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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错落韶光-第29章

小说: 错落韶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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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紧张】………

    邵士森一人在幽暗的办公室独坐,落地窗外依然是城市的灯红柳绿,彩灯交错,不管是有心的报复还是人在江湖无奈的逢场作戏,那种灯红酒,纸醉金迷,虚与委蛇的生活总是让人倦怠,在浮躁的背后谁都奢望一份真爱?而他也是因为渴望拥有,而不是占有她,所以才会一次次地去做违心的事?可是郁宛西,你到底是不懂,还是根本不想懂?

    他的指腹轻轻滑过电脑屏幕,她的笑脸灿若如昔,左边的酒窝好像金笔下勾勒出的神韵,美丽得荡漾人心,一张张翻阅过去,每一张她都笑得十分由衷开心,因为她的眼睛里影动着全是阳阳的影子,这些照片是在阳阳六一儿童节时拍的。

    邵士森的手机在手中翻转着,已经十一点多了,她是不是早已经习惯他晚归甚至彻夜不归,对她来说这都是无所谓的,或者说毫不在意,即使他故意做违心的事,她也只是不闻不问,只因为从来没有在乎过吗?

    电话终于在隐隐企盼中响起,显示的却不是熟悉的号码,接起电话,平静地问道:“小玲呀,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一直坐立不安的小玲诺诺地问道:“邵大哥,我想问宛姐回来了吗?”

    郁宛西拿在手中的手机突然惊心动魄地震动起来,郁宛西在惊魂未定中看到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的名字,一下觉得温暖与委屈,按下接听键。

    邵士森的语气带着略微紧张的责备:“你在哪里?”

    郁宛西不喜欢邵士森现在说话的口气,但现在关键时刻也无心与他计较,看了看路牌,:“我在石岭镇,我的车被撞了。“

    “你有没有受伤?”邵士森的心被揪起,紧张地问道。

    郁宛西看了看自己被撞青肿的手肘,说道:“没有,还好。”

    “打急救电话了吗?”邵士森的心略松了松,边走出办公楼边跑向停车场,一边控制情绪,冷静地问道。

    “打了,已经过半个小时了,还没过来。”郁宛西看了看四周寂静阴森的坏境,还有面前垂死挣扎的野狗,全身惊悚的汗毛都张扬开,颤颤地恐惧道:“我撞死了一条狗。”

    邵士森的脚步一滞,背身一僵,她从来都是怕狗的,自从那天晚上后,她更是怕极了狗,每一次在路边看到,都会躲得远远的,现在的她一定害怕极了吧?

    邵士森之前去过石岭镇,知道那条路格外僻静,尤其在夜里,就算他一个大男人在那开车都有些心悸,何况现在她一个单身女子在那里车子瘫痪着,面前还有一条被撞死的狗,她一定吓坏了吧?可是即使这样,她也倔强得不给他打一个电话,若不是小玲告诉他,他也不会知道,那么她是不是就打算在哪里过夜?还是她已经在害怕和危险的时候向了另一个人求救?邵士森在万分担忧与焦虑之余又不免几分失落和彷徨。



………【第112章害怕】………

    一路上邵士森开得很快,出了城,虽然两边有路灯照耀,但雾气太重,邵士森在安全的原则上已将油门开得最大,他们的电话一直通着,因为他专心开车,并不能一直与她保持通话聊天,打开了车子里的音响,放一段舒缓优雅的音乐想以此放松她害怕紧张的心情。

    郁宛西明白他的意图,可此时此刻她颤悸的心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他离那条狗的距离很远,就那么远远对峙着,它的眼睛还是很亮,它的面部在抽搐中尤其狰狞,没有一点月光,乡间的雾气浓重,郁宛西感觉自己什么也看不到,只有那条狗的眼睛是最亮的,也是最恐怖的,它快死了,可是他那么仇恨地看着郁宛西,仿佛要将郁宛西看清楚,认清楚,是要复仇吗?是要报应吗?郁宛西就这么傻傻地与这条狗对峙,她害怕狗,从小都怕,也因为郁宛琪死的那天晚上的那条狗,让她从此更加惊惧狗,而且是所有的狗。

    正当郁宛西心惊肉跳之际,那条奄奄一息的狗突然从地上腾跃而起,猛扑向对立着的郁宛西,在郁宛西的一声尖叫后,电话突然中断了。

    邵士森反复地按着重拨键,电话却是一次次地无法接通,邵士森的心越焦急不安,大力踩向油门,行驶在烟锁浓雾中。

    那条狗用尽最后的力气扑向郁宛西,终于死去,郁宛西在惊魂未定时握在手里的手机也扔飞了出去,她的身上沾染了斑斑血迹,那是那条狗袭击她时留下的,狗就在她的旁边,即使已经死了,眼睛却依然睁开着,郁宛西摔摊在地上,一点点惊悚地后退,手机又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惊心动魄地响起,震动在她的身下,郁宛西再也克制不住地哭泣不止。

    “宛西,是你吗?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郁宛西再胡乱中按下电话,也并未仔细去看来电显示,急切焦虑的声音自然不是刚才的邵士森,而是叶萧岑。

    “宛西,你还在吗?你生什么事了?你在哪里?我去找你。”随着郁宛西越哭越厉害,叶萧岑的心也被更紧张地纠结起,印象中,郁宛西从来没有这样哭过。

    “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再出现?既然当初可以放手,可以走得这么彻底,现在又何必回来再扮演大情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都是错的?”郁宛西语无伦次地对着电话边哭边喊。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宛西,我求你,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让我找到你,不管你怎么怨我,恨我,打我,骂我,我都一并承受,只求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叶萧岑现在真的无心去分析她怨恨背后的来龙去脉,现在的他也同样极度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到她,他感觉到她现在正处在危险的境域中。

    “晚了,一切都晚了,那条狗死了,郁宛琪也死了,死了就再也活不过来了。”郁宛西瘫坐在地上,看着那条已死去的狗,那双睁着的眼睛却依然瞪着她。

    郁宛西还是在慢慢退缩,退至不能再退的位置,抱着自己颤抖的膝盖,害怕得只剩下呜呜的哭泣。

    电话断了线,叶萧岑不断地拨打着,却始终无法再接通。一边拨打电话,一边驱车在城市的角落盲目地寻找着。



………【第113章浓雾重重】………

    邵士森找到郁宛西时,茫茫夜空下,看到她蜷缩成一团,颤抖着幽幽啜泣,心一下揪疼,又一下软化,疾步跑过去,抱住颤颤抖的郁宛西,柔声唤道:“宛西。”

    郁宛西抬起泪眼看到风尘仆仆的邵士森,她的目光在极度惊惧吓后变得木然呆滞。

    他伸手拂过她脸上的乱,抱着她轻轻拍打她的肩:“没事了,没事了。”

    郁宛西揪住邵士森的衣襟,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撞死那条狗了,那条害死郁宛琪的狗。”

    邵士森这才去看不远处躺着一条惨死的狗,那一滩血迹在公路上,狗的尸体却在路旁,了然间流露满腔的心疼,将惊颤不已的郁宛西抱得更紧了。

    而同时,那急救队员也赶了过来,在灯光的打耀下,邵士森这才现郁宛西的身上血迹斑斑,虽然刚才已经确定她没有受伤,在身上看到大片血迹还是心惊,紧张地问道:“这血?”

    “那条狗的。”郁宛西盯着那条狗本能地说。

    “没事了。”邵士森登记好资料,便将郁宛西抱上车,温柔地说道:“我们回家。”

    郁宛西愣了愣,回家?那个华丽的城堡?那个空荡的牢笼?到底是谁禁锢了谁?

    一路上郁宛西没有说话,望着窗外,依然浓雾重重,烟锁重楼,竟在茫然间分不清路在何方?

    放置着的电话惊跳而起,邵士森习惯性地伸手去拿,白色的翻盖手机是郁宛西喜欢的,刚才警察在地上捡到,交给他的,那是郁宛西的手机,小小的屏幕上跳动着一连串号码,并未显示名字,邵士森拿起电话,还是递给了郁宛西。

    镇定下来的郁宛西瞟了一眼,接过电话,自然知道这个号码是叶萧岑的,响了良久,电话终于停了,可很快又迅响起,郁宛西按了接听键。

    狭促的空间里,邵士森不用侧耳倾听,也能清晰地听到电话另一端传来的急切焦虑的男声:“宛西,喂,宛西,你到底在哪里?告诉我,你在哪里?”茫然寻找中的叶萧岑的心越来越紧张,越来越不安。

    “我没事了。”郁宛西简单地说道,便收了电话,并未看邵士森阴沉下来的脸色。最危急害怕的时刻她想到的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另一个男人,郁宛西你的心到底从来都不属于我,这些年共同的时光,难道也只是错落的韶光?

    郁宛西侧头看了看邵士森,似是无意地说道:“刚才是他打给我的。”说完她又觉得不是解释的解释实在多余,偏头望向窗外。

    电话又在沉寂的空间响起,这一次不是郁宛西的手机,而是邵士森的电话,他知道郁宛西有多么不愿解释,可她还是向他解释了,他的心在失落后有几分暖和,恼人的电话不厌其烦地响彻,邵士森接起电话,另一端传来防不胜防的娇媚女声,扬着怪异的小嗓子,声音娇娆细语:“邵总,你好久没来了,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邵士森侧头看了看倚望窗外的郁宛西,当然这么夸张的声音又怎么逃过郁宛西的耳朵,只是她依然面色平静,望着窗外。

    电话那端的女人听不到邵士森这边的任何声音,疑问道:“怎么了?邵总,是不是旁边有老婆大人,还是另外的红粉知己?说话不方便呀!”

    邵士森早已不胜其烦,为什么每一次他觉得他和她的关系进了一步,总有无关的人来干扰,好像被精心安排似的,好不委婉的挂断电话,收了线,将手机搁置在车架上,对郁宛西说道:“以后别一个人跑这么远来送花,有些生意能推掉就推了吧!”

    就是这样,他永远都可以以成功者的姿态,嘲笑她的自不量力,郁宛西早已习惯他命令的语气,也不接话反驳。

    邵士森看了看沉默的郁宛西,她向来都是以沉默来反抗他,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你还没吃饭吧,车厢里有小面包,你胃不好,先拿几个充充饥,这里也没有饭店,我们回到城里再吃饭。”

    郁宛西应声在车里找了几块面包充饥,不管他的性格在成功后变得怎样不容分说,但他的习惯似乎都不曾改变过,会随时随身带着些面包之类的干粮糖果,在她急需时伸手便可得到,就好像曾经油灿灿的麻团,

    那其实是郁宛西每天早上的早餐,只是郁宛西永远不懂,那是邵士森刻意准备的,从来郁宛琪只是他隐藏情感背后的附带品,而郁宛西却从来都是颠倒主次角色。



………【第114章晦暗不明】………

    经历了那一晚的小风小雨,他们的离婚提议被无声压抑了下来,晚上他们似乎已经习惯各做各自的事。

    这天晚上,邵士森从回家吃完晚饭就钻进书房,再也没出来,郁宛西坐在房间里不断地转换频道,聊赖之际,信手找一个碟片播放,煽情流泪的镜头,郁宛西硬是挤不出半分伤感,如果要伤感,她的经历足够她感伤一辈子。

    过了很多,直到电视屏幕出现了蓝屏,郁宛西看了看时间已过十二点整,郁宛西好奇之际还是去了书房,明亮的灯光照耀一室的狼籍,满地的纸张飞扬,郁宛西随手捡起一张被柔团的废纸,翻看一看,是一张报价书,抬头看了看拧眉揪结的邵士森,奇怪地问道:“什么时候你对一份投标价格这么优柔寡断的,很给定价吗?”

    郁宛西虽然不是很懂他企业的操作,但对这样简单的报价书还是能看懂的。

    邵士森的目光从文件中移开,瞟了一眼郁宛西,唇线轻抿显现,指节敲了敲一份已封存的文件道:“这是一份完整的投标书。”

    “既然已经完整,为什么还要再起一份?”郁宛西不甚明白。

    邵士森抬眼之际,流露出隐晦,握着那封存的文件袋说道:“原本可以不用,可是因为叶萧岑,我这份投标书拿出去等同一张废书,而且还会在对方的企业印象中失去原本的信誉问题。”

    郁宛西听到邵士森提到叶萧岑,讶异之下又故静,看了看邵士森平和的神色问道:“你们现在在工作上也有联系?”郁宛西自然明白他们不可能有任何的合作关系,这不符合叶萧岑不服输的性格。

    “不是只有联系这么简单,是非常有联系,你知道,这份投标书里的报价是通过所有生产部门的核算,是保证效益之下最合理的价格,可是叶萧岑的报价却比我这份报价还要低于百分之三十。而且他还鼓励所有投标的企业都与他的价位相差无几,并且向企业承诺只要他们中标,他必定会向那些企业补齐差价,而我这份合理的报价书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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