会,我就起身告辞,到别处溜达溜达。
  
  我转了一圈,来到凌风坐的那张桌子。我坐了下来,凌风看到我笑了一下,就继续和旁一戴眼镜的中年人聊着。
  
  凌风向对方介绍了一番我,对方客气地说:“我们一起探讨。”
  
  我在旁一听,插不上话,他们正在讨论现行法律取证方面的问题,一大堆术语,听得有些晕头,说到后面,那中年人望着我问道:“你是学历史的,我想请教一下中国古代有那些关于心理学的思想或者言论,近来我在做这方面的研究。”
  
  我一下慌了,只得硬着头皮说:“怎么说呢?在中国古代并没有心理这一说,只是中国古代的哲学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称之为心学。”
  
  那中年人说:“你说的对,在古代,心理学并没有独立,一直包含在哲学当中的。近来我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象东汉的刘向指出人心不能二用,不可能同时左手画圆,右手画方,这实际上是指人的精神注意限度问题。”
  
  “哦,是这样吗?”我伸起两只手同时顺即地一手画圆一手画方,凌风和那中年人惊呆了,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一耸肩说:“我也不知道,好像并不怎么困难呀。”中年人一脸迷惑,自己试了一下,可怎么也画不成。
  
  我说:“我只是画的时候心无杂念,也许是这个缘故吧。”
  
  中年人笑道:“今日算是见识了,有空要向你多请教。”
  
  两个小时后,我和凌风离开了别墅。走的时候凌风眼神怪怪地看着我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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