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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幸福在哪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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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为师,好好学习,争取我的宝宝未来能穿上她织的温暖牌毛衣。
  玉嫂的一双巧手,拉拉线,碰碰针,毛衣织的又松又暖和,姨妈就不行了,织着织着就漏针,不然就是太紧了硬邦邦的,最后改织小手套了,比较简单。我看着新鲜,也跟着学,起先玉嫂不让,说太费眼,以后生了孩子眼睛不好,叶宇看我真的想学,就跟玉嫂保证会监督我,每天不超过两个小时,玉嫂便也同意了,
  以前在国外念设计的时候也有接触到一些针织课程,外国人,根本就不会这样的手工,就像他们永远学不来中国的刺绣和旗袍一样。他们那些都是用机器加工的,工具很先进,在电脑里输入花样模板,选好线料就行了,跟我们中国这样精致的手工完全不一样,玉嫂织给我看的有些花样,是连电脑都没有办法做到的。这年头,最高级的就是手工货,最高级的皮鞋、成衣、珠宝、手表、皮包、雪茄,哪样都的标着个手工制作。我的宝宝,真是从小就精贵啊。
  我织的是最基本的平针,想着第一件先学点简单的,以后慢慢熟练了再让玉嫂教我些有难度的。选了红色的毛线,毛线拆封了先要捆成球,这样不会打结又省功夫。外面太阳正暖,叶宇搬着小板凳让我们坐着院子里,我让叶小宇帮我拉着线,我缠好了球。玉嫂拿了两根竹制的毛衣针给我,教我怎么起针,起多少针合适,怎么勾线,怎样的手势织出来的毛衣才够柔软,平针是一上一下的针法,不怎么费脑子,只要熟练了,闭着眼都能织,我看玉嫂就是这种境界。
  刚开始我手慢,两个小时只能织上两三行,转眼就到了吃饭时间,吃过中饭又被叶宇领着午睡,我的小毛衣进展的很慢,不过,我没事就随手织两针,慢慢还是有一点成绩的。
  我晚上睡的早,有一次夜里醒来,看见叶宇开着一盏床头灯在织我的小毛衣,漏了针还听到他小声的惊呼一下,嘴里自言自语一阵。那么宽的肩膀,特意把光线挡掉,脑袋凑在灯下,手里一针一针的,那么专注,好像是在电脑前编写方程式。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这个背影,像是从来没有过的那么高大,那么厚重,那么让我着迷。我又闭上眼睛,安心的睡了。
  除夕的下午,我早早的就洗了澡,肚子垫了点东西,等着晚上包饺子。因为路途遥远开车实在太累人,乔木也是飞过来的,到家的时候联欢晚会刚刚开始。
  我都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看过春节联欢晚会了,虽然没什么新意,但是那个气氛,是怎么都忘不了的。
  我们坐在客厅的茶几上包着饺子,是景元帅最爱的白菜猪肉馅儿。晚上风大,外面又下了点儿雨,乔木进门,就像是巨星一般,如此闪耀,利落的短发,一看就不凡的黑呢子外套,宝格丽的经典格纹围巾。手里就一个小行李袋,单手拎着,太有格调。
  我一下从叶宇身边起来,冲了过去,扑在他怀里,给了他一个准妈妈温暖的拥抱。嘴里念着,“宝宝,舅舅回来了,妈妈替你抱抱舅舅。”
  乔木不敢乱动,怕我摔倒,是叶小宇一脸不快的把我拉开的。在没人看到的时候,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
  乔木叫了人,景元帅让他先回房换衣服,休息一下,等等零点开饭的时候叫他。姨妈起身领着乔木上楼,乔木的背影那叫一个**,被我用面粉盖了一个大手印。我拍拍手,把剩下的面粉都抹在了叶宇的脸上,丫顿时就像日本艺妓,眉眼斜飞入鬓,唇红齿白。我哈哈笑,叶小宇也不跟我生气,拉着我坐好,手上包的水饺比我漂亮多了。
  玉嫂说,“小宇这手可巧了。”
  叶宇特不害臊,说自己馄饨也很拿手。
  景元帅可能是累了,坐在沙发上打了瞌睡。我过去扶他,想让他也回房间休息一下。他按住了我的手,让我做在他身旁,正好乔木从楼上下来,他说他不困,一起包饺子。看到我跟景元帅坐在一起,又回房拿了个大毛毯,盖在了我俩腿上。我好像,从来,还没有跟景元帅这样亲密过,景元帅在毛毯下握住我的手,干燥温暖。
  乔木的饺子也包的很好,秀气漂亮,像他的人。在伦敦时,过年我们都会回姨妈那儿,当然,那时我只知道是乔木的妈妈而已,我们三个人一起过年,包饺子,放烟花,到唐人街赶热闹。这个年,是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过的第一次个春节,过了这么多年,我终于依着景元帅的肩头,一家人坐在一起看晚会,我的心,好像漂浮在软绵绵的云端,不像是真实的。这样平凡的幸福,我在心底偷偷的幻想了好些年。
  玉嫂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宋祖英出来唱歌时,我们就上桌了。我一眼,就看见了淡粉色的豌豆糕,玉嫂把豌豆糕放在我面前,说是景元帅特意吩咐做的,知道我爱吃,还说,现在不是出豌豆的时候,是景元帅特地叫人准备的。我拿起一块咬了一口,特甜,特别好吃。
  景元帅也很高兴,热气腾腾的肉馅饺子放在面前,看着就欢喜。我夹了一个放进他碗里,他居然说一个怎么够,老子今天要吃爽咯,好好过个年。我感觉今天景元帅特别高兴,是不是因为有肉吃?
  吃完饺子我也困了。姨妈铺被子,乔木扶着景元帅进屋,跟我抬抬下巴,让叶宇也带我上楼休息。我看客厅没人,就耍赖自己走不动了,叶宇就笑了,说我越来越像小猪,一把把我抱上楼抱进浴室,开温水给我刷牙洗脸。上了床,自己也脱了衣服跟我钻一个被窝。
  我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听到敲门声,叶宇怕吵醒我,赶紧跳下床开门,叶宇轻轻唤了一声“外公?”
  停了一下,我听到景元帅沉着声音对他说,“把这个放飒飒枕头下,给她压岁。”
  然后是关门,步调缓慢下台阶的声音。我翻了个身,眼泪忍不住的打湿了枕巾。脑子里一遍一遍,是他唤着我“飒飒”。
  时间又翻过了一章,叶宇抱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飒飒,新年快乐。宝宝,新年快乐。”
  



☆、改口了

  新年,我起了个大早,穿上我的新衣服,把头发也特温柔的披在肩上。按照习俗,小辈是要在新年第一天给长辈磕头奉茶的。乔木看来已经是磕过头了,站在景元帅身边给他捶肩膀。我因为不方便就没磕头,叶宇代我给景元帅磕了两个响头,玉嫂拿过茶盏递给我,我低头奉上茶,对面前的景元帅说,“外公,喝茶,新的一年身体健康,龙马精神。”
  然后,看到玉嫂在旁边抹眼泪,乔木和姨妈都欣慰的朝我点头,叶宇笑了,景元帅接过茶盏的手抖了一下,眼睛红的像兔子。普通平常的一句吉祥话,但是,是母亲过世我长大后第一次唤他外公,我的外公,他老了,他很需要我。
  吃完早饭小小打电话来说要跟景元帅视屏拜年,我也趁机露个脸。小小的毛脑袋出现在屏幕上,嘴甜的叫着“爷爷,爷爷”,吉祥话一套一套的,老头子很开心,让她来玩,给红包。小小特不客气的应下。从小,招人疼的小小过年的红包都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一般家庭那真是不能比。且不说自己家的长辈们,每年,叶宇的那份也是不会少的。
  我想起早上起来的时候,叶宇不在,我翻开枕头一看,下面压着两个大红包。上面一个明显是景元帅的作风,一叠厚厚的人民币,粉红色,看着到喜庆。下面一个是真正的红包,红布包,我打开,掉出一串长命锁,用手摇摇能听见清脆的铃铛声。叶宇让我收好,说是给宝宝压岁的。我伸手,问他要压岁钱,丫特厚脸皮的抱着我不放说都把自己送给我了怎么还不满意。我挣扎着不肯就范,心里委屈,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明明看到他箱子里藏了东西。见我不高兴了,赶紧把东西拿了出来,我一看,是跟我脖子上一模一样的一条项链,红宝石的项链坠,叶宇自己设计的款式。我诧异的看他。
  “飒飒,帮我把这条链子带上好么,我们,一生一世,完完全全,都属于对方。”
  这个男人,把属于我的石头带在自己身上,他的意思,我懂的,他的心,还是不安啊,他要我的一个承诺,生生世世永永远远不离不弃。
  我含着泪把链子圈在他的颈上,红色的石头刚好停在他锁骨的正中央,完美的切割面,透出诱人的光泽。叶宇本就魅惑,此刻搭着火红通透的项坠,更是妖媚。
  “叶小宇,我们结婚吧。”
  婚姻就像是一把锁,把两个人锁在一起,有人笑了,有人哭了,我有信心,会是笑的那个。
  景元帅出门跟他的太极朋友们拜年去了,出门前,乔木从房里拿了架单反,我们终于有了一张全家福。相片里,姨妈和玉嫂到笑的开怀,景元帅明显的不自然,乔木站在他的左边,我站在右边,叶宇挨着我,我把手搭在了景元帅的肩上,母亲,请在天上看看我,现在的我,马上也要成为母亲的我。
  早早的,叶宇的红包和礼物就都送出去了,没办法,只有送送俗物了,心意到了就好。我看了看,景元帅的唐装是我挑的,玉嫂戴在手腕的玉镯是我挑的,姨妈耳朵上的方钻也是我挑的,当然,叶小爷签单。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叶宇在旁边给我敲核桃,那种小小的山核桃,特香,但吃起来特费劲,叶宇也不烦,拿着小锤给我一点一点的剥,聚了一口的量就送到我嘴里,还细心的给我擦掉嘴边的渣渣。
  乔木看不下去了摇摇头起身到厨房帮玉嫂去了。中午的饭是乔木下的厨,其实在我们这,长辈们什么都不缺,只是想要子孙满堂环膝而绕,乔木做了一桌的菜,话说,这种上得厅堂入得厨房赚的钞票疼得新娘的男人,还真是稀有啊稀有,我这么优秀的木木哟,让他娶老婆我还真不舍得。但咱不得不放手,丫老大不小的年纪,还是抓紧吧。嘿嘿,以后,等我家宝宝会走路了,他家孩子还不知道在哪里,等我家宝宝会喊麻麻了,他家孩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喝奶,总之一句话,我家宝宝一路领先走在前面,在家排老大,在大院称老大,我骄傲,我得意啊!
  吃饭时,乔木说初三就得走,他想去拜访一下小苹果的父母。
  景元帅很高兴,说,“哦,那个丫头么,我还记得,给老子赶紧的。”
  乔木说,“外公,有些事我们还没有商量过。”
  景元帅眼一瞪,“你是个男人就把人带回来,实在不行你就学习小宇,没有什么拿不下。”
  我郁闷,外公啊,您这种强权政策在和平年代除了我这个孝顺贤惠又心甘情愿的不是什么时候都行得通的啊。
  身边叶小爷眉飞色舞,嘴上说自己随时有时间,让乔木不要客气。
  姨妈也不放过,说乔木,“那姑娘挺好,你可别落下飒飒太多了。”
  我知道,意思是,赶紧的,给老娘结婚生娃。我的姨妈,在关键时刻,也是铁腕娘子军人风格。
  于是,初二一大早,乔木就被景元帅打包去了机场,“老子不用你陪,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晚上,叶宇带着我在海边放烟花,这个城市虽然不能放鞭炮,但好看的烟花还是可以的。叶宇准备了一堆的仙女棒、冲天飞什么的,还有几百响的礼花,不让我靠近,让我抱着小板凳坐在沙上,他在前面点燃,天空很干净,墨兰墨兰的,星星跟璀璨的礼花相比,就没有那么夺目了。但星星是永恒的,礼花只是暂时的。
  小时候,叶宇也带着我和小小放烟花,用叶妈妈给的压岁钱买我和小小喜(…提供下载)欢的仙女棒,看着我俩玩就很高兴。在我送他的那些画里,就有一副是关于我们过年的,小时候,我只是把发生的事情用彩笔记录下来,小男孩牵着小女孩的手,天上是五颜六色的燃烧的花朵,现在,我捂着耳朵,躲在叶宇的怀里,天上同样燃烧着花朵,仿佛什么都没变,只是我们长大了,我和叶宇,幸福的在一起了。
  终于到了第一次产检的日子,算算,我回到B市也有两个礼拜了。因为要回来产检,景元帅过了年十五就催着叶宇带我回来了,我和叶宇吵着玉嫂做菜好吃,宝宝会想太爷爷又厚脸皮的多呆了几天。
  我们回来那天,叶妈妈在家里做了一大桌的菜,说是补上迟来的团圆饭,那天,叶爸爸也在的。我一进门就给我封了红包,也是厚厚一叠,我摸了摸,手感特好。我有多久没有见到叶爸爸了?仿佛就跟景元帅是一个程度的。
  叶爸爸是军队的一把手,他热爱着那里的一切,他不要求自己的子女要继承自己的衣钵延续下去,但国家需要他,他也放不下心里的那块绿色军营,每年的春节,他都回不来,在基层,在部队,或是在边境。
  以前,我们还小,所以叶妈妈都是留在家里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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